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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皇后 天下归元-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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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厨不答,傲然一指舱口一块牌子,孟扶摇这才看见,舱口牌子上写:假冒夫妻者,请当众脱衣裸泳回岸。”
  “啊……你咋不提醒我?”孟扶摇捅长孙无极,这船在水中央,这河面也宽得很,游回去?忒惨了。
  “没事啊。”长孙无极微笑,“我觉得无论如何对我都不吃亏。”他夹起鱼丸,道:“和他罗唣什么?吃了不就完了?”轻轻将那鱼丸咬下一半,顺手喂进孟扶摇正张大了准备骂他的嘴里。
  孟扶摇:“……”
  长孙无极品尝,点头,喝茶:“唔,滋味甚好。”突然伸手过去拍拍她后颈,怜悯的道:“噎着了?”帮她顺气,“不要激动。”
  孟扶摇眼泪汪汪:“……”
  第二道菜上来时,孟扶摇才从垂死之境中挣扎出来,眼光东飘西飘不看长孙无极,专心盯菜,菜名:“桃花源。”
  果然名美菜也美,还是清汤,漂着淡粉色螺肉,看起来像是清溪中飘落的桃花,香气浓而不烈,也似桃花源中枕石漱流逍遥散仙的岁月一般,气韵悠长。
  大厨道:“从这道菜开始,考察你们夫妻的关系,这是金江丽水著名的桃花螺,这东西极其考验厨艺,做得好,鲜美无伦,做不好,腥涩难咽,也似那夫妻关系,或恩深爱重,或一生怨偶,现在是恩爱夫妻还是两心怨偶,便让这螺肉告诉我。”
  孟扶摇正想着考验关系和螺肉有什么联系,却听大厨道:“问所有的丈夫,你家娘子纤纤十指,几个螺?几个斗?”
  孟扶摇“砰”一声,又熊熊燃烧了——这什么刁钻古怪的问题!谁家闲得没事数老婆手上几个螺几个斗?别说丈夫会不会知道老婆手上的斗,就是她自己,她都没想过要这么无聊的看螺看斗。
  果然一多半的人都答不出,大厨毫不客气,勒令交了饭费,娘子们给艘小舟坐着,丈夫们统统脱衣滚下水,在初春彻骨寒冷的水中费力的游。
  孟扶摇抽抽嘴角,看见女人们有船坐却又欢喜,心道可怜的长孙无极,这下子可要受点小罪了,转念一想又双眼冒出淫光——啊啊太子脱衣啊,啊啊太子裸泳啊,举世无双第一福利啊,不要钱免费看某人的漂亮身材啊……
  下水声噗通噗通不断,这问题实在太古怪几乎没人答得出,渔家少女抿着唇笑着看长孙无极,目光也在他身上溜啊溜,孟扶摇一眼瞄见顿时大怒——真无耻!等着看裸男!
  大厨高踞桌子搭椅子的宝座之上,睨视长孙无极,“你,嗯?”
  长孙无极慢条斯理喝茶,长长睫毛微垂,向来的不动声色难知心思。
  “猜不出便向外走十步,然后跨下去就成。”大厨等了一会见他没回答,失望的爬下去,踢踢踏踏向里走,懒洋洋打个呵欠,道:“看来今天的第三道又不用烧了。”
  “七个螺,三个斗。”
  清清淡淡语声,悠悠闲闲神情,长孙无极突然冒出这一句后,又施施然端杯喝茶。
  孟扶摇震惊,立即举起爪子仔细对照,半晌她放下爪子,做持续呆滞状。
  长孙无极含笑瞟她一眼,突然附到她耳边,柔声道:“别说手指,便问我从认识你到现在你里衣尺寸的所有变化,我大抵也是晓得的。”
  “……”
  “砰——”
  一刻钟后,终于后知后觉认识到自己好像早已被某人看光的孟大王,恶狠狠一拳挥了出去……
  “第三道菜!”大厨拍拍手掌,无视那一对“唯一过关的恩深爱重的夫妻”正在满舱追杀烟气腾腾,大声道:“贵客专享,请到在下舱房里独品!”
  他当先转进内舱,孟扶摇和长孙无极对视一眼跟下去,那人七拐八弯的转着,在一道舱房门前停住脚。
  船上位置窄小,过道幽深,门开处内舱阴暗,隐约中内舱有什么东西一闪,一股水上微腥的气息扑面而至。
  那人突然转身,扑过来。


璇玑之谜 第五章 共枕之缘
  那男子霍地一个大转身,便扑了过来。
  他以极度的敏捷,扑到——两人脚下。
  孟扶摇和长孙无极在他扑过来的时候都没动,两人都是顶级高手,都知道冲过来不代表要杀人,要杀人的未必会冲过来,一个人会不会出手,看杀气才知道。
  这个人不仅没杀气,甚至武功低微。
  他扑过来,一改先前的睥睨和随意,十分恭谨的仰头唤:“在下失礼于太子殿下及孟王驾前,请两位恕罪!”
  孟扶摇咕哝:“前倨后恭……煞费心思。”
  长孙无极侧退一步,道:“未知阁下何人,不敢受礼。”
  孟扶摇又咕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那人站起,微微欠身道:“璇玑凤五,见过太子及孟王。”
  孟扶摇又咕哝:“凤五?我还柳五呢!”
  长孙无极掐她一把,她立即掐回去,两人背后互掐里各自笑意吟吟:“啊……凤五皇子啊……真是幸会幸会。”
  两人都是人精,既不问人家堂堂皇子为什么要在渔民船家做菜,也不问为什么既然隐姓埋名又要突然叫破身份,两句“幸会”说完,孟扶摇拍着肚子道:“啊……今天好饱。”长孙无极道:“那便回去,铁成和船娘还在等我们呢。”两人自说自话便要转身。
  那凤五皇子苦笑看着,也不出声挽留,突然道:“前方危机重重,虎狼伺伏,璇玑通国之力,正张网以待太子和孟王,两位当真懵然不知么?”
  孟扶摇半回身,手撑在舱壁上,笑道:“我要真不知,怎么会‘失踪’,又怎么会在这渔船上和你遇见呢?”
  “太子和孟王艺高人胆大,自然不将区区璇玑放在眼中。”凤五道:“只是在下无意中听说,有人欲待加害两位者,延请了当世一流强者,长天帮说到底只是餐前小菜,前路上重重设伏!才是新鲜火辣的热炒。”
  他掰起手指如数家珍般的道:“据说十一皇子利用目前职务之便,以清剿为掩护,纠集所有北地陆上绿林势力欲图杀掉你们,一旦事成,愿得利者赏重金,愿得官者予以招安,另外,荣贵妃长女大皇女,目前也在中路任巡察使,她手中一直掌管着璇玑国的“紫披风”,类似各国都有的暗杀监察机构,这些人在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你们离开北境进入中路,也就进入了“紫披风”的势力范围,中路之后,宁妃三皇子在辅京肃清刑部积年大案,正在当地查案,手中掌管南境所有军法执事力量,这些人就是一群恶狗,杀人如草不闻声,和‘紫披风’一般的臭名昭著,人到了这种人手中,不怕死,却怕不能好好的死,这还是最具实力明摆着要争皇位要搅浑水的,至于宫中,还有其他的……唉,大杂烩一样,难辨!”
  孟扶摇瞅着这三句话不离烧菜的皇子,淡淡道:“也没什么,实在不成,我两人也不怕丢面子,回国就是。”
  “怕是来得去不得。”凤五语气听起来很像危言耸听,孟扶摇笑起来,指着自己鼻子道:“我们?来得去不得?”
  长孙无极却突然道:“五皇子有什么来意,直接说吧。”
  “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凤五目中闪过希冀的喜色,欠身一礼道:“两位请进舱内说话。”
  “不要。”孟扶摇皱眉,她直觉的不喜欢狭窄空间,直接拒绝,“除了十强者前五位,天下可以偷听我们说话还不被发觉的人还没生出来,你想说什么,放心说就是。”
  “好。”凤五斟酌了一下,缓缓道:“我长话短说,璇玑皇嗣之争,向来是各国都知晓的最剧烈的一个国家,去年夏,父皇突然生了怪病,一日日沉重,新主承继越发成了朝堂后宫之中最紧要的问题,皇后要求立嫡子女,荣贵妃要求立长,宁妃要求立贤,三方各有势力争执不休,整整吵扰了近半年,半年里皇子皇女莫名死了好几个,去年冬,陛下病势最重时,终于颁下诏书说新主已立,却又不说是谁,只说是皇女,臣子们自然疑虑纷纷,但按照规例我朝新主向来只在四月正式登基,如今形势严峻,离登基之日还有数月,陛下对新主身份秘而不宣,也许只是为了保护她,至此也算安静了些。
  “谁知有次我妻子从宫中侍应回家,却立即要我收拾细软赶紧离开彤城,我不知所以,见她语气神情十分焦急,便坚持要走一起走,她说第二天还要去宫中侍应,我们便约好当晚宫门下钥之前,我在城门外十里亭等她一起离开京城。”
  凤五说到这里,脸上现出苦痛神情,孟扶摇和长孙无极对视一眼,心知大抵,人是等不到了。
  果然凤五道:“我那夜等到月上中天,等到晨曦初起,都没有见到她,我还想等下去,我几个忠心仆人知道事情不好,将我敲昏了带走,后来我试图悄悄联络京中故旧,帮我打探我妻子消息,但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他说到这里,转头悄悄一抹眼角渗出的泪水,无声吁一口长气,回过头来勉强笑道:“让两位见笑,我……我和我那妻,十分恩爱,彤城中人人都知道凤五夫妻举案齐眉琴瑟相合,我那妻出身不高,小吏之女,而我皇族向来不得与三品以下官员通婚,当初是我千辛万苦死缠烂打坚持要娶,我又没有母家势力撑腰,母亲只是宫中一个五品采林,再不能为我说什么,为此我失爱于父皇,最后还是靖国公唐家看我们可怜,收了我妻做义女,从唐家嫁出去,才入了皇家的门,我妻命苦,嫁过来后未能随我享受到一日的皇家富贵,反倒时常被那些出身大家的妯娌们取笑,皇后贵妃也不待见她,别的皇子妃都只是每月两次请安,不过来宫中说说闲话,她就得经常入宫伺候皇后,做些宫女太监完全可以做完的事,经常妯娌们来请安济济一堂嗑瓜子闲话,她连个座都没有,站着侍奉端茶倒水……”
  凤五絮絮说着,清癯的脸已经因内心疼痛而扭曲,哽咽道:“是我没用……是我不能给她好日子,亏她每次从宫中回来还笑吟吟的,说皇后给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我竟一直信以为真,若不是……若不是有次无意中亲眼撞见……”
  孟扶摇轻轻一声叹息,对璇玑皇宫的恶感又重几分,心道璇玑皇后最好不要给她遇见,遇见了老大耳刮子煽她!
  “我妻极贤。”凤五镇静了一会,勉强压抑着声音道:“自嫁我后,她便道璇玑皇子皇女皆可继位的旧例,实在是个无声的杀人刀,她总劝我,万万不要介入皇位争夺,只管做自己的闲散皇子便好,荣华富贵使用不尽固然好,却还要看是否有命去享,我听她的,每日里只去衙门应个卯,平时只在家里和她吟诗做菜,我喜欢厨艺,历来被兄弟们讥笑不耻,认为我身为皇子操此贱役,给整个璇玑皇族丢脸,她却道,宁可活着被人轻视,也胜过死了被人敬仰,她的话真真一点不错,瞧不起我的兄弟们,如今大多死了……”
  孟扶摇默然,心想这女子确实通透,有些事旁观者看起来要割舍很简单,当局者却往往易入迷障,何况她备受欺辱,换成常人八成要撺掇丈夫夺位好扬眉吐气,难得这女子大度淡定,荣辱不惊,凤五当真好眼光。
  也难怪凤五,吃个菜也念念不忘考验夫妻深情,大抵寻以此怀念当初恩爱时光吧。
  “那她到底听见了什么,招致祸事?”孟扶摇沉吟。
  “不知道,那晚她神色匆匆只催我快走,我再三问,她只说,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要好,只在送我出门时说了一句……”
  “什么?”
  “她说,她怎么这样啊……”
  “男的他,还是女的她?”孟扶摇追问。
  凤五摇头,半晌他慢慢伸手,捂住了脸,声音和泪水一起从指缝里缓缓溢出:“她其实那晚就应该和我一起逃,但她偏偏要第二天再去宫中,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怎么就这么笨,没想出她是给我留出时间出城……”
  黑暗的舱房,狭窄的通道,苍白清癯的男子倚壁而立,无声流泪,空气中有种水上独有的湿咸味道,属于思念和疼痛的泪水的气味。
  “所以你在这水上以政治食经,钓我们这两条鱼?”孟扶摇缓缓道:“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来?”
  “早先的时候,我没有这个打算。”凤五撸鼻涕,用一块不甚干净的帕子擦鼻子,孟扶摇不忍卒睹的转头,听他道,“我当时心丧欲死,飘零各地,在各地水上、小镇、山野都做过菜,也就是个发泄而已,最近才接到唐家消息,就是靖国公唐家,一门忠良,小公爷十分人才了得,诸皇子争位,朝中臣子纷纷站队,只有唐家一直不偏不倚,他告诉我说,我妻子那晚在回家之前,先去过国公府,和他谈过,他也没说谈什么,只说要我想办法截住你们,告诉你们前路有险,请你们务必小心,在十一皇子势力下的北境,最好走水路,只是水路难免不便,如果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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