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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切齿,若不是她,今日庄主和夫人岂会遭此大难?喂不熟的狗,枉费夫人平日里对她情深意重。
南宫烨站起来更是恨恨出声,“这个贱女人,没想到她竟然这般的有手段,今日竟将眼光投在了你的身上。你为何不拒绝她,接什么旨啊。你要感觉为难,将圣旨拿来,我去对父皇说!我就不相信父皇会拒绝我的请求!”走上前去伸手拿那道圣旨,却被慕容彦宇压住。
“这道旨意我非接不可!”目光炯炯的直视诧异的南宫烨,“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别忘了怀仁和可人的处境。假如有一丝机会,我绝不放弃!”
“可是,我会试着说服父皇放过他们二人,你也不必娶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她根本配不上你!”
“你以为事情真的如你想象那般简单?如今,皇上根本听不进我们的话,就连姐姐的话也置若罔闻,他会听你说话吗?程怀仁是金凤国第一巨贾,他不顾群臣反对,百姓微词,强留在宫中。他现在已经迷乱了心智,与疯子无异,你要怎样才能说服他?可人倒还好救些,皇上只是拿她作为钳制程怀仁的棋子。皇上现在很器重闲云,如今只要遂了闲云的心意,可人自然会出来。只是程怀仁难办些。。。。。。”慕容彦宇踱步慢慢的在花厅走着,心情黯然凝重。
“为什么?”梅香皱眉问道。
“既然能救可人出来,就先救她出来,程怀仁我们再另想办法。大不了我们暗中将他偷偷带出皇宫!日子久了父皇自然不再追究。”南宫烨的想法换来了梅香的点头赞同,本在心中暗自窃喜,却看到慕容彦宇摇了摇头,瞬间高涨的心情又跌落了下来。“为什么?这有什么行不通的?”
“因为他根本没打算活着出来!”南宫烨和梅香倏然变脸。“如果他想走,早就在闲云带他入宫的路上,带着可人离去。可是他心中有魔障。。。。。。”
慕容彦宇有神的双眸瞬间黯然失色,他八岁便和程怀仁在一起,形影不离。程怀仁心中想些什么,他岂能不知?那日他同自己说话的样子,好似交代后事一般让他心中忐忑难安。本以为,他真正可以放下心结好好的过日子,没想到闲云的出现竟然打破了他平静的生活。皇上无耻的行为,俨然已经触发了他那多年的休眠火山。或许,不,是肯定,他要选择报仇雪耻。那日说将可人交由他照顾,俨然已经封死了自己的后路。
他,要玉石俱焚。。。。。。
思及此,慕容彦宇手微微抖动,他不能眼睁睁。。。。。。
………
闲云优雅的从轿中下来,步进国舅府。抚了抚一丝不苟的头发,轻移莲步含笑的迎向站在树下背对着她的慕容彦宇。
“彦宇,你叫我来是说婚娶的什么事?”声音娇滴婉转,高低拿捏的恰到好处。
慕容彦宇慢慢转过身来,嘴角绽放动人的笑容,“不知公主到来,有失远迎,请公主恕罪!”轻轻躬下身,举止有礼。
闲云见他笑容明媚不觉心情也快乐起来,急忙上前抓着他的胳膊说道,“彦宇,你还跟我这般客气做什么,快快免礼!”心底暗喜,这慕容彦宇平日里虽乖张不羁倒也是翩翩佳公子,这点倒也不输程怀仁,况且身份也极为尊贵。想到此,也不由得甜蜜涌上心头,暗暗打量他的彬彬举止。
“不敢当,公主贵为金枝玉叶肯下嫁与我也是慕容家的福气,礼数不可废!”
“这些都是客套话,彦宇成亲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你就当我是从前那个小丫头,说话随意即可!”
“彦宇不敢冒犯公主,更何况。。。。。。”慢慢直起腰身,冷冷的看着她,“更何况你早已不是从前那个丫头了!”
“你。。。。。。”闲云听出他话中的嘲讽,瞠目结舌的看着他原本笑意盈盈的脸上布满寒霜,心底忽然发虚,“国舅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请我过府就是谈论这些的吗?”
“不,公主请别误会,我只是说出事实。公主已今非昔比,岂可自甘堕落与一个小小的丫头相提并论?”慕容彦宇忽又换回笑脸,依旧笑盈盈的看着脸色青白的闲云,“今日请公主来是想请公主帮一个忙,公主现在皇恩正盛,相信我要请公主帮的忙不是什么大事。不知公主可愿意?”
“是何事?”闲云心中掠过一丝骄傲,终于有人肯求自己帮忙!
“请公主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望能将南可人从天牢里放出!”
“为她?”闲云面色一变,恼声道:“我为什么要帮你?她,我没本事救!”好容易才将南可人囚入大牢,今日慕容彦宇竟然提出如此要求,她断然不能应允。
“你能办到!”黝黑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一脸不自在的闲云,“难道你忘记了,当初她是如何义无反顾的从大街上救你的吗?”
“我又没有要她帮忙,是她多管闲事!”撇嘴不屑的回道。
“嗯!赞成,看到现在的你,我也发觉是她多管闲事、玩火自焚。”
闲云恼羞成怒,看着一脸嬉皮笑脸的慕容彦宇,“国舅请我来就是跟我说这些吗?”
慕容彦宇低哼一声,“公主多虑了,在下只不过和公主开个小小的玩笑。不过还有一句话彦宇想对公主说,南可人一天不出来,我便一日不同公主完婚。唉!或许公主不会在乎我这句话的,都怪皇上乱点鸳鸯谱,闲云公主怎会看上我呢?”
“你在威胁我?”闲云心中愤懑,又是南可人!为什么众人都对她如此之好?自比相貌不输给她,却屡屡有人无视她。可是,这慕容彦宇又是她的上上人选,岂能错过?“假使我真能说服皇上放了南可人,你便真心待我好,同我成亲?”
慕容彦宇含笑的点点头,闲云顿时云开雾散般的展露笑颜。“那我便试试吧!”开心的扑上前去,双臂紧紧的抱住慕容彦宇的腰,将头埋在他怀中,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
鬼鬼祟祟躲在花厅里的两人见此情景,不由得义愤填膺。南宫烨恨得牙痒痒,准备出去破坏这良辰美景,不能让闲云这坏女人得逞!
怒气冲冲要奔出去,却被梅香紧紧拽住了衣角,不满的回头,“梅香,你做什么?松开!”
“太子殿下不可鲁莽,国舅这么做也是为了我家夫人能平安回来,不可因意气而误事!奴婢求你了!”梅香着急的恳求南宫烨,虽然她也恨闲云,可是大事小事却还分得清楚。
“唉!梅香,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有用?”南宫烨颓唐的坐了下来,他竟然连一个丫头都不如。
“太子殿下你多想了,并不是你没用,如今我们只能耐心等待。梅香有时也感觉自己什么都帮不了夫人和庄主,可是我坚信善恶自有报!”
南宫烨点点头不再言语,和梅香一样将目光投在厅外,那相依相偎貌合神离的两人身上。
慕容彦宇笑脸渐淡,没有回抱正将头紧贴在自己胸膛开心的闲云。面上被掠过一丝阴霾,瞬间被乌云笼罩。
正文 第二十九章 又让我哭
第二十九章 又让我哭
南宫琅最近几日过得较为苦闷,每次去看程怀仁都被皇后以需要静养之名拦了下来。他渴望见到那张朝思暮想的脸庞,可惜慕容皇后却笑着让他耐心等待。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慕容皇后如此,他也不好无礼,只得耐心的等待。
“皇上,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我家中还有高龄老父老母,求求你!”一个脸色苍白的俊秀青年,不住的将额头“咚咚”的磕在地面上。
南宫琅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手依旧不住的抚摸那年轻身体,嘴角玩味的欣赏着他身上的青紫,好似那是一件美丽的工艺品。低下头,舌尖轻滑过他的皮肤,迷恋的啃噬着他白皙的皮肤。
男子浑身剧烈的颤抖,声音更加恐惧,“皇上。。。。。。皇。。。。。。皇上。。。。。。”忍受不了这样的感觉,男子反手轻推南宫琅,恐惧的向旁边躲去。
南宫琅不防备的倒退几步,黑眸凝聚怒色,“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反抗朕!来人啊,将他给朕拖下去仗毙!”
“启禀皇上,闲云公主求见!”内侍命人小心的将大声嚎啕的男子拖走,看着满脸阴沉的南宫琅小心翼翼的禀告着。
“宣她进来!”身上散发着不耐烦的焦躁,不断的在原地踱步。
闲云刚从慕容皇后宫中出来,满肚子的气愤。慕容彦宇都接受自己了,可慕容皇后竟然对她爱理不理。好歹她以后也是她的未来弟妹,竟这般对她!收敛心神,优雅的向南宫琅行礼。抬起头看皇上面色凝重、焦躁,“皇上,看您似乎是不高兴,究竟是怎么了?”
南宫琅抬眸看她一眼,幽幽说道:“闲云,这次你立了大功,将程怀仁带至朕面前。可他却身染重疾,令朕只能远看,心中甚是苦闷。这几日本想去看他,却被皇后以需要静养为由将我拒之门外,着实可恼!”
慕容皇后?难道慕容皇后是有意护着程怀仁?闲云想起刚才自己的遭遇,眼珠骨碌碌的转了两圈,上前甜笑道:“皇后娘娘想来也是为皇上您好啊!皇后娘娘贵为后宫之首,自然是爱着皇上你呀,如今有一个比她还漂亮的人出现,更何况还是个男人。她怎么能不嫉妒呢?假以时日,程怀仁得到圣宠,娘娘的圣眷不再,到那时她情何以堪呢?皇上还是莫怪皇后才是!”
南宫琅皱眉回问,“你的意思是,皇后故意不让朕见到程怀仁,有意阻拦朕?”
闲云故作惊恐,急呼道:“皇上,不是我说的,我并没有这个意思。莫要告诉皇后娘娘才是,不然。。。。。。。”
“哼,这个贱人!”目光转寒,瞬间又叹气,转头看向闲云,“唉,可惜她现在是朕的皇后,是金凤国国母,朕仅凭这一点不足以定她的罪,再说了他慕容家对皇家有功,朕无故废了她,朝臣会如何看待朕?”
“皇上真是情深意重,闲云也感动非常!”
“对了,今日来还有什么事,不仅仅是对朕说这些吧?”南宫琅旋身坐在锦榻上,端起凉茶一饮而尽。
“闲云这次来是请皇上放过牢中的南可人!”
“放了她?为何?你当日不是对朕说,程怀仁甚是宠爱她,可当朕钳制程怀仁的棋子,如今反倒如此,这是为何?”
闲云一脸哀戚,“皇上,我与南可人情同姐妹,今日见她身陷囹圄,心中甚是难过不安。程怀仁如今已是皇上的囊中之物,只要皇上在他平日的药中加入化功散,他再有本事也逃不出皇上的手掌心。如此一来,南可人便失去了她应有的作用,闲云不忍看她在牢中度日如年,所以恳请皇上能放过她。”说罢,便哀哀戚戚的哭了起来。
南宫琅沉吟良久,看着泪流满面的闲云,“没想到闲云竟是这般重感情,也罢,你带上我的手谕领她回去吧!”
“谢皇上隆恩!”马上又换上笑颜,闲云看南宫琅面色依旧不悦,小心的说道:“皇上可还是为皇后的事而不开心?”
南宫琅惊讶的看向闲云不知道她竟然知他所想,“你是如何知道的?”
闲云掩嘴轻笑道,“程怀仁乃一美男子,皇后为保住自己的地位,自私的将他囚入深宫不能让皇上探望,也实在可悲可恼。”
“你可有什么办法?”
“有,只怕皇上会舍不得!”
“但说无妨!”
“请皇上先恕我死罪!”闲云屈膝跪下,对着南宫琅大拜。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欺负她,她出身虽卑贱,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个世上无一辈子的贫贱之身。她也可以为自己争取许多东西,比如权势、尊严、幸福。。。。。。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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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宫门便有梅香会来接你,你走吧!从今以后,我不再欠你!”闲云说罢,就要转进身后的软轿之中。眼角却又暗暗打量南可人,一脸的憔悴,这几日也消瘦了大半。记得当时,她意气风发的将自己从大街上拉了起来,如今却满脸的落魄,心中隐隐不忍。别过眼,看着熟悉的宫墙,才发觉是当日程怀仁和南可人话别的地方。想起程怀仁的侮辱,不由得狰狞了小脸。
“闲云,谢谢你!我知道你并非真心出卖怀仁,或许你有难言之隐,以后若有人欺负你,能帮得上忙我会尽力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