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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1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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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着眼睛,却又清醒着,只在心里想着雍正万寿节之事。 

既是逢帝王整寿,大赦天下是少不了,只是不知还没有没其他恩典。 

轿子摇摇晃晃的,也不知走了几条街,轿外渐渐地多了动静。 

走着走着,前面传来吵杂声。 

现下正是五更天,天sè漆黑,街上没有百姓,有的也都是坐轿骑马上朝的王公百官。 

轿子越来越慢,前面的吵杂声越来越清晰。 

曹颙察觉不对,睁开眼时,轿子已经停下。 

“老爷,前面路口堵了,是不是打发人过去问问?”曹满隔着帘子问道。 

曹颙挑开轿帘,往前面望了望。 

前面不远处,在灯笼的映照下,影影绰绰地能看出停了两个轿子。 

按照官场规矩,路遇是要讲准备的,品级低的要避让。 

像前面这样两不相让,那就是同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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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ail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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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7…06 20:12 只看该作者 
461 # 。 
第一千二百八十九章 满天祥瑞 
在大朝会之日,又是在官道上“争路”,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出的来。 

  曹颙心中疑惑,虽不愿多事,可也不好吩咐人立时调转轿子绕路,那样的话他也要成了旁人的谈资了。 

  想了想,他便对曹满道:“去问问是前边是哪家大人的轿子?” 

  曹满躬身应了一声,往前边问询去了。 

  曹颙撂下轿帘,猜测着这“争道”双方身份。 

  多是三品以上大员,三品以下官员上朝也不会带这么多随从伴当。 

  少一时,轿外传来脚步声,曹满回来了,隔着轿帘道:“老爷!” 

  曹颙挑开帘子,没等开口询问,就看到曹满身旁站着一人,灯光映照下看着有些眼熟。 

  那人三十多岁,国字脸,身量略高,穿着蓝布长袍。 

  “李管事?”曹颙带了疑惑,问道。 

  那人上前一步,屈膝跪下道:“正是小人李忠,见过曹大人,请曹大人安。” 

  这李忠不是旁人,正是李卫身边得用的伴当。 

  李卫当年在京捐官入六部后,因身边没有得用之人。他族叔李运就将长随李忠一家送给李卫使唤。 

  同徐州乡下的那些旧仆相比,李忠则是官宦家的长随,跟随李运多年,眼界自然不一般。 

  这李忠就得了李卫重用,常带在身边使唤。因此,曹颙也见过此人。 

  曹颙心中惊诧不已,开口叫起,随即犹豫着问道:“前面路口停着的,是你家大人的轿子?” 

  李忠道:“正是我家大人。刚见了曹管事,晓得曹大人在此,我家大人已退避一旁,请曹大人起轿先行。” 

  这倒不是因熟人才让路的缘故,外地总督,不加尚书衔是正二品,曹颙这个户部尚书却是从一品。 

  曹颙也不啰嗦,点了点头,道:“如此,就有劳了。” 

  李忠告退,复命去了。 

  曹颙撂下轿帘,没有在路口与李卫寒暄的打算。 

  过了没一会儿,轿夫重新抬起轿子,晃晃悠悠地前行。 

  直到了午门外,停了轿子,曹颙才将曹满叫到轿子里。 

  “可打听了,与李卫争道的是哪个?”曹颙问道。 

  看着方才的格局,李卫的轿子本在曹颙前头,路北有个丁字路口,与李卫争道的轿子,就是从路口过来。 

  这样说来,就不能说是李卫的过错。 

  毕竟李卫这边在直行,那个轿子却是从旁插过来。 


“是两江总督范时绎的轿子。”曹满回道:“听李忠的话,那边插出来的突然,黑灯下火的,差点碰到这边的人,才引得李大人恼了,不肯退让。” 

  曹颙点点头,打发曹满出去。 

  以李卫与范时绎两人的身份,怎么也不可能只是单纯的为了路口谁的轿子先过起“义气之争”。 

  曹颙心中疑惑不解,这两人一个是浙江总督,一个两江总督,并不相互统属,会有什么矛盾? 

  若是为李卫身上的“统管江南七府五州盗案”的差事,影响到两江地区,也不当怪罪到李卫身上。毕竟是皇上安排,李卫只是遵旨而行。 

  曹颙看了看怀表,又等了两刻钟,估摸时间差不多,方下了轿子,去前面排班。 

  少一时,礼乐声起,众人按列入了宫门。 

  今日,圣驾在太和殿御朝。 

  这个时候,不管是进京陛见的督抚大员,还是部堂,回禀的多是决策好折子,多是感恩颂德之声,还有礼部报上的各处祥瑞。 

  与春夏时不断的“嘉禾”祥瑞不同,现下礼部尚书报出来的祥瑞五花八门。 

  甘肃现苍鹰,黑龙江现赤雁,还有各地各色白色动物,白狼、白鹿、白狐、白燕、白鸠等,这是活物;瑞雪、瑞雨、瑞霞这是天文,海不扬波、混河载清是地理;枯木再生、牛生上齿、狗养斯肫、牛生厥石、鸟状前赤、陆生莲花这是木石牲畜异象。 

  南方诸省除了“嘉禾”、“芝草”这些,还有些北边少见花木,也都当祥瑞送到京中。 

  另外还有些铜鼎、铜钟出土,也成了祥瑞之物。 

  大清十几个行省,数个将军辖地,竟是无一处没祥瑞。 

  这般感恩颂德的场景,在场的许多人并不陌生。 

  在康熙朝,康熙六十岁万寿与登基六十年大庆时,都集中地出过祥瑞。 

  曹颙记得清楚,就连雍正当年也报过祥瑞,好像是一处王庄“地涌甘泉”。 

  诸多祥瑞,就好像龙椅上那位是古往今来第一圣君似的。 

  礼部尚书这一报祥瑞,就报了大半个时辰,念到最后,已经是扯着嗓子在喊。 

  曹颙抬起头,看了看龙椅上雍正。 

  却是肃着脸,不见喜怒。 

  曹颙心里暗自庆幸,幸好京官不用弄祥瑞这一套,否则还真叫人为难。 

  那些祥瑞,有的或许是真的,有的却是明着“造假”。 

  不仅听起来是笑话,等什么时候皇上心情不好,还有后账可算;可要是没有祥瑞,说不定也要引得君王不满。 

  帝心难测,说的就是这个。 

  礼部尚书报完祥瑞,就轮到户部,由张廷玉禀了各地钱粮赋税之类,都是比去增加不少。 

  户部完了,又是工部,也是新修河堤多少里,清淤多少里,等等。 

  这次大朝,总结下来,就是皇帝圣明,天下太平,风调雨顺,国富民安。 

  每次朝会都比较活跃的御史,现下也都老实了。 

  再“铁骨铮铮”,也不是官场白痴,当然不会在皇上五十万寿节前最后一次大朝上说那些扫兴之事。 

  在百官的歌功颂德声中,大朝会从卯正(早上六点),一直进行到午初(中午十一点)才散朝。 

  曹颙只觉得自己的腿都要站直了。 

  上了年岁的几位大人,已经有子弟门生近前搀扶。 

几个时辰下来,不仅仅是站着累,太和殿开启的次数有限,很是清冷。 

  即便曹颙官服里是小毛衣裳,折腾这一上午身上也散了热乎气。 

  到了户部衙门,曹颙连灌了半壶热茶,才算缓和过来。 

  将落衙前,蒋坚进来,说了衙门里的新八卦。 

  八卦的内容,就是今早两位总督大员的“争道”。 

  李卫的轿子后,赶过来的是曹颙的轿子;范时绎的轿子后,也有个官轿,里面是太仆寺卿,在后边还有几个骑马的六部司官。 

  因李范两家争执,在路口堵了足足有一刻钟。 

  李范两人的底细,自然也被大家打听出来。 

  虽说两人现下地位相当,可分量不相同。 

  李卫皇上潜邸门人,捐官出身,这几年幸进至总督;范时绎却是开国元辅之孙,家族父兄辈出的督抚之臣,一个巴掌数不过来。 

  不说旁的地方,就说江南诸省,早年范时绎之父就做过两江听督,他的伯父则是在三番之乱时,死在闽浙总督任上。 

  按理来说,这两人分量不同,应该斗不起来,怎么就闹腾起来了? 

  真是说法各异,有说范时绎气恼李卫不守规矩,在六部里散的银子多,打了他两江总督的脸;有说李卫狂傲,在江南捞过界,引得范时绎不满的。 

  五花八门,说什么的都用。 

  不管是到底是什么原因,这江南之地两大总督不合,成为众所周知之事。 

  虽说这本不同曹颙相干,可南边还有个曹颂在,曹颙不得不多思量思量。曹颂是两江的官,却因“缉盗”之事,要听李卫宣召。 

  范时绎要是迁怒的话,难免不待见曹颂这个下属。 

  落衙后,曹颙回家换下官服,同妻子说了两声,便带了几个长随去了西单牌楼附近的“丰和庄”。 

  曹颙与李卫约好的饭局,就在这里。 

  说是饭庄,实际上在一处四合院里的私房菜馆,口味以淮阳菜为主。 

  曹颙到时,李卫已经在雅间候着。 

  没有旁人,也就少了客套与寒暄。 

  因曹颙去年年底去过江宁,两人算起来也不过大半年不见。 

  同那时相比,李卫越发清减,脸上密密麻麻的麻子坑越发显眼。 

  可是因居上位久了的绿故,并不见猥琐之态。 

  气势更盛,透着肃杀之气,不像是文官,更像是卸甲武将。 

  “到底是什么缘故,怎么就同范时绎闹腾起来?江南可是干系到社稷民生之要地,你们两个闹不合,皇上说不定要恼。”曹颙也不废话,直言道。 

  李卫摸了摸大脑门,苦笑道:“哪里是我想要闹?实在是没法子,是范时绎要抓我的小辫子。他弹劾我的折子,都已经递到御前。早在刚进京下通州码头时,便争了一次道了。那次我念着他资历深,还退让了一步。他一个谢字儿不说,今儿又变本加厉。要是再退,我就成了笑话。” 

  虽说曹颙与范时绎做过两年同僚,可两人官衙不在一处,见过的次数有限。 

  在曹颙的印象中,范时绎有儒将之风,看上去与李卫的彪悍正相反。 

  没想到他竟然行事如此霸道。 

  “到底是什么绿故?总不会是因你羁盗差事,若是他连皇上的安排都不满,那气度这么小,也做不到总督。”曹颙道。 

  李卫冷笑两声,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说不定还真是大人高看他了。他对幕僚说,他堂兄范时捷罢陕西巡抚并非是因受年羹尧牵连,而是犯了小人的缘故,那小人就是我。我出京后,先西南,而后江南。距离陕西几千里,哪里就同范时捷扯上关系?不过是无稽之谈……” 

  * 
  前几章有将曹颙说成了二品,错误,已经从一品了,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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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下午陪老妈去了趟超市,买了米、牛奶这些重东西,然后悲剧,抬了两次到五楼,当时感觉就跟成了神仙似的晕眩,过后算了一下,分量超过七十斤。汗,大力士丸。 

第一千二百九十章 帝王耳目 

“又玠既觉得范时绎‘迁怒’之说是无稽之谈。那他敌视又玠的缘由是什么?为了缉盗的那点儿兵权?”曹颙疑惑道:“你督抚一身,政务繁重,一年到头也未必有功夫去两江一次,他到底在忌讳什么?” 

  到了范时绎现下的身份,若是没有利益之争,断不会如此喜怒形之于色。 

  李卫没有回答曹颙的疑问,反而问道:“大人知道江宁朝天宫么?” 

  曹颙失笑道:“江宁上下又有几个不知道朝天宫的?我好歹在江宁生活了十几年,自是晓得。听曹颂说,那里香火很旺。上回大修朝天宫,还是在康熙四十四年,圣祖皇帝第五次南巡之前。说起来,朝天宫与我们曹家还颇有缘分。” 

  朝天宫位于江宁水西门内,相传是春秋时吴王夫差所筑冶城,有史记载是从晋朝开始,晋朝为寺院,唐朝改为道观,沿袭到明朝,明初由太祖皇帝重建。 

  明灭末朝天宫损毁与战火,没了早年的雄伟壮丽。 

  而朝天宫在清朝第一次大修,就是由曹颙祖父曹玺主持。 

  令人遗憾的是,没等朝天宫修完,曹玺就病故在江宁织造任上。 

  康熙四十四年,第二次修整朝天宫时,曹寅还曾对儿子提过此事,话中颇多唏嘘。 

  事情隔了好几十年,李卫还真是不知曹家与朝天宫有这般渊源。 

  他的神色有些不自在,犹豫着像是不知怎么开口。 

  曹颙察觉出他的异状,笑容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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