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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行一善,佛佑终生!
在此诚心祝各位读者及家人平平安安、事事如意、长命百岁!
南无阿弥陀佛!
☆、第三十五章 菩提本无树
两个时辰后,白大少将全身血淋淋的二少背了回来,受了不少皮肉之苦的三少一直扶着没了意识的二哥,随大哥一路小跑进家门。
军人整整齐齐的脚步声传来,一名四旬大将军心急如焚的赶了进来,后面小跑跟随着凤关所有官员。
正厅里,夏雪妃面朝壁画,背对外。
“臣东方焱参见长公主!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东方焱毕恭毕敬的单膝跪下请安。
跑近而来的郡首赶紧的下跪呼:“臣朱喜率凤关所有官员向长公主请安!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后面跟着的官员‘呼啦’跪拜高呼。
“东方将军请起!”夏雪妃渐渐转过身。
“谢长公……啊!”正谢恩欲起身的东方焱抬头刚好看夏雪妃转身面对,那左脸上狰狞的伤疤,不由得大惊,立马双膝跪拜在地:“臣罪该万死!”
要是陛下知道了长公主毁了容,这可如何是好!
跪拜在地上的所有官员,只听出了东方焱的惊吓,却不敢擅自抬头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夏雪妃面色平淡的不把东方焱悲叹当回事,走到主位上坐下:“东方将军请起!”
“……是!”东方焱内心叹息,谢恩起身。朝左走两步身板挺直的立在一旁。
“长公主,您没事就好!自从传出您的噩耗,陛下悲痛欲绝,当日便下旨命各国上下三十郡、及三军一定要派人找到长公主您。”没有主子的准许,朱喜不敢起身,保持跪拜的姿势,喜极而泣的哭说着:“好在上天保佑长公主平安无事……”
跪在后面的官员也随着郡首的话痛哭起来。于其说是见到长公主平安无事的欣喜而泣,还不如说仿佛死了爹娘。
“闭上嘴跪着吧!”夏雪妃瞧了一眼日头正毒的天空,冷冷的说。
“……是!”正在呼天抢地的一群人,闻言不由得脖子一缩,个个老实巴交的跪着不敢再言一语。
随行而来的军医就二少的伤势,也足足忙活了近一个时辰。才抹着一脸的汗出来跪拜。
“情况如何?”夏雪妃先开口询问。
“回长公主,此人受了不少酷行,全身上下没一处完整的皮肉,五脏俱伤,连十根手指骨也被生生夹断。小人即便穷尽一生医术,只能堑时保住他的性命一个月。”军医兢兢战战的回禀着。
闻言,跪在地上的官员中的其中一个,脸色唰白,白眼一翻立马晕了过去。
其他人也是吓得全身不住颤抖,额头脸颊,豆大的冷汗如下雨般的哗啦直流。
“长公主……您一定要为我们白家做主呀!”白夫人哭着跑了出来,跪在夏雪妃面前不断重重叩头。
白老爷、白大少、大少奶奶也跑了过来跪下,叩头苦求着。
“长公主,我们白家从没做一件伤天害理之事。那周大鹏和周县令一党,是存了心要我们白家家破人亡啊……”白老爷悲哭地大喊,身上粘着儿子不少鲜血。
“长公主,此二人仗着勤王殿下侧妃是自己族人,平日里欺男霸、强抢民女、殴打老弱妇孺之事没少干,请长公主为我们凤关的百姓做主呀。”大少奶奶边重叩头,边哭诉。
面对白家人的苦诉,在场官员无不吓得快尿裤子。
“大家快快请起。”夏雪妃亲自一个一个扶起。再坐回位置,看向军医:“可有救冶的办法?”
闻言,白家人无不心中感激。连到此时,长公主最看重的还是白启的性命。
“有。若要救此病人,世间仅此一人。”那军医很是恭敬的回答:“他就是医术闻名天下的鬼夫子。只是此人时常神龙见首不见尾,但有一人一定知道他在哪里!”
“谁?”不单单是夏雪妃,白家人也屏住呼吸,身怕听错。
“当下墨家掌门人箫先生。箫先生离世的恩师与鬼夫子是知交,箫先生也算得上是鬼身边长大。所以找到箫先生就一定找得到鬼夫子。”军医肯定的说道。
“你且先尽最大的努力稳住白启的伤势。”夏雪妃对军医说道,又转头看向东方焱:“请东方将军立刻派人去此郡墨家黑旗分舵,就说箫婉在此,让他们以最快的方法请箫然速到。”
“臣,遵命!”东方焱得令马上吩咐传令兵。
军医也静悄悄退下,赶回病人身边去。
“朱大人。”
闻见自己被叫到,朱喜吓到更不敢抬起头:“罪臣在!”
“在朝廷派遣官员到达之前,凤关现下还是你的管辖。你就是如此管辖本宫的封地?”夏雪妃说得很轻,却字字听得骇人。
“罪臣该死!”朱喜吓到口齿不清,连冷汗流入了眼睛,灼得眼睛生痛也不敢擦。
“比起该死,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将审明此事。本宫在此给你三天时间。”夏雪妃冷冷的说道。
“是,臣立刻去办!”朱喜连连应声答道,试了几次差点就没能成功从地上爬起来。
“下官等告退!”其他官员也如获大赦的爬起来,争先恐后就跑。谁还敢去管平时称兄道弟的周县令。
随行而来的官兵,其中两个上前将晕倒在地周县令左右一提,直接拖了出去。
解决眼前的事,夏雪妃命人端来纸墨,将自己跳崖后获救的过程清楚写下,并要求南皇对白家人的救命之恩进行赐赏。只是对毁容的事一字一提。
三天后,整个凤关鞭炮齐鸣、锣鼓喧天。连一些稼家汉也放下了锄头,赶了好十几里路跑到菜市场。周大鹏等十人人在百姓的破天大骂、叫好声中被斩下了头颅。
有了夏雪妃的举荐,白家顺利成为凤关商会的代表。只待朝廷的批裱下来,就是南国米行界的皇商。
白家正厅内,白老爷挥退所有人,自己也悄悄退了下去。将整个空间留给夏雪妃和东方焱。
“东方将军可知道近半年朝廷内有什么动向?”夏雪妃背对他,看似悠闲的修剪着盆景。
“回长公主,自关于长公主的噩耗传回京中,陛下深信长公主还活着,便下令全国寻找。为保万一同时速将脱陷后,重伤在身的宣王殿下急召回京。只是宣王殿下伤势不轻,回京后一直在府中养伤。本来一切正常,但前两个月不知从哪里传出,两个殿下在被敌人追杀途中,宣王殿下不故亲情,抛下长公主独自逃命。当时此谣言传得大街小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时陛下因迟迟寻不到长公主的消息,盛怒之下便下令将宣王殿下禁足在王府,且禁止任何人探访。至今仍未解禁!”东方焱正色回答道。
“还有……长公主掌管的十万禁军也已于两月前,转交到武王殿下手中。”东方焱补充道。
夏雪妃渐渐放下剪刀,心思不由自主飘到远方。
老二和老六不愧是聪明人,连她的死也不放过得拿出来利用一翻,将齐宣推到风口浪尖上,进行有利打击。
回忆起当初齐宣强行要抱着她一起逃命时。
现下,他过得该是多么辛苦……
“长公主不必太过担心!只待您仍活着的好消息传回京城,陛下迟早会把十万军掌管大权归还于您。”东方焱虽只对朝廷忠诚,但身为李老上将军的得意门生,自当不希望恩师的孙媳妇权落旁人。
“所以,派遣到此地的新上任官员也因四皇兄的事搁下了?”夏雪妃转身问。
“臣属军方,对政界一事也不很清楚。”东方焱如实回答:“只是听说,几位皇子就凤关上任官员一事争得十分厉害,几曾争执不下,陛下便改了名单,迟迟不发。”
闻言,夏雪妃更是深感头痛。
朝廷百官多是见风使舵之人。
齐宣被禁足严禁与他人来往,齐玺一向只知吃喝玩乐,当时的局势,他到底是如何做到与老二、老六两人抗衡的?!
走出正厅,抬头望向西边徊聚的夕阳,夏雪妃是无比的无可奈何!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也许这就是命!
注定了她的一生兜兜转转,为的就是来这个陌生的空间里,完成一切本应该属于她该做的事!
只是,为何上天选择的人是她?
佛家讲前世因,后世果。
想是她前世欠了齐家的吧!今生得以如何离奇的方式来偿还!
见她默默地望着天际的夕阳出神,东方焱不敢擅自开口打扰,只能静静退守在一边。
轻轻抚上左脸颊的伤疤,夏雪妃不由得笑了。
前世的孤儿,除了将她从小抚养长大的哥哥,其他一无所有。今世高高在上的假公主,除了开心的活着,她拥有的太多。
身份、地位、名利、权势、金钱,南皇的无上宠爱……
可最后,她所拥有的又是什么?
也许就如到来之前那样的一无所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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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无阿弥陀佛!
☆、第三十六章 骗你非本意
就在夏雪妃搬至郡首安排入住行宫内的十日后,箫然并赶到了凤关。
“箫婉,箫婉。”箫然将带路的仆人甩得远远的,一个劲儿朝大院跑去。
“你跑慢点!你这个小兔崽子想累死老夫呀?”一位六旬老人一身白布衣,背着药箱累到实在跑不动,也得跟上去。一边大喘气,一边追骂着。
得到消息的夏雪妃刚走到正殿,就见一个身影风一般的飘到自己面前。
“箫婉……”对她仍平安活着的那份激动,在面对她第一眼,就应那道狰狞的伤疤心冷到了极点:“不怕。我把夫子请来了,你的脸会好的。”
开口的第一句仍是关心着她。
瞧着他满脸的汗水、担忧的表情。夏雪妃淡淡笑着拉着他的手臂入坐:“我没事。”
“可……”箫然反应过激的站起身,一双尽是担心的眼仔细扫看她:“身上可也受伤了?”
“都好了。”夏雪妃再次拉他坐下,将丫环奉上的香茗接过,亲自递给他。
“你这个小兔崽子……”好不容易才跑近的鬼夫子,将药箱往茶几上一放,倒坐在椅子上,虽气得跳脚,却是累得连话也再也说不出来。
一旁的丫环将香茗奉上,悉心的为鬼夫子打着扇。
“你就是箫然常挂在嘴边的箫婉?”缓过纷乱的气息,鬼夫子喝茶止渴,放下茶碗和蔼的打量着夏雪妃:“不过是一道伤疤,在老夫这里是小事一桩。”
说罢,便打算打开药箱取现成的药。
“老先生。”夏雪妃上前微领首,表示对老人家的尊重。然后开口:“实不相瞒,这里有一位受伤很严重的病人。还请老先生帮忙看看。”
“长公主受伤了吗?”箫然起身走近她问。
“不是。”夏雪妃摇头,再次恳请鬼夫子:“老先生,白家一家行善,当初也是白家人救我性命在先,请大夫冶愈我在后。如今白家二少爷因被冤枉入狱,好不容易救出,哪知道伤势过重,随时性命不保。还请老先生出手相救!”
“米行白家么?”听她这么说,鬼夫子颇有意味的看着夏雪妃,下一刻起身躬身一揖:“草民见过长公主!”
见此,箫然一愣,正想对鬼夫子说是搞错了。不料下一秒就被夏雪妃的行为怔在原地。
“老先生请起。”夏雪妃亲自抚起鬼夫子。
“谢长公主!”鬼夫子谢恩起身,问道:“请问病人现在何处?”
“就在后院,一直是由军医守着。”夏雪妃对他说着,然后吩咐丫环带路。
待丫环将鬼夫人领着去后院之后。夏雪妃才回头对箫然说道:“跟我来。”
七月的艳阳高照,金色的阳光洒在平静的湖面,波光粼粼。
“你真是长公主?”箫然站在她身后,平静的问向站在栏边的她。
“我是谁有那么重要吗?”夏雪妃转过身面对着他:“现在你知我身份,也当知当初我为何要离开京城。骗你非我本意。”
“原来如此。”箫然平淡的说着。然后转身便走。
孤苦无依?
想起第一次在山洞时相处时的点点滴滴,他只觉得可笑。
闻得她的噩耗,他想也不想的抛下一切四处寻找。为的只是没有亲人的她,走的时候还有一个人能为她立上一块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