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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这么多,她要的无非就是南皇的这句话!
送走南皇,找了个借口并拉着齐宣一起留下的齐玺,一脸不悦甚至大为生气!
“你何必一直瞪着我?”夏雪妃淡淡地说着,端起香茗止渴。
“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反正只在他们三人在场,齐玺也怕直说:“是你教我操控粮草,而你现在又在帮二皇兄集资,你什么意思?”
“齐玺,你怎么跟自己皇姐说话的?她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齐宣语气平静的劝止弟弟,不想夏雪妃被误会。
夏雪妃放下茶杯,直接起身向内殿走去:“我困了,晚上我会来。”
一见她起身就走,原来平静下来的齐玺,一下子又火大起来,冲上前就想要个解释:“你别走……四哥,你拉我做什么……她……”
齐宣扣住他的手臂,便不生气:“你没见她很累需要休息?你知不知道至我们到这里那一刻起,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听话,她不是那样的人。”
纵然自己最尊敬兄长说得再有理,齐玺也免不了恕气难消,转身黑着脸大步离开。
齐宣无奈的叹息,也随后离开。
一更后,当夏雪妃出了密道,便见韩一刀准时候在那里。
故步疑阵在大街小巷兜兜转转,近半时辰才到达宣王府的后门。
房门由外被轻轻推开,站在书架前随着翻看书集的夏雪妃回过头,不见齐玺,淡淡的问:“他呢?”
关上门,齐宣走近站立在她身后,淡淡的兰花扑鼻而来:“我让他今晚别过来,都快十七了,仍改不了急脾气!”
夏雪妃轻点头,翻着书页:“你理解就足够!”
齐宣温柔地一笑,抬手轻柔地为她整理赶来时被风吹乱的碎发:“我一向明白你必有自己的理由。”
目光一直在书页上的夏雪妃,闻言不由得扬起幸福的笑容。合上书集放回书架上,转身面对他:“我今晚来还有一事想和你商量。”
“说吧!”齐宣牵着她的手,将她带到软榻上坐下,自己也旁边位置坐下,为她倒茶水。
“我记得你说那里珠宝玉器,你都存放在效外一座老宅里?”夏雪妃也记得不是很清楚。
“你想借此次拍卖换取现银?”齐宣心中把握十足。他了解她,从不做没意义的事:“什么时候需要,我安排下去。”
他果然懂她!夏雪妃心里暖暖地:“你要专心于朝上,这些小事我心里有数,会办好的!”
如今以齐征挂帅出征,齐武留用京中,随时有西调的可能。两人必定会让自己人在朝上给他使绊子。她要做得就是让他没有后顾之忧!
“雪妃,谢谢你!”齐宣明白阻止不了她,只能任凭她去做。必要时他会为她清理一切障碍!
夏雪妃呵呵一笑,起身换到他身边挤着坐,双手搂着他的手臂,小脸儿上尽是开心的笑容:“你不嫌我笨就好。”
她本不是一个喜欢说废话的人,更不是一个喜欢将心事摆明的人。她一向认定将事情做好,远比说了一大匡才做要好得太多!
☆、第五十六章 不同世界的人
夏雪妃呵呵一笑,起身换到他身边挤着坐下,双手搂着他的手臂,小脸儿上尽是开心的笑容:“你不嫌我笨就好。”
看着她那还未淡去多少血丝的双眸,齐宣心疼的握紧她小手:“你们那里的姑娘都像你一样聪明?竟不伤国本,也可洗钱。”
夏雪妃忍不住哈哈大笑:“我们那里可跟这里大不同!在我原来那个世界讲究得是男女平等,姑娘也要上学,长大后也要工作,甚至比男人更出色的大有人在!”
“真难已相信!”齐宣便没有表现得很惊讶!
“还不止这些。”夏雪妃难得找到机会跟他说自己原来的那个世界是何样子:“我们那里是一夫一妻制,男女任何一方有了外遇,另一方都可以向法……向官府提起离婚诉讼,就是你们这里讲的和离。夫妻间成亲时间太长,如果感情淡了,也可以商量着和离,然后去找一下个伴。”
闻言,齐宣面露大为不解及不认同:“怎会如此?荒谬!”
做人怎能如何不认真?!
“确实太荒谬!”夏雪妃明显眼中一伤,淡淡的一笑,心中尽是悲伤。
她虽没有任何目的性的对他讲这些。身为君主社会下长大的他不认同这些也属自然!只是当他批判着说出‘荒谬’二字时,她的心可真疼……
感受到她的悲伤,齐宣才恍然自己说错了话。不,不是说错话!是表达方式出了差错。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不认同……”齐宣放柔声音解释。
“没关系。”夏雪妃淡淡笑着,假作没事的打断他的话:“如果我是你,我也决不认同这样方式。”毕竟男人三妻四妾是最平常不过的事!
这样的世界,比权高、比谁富,也比谁的女人多!
“和离与休弃有何区别?”齐宣十分肯定她误会了他的本意,她是一个十分倔强的女子,他不能与她计较,只能转着弯让她明白:“除了公主,和离的女子哪怕娘家权大势强,也难已真正得到男方家族的尊重!即使婚后感情再怎么淡去,也应该为她曾经对自己的那片刻真心,对她负责。”
夏雪妃不言一语,事实上连齐宣说得什么,她半个字没听进去。
“雪妃,不要糊思乱想。”齐宣说了一大段自认能让她理解的话,却发现她根本没听,不知道在想什么。
闻声,夏雪妃猛然回过神来,心里早已一落千丈。
面对他关切的目光,脑海唯一残存的理智将她唤醒,才明白自己被情感所迷惑:“我只是在想义卖的事。你刚才在说什么?”
明知她言不由衷,齐宣不想再次让她不高兴,便不再重提,只希望自己能在平日里的相处时,让她体会到他并非她所想那样。也许他不够完美,但他会做到更好!
“我饿了,想吃你做的菜。”齐宣笑看她。
“现在?”认清自己眼前的路,纵使失落至少心不会太痛。夏雪妃完全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说。
“不是,明天晚膳可好?”齐宣尽量让自己的带动下,让她慢慢开心起来。
夏雪妃点点头:“想吃什么?”
齐宣以拇指厮磨着她白嫩的手背,笑得温柔:“你最拿手的。”
夏雪妃微微挪动着疲惫的身子,调皮的笑着:“那可多了!你想吃什么?”
“你做什么我吃什么,我不挑食。”由其上她亲自下厨做的。
“真是的!不挑食的人反而不好伺候,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菜?!”夏雪妃叹气着。
齐宣被她的话逗乐了:“不是不挑食最好吗?”
夏雪妃摇摇头,果然凡事有利必有弊!
“那就做几样你平日里喜欢吃的,如何?”齐宣想到一个最好的办法。
闻言,夏雪妃不由得双肩一垮,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我也不挑食,只有突然想到什么才会想吃。”
齐宣朗声大笑起来,抬手揉着她的后脑:“那这样,明日你来看见厨房里有什么材料,再选几样做可好?”
夏雪妃认同的点点小脑袋,正欲靠进他怀里时,却猛然想到一件正事,不由得一拍脑门儿:“呀!我怎么会把这事儿忘了?!”
“怎么了?”齐宣微低头瞧她。
“来。”夏雪妃起身走到书桌边坐下,取出书桌左角上宣纸,取下毛笔沾上墨汁后在宣纸上落笔,不多时便写下所需物品名。
火药、硫磺、黄油、油纸……
瞧着她放下笔,目光锁定宣纸上的内容反复检查有无批泄。齐宣大惑不解的问:“你需要这里东西做什么?火药不是开矿才用的吗?”
夏雪妃将写好的宣纸递给他:“你拿着,找最可靠的人秘室进行收购。这只是一半所需,另一半由我来办。实在不行,到时你要统一天下,靠得可就是它们!”
“这……”齐宣总觉自己已经无法跟上她的思想。她总能时不时得给他带来振惊,却又不得不相信她是对的!
“我告诉你,在我家乡如果国与国之间发生战争,靠得不是人多,而是武器取胜!”夏雪妃拿着手帕一边拭着右手上不小心沾上的墨渍,一边对他说着:“现在下四国士兵最为薄弱的就是东国。北国常年冰天冻地,如果能抢得先机在夏日攻打。北国人不耐热,我们会占很多便宜!我想,北国也是这样反过来看待我们南国的。西国,看似**不堪、以为外强中干,其实不以为然!”
“你早断定二皇兄此次出征是不会打胜战?”齐宣当即明白她的意思。
“我有翻看过关于西国历代历史。我发现西国现任君王,虽好色成性,导致整个皇室血统大乱,可他也是一个十分厉害之人!至少他懂得如何让处在**风气下的将士,怎样懂得不丧失作战能力!”夏雪妃仔细得回忆着书集上所提及的事,以及溶入自己想法:“掠夺二字,早已溶进了就是他们血液。人与饿狼抢食,你觉得结果如何?”
“这点我有想到。只是心里仍是希望此战能胜利的!”必竟扛在最前线的,那是千千万万同胞的生命!
“他若立下此等军功,无论是立贤立长,你都不会有任何机会了。而他当了皇帝,第一个死的不是你,就是我!然后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很快南国的历史上便诞生了一个暴君!那到时,对他有半点威胁的人都让他杀光了,谁有能力去反他?别说千千万万的将士,就是南国走向灭亡也只是迟早之事!而以你之才,完全足以平定三国、统一天下,让天下所有人都成为你的子民!”夏雪妃撑桌、离椅起身:“孰轻孰重?”
“你真相信我可以?”齐宣表情极为认真的直视她。看见得是她那与他同等的坚定。
“如果我说,如果你没有这能力,我又是陛下的亲女儿,便会唯自己称帝……你会把我怎样?”夏雪妃逗笑着问。
齐宣不由得忍俊不禁,食指在她玲珑俏丽的鼻尖上一点,眼里尽是宠溺:“你的评价太夸张了!”
过于主观,完全不够客观!
夏雪妃及时抓住他的手,心里特别乐:“要不,咱们收拾他们俩之后,再各分两派看谁斗得过谁?”
“你呀!”齐宣完全被她逗乐了。
直阴差阳错之下得知她的心意,每一次的单独相处,他都会惊奇的发生她总能给人惊喜。
她并不是无情、无心之人!
伤心时,甚至哭得像个被抛弃小孩儿。开心时,不顾形象的又蹦又跳。在不同的场合,清楚把握着自己的气场。撒娇时,会不顾女儿家的害羞,像只小猫在他怀里蹭来蹭去。调皮时,会嘟起小嘴儿,可爱的鼓着腮帮子。生气时,会板着那张绝美的小脸儿,然后张口就骂……
即使是这样,她也是可爱的!
齐宣蓦地,才发现原来在他心里,她是如此完美无缺的!
“在想什么?”夏雪妃偏着脑袋,一头雾水的瞧着突然看着她入神的人。
回过神,齐宣温柔一笑,将她轻轻地拉入怀里,静静地闻着那淡淡地,犹如幽谷清兰般清新的体香。
最近他走神的次数,比以住二十年来的次数还要多。每次都是待自己清醒过来,才发现原来自己又不小心走神。而意识中全是她!
想得最多的还是她的婚事……
☆、第五十七章 心机
在朝上忙了一整天,当齐宣赶回王府意外地便没有见到,本应该在此等着他归来的人。
“长公主呢?”瞧了一眼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齐宣开口问向伺候着的总管。
“回殿下,长公主亲自下厨做好这些菜,就说有事先回宫了。”总管一边布着碗筷,一边恭敬的回答。
“你们退下吧!”瞬间,面对眼前这些可口的饭菜,食欲大减。
她一向珍惜难得能与他相处的时间,这点他很清楚!
她又去忙什么事了?
入夜后,一名宫女及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女人出现在城南天牢外。
宫女跑上前与天牢外的守卫交谈了几句,悄悄塞了银票,随后才折回小心扶着黑色斗篷女子走进巨石门。
有了先前的打点,两人一直到天牢最底层,一路畅通无阻。最终在最里面的左边牢门前停下。
“主子,我去那边守着。”若兰塞给开牢门的狱卒一大锭金子,一起退了开。
天牢一共七层,能被关入天牢的已不是普通犯人。关押的地方越是往下层,就越是不一般。
常年不见光,阴暗潮湿的地牢,这里的气味不是一般人能忍的。
夏雪妃简单的扫视了四周一圈,透过粗如手臂的铁栏,目光最终落在那个被铁链生生栓在铁柱上,每时每刻只能站着吃喝啦撒睡的人身上。
阴冷的牢房中,那人身上只有一件囚衣,且破烂不堪。
掩在蓬乱的长发下的一双眼,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