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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1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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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先见曹颙身体病弱、曹颂遇到官司的关口想要落井下石的人,现下也暗自庆幸。 

即便曹家男人都不成事,就凭两个姑奶奶为亲王府主母,也能照拂娘家十年八载。 

要知道,旗人重姻亲,岳家、亲家、连襟都是贵亲。不免有人心动,打听曹家未出阁的姑娘。 

待晓得老一辈的姊妹,只有五个,第五个已经入宫为皇子庶福晋,众人只能叹息一声。 

小一辈的女孩,长房嫡长女已经定给大学士府,二房两个女儿因母丧要错了明年选秀之期。 

不管前面曹颂问罪的闲话穿的多么邪乎,只看曹颂以一等侍卫的身份发送妻子,所有人心里就晓得,曹家圣眷依在。 

前来吊祭的命妇,有人打听了弄潮姊妹的年岁,晓得弄玉即便延了明年,也要参加四年后的选秀,便将目光都放在弄潮身上。 

“五不娶”里有“丧妇长女不娶”这一条,可弄潮今年已经十四,明年就及笄,教养又都是看得见的,“无教戒”这条实在对不上。 

虽说没有孝中说亲的道理,可还是有几家给了弄潮很重的见面礼,话中也露出些口风。 
李卫提亲之事,曹颙虽已经决定回绝,可到底不好绕过曹颂,还是对曹颂提了。 

  曹颂只冷哼一声道:“不过是一句好话而已,若是真有那个心,为何不是长子,弄潮还做不得李家长媳不成?李星垣年岁又不大,等三年又何妨?” 

  曹颙见他话中并不分明,皱眉道:“若是李星垣,二弟就要点头?” 

  曹颂忙摇头道:“大哥,我就那么一说,谁稀罕李家不成……李家内院多婢妾,谁晓得小的会不会有样学样?” 

  曹颙心里虽是埋怨李卫,可却不愿堂弟存了心结,道:“李卫同我们本不是一路人,是我的不是,怂恿你亲近他……往后,还是避而远之的好……” 

  曹颂神色怔怔,过了好半晌,才哑着嗓子道:“晓得了……” 

  从九月末到十月末,曹家上下都忙着白事,朝廷这边的大事,就是喀尔喀诸王的“九白之贡”。 

  这次的“九白之贡”,与往年不同,来的不是使臣,而是几位年轻的王子。 

  虽说皇上重新划分喀尔喀势力的打算还没有实施,可车臣汗部与土谢图部都有心亲近朝廷。 

  或许,从心里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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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ail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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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7…07 10:59 只看该作者 
489 # 。 
更乐意与朝廷保持不远不近的关系,可扎萨克图部汗王世子驻京,并且指婚公主,这不得不引起他们的重视。 

  喀尔喀三部,本是鼎足而立。 

  其中一部,若是得朝廷支持过重,对其他两部并不是好事。 

  车臣汗与土谢图汗,不约而同地动了遣本部王子上京求婚的念头。 

  几个适龄未婚的蒙古王子,就随着使臣进京献贡,并且带来两部汗王的求亲折子。 

  雍正本就打算主意,要打破喀尔喀三部鼎足局面,扩大朝廷影响力,不过是怕引起骚动,才小心行事,以待良机。 

  尤其是,两部汗王担心分量不够,这次遣进京的,都是本部亲王郡王的嫡长子,有继承权的,想着即便不能赶上扎萨克图汗世子的分量,也要相差不远,才能有资格匹配皇上的另一个女儿。 
他们不晓得,就因皇上前些日子遭遇丧子之痛,想到十三阿哥这个兄弟,早已在心里做了决定,尽量将四公主留在京中。  
  
可皇家三个养女,前两个都抚蒙古,没有道理最亲近的兄弟家的女儿,就要指到京城。  
  
那样的话,还不知宗室会有什么闲话出来。   

原本雍正是没想着喀尔喀那边的,只想着实在不行,就在科尔沁诸王子弟中选个不承爵的子弟,那样的话,没有守土之责,就可以留在京中,只是到底难掩私心,显得有些难看就是。   
喀尔喀两汗王遣来的子弟,可都是有继承权的,将来不是继承亲王位,就是郡王位,即便不是汗世子,身份也相差不多。  
  
有一个恒生,为什么不能有第二个?   

心中思量一番后,雍正还是决定将重点放在土谢图汗部的子弟上。   

既是要在土谢图汗部给凌策划人口出来,那为了防止土谢图汗异动,还是在内部给予牵制最为妥当。   

有了这个打算后,雍正便将招待喀尔喀来使的事情交给弘历,并且命怡亲王府的大阿哥、四阿哥协理此事……    

前几天写过了,昨天没头绪,憋得不行,今天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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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八十九章 骚动 
 十月三十,是万寿节,也是李氏的寿辰。 

  不用说,往年这个时候,即便曹家不大肆操办,也要亲友热闹一番。 

  今年却是因在服中,委实热闹不起来,连宴饮也免了。 

  静惠既已出殡,丧事就告一段落,曹家众人又恢复各自生活。 

  曹颙关于赈济的折子被留中,随即就是皇上关于赈济方便的旨意,比曹颙的折子更详尽。 

  固然堵住了官员贪墨之手,可也指出一条金光大道。 

  那就是做出赈济成果后,奖赏太丰厚了。 

  看了这样的旨意,谁都晓得,但凡能接了赈济的差事,只要不是傻子,那就是跟仕途鎏金似的。 

  毕竟在赈济中捞银子,跟火中取炭似的,稍不小心,就要烧到自家身上;还有些自诩良心未被丧尽的,即便伸手,心里到底也会不安生。 

  如今却是不同了,即便在赈济中捞不到银子,可捞资历也是好的。 

  如此一来,就没有嘀咕皇上卡的紧,早先那些心里咒骂曹颙短寿的人,这个时候也顾不上曹颙。 

  能做到京堂位置,谁没有两把刷子。 

  曹颙的折子虽没有明发,可该知道的都知道,皇上的新规,是曹颙这个户部尚书首议。 

  对于这个结果,曹颙其实是有些意外的。 

  他虽不是皇上,可将心比心,多少也能揣摩出九五之尊的心态。那就是不怕臣子争斗,只怕臣子不斗。 

  将曹颙的折子明发,给曹颙树几个敌人,这才像是帝王手段。 

  如今这样,似乎有保全曹颙之意…… 

  曹颙想了一圈,无果,只能归纳在自己沾了曹颂的光,皇上一时心软。 

  毕竟在世人眼中,曹颂这回的跟头跌得惨了些。 

  对于八旗勋贵来说,官场起伏不算什么,可丧妻失子就是大事了。 

  即便曹颂续娶,填房就是填房,哪里能比得过发妻嫡子? 

  关于江南赈济之事,曹颙即划好了大框,就不准备再多插手。 

  他是户部尚书,主管赈济虽是名正言顺,可现下众朝臣都削尖了脑袋想要参合一把,他还是作壁上观最好,否则的话,谁晓得暗中得罪哪个。 

  没错,朝廷现下已经开始沸腾了,从京堂到司官,无不想要在赈济中参合一把。 

  万寿节前,朝廷褒奖了一批在南北防洪中表现出众的官员。 

  有一个因死于防洪的官员,甚至还破例得了谥号,子弟也恩萌入监。 

  这动静可就大了。 

  毕竟按照朝廷法制,一品官员死后,报给皇上,由皇上决定是否给谥号;一品以下官员,除非特旨,否则是无谥的。 

  死后哀荣的且不说,就是那些活着的官员,即便没有立时升官,名字也到了御前,这是多大的机遇。 

  有些事情,却不是曹颙想要躲就躲的开的,这一阵子借着静惠出殡,已经有不少人备了吊礼,往曹颙身边凑活。 

  接着,因李氏寿辰的缘故,曹家即便没有办寿宴,可受到的贺礼却比每年都要多三成。 

  户部司官,即便是品级低,单独攀不上曹颙的,也凑着份子,预备了重礼。 

  曹颙哭笑不得,对着四面八方、旁敲侧击的各色人等,到底没松口。 

  皇上既然用重赏的法子,将赈济的差事变成了肥缺,哪里会让臣子来卖人情? 

  这些人真是想要升官想疯了,竟看不到这点。 

  他们越是疯癫,曹颙就越是清醒,在政务处理上也越发从容…… 

  对得起皇上,对得起百姓,对得起自己这三条都要顾到……真要是不能面面俱到,那就要先对得起皇上,次对得起自己,百姓只能延后了…… 

  对得起皇上,才能保全身家性命;对得起自己,心里才能舒坦;顾念天下苍生之类的话,并不是空话,可前提是自己得好好的…… 

  现下,曹颙想的首要问题,是左成的安置。 

  自范时铎被押解回京,便有左都御史史贻直署两江总督,因江苏巡抚随范时铎一道被罢官,所以江苏巡抚之位便有刚升任湖南按察使没多久的尹继善署理。 

  尹继善都调离湖广,左成自是跟着去了江南。 

  江南官场因两督之争,被牵连的官员从巡抚到县令,一下子空出十多个缺。 

  都说江南是官员埋骨之地,可为何大家还挤破脑袋去江南,除了江南富庶外,还因为江南容易出成绩。 

  穷山恶水之地,即便绞尽脑汁,能弄出什么花来? 

  江南却是不同,钱粮、商贸、士子…… 

  可左成与资历在哪里摆着,即便江南的缺再多,能够得着的也只有七品知县与从六品州同两种选择。 

  像尹继善那样,数月之内从正五品升到从二品,是想也不要想。 

  同样是年轻,尹继善三十多岁官至巡抚是年轻有为;左成十七岁,就是做知县,都显得有些勉强。 

  毕竟在世人眼中,三十多岁是壮年,十七岁即便成家立业,也是半大孩子。 

  七品知县听着官职不大,可毕竟是正印官,关系一县百姓生计。 

  即便朝廷历年下去的知县,有年轻就中进士得以授官的,可那也经过吏部几个月的“集训”才能外放地方。 

  左成才十七岁,又不是进士出身,若是有个不妥当,就要影响以后仕途。 

  州同只是辅官,需要料理的也是辖内钱粮、民政等事务,更好经营些。 

  至于让左成跟着尹继善,背靠大树好乘凉之类的打算,曹颙早就熄了。 

  有了一回教训,还不开眼的想要来第二次,那不是傻缺是什么? 

  左成本就是七品笔帖式,又在万寿节前的褒奖名单之内,因此曹颙没费什么力气,就给左成补了两江从六品州同的实缺。 

  若是左成只在尹继善跟前做文书幕僚之类的工作,有张义跟在他身边,忙他打理官面上人情往来就够了。 
 现下既然正式补缺,那张义这个大管事就不够看。 

  曹颙便拜托蒋坚,在京里聘了两个擅长钱粮、民政的师爷,使人送往江南。 

  至于左成家眷朱氏,曹颙与初瑜的意思,都觉得少年夫妻之间宜小别、不宜久别,希望朱氏早些去江南小两口团聚。 

  想的很好,可现下孩子才四个月,天气又冷,哪里敢折腾?只能等着明年二月,天气暖和后,才能成行…… 

  不怪曹颙越发淡定从容,因为曹颂的处分终于下来。 

  别说是曹颂,就是在两江差点引发民乱的范时铎,也都好好的,压根没有之前众人猜测的那些“疾风暴雨”。 

  虽说经部议下来,范时铎因延误防洪差事,使得汛期危急,视民命如草芥,当入狱论斩;可皇上顾念他是勋臣之后,有心保全,特赦之,授镶蓝旗汉军副都统。 

  大的都放了,其他被押解至京的官员,就也多是罢官降级了事。 

  就雍正那爱僧分明的性子,竟然闹了这一出“高高抬起,低低落下”的把戏,真是惊掉了一地的眼珠子。 

  就连十六阿哥,私下里都忍不住同曹颙嘀咕:“莫非皇上真改吃素了?原以为除了你家小二,其他的都要掉一层皮,没想到却是这般处置。还是范时铎乖觉,偷偷地献了家产?” 

  反正,他是不信皇上真的宽恕范时铎,总觉得这其中有内情。 

  曹颙的心里,也不相信雍正真的顾念什么“勋臣之后”。 

  说起来,官员的荣辱兴衰,都是皇上一念之间。即便现下落在众人眼中,是皇上法外开恩,待范时铎网开一面,可谁能保准他明儿不会翻旧账?赏罚加倍。 

  只是皇上行事,却有些不同。 

  不说旁的,就说那赈济条陈上的奖赏条例,总算的制定的太宽泛,总觉得惩戒的没有减轻,可赏的有些重了。 

  就此事,曹颙才专门与蒋坚议过。 

  最后两人得出的结论是,皇上现下大权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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