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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话开谈:请大家平时多吃素、少吃肉、关爱动物!
郑重善意提醒:请大家平时多行善,多布施僧人,多上佛门上香,广结佛缘,消除一切业障!
日行一善,佛佑终生!
诚心祝你我及家人:平平安安、万事大吉、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南无阿弥陀佛!
☆、第三十九章 一刻,也好
子时的夜更静了,风更轻却更凉。
摆弄了半天草蚱蜢的夏雪妃侧过头:“不是说要下面吃的吗?”
月光洒下,湿润如玉的他更添一分柔和。
“好,走。”齐宣将满桌的草蚱蜢扶开,起身随她一起走着。
“想好吃哪种面没?”夏雪妃转身面朝他,一边问一边后退着脚步。
“你做主!”齐宣笑对上她的眼眸,关注着她的脚下的路。以免不小心摔跤。
回廊两边的烛火将两个人的身影拉长,时而在转角处重叠。
“主子。这不是回寝殿的路!”一直远远跟着的陈总管,越跟越觉得不对劲,赶紧的跑上前躬身提醒。
“休息不是还早嘛?你先下去吧,本宫和皇兄去厨房煮面吃。”夏雪妃说着,与齐宣对视一笑。
“不可呀!”闻言,陈总管‘扑通’一声跪下,如临大敌般的拦下欲走的两人。
“退下!”齐宣俊眉一拧,面无表情。
“主子万万不可呀!”陈总管一脸恳求,铁了心说什么也要拦下主子:“主子,正所谓君子远庖厨。这要是被传出去,那该如何是好!主子、长公主要是饿了,奴才这就去叫厨娘做去。主子您可一定听奴才的劝呀!”
齐宣正欲再次喝斥,却被夏雪妃及时打断:“他说得有道理,其实我也不饿。要不皇兄带我去书房,我可听说皇兄有几部现已绝版的书集。”
齐宣点头,带着她原路折回:“不许再跟来。”
“是。”从地上爬起,正打算跟在身边伺候的陈总管,老老实实的应声。直到确定主子是往书房方向前去,才这放下心来。
穿过回廊,转过拐角。夏雪妃立即将在前一步的齐宣一拉,身子一蹲,呵呵笑着:“咱们偷偷去?”
齐宣忍不住一笑,就知道她心眼多。对她点头,反握着她的手带着她抄小道。第一次在自己府里干出鬼鬼祟祟的行为。
到达西院外,确定四下无人、厨房内黑灯瞎火两人才轻手轻脚的翻窗而入。然后找出火折子,将几盏灯点燃。
“嘘!”夏雪妃将纤纤食指抵在娇艳欲滴的嘴唇边,示意接下来动静可不能太大。见他点头,然后挽起衣袖露出藕臂。不多时,便找出一切用具。
“要帮忙吗?”
“客气啦!”夏雪妃开着玩笑,将白面取适量倒放干净的铜盆里,然后加入两个鸡蛋,为保和成的面团有弹性,分少量多次的加入冷水。
齐宣无事可做,只得在一旁静静地、认真的观察她每一个步骤。瞧她将面粉顺着一个方向揉盆,一直到面盆内壁光亮,再加入水进行搅伴,待面粉揉成团后,又见她在表面抹了点水,然后盖上盖子。
“这么停下来了?”都说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可她专注且熟练的样子,他这个外行不得不说完全很专业。
“这叫饧面,你不懂的啦。”夏雪妃打来清水,将粘着面粉的双手洗净,便开始摘小白菜,调和作料。
做好这一切,又转身走向灶炉准备生火。
“我来。”齐宣大步走过去,接下她手中的活儿。
夏雪妃也不反对,瞧着他手麻利的将火生起,瞬间回想起逃亡时的第二个晚上。想来,高高在上、养尊处优的皇子,也并非什么也不会。
小片刻后,夏雪妃将手中抻出密密麻麻却根根分明,细如发丝宛如龙须的面条抬高,叫他:“看,怎么样?”
“这是……”瞧着她手中的龙须面,齐宣不得不惊叹,且感觉新奇。
“呵呵,很好看吧?”夏雪妃也对自己的成果很是满意。许久未做这面条,现下仍没砸掉自己的招牌。
锅中的高汤已经沸腾起来,夏雪妃将面条下锅,一边轻轻用筷子挡搅拌着。
“皇妹。你这儿……”齐宣隔着一个灶头,指着自己的左脸提醒着她。
夏雪妃一愣,伸手着抹了抹自己的左脸:“怎么了?”
本来只是右脸上粘了面粉的她,经刚才一抹左脸上也是。瞧上去十分的滑稽。
齐宣忍俊不禁,向她示意半天无果。不得不走到她面前,拿出手帕亲自为她拭去脸上的面粉。
只是在为她拭左脸时,那道伤疤瞬间抓住了他的心神。经过了半年,此疤仍半点没有消散的痕迹,可以想像当时得多痛。
他温热的气息,由高到下洒在了她的脖颈,夏雪妃不由得挪挪步子,远离他半步:“起锅了。”
齐宣这才回过神来。淡淡一笑,转身让她。
夏雪妃拿起漏勺去捞面条。低下头的瞬间,眼眸中闪过忧伤,谁也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片刻,夏雪妃将一碗色香味俱全的龙须面端至一旁的小桌上:“快来尝尝。”
“看起来让人很有食欲。”将火熄灭的齐宣走了过来,在桌子边坐下。取出筷子便开始吃。
“味道怎么样?”夏雪妃坐在他对面,很期待的看着他。
“天下第一面。”齐宣丝毫不吝啬的夸奖。高汤的浓香、面食的原味、小白菜及葱花儿的清香,最主要还是根根细如发丝面条,很入味。吃起来特别劲道。
夏雪妃笑面如花,不单单是因他极高的赞誉,更多的是因为他吃得特别香的样子。
出了厨房,步到院子。晚风吹来,吹散了闷在厨房里的所有烦热。
“我回宫了。”夏雪妃的记忆力很强,清楚脚下的这条路离大门很近。
“宫门已经下钥,不如在府上住一晚,明日再走。”他不是在意她强行命人开宫门带来的不便,而是夜深了太不安全。
“不用了。我只是来看看你,必竟……”若不是因为她,老二老六也难拿此事这样害他。
“那我送你到宫门。”齐宣见劝不住。只能亲自带人一路护送。
宣王府离朱雀门但不算远。两人出了府邸后,但没有以马车代步,而是借着月色步行。双方人马在十步后跟着。
“对了,父皇有没有说什么?”夏雪妃瞧了一眼右手边的他。
“不过是一些安慰的话。也什么特别的。”齐宣淡淡笑着。
其实他一点也不怪父皇。从小到大,父皇的慈爱早已深深印在他心里。便不是这一次的误会有所改变。
正因对每个子女的痛爱,且花容又与他们几个从来不合。女儿生死生死未卜又听见那样的传言,身为父亲的他怎么会不动怒!
瞧着天上半圆的月亮,夏雪妃灿灿一笑:“皇兄,这次,我真要嫁人了。”
闻言,齐宣侧过头看着她望月时那侧脸上的微笑:“我知道。”
白日进宫时,父皇就对他讲过,明日召书便会下放全国。
夏雪妃低下头,凄凄一笑。
这话她也对箫然说过,箫然对她说,嫁人也好。从此可以远离不应该她去面对的争斗,从此相夫教子平安一生。
可刚才,他却只说他知道。
“你不祝福我?”夏雪妃压下心中的酸楚瞧着他,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此时眼中泪光闪烁。
瞧着她微笑的容颜上那眼中的泪水,齐宣一片刻愣住。姑娘家要嫁人了,对方又是那般优秀的男子。任谁也会幸福的落泪吧?!
“祝福你!”他直视着她的双眸,说出连自己也分不清是不是真心的话语。
闻言,夏雪妃忍不住笑出声来,捂住嘴,泪水从眼眶滴落,啼笑皆非。
“皇妹……”尽管她立刻转过头去掩示,齐宣依然看出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悲哀。
“没事。”夏雪妃转过身面对他,一边笑着,一边抹着仿佛永远抹不完的眼哭:“沙子迷了眼,好讨厌!”
借着月光,连她手指上粘上的泪水也足以看个清楚。
蓦地,齐宣抬起手轻轻抚上她的发顶,这一刻看她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笃定:“如果你不想嫁,那就别嫁!”
夏雪妃抬起头,对上他笃定的眼神,那眼中的怜惜让她心中的酸意更浓了。
暗自深吸呼,夏雪妃换上一张甜美的笑容,糊乱的抹去脸上的泪水:“不嫁?干嘛不嫁?像李将军那么优秀的男人,错过了再上哪儿去找?”
她的似娇似嗔,让齐宣恍然一怔。渐渐地收回了抚在她发顶的手。
感觉他的手离开自己的发顶,夏雪妃微笑着不语,心里却刺痛难忍。在自己眼泪再一次掉落下来之前,转身离去:“我到了,不用送了。”
齐宣一直站在原地,看着她一步一步向不远处的宫门走去,第一次发现她的背影是如此单薄!
夏雪妃背着双手,蹦蹦跳跳。尽量表现出自己此时的‘好心情’,只有自己知道自己的眼泪掉个不停。
回想起他对说不想嫁,就别嫁时,他的眼神……她真的很幸福。这样对她的怜惜,哪怕只有一刻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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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遭遇的事不少,多少影响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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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婚事已定
夏雪妃的归来,朝堂上摇摆不定的大臣们,明显一下子找到主心骨。现下长公主与三位皇子的关系暧昧不明,不少人为免站错队,干脆来个走马观灯、静观其变!
由其是当她与李岩大婚一事的召书下达,本就大权在握的她,再与军权权倾朝野的李家结了亲事,如此一来她的能耐更加不容窥视,文武百员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若兮将夏雪妃的一头秀发,一缕一缕梳得极为仔细,不久便绾上了漂亮的发髻,插上几支精美的扭金簪,细细打量再三确定无半丝不妥,这才退开。
若兰端着一杯清水走了进来:“主子,御衣房的人来了,敢问主子何时有时间为嫁衣量身?”
夏雪妃将鬼夫子赠的口服药丸就水服下,打开蓝瓶仔仔细细的将药膏抹在左脸上的伤疤处:“告诉他们,本宫这就去见他们。”
“是。”若兰将水杯收妥,端起行礼退了出去。
净了双手,夏雪妃接过若兮递上的毛巾轻拭着手上的水渍。若兮将两瓶千金难买的药瓶收妥,又赶紧为主子整理着衣裙。
大厅内,几名宫中制衣技术最精湛老宫人,小心翼翼的为夏雪妃量身,一边警慎记录下尺寸。
“长公主,这些都是今年进宫最好、最新款式的嫁衣料,您看有没有瞧得上眼的?若是没有,老奴会向陛下请旨出宫去寻一些。”首席制衣师傅躬身警慎请示着。
几名宫人一人端着几块不同款式,不同花色却同样精美的布料,等待主子的挑选。
夏雪妃随意翻看着,若兰若兮也帮着挑。
“李将军可有看过?”夏雪妃随手拿起一件观看,随口问着。
那首席师傅一直毕恭毕敬的随着她的脚步而移动:“回长公主,这些布料得先呈上让您挑选,再将中意的呈给准巴驸马过目。”
“父皇可有过目?”夏雪妃将手中的布料递给若兮,步回大椅上坐下。
“有。陛下中意的就是您刚才过目的那一块布料。”首席师傅如社回答:“陛下说,绯色牡丹雍容华贵,又是大红底色十分喜庆。”
“那就它吧!”夏雪妃端起菜碗,揭开盖子立刻热气腾腾。以茶盖轻轻刮着汤面儿,轻啜一口说道。
“是。”首席师傅恭敬的应声,示意徒弟小心将主子选中的布料放好,又转头请示:“请问长公主,您对嫁衣可有什么要求?您尽管吩咐,奴才们定照您的要求做。”
夏雪妃放下茶碗:“无要求。”
闻言,首席师傅不禁开始冒冷汗,这主儿果真难伺候!哪怕她指几上百个要求,也比‘无要求’好上千百倍呀。到时一个不满意,他们可就是掉脑袋的事呀!
一群人跪安退下,一路上心情难已平静!暗暗下定决心,一定不能出任何批漏。一切只为自己的脑袋!
其实他们真是多想了,夏雪妃是真的没有任何要求。公主下嫁兹事体大,岂是儿戏?况且她对嫁衣方面根本没有研究,何来要求?
御衣房的人走了,一直耐心候在前院的司珍房的人才被宫人带进去大厅。
跟先前一样,夏雪妃对大婚当日凤冠手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