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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弯开车从丰乐小区离开,半路接到了向西的电话。
向西快吓死了,下午来店里的客人特别多,以前来的人都是什么话都不问,随便卖盆花就走了,可是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个像是都要成为养花高手,买了花后还会非常认真的问这种花的养护知识,害得她和黄玲玲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好不容易应付完店里的客人之后,竟然不见少***人,吓得她魂都要没了。
向西急忙给弯弯打电话,万一少奶奶有个好歹,少爷还不剥了她的皮啊!还好,电话很快就接通了,证明少奶奶人没事。
“少奶奶你去哪儿了?”
弯弯听出向西语气中的焦急和害怕,心里很愧疚,忙道:“我出来办点儿事,现在正回去呢,一会儿就到了,你不用担心。”
弯弯说的这一会儿果然就是一会儿,现在路上不堵车,丰乐小区离“弯弯花房”也不算远,她本来就在半路上,不过十分钟就到了。
“少奶奶,吓死我了,您出去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呢?”弯弯人没事,可向西依旧心有余悸。
弯弯总不能说她是故意的吧?只有赔笑。
弯弯总觉得这次见王旭有点儿不对劲,他明明说有事要和她说的,还特意叮嘱她不要告诉任何人,可结果……难道阿旭哥哥因为生她的气就不和她说了?弯弯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她现在能够给予王旭的关心真的很有限,如果不是王旭找她,她就压根想不起王旭这个人了。怎么说呢?弯弯骨子里的冷情,对那些被她放弃的人和不在乎的人来说,是一种很可怕的决绝。现在她心里就只有慕容诀,对她来说,王旭的死,可能还没有慕容诀受点儿小伤来的让她心痛。她不是不在意王旭了,只是这在意,永远不可能放在慕容诀的前头。
虽然弯弯人没事,但这点儿小小的意外,向西还是忠诚的汇报给了慕容诀。
于是,下班慕容诀接上弯弯后,在车里弯弯就可怜的被慕容诀拷问了。
“你今天下午出去干什么了?”
弯弯眼珠转了转,想着,不能说谎话,她只答应去见阿旭哥哥的时候不告诉别人,现在人都见过了,跟慕容诀说不算违约,便道:“我去见阿旭哥哥了。”
“吱”一声,慕容诀的车子一个甩尾停下了,下班高峰期,后面一大溜车子,他这么突然一停,后面就挨个追尾了。
引来骂声一片。
车主一个个纷纷下车查看,慕容诀一踩刹车走人了。
然后又引来一片骂声。
弯弯扭着头愣愣的看着,有些无措,呐呐的叫了声:“慕容诀。”
慕容诀沉着脸开车,目光前视,好像有专注的开着车一样,对弯弯的叫声不闻不理。
弯弯咬着唇,嘴巴不由自主的嘟起来,不时的偷偷瞧一眼慕容诀,可慕容诀自始至终都没看她一眼,她不由得有些泄气,他到底在气什么呀?她又没有做错事情。
两个人一路冷着脸回家了,确切说,是慕容诀一个人在冷着脸。
马云婵和慕容凉坐在客厅里,见到两人回来,马云婵就把两人叫了过去,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道:“好在潇潇那孩子魂魄完善后感知到了千宸的存在,让七七帮她把人救出去了,只是这人没了一条腿,算是残废了,这个王旭,心可真够狠的。”
马云婵也是不久前才接到茅青舷打来的电话,才知道孙千宸在她那里,因为她救了人之后,发现孙千宸不止身体受了很大的创伤,精神也几乎都垮了,不得已,她就先把人带走了,没有告诉曲问梅,想着把人治好了就送回来,经过几天的治疗,孙千宸的精神好了很多,这才打电话给马云婵说了。
曲问梅知道了儿子的下落,自然一刻也等不得,不顾这一天被折腾的疲惫至极的身体,当下便赶去S市了,孙伯杨也跟着一起去了。
马云婵几番感概,最后对弯弯道,“弯弯啊,这个王旭真不是个好东西,你以后还是别再跟他来往了,免得哪天被他害了都不知道。”
弯弯犹犹豫豫的道:“妈妈,阿旭哥哥不会这么坏的。”在她心里,王旭虽然背叛了两人之间的誓言,但还是那个关心她爱护她的竹马哥哥,怎么会做出这种泯灭人性的事情呢?
慕容诀猛地拽住她一只手臂,粗鲁的将她扯上了楼。
“哎,小诀,臭小子,你对弯弯那么凶干什么?松开!”马云婵叫道,可惜,慕容诀根本当没听见,马云婵急了,她儿子什么性子她最清楚不过了,她怕慕容诀失手真伤了弯弯,忙起身要追上去。
慕容凉大掌一伸,拉住她,安抚道:“放心,他舍不得伤弯弯的。”
“可是,你没看他刚刚那臭脸多吓人啊?”马云婵还是不放心。
慕容诀好笑的笑了一下,强制性的把她拉到身边坐下,道:“我以前也生过你的气,就是最气愤的时候,可有伤过你一根手指头?”
马云婵瞪了他一眼,脸有些红,想到什么,又轴起脸冷哼道:“你是没对我动过手,可是你对我冷暴力,那是精神虐待你知道不,比体罚更严重你知不知道?我宁可你打我一巴掌。”
慕容凉挑了挑眉,道:“打在你身,痛在我心,我会傻傻的惩罚我自己吗?”
马云婵伸手在慕容凉腰间拧了一把,恨恨道:“我就知道你是个狠心的东西!”
慕容诀拉着弯弯上了楼,脸上青筋抖动,进门就将弯弯摔在了床上,可见他有多生气。
“你去见那个混蛋为什么不告诉我?”
弯弯从床上爬起来做好,委屈的揉着被慕容诀攥得生疼的手腕,红唇轻咬,眼中迅速的浮起水雾,可怜巴巴的望着愤怒的慕容诀。
慕容诀心一颤,声音都有些磕巴了,咬着牙恨声道:“你少来这一套,爷现在生气着呢,你哭也没用!”可是他嘴上说的再硬,一看到弯弯的泪珠落下来,立刻心疼得肝疼肺疼的软了,爬过去将弯弯拉进怀里抱住,“老婆我错了,我不该凶你,乖老婆,好老婆,不哭了啊,你一哭我的心就疼得流血,乖宝贝不哭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凶你了啊。”
“你每次都这么说,可每次都说话不算话。”弯弯控诉道。
“不是,我没说话不算话,老婆,我是一生气就忘了,我错了老婆,你惩罚我吧。”
弯弯冷哼一声,乖乖的任他抱着没动。
慕容诀窃喜,就知道乖乖老婆不会舍得惩罚他的,松开弯弯,他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痕,从眼角一直向下,然后顺理成章的含住了弯弯的红唇,不知疲倦的舔吻,吮吸。
一吻结束,弯弯脸红得如天边的晚霞,伏在慕容诀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问道:“慕容诀,我们下去吃饭吧,一会儿妈妈该叫了。”
“嗯,好。”慕容诀站起身,跟着拉起弯弯,替她理了理凌乱的衣衫和发丝,看着她娇艳的红脸,忍不住又亲了亲,才拉着弯弯的手道,“走吧。”
走了两步,他忽然顿住,扭过头,脸色一沉,道:“差点儿让你蒙混过关,老实交代,你见王旭那个混蛋干什么去了?竟然还敢瞒着我!”
“阿旭哥哥只是约我去了以前的房子,他说他有很重要的事情找我,还让我不要告诉别人……”
“他不让你告诉你就不告诉?你这个笨蛋!被他卖了还在替他数钱呢!”
“我现在有能力保护自己,再说阿旭哥哥才不会卖我呢。”
“你还敢替他说话?你没听妈刚刚说的,他现在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连他自己的妈都绑架,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弯弯喏喏的住了口,皱着眉头。
慕容诀见她不说话了,气消了些,依然硬着声音道:“那他找你说了什么事?”
“哦,他说他错了,想要我回到他身边,我拒绝了,他抱着我不松手,我让他放开,他不放,我一生气就用灵力把他震开了,不小心伤了他,他很难过,也不告诉我找我是为了什么事,就把我赶出来了。”弯弯一五一十的全说了。
慕容诀听到弯弯说王旭抱她的时候,心里就一股火直往上冒,恨不得王旭就在眼前把他的爪子剁了,后面听到弯弯说用灵力把王旭震开,心里很满意弯弯的表现,就大方的不计较了。
拉着弯弯下楼,边走边道:“他现在就是个危险分子,以后不准跟他见面了,如果他非要见你,你一定要叫我一起,听到了吗?”
“嗯。”弯弯乖乖应道。
下了楼,慕容诀将王旭回过他以前旧房子的事情跟马云婵说了,虽然觉得王旭不会傻傻的等在那里等着警察抓,就算去也抓不到人,不过,这些就是警察们的事情了。
马云婵想了想,觉得就算抓不到人,也许能找到些线索呢,还是给王宇飞打了个电话。
“小王啊,我是马云婵,王旭今天下去去过他在丰乐小区的旧房子……什么?竟然是这样?好,我知道了。”马云婵挂了电话,脸上的惊讶之色还未退,对弯弯几人道,“王宇飞说,抓住的那个罪犯已经把所有的罪名都认了,王旭,什么罪都没。”马云婵说完,不由的愤怒,“可恶,明明这些事情都是王旭做的,这种人渣竟然还有人甘愿为他顶罪!”
弯弯惊讶。
慕容诀挑眉,若有所思。
慕容凉没什么反应。
马云婵站起来道:“不行,我得去公安局看看,问问那个罪犯为什么要替王旭顶罪,晚饭你们就别等我了。”
“站住。”慕容凉脸色不善的拽住她,道,“这些跟你没关系,你总操这些个闲心干什么?不准去。”
“怎么会没关系呢?问梅是我的朋友……”
“你为她做的好不够多吗?”慕容凉顿了顿,接续道,“若不是因为她是你的朋友,你以为我会把价值十个亿的股份给你去打水漂?”
“喂,慕容凉,你别这么庸俗好不好?朋友是可以用钱来算的吗?再说,那股份我不是给你送回来了吗?”
慕容凉脸一黑,道:“我就是这么庸俗,你现在嫌弃了,晚了!”
弯弯呆呆的看着这一幕,不明白好好的,怎么爸爸妈妈吵起来了?
慕容诀却是见惯了一般,面色如常,拉起弯弯去花园了。
“哎,慕容诀,你没看到爸爸妈妈吵架了吗?也不劝一劝?”弯弯扭着头,担忧的往后望着。
慕容诀拉着她,道:“放心吧,那男人在老妈跟前就是一只纸老虎。”
弯弯不大理解,不过既然慕容诀说放心,那她就放心了。
两人手拉着手在花园里随意漫步,小狗m欢快的追在两人脚后跟,m很有灵性,虽然慕容大宅里很多人都喜欢逗它对它很好,但它知道弯弯才是它的主人,只要弯弯一回来,就一准黏在弯弯身后。
慕容诀心情很好,不时的扭头望一眼弯弯,这种和心爱的女子惬意散步的生活,让他觉得心里很宁静,很幸福。他从来不知道他有一天会这么爱一个女人,只要跟这个女人在一起,就甘于过平平淡淡的日子,再也无心去花天酒地。
很不可思议,从前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一个星期就腻的他,会只想守着一个女人,一开始他自己都难以接受,还试图反抗过,但结果,他心甘情愿认命。
王旭熬过一天一夜生不如死的折磨,整个人脱胎换骨,仿若新生,入魔的那一刻,他的灵魂被抽离到一个散发着黑暗气息的空间,在那里,他见到了帮助他的那只魔鬼,看到了他的真实模样,知道了他的真实名字,他叫黍寥,不知为何,他看到黍寥,觉得很熟悉,那个充满黑暗气息的空间,也很熟悉,好像他在这里生活过很久,但他用力去想,脑中却又是一片空白,只觉得头疼欲裂,比身上所承受的痛更加难以忍受。黍寥叫他什么都不要想,他立刻停止去想,脑子里的疼才消散。黍寥告诉他,他受了很重的伤,暂时没有办法再帮他,让他自己照顾好自己,那关切的语气,专注的眼神,让他打从心底里排斥,然后他便看到黍寥叹了口气,道:“你现在不过是一个半魔,魔力很小,暂时不要和修真者对上,等我出去找你了再说。”一挥手,他的灵魂就回归了肉体,继续承受着魔丸带给他的痛苦折磨。
一天一夜的折磨,那种比抽皮剥筋还要难以忍受的的痛不是任何人都能够熬得住的,可是他王旭熬过去了,王旭他几近虚脱,在地上躺了好久才恢复了一些力气,闷闷的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最后变成猖狂的“哈哈”大笑,他爬起来喝了杯水,慢慢的感知着体内多出来的那股陌生而强大的魔力。
王旭以肉体凡胎入魔,跟真正的魔还不一样,魔要修炼到一定程度,才能掩藏身上的魔气,而王旭只要不主动释放魔气,修真者是无法发现的,不过有利就有弊,王旭身上的魔气虽然可以被肉体隐藏,但他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