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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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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颙到州当日,这位知州大人便亲自造访。这叙起话来,曹颙才晓得,自己与这位大人还颇有渊源。 

  叶敷少时曾经师从大书法家宋斌臣长子,这说起来还算是曹颙的师兄。虽然他很是自谦。但是论起诗画山水来,却忍不住手舞足蹈的模样。 

  曹颙听了不禁瞠目结舌,再看到叶敷袖子上未洗尽的墨痕。不禁产生一种错觉。这是官员,还是才子啊?同时也有些庆幸,虽然两人是初次见面,但是因宋夫子的关系,也不显得生疏客套。 

  宋夫子是在康熙四十七年去世的,当年曹颙在清凉寺,叶敷在广西玉林。两人谁都没有去吊祭。现下说起宋夫子来,也带着几分感伤,气氛就沉寂下来。 

  这直隶州知州是正五品,比曹颙这个守道要低两阶,或许是文人的缘故,叶敷并没有带着下属初见长官时的拘谨。 

  直到此时沉寂下来,叶敷才察觉出不妥,又躬身坐了,按照官场的规矩。口称“大人”、“属下”地寒暄着。想来他也是做不惯这些的,否则也不会说了几句便有些话赶不上了。 

  对于叶敷地书呆子气。曹颙不仅没有心生鄙视。反而隐隐带了几分欣赏。在京城时,见惯了各式的人精。大家都是走一步看三步、话里带话的主,想眼前这样憨直地人实在少见,就越发显得珍贵了。 

  因此,曹颙笑了笑道:“来青兄,又不是谈公事,何必这样客套!你我同门,若是来青兄不嫌曹颙稚子年少,就以字称之吧!” 

  叶敷一顿,连忙摆摆手:“大人客气,下官怎好放肆,这不成体统,不成体统!” 

  曹颙道:“这公是公,私是私,你我同师,曹颙又是后入夫子门下,自然是师弟。师兄这般作态,看来是嫌弃曹颙学问不精了!”说着,叹了口气:“因家事繁杂,这些年来亦很少在学问上下功夫,看来真是愧对夫人。就算是师兄嫌弃,曹颙亦是无话可说!” 

  叶敷虽然带着几分文人的酸气,亦是带了几分真性情,听曹颙这般说,脸上不由得露出几分愧色:“…这……大……孚若师弟,是叶某酸腐了,因怕落得个巴结上官的名声,方这般畏首畏尾,这实在是令人汗颜!” 

  叶敷终是改了口:“早前曾在夫子信中听说师弟的名字,知道是曹织造的长公子;年前看到上面的行文,见书着师弟的名字,还以为只是同名同姓之人。见了生年履历,方知道正是夫子念念不忘地小师弟。”说到这里,摇了摇头:“实是没想到,夫子在时,你们同门无缘得见;如今夫子故去多年,你们却在这里会面!”说到这里,脸上已经带了欢喜,带着份探究与好奇地问道:“孚若师弟的字而今如何了?可否让师兄先开开眼界!” 

  曹颙听了,心里发虚,就他的一手字,若是蒙蒙不懂行的人还行,像叶敷这样的名门亲传弟子,那不是现眼吗? 

  借着旅途倦怠,书房凌乱等借口,曹颙总算是应付过去。叶敷这方想起曹颙是初到,起身要告辞离开,并且提到晚上要与州里官员一起为曹颙接风洗尘。 

  曹颙这边与庄先生他们还有一肚子话要说,哪里得空去应酬官员,忙婉拒了。毕竟眼下他还没正式到任,“名不正则言不顺”,等到传到布政司那边,还落得个“狂妄自大,轻蔑上官”的罪过,实在是不妥当。 

  叶敷听着曹颙这道理辩白得清楚。自责不已,直道是 

  虑不周全。同时,在心中对曹颙又赞赏有加,认为 

  等到送走叶敷,庄席已经在书房等着了,面色却很沉重,似乎是忧虑,又似乎带着几分寂寥感伤。 

  见曹颙进来,庄席勉强笑了笑,道:“叶知州是个文人。这个,与若还算能够说得上话吧!”因曹颙有字了,所以他已经换了称呼。 

  曹颙点点头,将两人地渊源三言两语说了。庄席很是意外,这回却是真带了几分欢喜:“孚若真是好运气,原本这种守道缺,最怕的就是与州府官员扯皮。虽然名义上是上下级,但毕竟只差了一品两品的,若是两个衙门长官交恶,那接下来地差事也难办。如今。有了同门这层关系,彼此往来到是便宜许多!” 

  曹颙想着方才进来时,庄席像是有心事的样子。开口问道:“先生可是有什么心事?” 

  庄席看了看曹颙,沉思片刻,方道:“《南山集》案结了!” 

  “《南山集》案!”曹颙地脑袋“嗡”地一声,终于明白自己先前忘记地是什么了。 

  《南山集》,是戴名世所著,因戴名世字南山,所以他的文集名为《南山集》。去年在京城。因为在八阿哥等人地操纵下,太子党官员先后受到弹劾。后来太子党人发起反击,就是将戴名世这位大儒给告发出来。 

  在之前曾刊印过的《南山集》中地《与余生书》中,戴名世在提到南明王朝时,用了“永历”年后;在《孑遗录》记述明季桐城被兵乱始末时,亦是用了南明的“弘光”年号。虽然他在书中,并没有直接触犯满清朝廷权威的言论,但是单单是用南明年号,他便被定为“怀悖逆之心、书大逆之言”的“恶乱之辈”。落得个“诛九族”的下场。 

  因《南山集》叙起南明桂王明史事时,多采用了已故名士方孝标所著的《纪闻》中的记载。所以此事牵连到方氏宗族。方孝标的尸骸被刨出来挫骨扬灰之外。其祖父子孙兄弟及伯叔父兄弟之子,年十六岁以上者俱查出押解到刑部。即行立斩;其母女妻妾姊妹、子之妻妾、十五岁以下子孙、伯叔父兄弟之子亦俱查出,给功臣家为奴。方孝标同族人,不论服之已尽未尽,逐一严查,有职衔者尽皆革退。除已嫁女外,子女一并即解到刑部,发与乌喇、宁古塔与白都纳等处安插。 

  只是听着庄席讲述,曹颙已经是遍体生寒。怨不得庄先生难受,虽然他是汉军旗,但是毕竟是汉人,康熙借着《南山集》的发作,未尝不是给所有的汉官地告诫。“顺者昌、逆者亡”,不给任何人复兴前朝的希望。 

  因《南山集》案是秘密审理的,在刑部正月二十二地公文出来前,外界对此事知道些风声。谁也没想到最后会闹出这么大动静,从侍郎、翰林学士到庶吉士,被牵连到此案的官员多达三、四十人,若是将戴家与方家的亲族算上,就是三、四百人不止。 

  曹颙与庄先生在书房坐了许久,都是感触莫名。 

  * 

  道台衙门内宅。 

  初瑜与紫晶叙起别后这两个多月的闲话,因京城那边宅子空着,用不着那些人口,所以得力的丫鬟仆人都是随着紫晶与庄先生来山东。 

  因喜雨、喜雪、喜霜、喜露这四个与喜云等人不同,不是初瑜自幼身边服侍的,由福晋选出来做陪嫁,也有给初瑜做通房之意。 

  当初叶嬷嬷多事,使得初瑜与这四个侍女彼此都有了心结。她们虽然不敢违逆初瑜之意,上前巴结曹颙,却也不愿意浑浑噩噩,一直这么不尴不尬地混日子。就托紫晶求了初瑜恩典,另行发落。 

  喜雨与喜雪家里还有老子娘的,情愿留在京城看宅子;喜霜与喜露则想跟在紫晶身边,学着差事,等熬到年纪放人,好当个内管事什么地。 

  这次跟紫晶过来的,还有香草,因之前曹颙已经问过张根家的意思,而且香草本人也是应了的,所以虽然她与魏黑还没定亲,但是已经是板上钉钉之事。 

  听紫晶说了京城之事,初瑜又这两个多月的见闻说了。武清驿站之事,之前曹颙给庄先生的书信中曾提起,并且托他关注下陈弘道父子进京后的状况。因此,紫晶也听庄先生提过几句,却没想到会是这般凄惨可怜,不免又是感伤一回。 

  毕竟是女人家,说着说着,难免又说到衣服首饰上去,初瑜又对紫晶提到自己的汉服之事,并且道明了自己的钟爱之情。 

  紫晶到底年纪大些,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当,忍不住劝道:“郡主,这个衣裳在南面府上还好,在这边怕还是不能随心。毕竟旗人是国之根本,郡主又是这样地身份,若是对旗装、汉装有所偏好,落到有心人眼中,又是一番口舌,到时罪过怕要落到大爷身上!” 

  初瑜听着确是在理,唬了一跳,仔细回想自己这北上来,因见到都是官宦世家,换得都是旗装,不由得松了口气,郑重地谢过紫晶。 

  紫晶连道不敢当,初瑜又想起一事,唤了人来,叫带静儿过来见紫晶。 

  “静儿?”紫晶听着名字生疏,有些好奇。 

  不一会儿,就见喜云带了个低眉顺眼的小丫鬟进来,身量为足,十四、五岁地年纪。 

第六卷 清平乐 第二百零八章 喜讯 

  晶在江宁府里待了十来年,曹府家人家口也知道得差这人却是看着不熟悉。 

  就听初瑜道:“她就是静儿姑娘,额驸与二弟无意在城外救下的。原本额驸的意思是想问清楚她还有什么亲戚,看能不能帮上一把送走。 

  好像是京城有个姨母在,初瑜便顺便将她先带到州了。她一个小姑娘,随便托付给外人,也让人不放心。等咱们这边什么时候有往返京城的,正好顺路将她送过去,岂不便宜!” 

  紫晶笑着点头,一边细细打量这个静儿,一边道:“大爷,二爷虽都是自幼心善,毕竟是男人家粗心,还是郡主想得仔细!” 

  初瑜冲那静儿招招手:“静儿姑娘,你上前来,这个是紫晶姐姐,往后你有什么事,就对紫晶姐姐说!”说到这里,她看了看静儿身边的打扮,不禁摇摇头,对喜云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让人家穿上你们的衣裳,这太无礼了!” 

  喜云捂着嘴巴,笑道:“格格别说奴婢,还不是喜烟与喜彩那两个小蹄子闹的,说静儿姑娘与喜霞身量长相六分相似,便给拾掇出来比看来着!喜霞欢喜得什么是的,说是向来是她最小,眼下又来了个妹妹!” 

  这个静儿姑娘先是低声向紫晶问好过后,才又小声地说到:“不……不碍事!”动静比蚊子大不了多少,幸而房间里就这几个人。还算安静,大家才算隐约听得见。 

  初瑜见她拘谨得可怜,声音都带着颤音,便叫喜云先带静儿客房安置。等她出去了,方对紫晶道:“没见过胆子这样小地女孩子,初救回那几日,连话也不敢说呢,这已经是比先前好太多!” 

  紫晶想着方才初瑜提到的,这个静儿要去京城寻姨母,既是投靠外亲。想来父母亲人都不在了,又是这样怯懦的性格,心中不由地叹了口气。 

  * 

  打初瑜房里出来,喜云看着低头不语的静儿,不由地也生出些愧疚之心来,道:“都是那几个丫头的不是,让姑娘尴尬了!” 

  静儿忙摇头:“没……姐姐们待静儿很亲近!” 

  喜云还想要再说什么,就听一声冷哼:“怎地,如今不装哑巴了?” 

  却是曹颂正巧路过,先冲喜云点点头。随后扬着下把,瞥了静儿一眼:“把爷耍得团团转,你可是得意了?累得爷特意寻了好几个患哑疾的。你倒可好,又会说话了!” 

  静儿被曹颂的冷哼吓了一跳,低着头直往喜云身后躲。 

  曹颂见她畏畏缩缩的样子,心中不快,皱着眉道:“瞧瞧,又是这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爷欺负你。实在无趣的很!” 

  静儿还是不言不语地,只是怕的厉害,身子不禁微微颤抖。 

  喜云很是为难,正想着怎么跟曹颂求情。曹颂却是摇着头,已经去得远了。 

  看到静儿眼圈红红的,喜云忙安慰道:“其实二爷人很好,最是爽利的,也不知你怎地就这样怕他?怕是你越这样,他就是越要刺上你两句才甘心。你只需大大方方的。毕竟是客呢,二爷还能欺负你一个姑娘家不成?” 

  静儿点点头应下。跟着喜云往客房去了。 

  * 

  因曹颙与初瑜方到。算是给两人接风,这府里准备的晚饭煞是丰盛。也是男眷、女眷分开。整治了几桌酒菜。 

  内堂这边,正席上是初瑜与怜秋、惜秋两位姨娘、玉蜓、紫晶,还有韩、路两位师爷的太太。原本初瑜也是请静儿姑娘上桌的,但是她却说什么也不肯,最后只是跟着喜云她们在另外一桌用了。 

  外堂,除了曹颙、曹颂、庄席与魏黑之外,还有曹廷孝与曹廷威两位宗亲与韩、路两位师爷。韩、路两位师爷与庄席的兄长庄常也算是故交,就是与庄席,早年也见过的,彼此到不生疏。 

  曹廷孝与曹廷威,一个二十五,一个二十二,都已经娶亲生子。如今妻儿留在南边照看老人,并没有跟着过来。他们两个,作为晚辈,本不肯与两位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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