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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曦揉肚子了:“哎哟,哎哟,停,不跟你闹了,接着说正事吧。”
“好好,你说,我吃先,说渴了。” 冯宁宁抓过一盘子野莓子开吃。
“你说人类这个传承吧,首先是传承生命,然后是传承文明。不管是传承生命还是传承文明,当然应该传承那些美好的东西。比如说这个裹脚,还有满清那个猪尾巴发型,传承这种东西,或者说从一开始赞扬这种东西的人,就不应该让他存在。”
“这个你放心,”冯宁宁刚好咽了两颗果子,抽空插上一句:“现在地球上没人裹小脚了,也没人剃那个丑八怪月亮门了,你要不放心这里,你就玩儿命折腾弄把龙椅坐坐,等你当了皇上就写进律法,以后永世不许,晕,这边是男人生孩子呀,本来就没有男人裹脚这么一说,你一写进去到让他们来兴趣了。”
“我这就是个比喻,这就说明传承文明的过程中,好多都是糟粕,就不应该让它产生,产生了就应该立即扼杀。”
冯宁宁埋头苦吃,咕噜着:“说的对,这跟你给人家挑老婆有关系吗?”
“自然有关系。战马要严格配种,我们不能让好的品种因为杂交而退化,我那个农场,选择配种的奶牛那是一门学问;斯巴达人选择孩子,那个比较残忍,咱不说了,就一句话,人跟动物一样,都应该在传宗接代这个事上好好选择优良品种。”
“假如一个人,有严重的心脏病,你别提现在能做心脏移植这回事儿,我说的都是基于自然传承的基础上,假如有这么一个人,因为这个心脏病,从出生到二十岁死亡,都被困在病床上,每日苟延残喘,天天以药当粮,把医院当家,把家当酒店,一天不挨针就吊不上这口气儿,一辈子就两点一线,医院,他家,你说他活着是不是痛苦,这么活着是不是不如从来没出生过?你说该不该让他再传承这么个痛苦的生命?”
冯宁宁听陈曦说的认真,完全是当做大事讨论,忙停了咀嚼。仔细想想,她父亲去世之前被病魔折磨的痛苦,三年的时间里,他有多少次想结束自己的生命?若不是为了那份工资能给自己提供生活保障,恐怕第一年他就会选择放弃生命。虽说失去父亲的时候,她是悲痛莫名的,但悲痛之余,也的确有那种时刻,为他的解脱而庆幸。
她端正了坐姿:“我不知道别人,但是对于我来说,实在宁愿不曾出生。如果说他们不知道会给我造成痛苦,那我就只有忍耐,不能抱怨。但是如果他们明知道这种结果,却为了传宗接代,或是仅仅是为了要个孩子养老什么的,或是干脆就是因为发泄本能没有防备,就把我鼓捣出来受罪,恐怕没法不怨。”
“说的就是。”陈曦一拍座下榻。“生孩子这事是个单方面的契约。每个孩子的出生,都是父母的选择,那孩子根本左右不了,愿意不愿意都没辙。所以做父母的有义务让孩子,咱们不说多幸福吧,起码你得提供一个健康的肉体,不低于自理水平的智商,不低于社会平均状况的生活条件,至少你得考虑清楚,就你们目前的各方面条件来说,是不是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能给孩子提供正常的生活,不会因为你的疏忽让那孩子遭受折磨,不管是精神上还是物质上,否则就是犯罪,那孩子就是受害者。”
冯宁宁思索思索,沉了脸恶声恶气:“照你这么说,我十三就没妈了,上大学又没爸了,他们也是犯罪了?”
陈曦赶紧摆手,生怕擦出点而火星儿来。说冯宁宁啥都没事,谁敢说她父母她能立马捅你一刀。
“那不一样,你父母那是不可预见情况,要不然你一准比我幸福。我说的是那种明知道会给这个生命造成痛苦还非要不负责任地把他鼓捣出来的情况。”
冯宁宁盯了陈曦两眼,见她一脸坦荡,终于阴转了晴:“要那种情况我也同意你的意思。”
陈曦看着转晴放了心:“这说的还是不能传染的疾病。如果是传染病呢,比方爱滋病。再比痴呆,精神病等等遗传病患者,这样的生命要是传承下去,跟把那个裹脚当文明传承有什么区别?”
“恩,这种人你可别挑上。”
“当然不挑,但是还有些极端的例子,我要说了你大概不赞成,但是你就是不赞成我也要这么办!”
“说说,说说,”冯宁宁来了兴趣。“说不定我不仅赞成还给你出好主意呢。”
“嘿嘿,畸形的,品性不好的,我都不选!”
“畸形的不选我明白,品性不好的,这个遗传吗?”
“我原来在美国读书的时候看过几个案子,其中有一个印象特别深刻。一个男孩子,在婴孩的时候就被人领养了。他的养父母都是知识分子,非常疼爱他;可这个孩子在学校就是问题儿童,长大以后劣迹斑斑,后来犯了挺大的案子,她的养母为了不让他进毒气室就到处查访他的生身父母,后来终于给她查到了,那孩子的母亲倒没什么毛病,他父亲是个囚徒,从小就打架斗殴,长大了罪行累累;好象后来还真因此给他减刑了。还有好几个类似的案子,好象现在也没研究出来人的品行是不是遗传;不过你想想,就那天那个畜生,当她的孩子不倒霉么?她就应该自生自灭,没的再祸害下一代。”
“那你想过没有,人本来就是群居动物,自然也有群居动物的本能,比如□,比如寻求群体生活,比如养育孩子的渴望,要都照你这么想,对于那些不被挑选的人,是不是太过残酷?这个是不是有点法西斯?”
“不会,人都有择偶权,他们也可以享受夫妻生活,也可以收养孤儿。就一条,不能让他们遗传下去,不过目前咱们还做不到,这个你得想办法,看能不能慢慢的实现。”
“我晕死。南非人研究那么久都没成,我要能成我不得包揽诺贝尔全部奖项一百年?不过你打算怎么安排?这个让他们凑合的事?”
“本神使盘算一个多月了,已经部分实施了这个计划,你且擦亮眼睛等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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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如果不在外面奔波,陈曦的时间表如下:
四点钟起床,四点半到七点半,训练总名额为二百人的后备军官团,内容比较杂乱,包括所有陈曦想得起来的内容,既有体能武技队列战术训练,也有战例教学,沙盘推演,总之是想到哪里练到哪里。
八点到十二点跟冯宁宁一起,为培训部授课。
这个培训部一共二百名学员。当初冯宁宁给她那一百个侍卫扫盲的过程中,发现鲁那人明显比宁诺人聪明的多,大概是因为鲁那孩子历来满六岁都要开始读书识字有关,于是让凝宵派人去鲁那森林,让他们选派过来一百名十四到十六岁的孩子,再从宁诺选了同样数量的孩子,分成四个班,由陈曦冯宁宁轮流任教,由陈曦教授人文,物理,数学,冯宁宁教授化学,医学,陈曦不在家她就得全接过来教,其它的就想起什么教什么。
这个人文,其实就是中文,陈曦把那些年从陶逸然那里趸来的四书五经,诗词歌赋,她儿子小时候学的《幼学琼林》《千字文》《朱子治家格言》等等一堆杂烩,零切碎捻,肢解嫁接,删繁就简,就凑合用了。
课本是没有的。俩神婆都是头天晚上准备教案,想起来什么就是什么,孩子们上课记笔记,再用笔记去教学。
实在没法子,用冯宁宁的话说这就不易,多亏她想出来用碳条当笔的方法,还买了那么些纸,还存了两万金币。不过因为陆续买纸,给培训部的孩子配发制服等等等等,她这点儿金币也花的差不多了。
十二点到一点,两个饭团子一盘水果一盘花当中饭,一边听凝雾汇报或者是岚烟读书。目下陈曦的几个鲁那侍从兼任各种职务如下:
凝雾:办公室主任兼机要秘书,就是说,各方人等不论有什么事,您都可以找凝雾同志汇报,该同志一一记录下来,分轻重缓急转告陈曦大人或者冯宁宁大人。因为该同志需要经常跟随在神使大人身边担当记录角色,不能长坐办公室,所以手底下还有一个常务秘书云飏和四个通讯员,就由葭露和等四名小屁孩客串。
冯宁宁那骗子看过一个名叫二月河的文化人整的一套书,就跟清朝那三个辫子皇帝纠缠不清的那套,这套书是冯圣人研究的最透彻的一套课外读物,因此上这骗子时不时管凝雾同志叫凝相,雾中堂啥的,叫的人家孩子一头雾水。
明枫:人事处长,第二要职,掌管着宁诺地界各色人等一切信息,由霜林同志担任副处长。这职务因为没有任免权成色大降,除了枯燥还是枯燥,没啥好说的。 苏叶:后勤处长,掌管冯宁宁大人正常渠道买来的和陈曦大人非正常渠道抢来的所有物件。眼下就要到第一次收获季节,苏叶同志每天忙着准备仓库忙的不亦乐乎。该处长手下有副处长青笛和一百名轻残人员担任仓库保管员。
磬玉:绿化处长,掌管着鸿蒙以及周遍的绿化工作。说到这个,就不能不提到陈曦大人办的一件蠢事,呃,也不能说蠢,这个事怎么办也就那么回事。
话说陈曦特讨厌花,甭管什么花,因为她花粉过敏,还不确切知道是什么花。陈曦这人很务实,当初建城的时候就考虑到绿化了,为了她自己这个毛病,特意要求城里的不管栽种什么树木植物必须得是能结果实的。她老人家就忘记一样:除了无花果,其它的不管什么果实都得先开花呀。结果不定什么东西一开花,她就一身小疙瘩,只得听从冯宁宁的建议每天吃不同的花以毒攻毒,效果如何需要过一个冬天才能见分晓,偏这个鬼地方就没冬天,弄的陈曦很不得劲,花吃着,心也没放下来。
岚烟:陪读,给陈曦和冯宁宁读书,读凝宵能够搞到的一切与这个大陆有关的书籍,那些花里胡哨的文字陈曦看不懂,但是她必须了解这个世界,不然两眼一抹黑特怕被人算计了。岚烟同时还要担当翻译角色,把陈曦指定的内容落实到文字上。
扯远了。扯远了。
接着说陈曦的时间表。
一点钟,培训部一百名鲁那学员给童子军传授文化课,只有人文和数学物理,就在城外的演武场,通常是前一天刚学的第二天就卖。另一百个宁诺少年给冯宁宁那个学校的孩子上课,同样是现学现卖。效果如何暂时还不知道。 这时候陈曦骑马去到号角堡。
号角堡位于鸿蒙西北边四十六公里处一最高的山包上,西临塔瓦河和天湖,北边是那条季节河流。这地方按照神使大人的设想将来要建成堡垒,这个堡垒将防卫北边的蒙泽,侧援鸿蒙,进攻西边的戎须。
号角堡目前驻扎着沙曼的第一弓兵团六千八百人,其中包括转正的囚犯三千八百人和陈曦的直属近卫军团二百人。这二百人全部来自蜜提娅的特种骑兵部队,自己训练不说还要给沙曼的弓兵团训练侦察中队。这里还有负责挖煤,修路,烧砖盖房,造船,捕鱼的四个囚犯团二万四千人。
捕鱼是新近才有的一项业务,陈曦在假扮佐罗四处劫掠的过程中无意间注意到这里的河流和湖泊里生活着那么庞大的一个水族。
靠,本大人岸上打生打死,这帮冷血的居然水里活的自由自在安定祥和,这太不平衡了,正好最近打算逐步停止食用蒙泽肉,就你们了。
这个世界的人极为别扭,她们信仰苍天之神,可是她们捕杀鸟类,却不吃水里的东西,真不明白她们那糨糊脑子是怎么想的。
陈曦懒得跟她们说教,就让冯宁宁变着法儿的烹饪,连着十几天中午不重样儿的做,然后俩神婆一起吃,就在城外的演武场。 鱼很香,陈曦想吐:这个也是尸体,老让她想起热腾腾脱骨酥皮带着毛的手。
完了,真完了,就冲这个我就该成神,至少也是半个仙。陈曦强压着恶心一边择刺一边赞叹好吃。没几天那帮童子军就开吃了,之后学校的孩子们也吃。然后神使大人下令,鉴于鱼肉能让孩子们更聪明,所以成立专门的捕鱼队,所有鱼类全部供给童子军和学校,同时停止这两个单位的腊肉供给。另外由于目前鱼的来源太少,其他各单位不得随意捕鱼,休息日除外。
这下完了,鱼成了最抢手的食物,一到轮休日宁诺的女兵们就骑了马一大早去捞鱼,让全家男女老少都补补脑子。囚徒们也争相在这一天改善伙食,都想让自己聪明点儿。幸亏宁诺这块地方河流众多,周边的邻居又不跟她们抢,不然就能让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