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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珩继续陪小心:“也不是,也给你做,我是怕你嫁了别人,回人家不愿意让我给你做,我就没法子了,可是别人给你做我又不放心——你就只是嫁给我,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
这是个要紧问题,岚烟叹口气,完全没考虑自己会不会嫁别人,到是记起来从前的打算:“那你必须发誓永远尊重我,还永远对我专一忠贞的。”
燕珩不假思索:“那当然,我心里就你一个人,我早都发过誓了,你不嫁我就永远都不娶,就守着你,……啊,长官你这就算答应是么?”
“是啊,”岚烟还是不满,再瞪她一眼,这么长时间受那么多苦,都是她害的,所以他决定不给她好脸色,不过鱼汤的香味,烤面包果的香味……他得先吃:“鱼汤凉了么,我现在就想喝。”
“哦,好了,来坐起来。”燕珩一点脾气没有,她让他受那么多委屈,别说瞪她了,就是咬她一口她也不说什么。她扶岚烟起来,给他身后垫上枕头,端过鱼汤一口一口喂,间或再给他嘴里塞进块烤面包果;其实岚烟手没事完全可以自己吃,不过她扶他的时候他浑身软绵绵的真没力气,再说她那么长时间都没管他,这会儿让她多干点儿也是应该的,她欠他的还好多呢。
岚烟靠在那慢慢吃喝,一边继续抱怨:“我还想吃酱烧鱼片,不要刺,她们做的鱼都有刺,老扎着我,我都不敢吃;我还想吃油果软糕,还想吃炒的青菜,她们老给我吃生的煮的,你老不在,我又不愿意跟她们说……”
燕珩一边喂他一边答应着:“当然当然,我给你剔刺,晚上就做,还有炒青菜,轮流做,天天都做你爱吃的,你别着急噢。”
还是燕珩最会照顾他,都不用他说,她什么都知道,所以她根本就不应该离开他,当时皇上问的时候她就应该说她就想留下照顾他。
鱼汤喝光了,面包果下了肚,岚烟心情好些了,理智又回来了。
他就这么把自己嫁出去啦?也太吃亏了。
可是仔细想想,好象也只好这样,离开燕珩他得多难受呀,想想那些天受的苦吧,他可真不想再来一遍了;而且她一个女人,在他卧室里伺候这么半天,他也不是没有近身侍卫,这要传出去他什么名声啊?可不也只好嫁她了?
燕珩出门,糯米饭蒸好了,她拿了酸芒剥皮去核切碎果肉拌进去端回来,继续喂。
岚烟已经想清楚了,都是因为她坏了他的名声,让他不得不嫁,所以他不能让她好受:“最穷的人家娶夫还好几只羊呢,你就一碗鱼汤一碗饭就想娶我,我还这么聪明这么能干,你也太占便宜了。”
燕珩见他有了精神,立刻脑子就好使了:“还有我呢,我比好几只羊值钱是不?”
好象不应该这么算,这里头有点公式上的问题,不过还一个事他忍了好几个月呢,得先说。
“还有烤岩果,你上回还拿我的果子丢石头来的,我说你你还不理我。”
“以后都不了,都丢你嘴里,成么?”
“恩,还有你以后不许不说话,我跟你说话你要不理我我心里别扭。”
“以后我老说,你想让我说的时候我就说好多,行么?”
行,可我还想找茬,我特想打着滚踹着腿跟你不讲理,你让我受了那么多天苦,要轻易放过你怕你以后都不知道改。
岚烟鼓着嘴:“我还是觉得吃亏。”
“还哪儿吃亏了?”
“一时想不出来,我还是有点儿困。”
燕珩放下碗,拿过水来让他漱漱口,再温柔地扶他躺下帮他理顺头发:“那等咱们结婚了你慢慢想好不?你现在先睡一觉,我给你砸岩果去,等你醒了当零食吃,好不?”
岚烟吃饱喝足发泄完了确实困,而且,燕珩扶他的时候他又浑身无力软绵绵的了,可能还是太虚弱,应该有个人旁边守着他:“恩,那你砸完了就来看着我。”
燕珩答应一声撤了手,岚烟立刻觉得不舒服,可他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继续找茬燕珩就出去了。算了,他终于决定大度一回,先放过她,有什么帐结了婚再算,反正她也跑不了,他要找茬儿有的是时间。
他懒懒地闭上眼睛,想起了皇上说过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还没问呢,好几个月了,燕珩有没有那么思念过他?她要敢说没有,那他一定得好好跟她找一通茬;至于他自己,岚烟很清楚,他没思念过燕珩,他一直念着的只是燕珩做的奶鲜鱼汤,熟透的面包果,随时能有的沐浴,平整的衣服,他不舒服的时候她那种又焦虑又心疼的眼神——他看着心里就舒服好多,虽然也会让他身上更不舒服;他摔倒时垫在他身下的肉垫子——寒箫也给他垫过,不过她不是个好垫子,比石头还不舒服……要是燕珩能在身边守着他,当然就更好了,恩,她本来就应该守着他,他还身体虚弱呢……
我不思念你是应该的,可是你要敢不思念我,看我怎么折腾你的,我可不是让人欺负的……岚烟折腾了好几下,都没找到个舒服姿势,便恨恨地踢踢被子,踢散了夹着,还是不舒服,想起来了,还有个事情得跟燕珩说清楚,她刚才说错话了,什么叫我不喜欢你也没关系呀?我要一点不喜欢你能嫁给你么?要那样我不更吃亏么?得说清楚……
岚烟裹着被子趴下去,可是趴着也不行,这垫子就不舒服。
岩果还没砸好么?你怎么还不来看着我?你不能让别人砸么?
岚烟翻个身……又翻个身……你还不来看着我么?我还虚弱着呢,得有人守着才行……困死了……可是睡不着……
燕珩悄悄走进来,坐到他的旁边,帮他盖好被子:“你睡吧,我就在这儿看着你。”
岚烟困恹恹睁不开眼,只迷迷糊糊伸出手,被她握住,暖而有力,他用指尖蹭蹭她手上的茧,踏实了;这回她跑不了了,他可以睡了,醒了再折腾她……不能就这么完了……
第 163 章
“哎呀,差不多就得了,别没完没了啊。”
冯宁宁这一天心情大好,俗话说得好啊,人无压力轻飘飘啊,就比如陈曦,我要不给她压力她能想法子给我弄这个金山么?其实陈曦在信上说的是铜山、含金子,不过依照冯宁宁一贯重质不重量的观点,那就是金山——这想法一点没错,冯宁宁乐和着,那山里还好些石头好些土呢,既然没用石头土命名,当然也可以叫金山了。
恩,冯宁宁一边乐呵呵地期待着金山,一边琢磨着应该时不时地扒着陈曦哭嚎两嗓子,她就怕这个,这次只是干打雷不下雨就能取得这么个成果,要是下回再挤出两滴眼泪那得有多大收获呀。
另一个让她心情大好的事,就是下午她听壁角听到岚烟同意嫁燕珩了,多好的事啊,马上有个绝色可以看了,而且她还可以理直气壮地看,完全不需要象看明枫的时候那么顾及陈曦的脸色,燕珩就是不愿意也不敢不让冯总理看呀,呵呵,实际上,她还真有点迫不及待想知道到底岚烟长什么样。
冯宁宁有次问凝宵:“你们都说岚烟极美,怎么个美法?比明枫如何?”
“比明枫如何?”凝宵想想:“这个不能比呀,就跟月亮跟太阳似的,你说月亮好看还是太阳好看?”
“哗,这样子啊。”冯宁宁做花痴状无限憧憬,就差在嘴边挂上哈喇子了。
恩?凝宵看看他那陷入白日梦的妇君,她是不是一直惦记岚烟来得才一直不肯多娶啊?他心下黯然,正要开口,那花痴忽然歪他身上一乐:“我跟你说啊凝宵,你妇君我刚刚到这儿的时候本来还打算娶上十个八个美男子呢,后来娶了你,只好把目标调整了调整,改为看遍天下美男;不过要是岚烟跟明枫相媲美,还是完全相反的风格,那我就看他们俩就成了。”
凝宵当时低了头说:“是不是因为怕我妒忌?您娶吧,娶几个我都不妒忌,而且您现在其实可以直接娶岚烟。”
“嘁,”冯宁宁不屑:“我才不娶呢,我那心眼就那么小,装你一个都装的满满的,再来一个非挤出一身痱子不可。”
凝宵心说,那你就把别人装心里,把我挤出来就是了。他不言语,生闷气。
冯宁宁意淫一会儿听他没动静,转头一看就乐:“哎哎,你没事瞎吃这干醋干吗呀,真是,你说花好看不?月亮好看不?大海好看不?星星蓝天好看不?我喜欢看看有错么?可我能拿你跟它们比么?永远都不能是不?我喜欢看那些好看的东西好看的人,这个是欣赏;我喜欢跟你斗嘴喜欢瞪你喜欢咬你还特喜欢欺负你,这个是爱;欣赏是看完了就忘,爱是把你刻在我心里,不管我生还是我死,你都在那儿,什么人什么事都替不了你,明白不?”
凝宵先还生闷气,听着听着转了晴,到最后又有点儿不好意思。嘿嘿,冯小骗子扑上去抱住往下压:“哎呀,你一害羞简直可爱得不行呀,我现在就得欺负欺负你。”
凝宵急躲急挣:“别闹别闹,真别闹,大白天的。”
冯宁宁不依,反正她力气比他大得多,制服他很容易:“就是大白天才要闹呢,大白天我看得清楚;再说这叫白昼宣淫你懂不懂?这说明你对我有十分的吸引力,你应该为此骄傲。”
真是,真是,凝宵又害臊又想笑,等她闹腾完了还在想,他这个妇君实在与众不同,实在与众不同,讲道理都跟人家不一样,她是浅入深出;大概因为她太聪明,一般人跟不上她的脑子,不过就是往后随便她说什么他都不必吃醋了。
“唉,”凝宵叹着气搂着她:“你要看美人那就看吧,只要别老盯着明枫君相;整个帝国敢那么盯着君相的女人除了皇上也就你一个,你没发现每回你一盯着君相皇上就着恼么?而且君相也老躲着你……”
“我才不在乎呢,”冯宁宁继续又啃又吮上下其手:“这都怪明枫,他要不躲,我看够了就不看了呢,偏他没事瞎躲;其实……说实在的,真让我看不够的……恩……就是你,就你一个,你要不平衡,恩……明儿你盯着皇上看,哦……给她看毛。”
宵一个冷战,他得收回他的话,他这个妇君的与众不同不在于聪明,而是在于缺心眼。
你真不怕我出点儿事,把皇上看毛?那之前我就先得哆嗦;能把皇上看毛的估计就得女娲大神了。
冯宁宁唧唧咯咯乐,哈哈,陈曦傻了吧?你说你那个酷样儿有什么好?你长的再好看都没人敢看也是白搭;瞧我,多少人喜欢呀,谁看见我都乐不孜的。
嘁,太阳刺眼,往后我还不看了呢;冯宁宁此刻站在出口处,回头一个手势不让侍卫跟来,自己悄悄靠近那两个站城墙上谈情说爱的未婚情侣,打算继续听壁角——她很喜欢八卦,可这世界没什么传媒狗崽队的,花边新闻太少,弄得她一颗心老处于饥渴状态。
哎呀,月亮就要从云后头出来了,叫什么来的?云破月出,多美;那后面什么花弄影就一般了,要没月亮照着它能美么?再说,花弄影,听听,顾影自怜,或者叫顾影自恋,无聊无趣……冯宁宁一边溜着墙边儿靠上去一边极愉悦地等着欣赏月色,为此她打算多留半天。
问题是,那月亮忒事多,完全不体谅她好色的一颗心,这一天吃饱了喝足了睡够了,就打算继续搓磨搓磨旁边那个把他当宝珠含着的可怜的蚌,真让冯圣人觉得是可忍孰不可忍,只得跳出来逼婚。
“哎呀,差不多就得了,别没完没了啊。”
岚烟燕珩一听这声音同时转身,都尴尬的不行,这个冯大人也忒那什么了,怎么跟在人后面偷听啊?
冯宁宁全没半分眼力劲儿,也没半分羞耻心,照旧贼忒忒乐着看着岚烟:“真是,我瞧你也折腾的差不多了,再说,我还打算着给你们主持婚礼呢,你要再折腾两天我可就没时间了,而且你再耽误我就不送你礼物了。”
岚烟低头不说话,燕珩知道这是交给她了,便红着脸说:“长官没提什么条件,就是我们在商量……既然大人肯给我们行婚礼,那谢谢冯大人。”
冯宁宁摆手做不屑状:“嘁,不是我说你燕珩,夫妻是平等的关系,你不知道么?怎么还管岚烟叫长官那?你们应该直呼其名的。算了算了,不说你们了,我没时间,赶紧的,就明天结婚,我说了算,过些天我亲自做两个……不,这回我给你们做个鱼缸,”她簇起眉头开始思考:“恩,估计大不了,主要我对这个琉璃的抗压能力还没太大信心,不过能养上几条观赏鱼也就可以了,哎呀哎呀,这个东西要做出来可是这世界头一份啊,多漂亮啊;我的天,我怎么早没想到做这个东西呀?啊,见效快还特来钱,哎呀,可见金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