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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哥!遥哥──你上哪儿去了,现在是三点,你怎麽会这个时间回来的?!”
伴著熟悉而焦虑的声音,吴优已经不由分说一把抱住了我,让我条件反射的浑身一颤。
“没……没事……跟朋友多喝了几杯,在酒吧里睡著了……”我支吾的推开他,有点作贼心虚的不敢看他的眼睛,“进屋吧,你什麽时候过来的?”
“打你的手机关机,我跑了好几个酒吧找你都没看到,只好直接来这儿等……你到底去哪儿了?”他质问的声音在我身後响起,我突然意识到:从昨晚到现在,有五六个小时了吧,难道他一直在找我?
“嗨担心什麽啊?”我回身故作轻松的说,“遥哥我可是出来混的,什麽场面没见过,怕我被人害了不成?”
事实上,我算不算被人害了……?
“不是……我只是担心你啊……”吴优莫名的抚上我的肩,“不知为什麽,一联络不到你,就觉得心脏乱跳,每一秒都担心的不得了……”
“好了好了……”我避开他的目光,“你就是心思过於细腻……这个时候了,快回家吧……”
“哦,说的也是……”他看看表,低声说,“看见你平安回来我就放心了,我回去了,你早点睡吧……明天我再来看你……”
“知道了,路上小心──”我心不在焉的把他打发走,关上门,无力的倒在沙发上。
男人,真是容易屈服於情欲的生物!我一边愤恨的搓洗著身体,一边从心底唾骂自己──回想方才钱丰所有的行为,回想自己淫荡的呻吟,我立刻惭愧的恨不能钻进地洞──钱丰,你你你……我我我……我的清白就这样毁在你手里了!我我我……我要报复──
心里这麽骂著,可是怎麽报复,我是一点底都没有。星期一一来,脑子立刻被堆积如山的工作琐事占据,订单、出货、物流、单据……细细碎碎的东西把我本来就不大的脑瓜塞得满满当当,连一平方厘米的空间也腾不出来想那些讨厌的事和那个讨厌的家夥了。可是人们都说灾星是不请自来的,为什麽就这麽准?!
钱丰穿著一身天蓝色的休闲服,悠悠的从那辆显眼的红色奔驰里探出脑袋,幽幽的看著我。我当他是空气,站住,瞪他一眼,绕开,走人。
“喂──”他显然被我的漠视激怒了,从车上跳了下来,抓住我的肩头不怀好意的说,“我这人一向开门见山,你这是什麽意思?不合作的话我现在就扯掉你的裤子让你当众丢人──”
实在不敢相信这麽下流的话是从长相这麽优雅的人嘴里吐出来的,我愤怒的回身,仰头跟他争吵:“你少来烦我!上次那什麽也不算!以後我不欠你你不欠我,别再我面前出现──”
我是用一种近乎鄙夷的眼神瞪著他的,他显然更恼了,松了手,咬牙切齿的说:“很好──明天你们全公司的人都会收到一封你做主角的黄色故事……不仅你们公司,以後你无论到哪个单位,我都会随即发生一封!”
“你──”我气得双眼充血,“你你你──便宜你都占了,你还要什麽?!”
“喂──那种程度也叫占便宜?我分明是在伺候你!”
我们两个大男人努力压抑的争吵显然引起了他人的注意,为了不在自己的公司楼下自毁形象,我一股气上了他的车,恨恨的说:“怕你啊!我们找个地方吵──”
钱丰细长的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眯著眼开起了车。随著他按下CD播放机的按键,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立刻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暧昧?!我不知所措的盯著他修长的手指,不知怎麽就想到了上次,就是这十只优雅细长的手指……揉搓我的那里,挑逗的我要死要活的……後来,竟然恬不知耻的……插进了後面……!
“怎麽?想起了什麽吗?”他毫不在意的笑著,一改刚才的凶狠,“去查过银行卡了吗?Surprise?!”
“不知你在说什麽,”我没好气的回答,“又没到发工资的日子,查什麽查啊!”
“那麽,如果钱multiply的话你会不会高兴?”他幽幽的看著我,观察我的表情,“我从你老板那儿要到你的工资帐号,昨天转了十万过去……”
?!
我不可置信的回视他,看到的并不像是开玩笑的表情──我我我,我有那麽值钱吗?
“我会定期往里面转帐,”看见我惊讶的表情,他妩媚的笑了,“只要你愿意保持我们的关系,和上次一样……不过,又有点小不同……”
“不同?什麽不同?!”我的心里刚因为钱的缘故高兴了一点,又被他的话引得起了疑心,不由紧张的问。
说话间,他已经把车开到了他家楼下,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沈默的领我进了屋,随手关上门就恶狠狠的扑过来,抱住我的嘴啃了起来!
“喂──你!”我努力想要跳开,他却一把横抱起我急吼吼的往楼上冲!天哪,我知道我很轻,可是这麽轻易的被一个男人像抱老婆一样横抱著,自尊心指数瞬间降到最低点!他狠狠的把我丢在床上,用溢满情欲的声音低吼道:“上次用手和嘴伺候了你一晚,我这儿憋闷的要炸了!今天我就要把上次漏掉的份都补回来──”
“你──”我迅速跳起来,“休想,有种别用迷药!”
“放心,不会了,上次只是为了让你全面放松,好好享受被人伺候的感觉……”他阴冷的笑著,迅速的脱起衣服,露出一声瘦削而结实漂亮的肌肉,“忘了告诉你,我曾经是全国大学生运动会的空手道冠军!”
!!
6.
“来──”钱丰一把揪住我的领口,皱著眉头不耐烦的说,“真没见过你这麽不干脆的,又不是处女,扭扭捏捏干什麽?!”
“废话谁是处女?!可我是──”我脱口而出的想反驳,可是话一出口──不对!
“哦?难不成你想说是处男?”钱丰细长的眉毛挑得更高了,猛得贴进我的颈侧暧昧的吹著热气,“其实上次看你的反应,我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放心,我会相应给你抬价的……”
“妈的──”这句话让我听得乱不爽,“谁稀罕你的臭钱!再给我五年时间,一定比你混得更好,赚得更多!”
我们像动物世界片尾曲中的两只猩猩一样毫无招数套路的混战著,这个什麽空手道冠军很快不费力气的把我压回床上,不顾我的拳打脚踢鬼吼狼号,把那细长灵活的手指往我裤子里伸──
!!
我的身体陡然僵住了,一时间尴尬的停止了所有呼叫──这个耍流氓的人居然像捏黄瓜一样攥住了我的软棒棒!
“再像女人一样鬼叫我就捏烂这里,让你哭死也来不及後悔!”他俯身把我死死的压住,边狠狠搓动边嘲笑的低吼,“我想上你是看得起你,别不识抬举!”
呜呜……伤人!这个恶劣到极点的有钱人!心里悲愤的骂著,可是随著他灵活的手指技巧,我立刻又开始像上次一样难耐而又舒服的呻吟起来。他嘲讽的看著我,冷笑一声,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
叮咚──叮咚──
突然之间,我第一次觉得,原来门铃声竟是世界上最动听的音乐!钱丰显然也听到了,恼怒的松开我,冷冷的说:“你待著,我去开门。”
傻瓜才听你的话呢!我已经利用这个难得的逃生机会,迅速爬起来,理好衣服,先他一步冲了出去。他更气恼了,紧追著我到门口,我不管,猛得拉开门──
“遥哥……你怎麽会在这儿?”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让我浑身恶冷──吴、吴优?
此时此刻,钱丰的爪子还在我的领口,像老鹰抓小鸡一样钳著我──这个场景印在吴优僵直的眼神里,一定非常非常的不可思议。我迅速调整思绪,故作镇定的说:“我找钱先生有点业务上的事,所以冒昧来了……小优,你怎麽来这儿的?”我反问一句,快速摆脱被动局面。
“这样啊……”吴优似乎有点怀疑的挠挠头,却立刻傻傻的笑了,“我在遛狗啊,康康对这里可是熟门熟路,每次都要到钱大哥这儿来,你瞧──”
我条件反射的回头,发现那个抓住我的家夥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蹲在地上,跟康康玩了起来──脸上露出孩子一样的傻笑,任那只口水横流的胖狗舔著脸!
“康康……康康……好狗好狗!”钱丰突然这麽温柔的逗狗,那腔调和神情都让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厌恶的皱皱眉,我迅速开溜,大声说:“钱先生我就不打搅了,这次的业务不成,您别放在心上……告辞!”
“哎我跟你一起走──”吴优紧跟著上来,回头说,“钱大哥,康康放你这儿玩吧,我先回去了。”
我没敢回头看钱丰是什麽样的神情,闷著头大步流星的走了。吴优快速跟上来,关心的问:“遥哥,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钱大哥刚才难为你了?”
难为?当然,我差一点就被……突然意识到吴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停下来,抬手感激的拍拍他的肩膀说:“小优,认识你,真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错觉吗?为什麽觉得这句话一出,这小东西的脸唰得红了?他好像有点羞涩的盯著我的眼睛,吞吞吐吐的说:“那个……遥哥,其实我刚想找你……暑假,我想去西北那边当志愿老师……你,你跟我一起去好吗?”
西北?想到这个词,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国家号召的“西部大开发”,接著是一连窜的词:缺水,西气东输,交通不便,气候不好,还有,地方穷……
“遥哥?”吴优微微低头,满脸期待的平视著我。我却没办法不让他失望,抱歉的说:“我是上班镞啊,没有什麽暑假……而且,那边条件那麽恶劣……我不想去……”
他期待的眼神立刻黯淡了下来,低著头嘟哝道:“可是这麽有意义的事……我真的很想跟你一起……你不去,我的暑假一定无聊死了……”
“怎麽会无聊?”我逗他,“找几个漂亮的女同学一道不就好了,荒郊野地,共怀梦想志愿的年轻男女,说不定还能发生什麽浪漫的故事呢呵呵……”
“你不想去……就算了吧……”我的调侃显然没让吴优高兴,他沈默了好一会儿才喃喃的说,“遥哥,你和钱大哥……为什麽感觉怪怪的……”
“你也敏感过头了吧?”我心虚的慌忙掩饰,“他是one-ten的地区总代表啊,能拉上这麽个客户当然好,要不你以为我来找他干嘛?”
“说的也是……”吴优想了想释然的笑了,伸出长长的手臂搂住我的肩,“我演讲比赛获奖了呢,遥哥有一半功劳!”
“哦?恭喜恭喜!”我抬眼笑眯眯的看著他,“你的主题是什麽?”
“爱,贫穷和灾难……世界性的话题哦……”他得意的回视我,“因为我现在,对这些特别有感触……”
7.
好累好累,又是行程满满当当的一天,十点钟才加完班的我,摇摇晃晃的从单位出来,直奔那个常光顾的小饭馆。收银小姐一见我立刻笑眯眯的说:“雪菜面一碗对吧?你真喜欢吃雪菜呢!”
我嘿嘿一笑,看来谁都知道我这习惯了,老实说我确实从小就爱吃雪菜泡菜咸菜酸菜之类的,便宜又下饭!但是毕竟吃了二十几年,现在我仍然选择它天地良心只是因为两个字——便宜!在这种大城市,三块钱能买到的东西可不多啊!
肚子饿了,吃啥都香得不得了,我脸贴着盘子狼吞虎咽吸溜吸溜的吃着,尽情沉醉在肚子渐渐填满的快感中,全然不觉有个什么人不声不响的坐到了我的对面——
“看你的样子,好像从非洲难民营回来的。”对面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我恍然抬头,一根长长的面条还挂在嘴边,我吸溜一声咽下的同时,也看清了那人的脸——
“你的吃相真可爱,”那个虽然穿着花哨衬衫却还是一眼看得出来姓钱名丰的人一改之前冷峻淡漠的神情,一脸傻相的看着我笑,“除了你,我只见过一种生物这么进食的……”
“你可别说是DOG啊……”我没好气的擦擦嘴,起身准备走。
“你很聪明啊……”他追上来,好像老朋友似的搂住我的肩膀,凑到我耳边吹气,“我们之间,好像还有什么没解决吧……如果你又要借故逃走,我保证明天那个黄色故事就会有上千个阅读者……”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