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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者为妃(女尊)-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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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家一听,原来这姑娘是借着和自己说话来揶揄那小丫头呢,也附和着低笑起来。

    有了前车之鉴,茵子自知说不过林浣,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开口,大约也真的是饿了,扭扭捏捏的下了马车,赶在林浣之前跑进店里去。

第一卷 第十一章 一张保命符(1)

    林浣一走进来,就感觉到氛围有些异常——那几个坐在门口的汉子都不约而同的转过头来打量自己,那眼神,看似漫不经心,却很是带有一些虎视眈眈的窥探意味。

    “三位客官来点什么?”

    林浣一落座,店小二就巴巴的跟上来,又是擦桌子又是点头哈腰的献殷勤。

    她挑的是一处靠窗的位子,位于小店深处的一角,既与店家和门口那些大汉保持了最大的距离,又能看到栓在大门外的马车。她很清楚,既然踏进了这家小店,就不可能当即抽身离去,只能静观其变,再作打算。

    其实她现在担心的,还不完全是这个,最怕的就是这突然冒出来的路边小店和那些大汉私通勾结,到时候三个人就只能是瓮中之鳖,任人宰杀了。

    “一壶好酒——”封伯紧跟着走进来,解下腰上的酒壶一把塞进小二怀里。

    “来半斤熟牛肉,三个小菜。”林浣微笑道。

    茵子进店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大概也是感觉到店里有些压抑,见林浣径直走到一边坐下,只好悻悻的跟了过去。

    小店上菜的速度比想象中还要快,不大会儿,小二就端着几盘热气腾腾的菜肴上来。

    林浣留意了一下,站在柜台后忙着算账的女掌柜和跑上跑下的小二都没有和门口那些大汉有过什么目光碰撞之类的交流,想来若不是心有灵犀,那就真的是各不相干了。

    像这种荒野小店,赚不了几个钱,饭菜都比较实惠,大米饭基本上都是可以管够的隔年陈米,尽管如此,对于腹内空空的三人来说,已经构成了莫大的诱惑。

    茵子端起一碗白花花的大米饭,抓起筷子就要开动。

    “等一等——”封伯一把拍开她的手,从腰间摸出一个小布袋,慢慢解开来,掏出一双竹筷,嘟哝道:“没规矩,不知道要先孝敬你爷爷我么?”

    这是封伯第一次主动开口说话,语速不紧不慢正是他一贯行事的作风。

    封伯并不是个计较的老人,林浣的注意力自然而然的落到了那双竹筷上,那是一双十分常见的竹筷,因为长期使用磨损的缘故,变得十分光滑,色泽暗淡,上面的花纹都有些模糊不清了。

    林浣注意到,他像个挑食的孩子一般拿着竹筷在菜盘里翻拣一番,每样小菜都夹一小块放到眼前看上一看,这才放到嘴里细细的嚼,直到每样菜都尝上一遍,这才耷拉着眼皮点了点头。

    “味道都还可口吧?”小二显然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对付这种挑剔的客人也很有耐心,说这话的时候看向林浣的双眼充满了期待,很显然,他想当然的将这三人划入了女主人、丫鬟、马夫三个阶层。

    林浣也不多做解释,看一眼一直在咽口水的茵子,淡淡一笑,端起米饭开始进食。

    这个时候,坐在大门旁的几个大汉似乎已经酒足饭饱,不仅不再高声劝酒说话,还一边整理着随身携带的东西,一边看似不经意的打量起小店来。

    “走了,兄弟。”其中一个留络腮胡子的首先站起身来,拍了拍身边的人,扯着嗓子叫道:“伙计,算账!”

    这个人极有可能正是这伙人的头头,几个大汉见他发话,都陆续跟着往外走,其中两个到了门外还兀自扭头瞅了林浣三人一眼。

    待到店小二笑嘻嘻的拿着账单走过去,络腮胡已经走到了道边上,头也不回的反手一抛,一锭白花花的银子在空中翻了几个筋斗,稳稳的落入小二怀中。

    “不用找啦!”他颇有些洒脱的摆摆手说。

    “这人耍杂的么,臭显摆!”茵子看在眼里,含着饭菜口齿不清的说。

    他们走了。林浣刚要松一口气,忽然记起自己的包袱还在马车里面,他们该不会是趁自己吃饭……这么一想,她即刻起身。

    “林姑娘,你吃这么一点就饱了么?”封伯抿一口酒,低声道。

    林浣愣了愣,再一看封伯神态自若的样子,恍然清醒过来,就自己这小身板,恐怕连那些大汉的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事到如今,也只能以“钱财乃身外之物”来安慰自己了。

    三个人用罢饭菜,自然是林浣付账,尽管心里已经认了,但还是忍不住后悔下马车的时候没有多抓点值钱的揣在怀里,要知道,那个看似不起眼的包袱里,嫣儿可是给装了不少好东西呢!

    没曾想出了小店,居然见到那几个大汉并没有离去,而是散坐在大门两侧,倒像无事人一般。

    难不成,自己一开始就想岔了,人家并没有看上他们那辆破旧的马车,而是打算劫色?

    林浣这么想着,面上却不动声色,径直上了马车,察看一遍车棚里的包袱,并没有任何遗漏之处,便心事重重的任由封伯赶着马车继续前行。

    那几个大汉见林浣几人上了路,也不言语,只是相互丢个眼色,便各自牵了马匹骑上,远远的跟在后面。

    毕竟只是在王宫里呆了三年,对于这个世界的规矩林浣并不清楚,见到这种情形,难免胡思乱想。难不成,前面的路上有埋伏?念头一动,即刻被她否定掉,对付自己这三个人,那几个大汉足矣,哪里还需要什么帮手。

    “封伯,封伯——”茵子也注意到了后面跟着的尾巴,经不住连声叫。

    封伯回过头,只是丢下一个安慰的眼神,并无多话。

    林浣早就看出,这封伯绝对不是个寻常老头,尽管尚不清楚他的来历,但对于黑衣人和简公子的目的又多了几分好奇。

    行至天色渐暗,前方终于有了灯火,看起来有不少人家,应该是个不知名的小镇。

    林浣心安之余,再次回首张望,几名大汉早已没了踪影。

    难不成,他们是在保护自己?任由林浣想破了脑袋,却也猜不出是什么让萍水相逢的他们做出这样的决定——黑衣人他们既然安排自己乘坐这样破旧的马车,自然不可能又搞一行人明目张胆的跟在后面引人注目,看起来,这几人对附近像是极为熟悉,不然怎么能够那样的来去自如。

    进了镇子,林浣发现,这里比自己想象的要大得多,入镇的街口上竖着一块半人高的石碑,上书“盛安”两字。

    林浣对于盛安尤为有兴趣,直接无视掉茵子的哈欠连天,要封伯赶着马车在街上转悠了一圈,期间,还兴冲冲的跑下去买了些有趣的玩意儿,这才随便寻摸了一间客栈,安顿下来。

    “封伯,方才那些都是什么人?”吃晚饭的时候,林浣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封伯呵呵一笑,也不说话,带了林浣绕到后院停放马车的地方。

    市井里最不起眼的旧马车,林浣实在搞不懂暗藏了什么玄机,看到封伯鼓励的眼神,她还是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一遍。

    没想到这一瞧,还真瞧出了不一样,早上出发的时候,自己明明记得整个木制马车除了陈旧之外,外观的磨损也极其严重,以至于边边角角的地方都失去了原有的棱角。

    而此刻,她却发现左侧窗棂旁的木块摸上去有些不平整,掌了灯来细细一看,原来上面不深不浅的刻了一个奇怪的符号。那符号状若箭矢,箭头朝上,尾部却并非羽毛状,而是连了一个圆圈,倒像是后世代表“男”性的某种字符。

    “这是什么?”林浣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原来这个东西并不是后世人发明的。

第一卷 第十二章 一张保命符(2)

    封伯拎着酒壶,浅尝一口,捻须笑道:“林姑娘有所不知,这是世间响马通用的暗号之一……”

    “哦?”林浣感兴趣道:“你是说方才那帮人是响马?”

    封伯点点头,解释道:“不光是他们,先前你误打误撞救了他性命的那个八成也是。”

    林浣有点不好意思,救那个禹敖的实际上是封伯和茵子,但转念一想,自己并没有想要冒领“救命之恩”,心里也就坦然起来:“这个符号究竟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没有记错,应该是一张保命符,但凡拥有此符的人物,响马们见到了不仅不会起歪心,还会小心守护一段,直到安全将他送出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外……”

    “这么说来,这保命符是那禹敖所刻?”林浣细细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除了他之外,再没有人接近过这辆马车。

    封伯赞同的点点头,眼中闪现出几许赞赏的神色。

    “想不到这家伙手脚还挺利索——”林浣就站在他身边,却完全没有察觉到他做记号的手段,心中不由得佩服起来,只是有一点,她还有些疑惑:“这符号并不复杂,谁知道了都可以依葫芦画瓢弄上一个,这样一来,只怕不仅是镖局要混不上饭吃,响马们也没有好日子过啊!”

    她这个问题十分尖锐,问得封伯都不由得一愣,想了想才道:“依你看来,这符号是怎么弄上去的?”

    “看起来像是用刀具之类的利器刻画上去的,但凡有点力气的人都能……”林浣伶牙俐齿的说着,再看那保命符所在的位置,自己也觉得有些不靠谱了——那凹陷进去的部位并没有露出浅色的崭新木质,色泽却是和车体表面一样呈现出接近于腐朽的暗棕色。

    只是片刻间的迟疑,等林浣再想开口求教时,封伯却呵呵一笑,已然拎着酒壶走远,只剩下她目瞪口呆的立在原地。

    尽管对于一心想要追寻贺兰天佑下落的林浣来说,这不过是一个小插曲,但一向好奇心极重的她今晚却难以入眠。

    种种迹象表明,这个世界的勾心斗角、争权夺利并不亚于自己熟知的那个时代,还真的有类似于江湖这种大环境存在,武林高手、绿林好汉样样齐全不说,甚至还有像封伯那样的世外高人。她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要在这茫茫人海里找到贺兰天佑,实在不是自己一个人能够完成的事情。

    幽幽的轻叹一声,她不得不告诉自己——万事开头难,眼下急需要解决的,是怎样才能顺利改道去往北辽。

    俗话说,一心不可二用,林浣在想着这些的时候,手里就失了准头,手中的绣花针略微一偏,端端的扎在自己的手指上,一声“唉哟”尚未出口就生生的吞到了肚子里,看一眼旁边的茵子,睡梦中还在兀自砸吧着小嘴,不知又梦到什么美味佳肴了。

    林浣莞尔一笑,托起手中纳好的鞋底儿,针脚细致匀称,只要再将鞋面缝制上去,一双漂亮的绣花鞋就完工了。

    满意之余,她不由得想起前世和母亲相依为命的困苦日子,别的孩子都穿品牌的服饰,自己却是一身手工缝制的衣裤和布鞋,母亲的手工很精巧很用心,却总是因为没有标签而被人看轻……如今倒是好了,宫里宫外,一干闲杂人士只要愿意都可以学学织绣,以至于不过三年时光,她这个闲人也练就了一双巧手,想来也是和遗传有关吧!

    呵,大功告成!林浣一想到茵子哭鼻子的可怜样儿,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自己在盛安街头挑选针线布料的情形,总算是满意的舒了一口气。动了动已经有些麻木的腿脚,这才发现时辰已经不早了,忍不住不顾形象哈欠连天,一阵春夜的阴寒之气袭来,不由得猛地打了个寒颤。

    很长一段日子没有这么晚睡了,尽管冻得直哆嗦,林浣还是心情大好,紧了紧披挂在身上的长袍,赶紧熄了灯烛爬上床去,当然,她没有忘记将自己精心缝制的鞋子放到茵子枕边上,手指不经意的碰触到她的脸颊上,湿漉漉的一片。

    ——小丫头又哭鼻子啦!

    “……娘……娘亲不要丢下茵子……茵子……乖乖的……”

    仔细听来,小丫头嘴里还含含糊糊的说着一些不成句的呓语,虽然看不清表情,林浣还是从她略带鼻音的腔调里听出了伤心决绝的味道。

    又一个没娘的孩子!只是心头一动,林浣就觉得面上一热,不由自主的紧紧的搂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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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浣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的情形都记不太清了,但她记得,那个梦的颜色是粉色的,有一种很温暖很令人舒心的感觉。

    但她醒来的时候却感到脑袋又闷又沉,浑身没有力气,喉咙干得都快要冒烟了。

    “你醒了,喝点水吧!”拿着水碗跑过来的是茵子,她还和昨天一样光着一双脚丫子,踩在客栈的木地板上咚咚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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