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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口,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在为自己找借口,你说你承受着很多的压力,我自从大学毕业后,哪个月没给过'奇'你零花钱用,虽然'书'不多,但那都是我'网'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可是你到头来又做了什么?!”
痛!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王丽的话让柳晨积压在心中的怨念终于爆发了出来,说话声音基本上整个别墅里的人都能听到,萧明自然也不例外。
这辈子我不想在听到你的声音
她本来真的已经放下了过去的事,想与王丽见上一面,然后告诉她,她要嫁人了,是嫁给自己喜欢的人,现在看来,一切好像都没必要了,今天这个电话真不该打,至少心里还存有最后的一丝希望。
“晨晨,晨晨你听妈说…”
电话那端的柳晨,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对着她咆哮,质问,她都能理解,可是她真的是为她好,那么全都是为她好,她的女儿,她唯一的女儿,为什么就不懂她的心呢?
柳晨越是激动,王丽就越想解释,越想安抚下柳晨,只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柳晨再次失控的阻止了她要说的话。
“我不想听,一点都不想听,这辈子我不想在听到你的声音,永远都不想。”
这一刻,柳晨终于死心了,她早就不该对她抱有希望的,到最后伤的依然是自己,原来,这么多年过去,她依旧还是当初那么的傻,那么的单纯…
就在柳晨说完这句话后,不等王丽再说话,就按下了结束通话键。
终于可以不用再听到那个让她失望的声音了,想到这里,柳晨那张挂着泪珠的脸露出来解脱后淡淡的笑意。
解脱,同时也虚脱了,刚想转身,整个身子无力地向后倒去,幸好萧明手快,双手把柳晨抱在了自己怀里。
“萧明,你来,来啦…”
躺在萧明的怀里,柳晨看到了那张让她安心的脸,虚弱地伸手抚摸上了萧明那张俊脸,露出了个苍白的笑容后,便晕倒在萧明的怀里。
“柳晨,醒醒,快醒醒!”
从柳晨打电话第一声咆哮开始,萧明就再次默默地站到了柳晨后面,听着柳晨和她妈妈的对话,虽然具体因为什么事,他不清楚,但是他知道那件事对柳晨的伤害很大,大到超出她心里的承受能力。
或许是因为是自己最亲最爱的人的原因,才会更加的在意,她对他父亲都可以做到不嫉恨,却唯独对自己亲生母亲犯下的错,一直耿耿于怀,不肯原谅。
嗯?什么意思?
或许是因为是自己最亲最爱的人的原因,才会更加的在意,她对他父亲都可以做到不嫉恨,却唯独对自己亲生母亲犯下的错,一直耿耿于怀,不肯原谅。
这也许就是亲人与外人之间的距离吧,一种别人无法介入其中的距离。
看着晕在他怀里的柳晨,萧明心慌的除了开口唤醒外,根本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见怀里的人没反应,萧明抱着柳晨就冲冲下楼,朝大门走去,刚走到客厅,保姆在收拾报纸看见萧明抱着柳晨,脸上冲上去看情况。
“老板,麻烦你把柳小姐交给我,等你送到医院去可以已经晚了。”
保姆是位上了些年纪的乡下中年妇女,上前见柳晨人已经晕了,并且进入了短暂的休克状态,连忙阻止萧明出门的举动。
“嗯?什么意思?”
当初聘请中年妇女做保姆时,完全是看在她的乡下人,为人处事比较淳朴,不会有什么异心,平时也不怎么多话。
只是保姆突然间拦住他的举动,萧明很不解,蹙着眉头看着保姆,意思像是在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出了人命的话,你几条命都不够赔。
“老板,快点把人抱到沙发上躺下,快,没时间了。”
见萧明听到她的话依旧无动于衷,还用质问的语气问她,外加双不信任的眼睛,换做谁都没法接受。
人就是这样,时时刻刻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心,更何况她只是个乡下人,是这个别墅里的保姆,身份卑微,这在有钱人的眼里,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地不屑,想让他去除对自己的戒备,只怕是要花上很长很长段时间。
可是眼下救人要紧,她个乡下妇人想去计较也无心,还有更重要的事在等着她做。
虽然不怎么相信保姆的话,但萧明还是鬼使神差地把柳晨放到了客厅里的沙发上,也许的确是他多心的吧,人家无缘无故干嘛要给自己找个烂事摊上呢?
不管是怎么个情况,她只要做好自己本分的事,那就够了,不应该是这样吗?
你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就在萧明把柳晨放到沙发上后,保姆让萧明帮忙扶着柳晨的头,她便用右手的大拇指指甲用力地压在柳晨的鼻子与上嘴唇中间的那快肉上,这样的举动把萧明吓了跳,还不等他开口说话,保姆就让他双手捧好。
听到保姆的话后,萧明再次鬼使神差地配合了,双手固定着柳晨的头部,保姆这下更两只手的力量全部集中在大拇指的指尖上,然后非常用力地按了下去,看到这样的举动,萧明是心疼不已。
从保姆第一次用指尖按在柳晨的鼻子下面时,他就后悔了,没想到居然还任由她再次乱来,萧明自个儿都傻眼了,他怎么就这么混蛋呢?
就在萧明自责内疚,准备对着保姆大吼大叫地训斥时,一直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的柳晨,神奇般地睁开了那双明亮的眸子,两只眼睛无神地到处转悠着。
“女人,你吓死我了,你还好吗,这里疼不疼?”
见柳晨睁开了眼睛,萧明终于松了口气,之前抑郁和担心都一扫而空,修长的手指放在刚才被保姆指甲用力掐过的地方,心疼的问道。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这里不疼。”
看着萧明满脸的紧张,以及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柳晨很茫然地反问道。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跟她有关吗?怎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依稀记得刚才在楼上的阳台上给她母亲打了个电话,挂掉电话后没多久,她身子踉跄了下跌倒在萧明的怀里,然后她看到萧明那张俊脸时,突然间笑了,很满足很幸福地笑了,之后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难道是她又一次晕倒了吗?
“你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吗?你刚才晕了过去,我要带你去医院,被保姆阿姨拦了下来,是她救醒了你。”
看到柳晨那一脸的茫然,萧明就知道她对刚才的事没有什么的印象,便自顾自地解释了起来。
就在柳晨睁开眼醒来的那刻,萧明就对这个来自乡下的保姆,刮目相看,就连说话的态度也跟着转变了许多。
说了要忘记,怎么又想起了呢?
就在柳晨睁开眼醒来的那刻,萧明就对这个来自乡下的保姆,刮目相看,就连说话的态度也跟着转变了许多。
“阿姨,谢谢你。”
顺着萧明的视线望去,看到还站在沙发旁边守着的保姆,柳晨很真诚地对保姆说了声谢谢。
“柳小姐没事就好,我去厨房看下炖品好了没,你好好休息,切勿喜怒过度,适当的调节对身体有益。”
听到柳晨的话,保姆一语道出柳晨晕倒的原因,便转身钻进了厨房。
她不过是个下人,乡下人来到城里打工的卑微人物,很多事很多话她不能多嘴,但她还是忍不住“好心”地奉劝下。
看着保姆的背影,柳晨脸上的笑容尴尬地僵住,她说喜怒应该有度,而她刚才之所以会突然晕过去,原来都是因为过度伤心所致。
呵!真是可笑,说了要忘记,怎么又想起了呢?
“听见没,不要想太多,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接下来几天都不在,你让我怎么放得下心呢?”
都说这个世界没有人能够主宰另个人的灵魂,即使是对方所在意的人,也没有那个能力去左右人的思想。
接下来的日子,究竟该怎么做,需要做些什么,那都是柳晨自己心中的想法,没人能够掌控,而萧明他只希望柳晨能够好好照顾自己,那样,他才能更加全心全意地跟老头子斗心智。
“萧明,我现在发现你真的很啰嗦诶,什么时候你这个大男人变的跟个女人似的,喜欢叨叨不停,婆婆妈妈,真受不了你,你刚说的那句话已经说了N遍了,你没说烦,我都快听烦了诶,唉!”
又来了,这次柳晨终于没能忍住心中的不满,直接说了出口,不是她不接受萧明对她的关心,而是这种过度的关心,让她突然间有种回到陪在她妈妈身边的日子。
刚说了不要再想起,也不会再去想起,她可不想因为萧明的原因,然后莫名的想起。
该怎么报答你呢?以身相许?
刚说了不要再想起,也不会再去想起,她可不想因为萧明的原因,然后莫名的想起。
“还不是因为你,你这个女人,真不知道知足,别人想让我对她唠叨,我还不愿意呢?你什么时候看见过我对哪个女人啰嗦过了,不是我在乎我爱的人,我永远都是那么冷漠高傲的态度,不管对方用什么办法,我都不会妥协。”
的确,他现在是因为柳晨改变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改变,只是因为爱她,所以,只要有关于她的事,他都变得特别的上心。
“知道了,我知道你爱我疼我宠我,可是我要该怎么报答你呢?以身相许?我好像早在五年前就是你的女人,我们也能马上要组建自己的家庭,好像找不到报答你的方法了诶,咋办?”
听到萧明的话,柳晨非常给力的配合,她不想贬低他对自己的关爱,只好更加卖力地抬高他。
很多人都说女人的虚荣心很强,其实男人又何尝不是呢,至少她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很虚荣,非常的虚荣。
“谁说没有,我们虽然马上要结婚了,但是你不觉得我们之间还少了些什么吗?”
柳晨给他脸,他当然不会傻傻地拒绝,看这次能不能再把这个傻女人偏上床,然后……
咳咳…,少儿不宜,未成年不宜…
“还少了什么呢?除了婚礼,以及新房外,我们好像没缺啥了吧?”
靠!这个萧明在跟她打什么哑谜呢,她除了能想到他们之间少这些东西外,根本就想不到别的。
“还有样宝贵的东西,你还没替我完成呢?”
卖关子,继续卖,他就不信这个女人还真笨到了那地步,都这么暗示了,她应该懂了吧?
“什么嘛?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一个字也没听明白,你就不能一次性把话说清楚么,卖什么关子,真受不了!”
擦!狂擦!他不说她又怎么会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是个活生生的人好吧,又不是他肚子里面的蛔虫,又怎“就是我们在卧室里,关上门关了灯晚上会做的事。”
这吖怎么就思想这么不纯呢?
擦!狂擦!他不说她又怎么会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是个活生生的人好吧,又不是他肚子里面的蛔虫,又怎“就是我们在卧室里,关上门关了灯晚上会做的事。”
暗示,继续暗示,只不过萧明说这话很小声很小声,而且还是凑到了柳晨的耳边,语气更是非常的暧昧不明。
“呸!你这吖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我都这样了你还想非礼我,果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都是好/色之徒。唉,真不知道是这个世界悲哀,还是这个世界的女人悲哀!”
说来说去,原来这死男人想的是那档子事,虽然柳晨嘴上说的愤愤不平,但萧明那暧昧不明的话,还是让她想起了他们之间,夜深人静的时候做的“二合一”运动,脸上也不禁露出了羞涩的红晕。
“咳咳…,我说傻女人啊,我们先回房,我晚点告诉你。”
天啊,这个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他说的话有那么露骨吗?
醉翁之意不在酒,难道她真没弄明白?
看吧看吧,刚才说了天下乌鸦一般黑,这吖的就等不及了。
柳晨抬眸撞上了萧明那双带着尴尬的眼神,更加确定自己心中的想法,老天啊,现在可是大白天,这吖怎么就思想这么不纯呢?
避开萧明的眼神后,柳晨仰头看着天花板,在心里长长地叹息了声。
“喂!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思想就不纯呢?我跟你回房是去谈点私事,你别整天想着OOXX好不,就算你爱我,那也要等你身体好了才行啊,我可不想看着你在我的身下,还没来几次激情,就虚弱不已…”
看着柳晨那张阴晴不定,眼神不停变化的脸,萧明不得不把自己的正意说出来,要不然这个女人还真当他是个种马的,才短短几天没那个,就会憋的内伤。
好歹说来,他萧明堂堂的ER集团总裁,在柳晨出国后的第三年,正式接受ER后就为她“守身如玉”。
不管有多少的女人每天围着他,绞尽脑汁地想勾引他,他都视而不见,始终都是无动于衷。
什么?你说我思想不纯?
好歹说来,他萧明堂堂的ER集团总裁,在柳晨出国后的第三年,正式接受ER后就为她“守身如玉”。
不管有多少的女人每天围着他,绞尽脑汁地想勾引他,他都视而不见,始终都是无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