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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试过。
“那就坐着。”肖洁不耐烦的道,这都要说一说。
肖洁帮李家俊兑好了水,放到小屋里,扶着李家俊进去在凳子上坐好,刚打算走就被李家俊给抓住了。
“你妈妈说了,我脚坏了,得照顾我,让你帮我洗。”李家俊贼兮兮的道。
“俺娘啥时侯说了?”肖洁瞪了李家俊一眼,伺候他一辈子还不够,还得伺候两辈子,就没这么不公平的事儿。
“就刚刚说的,不信你去问啊。”李家俊耸耸肩膀,看到肖洁疑惑的跑出去,李家俊心里默默数了十个数,就看到肖洁一脸气呼呼的又回来了,碰的一声把小屋的门关上,黑黝黝的眼珠盯着李家俊。
“脱!”肖洁不耐烦的吼了一声。
李家俊笑得这个得意啊,他刚才跟王凤说自己没法洗,想让肖洁帮帮忙,又怕肖洁不同意,结果王凤就拍胸脯的保证,说肯定让她儿子过去帮忙,不乐意也得帮。
李家俊慢条斯理的开始解衣扣,暧昧万分的把衬衫脱下来,放在一边,手滑到腰间解开皮带,拉下裤链,随即停了下来。
“我脚坏了,没法自己脱裤子呀。”李家俊笑着说。
“倒霉催的。”肖洁低咒了一声,认命的走过去帮李家俊把裤子拽下来。
“别忘了,还有内裤呢。”李家慨好心’的提醒。
肖洁咬牙切齿的白了李家俊一眼,随即唰的一下把那个看起来很高级的白色内裤扒下来,嫌弃万分的扔到一边。肖洁尽量不去看李家俊那家伙光着身子的模样,端起旁边的水盆,恶劣的从李家俊的头顶倒了下去,只听到哗啦一声,李家俊被淋了个里外里。
“咳,咳!”李家俊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迅雷不及掩耳的就偷袭他,湿湿的头发贴在脸上,被呛了个正着。
肖洁终于扳回一城,脸上才有了点笑意,手上套上搓澡巾在李家俊的后背上一拍。
“俺手劲大,少爷您多包涵。”肖洁按着李家俊开始使劲儿搓了起来,活生生是想让李家俊褪下一层皮。
“哎呦,疼疼疼!”李家俊顿时嚷嚷了起来。
肖洁看到李家俊背上被自己搓过的地方红了一片,跟要出血了似的,心里就想啊,这城里人的皮肉就是娇嫩,听到李家俊吱哇乱叫了一通,终于折磨过瘾了,方才放轻了力道。
“这东西还挺新鲜的。”李家俊觉得搓澡很神奇。
“你以前没搓过?”肖洁明知故问,李家俊是南方人,南方不兴这个,搓澡都用那个什么瓜蔓丝之类的东西,跟挠痒痒似的,那玩意哪能搓下泥来啊。
“没有。”因为那种又疼又痒的感觉,李家俊坐在凳子上动来动去的。
“脏死了,浑身都是泥。亏你还天天洗澡呢,天天洗也没用。”肖洁卖力的搓,气喘吁吁的道。
李家俊闻言忽然奇怪的看了肖洁一眼,眼睛眯起来,带着一抹饶有兴味的笑容。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每天洗澡啊?”李家俊发现这个奇怪的现象已经不只一天了,肖洁总是会在讽刺他的时侯,无意间说出他的生活习惯,而且都准确无虞。
肖洁蹲在李家俊面前,闷头搓着,后背完事了,现在是前边。
“猜的呗,像你这种少爷,肯定喜欢每天洗澡。”肖洁脸不红心不跳的。
“可是我习惯摸耳朵的事情,你也知道。”李家俊紧接着道。
“该不会是像我这种少爷,想事儿的时侯都习惯摸耳朵吧。”李家俊凑到肖洁的面前道。
“那只能说明俺的观察力好。”肖洁一巴掌推开李家俊凑到自己面前的脸,站起身绕到旁边拎起一条胳膊,接着搓。
“肖洁,我有时候觉得,哎呦,轻点。”李家俊疼得一哆嗦。
“我有时候觉得,你好像早就认识我似的,可是我真的没见过你,也不可能认识你,你说我们这种,算不算一见如故啊。”
“如故?”肖洁哼了一声。
“是如故,你是俺仇家,俺是你债主。”肖洁半开玩笑的说着。
李家俊闻言也不在意,嘻嘻的笑了起来。
“是情债吗?肖洁同志。”
“情你个头。”肖洁很不文明的骂道,还真被这家伙给说着了,可不是情债吗。
到后来给李家俊洗完澡,肖洁自己也满身大汗了,粘腻腻的难受,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实在没忍住,也跑出去洗了个澡,洗完夜已经很深了。换上一套新的背心裤衩,端着盆子回自己那小屋,一开门就看到自己床上坐着一人,吓了肖洁一跳,本能的往后一退。
“谁!”肖洁喝了一声。
“肖洁哥,是我,生子。”那人闻声赶紧跳起来,高高的身影走到窗户旁,月光打进来,照在少年的脸上,逐渐清晰起来。
肖洁拍着胸口长出了一口气,吓得他够呛。
“嗨!我说生子。”肖洁摇摇头进屋。
“你来了咋也不点个灯呢,一个人坐俺屋里,俺还以为闹鬼了呢。”肖洁哭笑不得。
“俺也刚进来,没来得及点灯呢。”冼生笑了两声。
“你干啥来了?”肖洁很疑惑,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跑他屋里做什么?
“没啥,俺刚才做了个噩梦,害怕了。”冼生来的时侯就已经想好了这个理由,现在说出来是一副诚恳的样子。其实,是因为他总觉得那个李家俊怪怪的,又想到他晚上也住肖洁家,翻来覆去睡不着,不放心之下就想找个理由跟肖洁一起睡。
“你做了噩梦不去找你爹娘,大老远跑俺家里来,这。。。。。。。”太奇怪了吧!肖洁觉得虽然自己家就在陈家隔壁,但是这距离也还是有的。
“俺爹娘都睡了,不好打搅他们。”冼生闷闷的道。
“得,你不好打搅他们,专门过来打搅俺。”肖洁笑了起来,还真当他不是外人啊。
“肖洁哥,那俺不是跟你熟嘛。”冼生笑眯眯的。
肖洁叹了口气,把毛巾盆子什么的放好,坐到床边上。
“那你今天就跟俺一起睡吧。”肖洁道,不知道什么时侯开始的,好像就是有一次他在山顶小屋上帮冼生补习之后两人一起住了一晚上,冼生就开始三天两头的跑过来跟他一起睡。
冼生迅速的跳上床,开始脱衣服,直到脱得只剩下个四角大裤衩。
“俺说你这习惯也挺有意思的,还裸睡,跟城里人似的。”肖洁边说着边躺到床上盖上被子。
“不算裸睡,不是还留个裤衩呢吗。”冼生侧身躺在肖洁身边,黑亮黑亮的眼睛盯着肖洁看。他是不想留啊,但是不留不行,要不就太明显了。
“得了,快睡吧。”肖洁本来就已经挺困的了,头一着枕头,就昏昏沉沉的了。
“嗯。”冼生把手搭在肖洁腰上,往自己这边一带,肖洁就整个人窝在冼生怀里了。
肖洁已经习惯了冼生这独特的睡癖,毫不在意的闭上眼睛,没一会就呼呼的睡熟了。
漆黑的夜里,冼生等了许久,直到听见了肖洁越发安稳均匀的呼吸声,才蓦的睁开了眼睛。紧紧盯着那宁静的睡颜,冼生的覆在肖洁腰上的手偷偷的探进了肖洁的背心里,开始越发不老实的上下游走了起来。肖洁刚睡着的时侯爱醒,可是睡到有一个钟头左右,就实诚得不得了了,这是冼生经过无数次实践得出来的真理。
掌心传来细腻紧实的触感,刚刚洗完澡身上传来的阵阵沁香,冼生撑起身子在肖洁的唇上亲了又亲,又忍不住伸出舌头描绘着那姣好的唇形。手抚摸过小腹一路向上,来到肖洁的胸口上,指尖开始搓弄那弹性十足的小红点。
“嗯。。。。。。”肖洁皱了皱眉头,喉咙里咕哝了一声,随即翻了个身。
冼生屏住呼吸,肖洁现在背对着他,还偶尔会拉扯一下被子动动脚什么的,等到肖洁又睡实了。冼生也再度凑了过去,笑眯眯的继续刚才的事情。把人再度捞回到自己怀里,一只腿跨到肖洁身上,将□火热的部位紧紧贴在了肖洁臀间的凹处。冼生把脸埋在了肖洁的颈间,轻轻的在那麦色的肌肤上迷恋的吮吻着。
由于冼生的动作很轻柔,肖洁一点都没有被打扰到的继续沉浸在熟睡中。冼生的手缓缓的在肖洁的肌肤上游走着,没过一会又探入了肖洁的裤子中,滑过平坦的下腹,潜进内裤里,温柔的覆上那个柔软的部位,手指在草丛中打着圈圈,偶尔会轻轻的捏捏那个疲软细腻的小家伙。
冼生舔舐着肖洁的耳后,呼吸越来越沉重,令一只手急切的伸入了自己的四角裤里,他并没有穿内裤,那个快要爆炸了一样的器官直挺挺的耸着。冼生熟练的握住上下套。弄了起来,并且越来越贴近肖洁的臀缝。
在肖洁内裤里游玩的手来到了后方,着迷的抚摸着两片挺翘的臀瓣,轻轻的掐弄,手指微微的在缝隙间搔刮。自己的火热也越来越坚硬,在手里不断的跳动着。当冼生终于忍不住指间碰上了肖洁臀间的小洞时,一股热浪从身体里爆发了,冼生很有技巧的包裹住自己的fen。shen的尖端,让那炙热的液体都射在了手心里。
满足的呼出了一口气,冼生笑嘻嘻的亲了一下肖洁的后颈,而后坐起身来用草纸擦干净的自己手,明显一副老手的样子。也是,这事儿做了能有一年多了,无数次的经验,能不是老手吗。待到一切证据都销毁了之后,冼生回到了床上,搂住了肖洁又亲了几下,才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真正开始睡觉了。。。。。。
18
18、第十七章 。。。
肖然婚礼那天,全村的乡亲都来凑热闹了,酒席摆了两大院子,就连李家俊也托人送了贺礼。看到肖然跟媳妇小草两人拜了天地,肖洁心中感慨万千,他上次的时侯错过了自己亲弟弟的婚礼,这次都补了回来。
今儿的酒宴,肖然夫妻和冼生是主角,三人挨个敬酒,被灌了不少。肖然能喝倒是不怕,只是可怜了冼生,本来就是二两倒的料,到最后人都散了,冼生也喝得都迷瞪了,东倒西歪的趴在了桌上。肖洁叫了半天没反应,看人都失去意识了,于是叫了肖然想着把人抬回去吧。
“哥,生子咋越来越沉呢。”肖然和肖洁一人一边,从桌上架起冼生,陈东在背后拖着。
“俺家这小子,空有个块头,不能喝。得了,二蛋,今儿你结婚,这事儿你就甭管了。”陈东接过手来道。
肖然这边也着急洞房呢,一听这话嘿嘿笑了两声。
“成,东叔,那俺回去了。”肖然撩开蹄子就跑了,废话,媳妇还在房里等着呢,他盼洞房盼了有年头了。
冼生是彻底喝懵了,186往上的大块头,要拖回陈家不容易,肖洁想了想道。
“东叔,抬我屋里去,今儿生子就住俺这吧。”
“也成,忒沉了。”陈东笑着拍了拍自己儿子的后背。
把人撂到床上,还能看见冼生闭着眼睛,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说什么呢。肖洁送走了陈东,打了一盆水放屋里,想着用湿毛巾给冼生擦擦汗。
冼生这朦胧之间就看到了肖洁非常温柔的一张脸在自己眼巴前晃悠,一阵阵清凉的感觉在额头上,啪一伸手,就把肖洁的手腕握住了。
“哟,醒了。”肖洁见冼生睁开了眼睛,只是没有什么焦距的样子。
“俺去给你端碗醒酒汤吧。”肖洁作势要起身,却没想到冼生拉着自己的那只手猛然一用力,竟然直接把肖洁拽倒在了床上。还没反应过来啥事儿,就感觉冼生沉重的身体压在了自己的身上,炙热的呼吸带着浓浓的酒气骤然袭上了唇边。
意识涣散的冼生,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他以为自己在做梦,是的,他总做这种梦,在梦里他可以随意的亲吻肖洁,抚摸他,甚至进入他。他要上大学了,要离开村子了,以后见不到肖洁了,这种认知一晚上都缠绕着他。别人高高兴兴的端着酒过来恭喜他,可是他越喝得多了,那种惆怅的滋味却反而越浓了。
他不希望肖洁哥娶亲,可是今儿看到肖然牵着小草拜堂,却直接的联想到了肖洁牵着女孩拜堂的样子。越想越闷,越闷越想,看那些小书里讲情字有毒,恐怕他是中了毒了,是啊,如果肖洁哥是女人,他死都要把他娶进门,可是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