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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很疼?”
“会。”肯定的答案。
却不是孟瑄想要的答案。他顿了顿,而后把心一横,把短裤一脱,四脚爬动,找到了个最合适的位置,方自抱歉地说:“这次你先忍着疼,以后我再去找让你不疼的办法!”说着将蓄势待发的凶器缓缓逼近柔弱的花苞。
“停!”何当归感觉到自下方而来的惊人热度,立刻尖叫出声。
孟瑄依言停下来,安抚她道:“可能也没那么疼,小逸你先忍一忍,事后我用长风诀真气为你疗伤,我会很温柔,你别怕。”一面安慰着她,一面向前贴去,丝绒般的触感传来,再贴近一点……呼,呼,呼,一生中接触过的最美妙的事全加在一起,也及不上这一刻的美好……
“停!”何当归睁眼大叫,“你放得不对,我会被你杀死的!孟瑄你要害死我吗?”
孟瑄僵住了,不可置信地问:“进去后会杀死你?怎么会?”
何当归满目控诉地看着他,恨声道:“再进去一点,你就会杀死我了,到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孟瑄半信半疑,两道剑眉在眉心打了个结,怀疑地看她,正直公允地反驳道:“你不要危言耸听,我也略懂周公之礼的章法,就是这么来没有错,根本杀不死人!”
“当然能杀死人!”何当归犟嘴,“男子做得不对,就会连累女子丧命,孟瑄,我跟你很大的仇吗?你非要杀死我才开心!”
孟瑄又呆了呆,有一瞬间真的相信了她的话,可是转而就瞧见她眼底掠过的一丝狡黠的光,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了,他愤然道:“小逸你又骗我!”当下借着这点恼意加紧了下面的探索,顺利找到了那个小得不可思议的入口,警告式地说,“我要进去了,我真的要进去了!”
何当归咬牙闭眼说:“这样做真的会杀死我,你不信就算了,反正被你如此轻薄,我也没有了偷生之念,孟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孟瑄的虎背熊腰紧绷成一线,左臂的鲜血再次浸透了绷带,他苦着脸说:“小逸你别再蒙我了,我又不是三岁孩童,你别这样,咱们开开心心地行一场周公之礼,好不好?这可是咱们的洞房之夜。”
“鬼才跟你洞房!现在是大白天!你进去之后我就死了!孟瑄你这个杀人凶手!”何当归嗓音尖而细,一声高过一声。
孟瑄瑟缩了一下,转口道:“那你教我怎么做,我听你吩咐。”
“这还用说,当然是先解开我的穴道!”何当归斜眼瞧着孟瑄那已涨成粉红色的脸蛋,其上还有她抓出的四道血痕,严重怀疑他跟素潇潇的那儿子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他每次行房都要让女人来教吗?这个男人就是聪明无敌的孟瑄?她威胁他道:“你再这样对我,我就咬舌自尽!”
生命来之不易,她才不会自尽,可孟瑄不知是不是已被她嚷嚷得晕了头了,条件反射地一下子抬指拍了她的哑穴,麻木了她的下颌。在她吃人般的危险注目中,他犹豫一下,解开了她身上的穴道,施恩望报地说:“为夫解开了你的穴道,你要好好服侍为夫才是,接下来怎么做?”
恢复行动能力后,何当归自己解了两次哑穴都没有成功,愤恨地瞪着孟瑄看,后者露出一点得意之色,扑上去与她毫无反抗的唇舌纠缠一番,才解开了她的穴道钳制,笑道:“这个办法好,以后你再不张口,就封住你的哑穴,你就变乖了。”
重获自由的何当归扯过薄被遮掩身子,想到适才的那番屈辱经历,扬手一个耳光打在孟瑄脸上,打得他一愣。何当归犹自不觉得解恨,反手又是一个巴掌,挨打的孟瑄怔愣地看着她。何当归再挥出第三掌,“啪!”依旧正击中他的脸颊。
何当归气呼呼地问:“你不是很厉害吗?你怎么不躲?”
孟瑄的面上除了抓痕,现又多了指痕,他回过神来,唇角扯出点苦笑,道:“小逸赏的巴掌,我荣幸之至,怎么敢躲呢。”他一瞬不瞬地看定了她,将自己心头的一曲缠绵悱恻倾倒给她,“就是小逸拿了刀子来捅我,我也照样不躲,有时候,我倒真巴望着你在我胸口捅上一刀,这样,我就不必再受相思的煎熬,还可以死在我最爱的女人手上。”
何当归雪亮的眼神落在他的脸上,流血的左臂上,以及刚才差点就行凶成功的“凶器”上,这个孟瑄,她该拿他怎么办?
“你闭上眼睛。”何当归命令道。
孟瑄与她对视了瞬息,而后依言合上了双目。
说时迟那时快,何当归丢开遮掩胸口的薄被,双手齐出,拍打他周身的十三大要穴,反复拍打五遍才住手。就这样,她反制住孟瑄,捉住了这一个武功高卓的采花白痴。
其实,打到第二遍的时候,孟瑄就睁开了眼睛,那时他应该还未完全受制在她的掌下,只要拆开她两掌就能自救,可他的目光仿佛胶着住了一般,死死地定在一处。何当归不间发地几十道掌影挥过,成功封住了孟瑄的穴道之后,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才发现他的一双贼目瞧的是自己胸前扑动的两团绵软。
火气一腾,她又冲着他挂彩的妖孽蓝颜挥出一掌,挥到近前时,他连眼皮都没有半分眨动,唇边还挂了点笑意。这一掌,终究是落不下去了。
她将薄被在身周卷成筒,阻挡他的视线,而被封住穴道的孟瑄依然带着点笑,垂目盯着被筒上的一朵素雅小白花,目光专注得教人生出一点不安。何当归平复一下呼吸,哼声问道:“孟瑄,如今你也落在我手中了,你有何话说?”
孟瑄只是笑,不答她的话,让她疑惑,自己刚刚是否打中了他的哑穴。
见孟瑄面有古怪,她怕再横生枝节,冷哼一声就钻出了帐幔,从柜中再取出一套衣裙换上,又在针匣中找出几根梅花小针,回到帐幔里巩固了孟瑄周身的穴道,捡起地上衣物,草草给他穿上,又一次将被子盖在他身上。
等一气呵成地做完这些事,孟瑄依旧是一言不发,面上笑容不褪,晶亮的双目黏在她的脸上,她被瞧得心头发毛,没好气地说:“看什么看?你如今是我的阶下囚,我杀了你都没人知道!”
孟瑄咧嘴一笑,叹息般地问道:“小逸,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
“……?”何当归不解其意。
“就像这样,”孟瑄解释说,“你我共处一室,没有第三人在场,没人来打扰我们。你的眼睛只注视着我,你为之发怒、忧愁和宣泄的对象,全部都是我。在这间房中,这张床上,我是属于你一个人的东西,我……真想死在你手上。”
何当归闻言皱眉,然后目光落在他还在渗血的左臂上,转身又去取了白纱布和白药,爬上床第三次为他包扎伤口。拆开绷带时,那下面血淋淋的一片,伤处皮肉外翻,看一眼就觉得非常疼,而孟瑄的面容依然安详平静,甚至带着点幸福的意味,懒懒散散地凝望着她的面容。
何当归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三年前,你为何会喜欢上我?我多数时候都是冷漠自私的人,对你这师父的态度也没有一丝恭敬,你授课时我还常常露出不耐烦,嫌你啰嗦又呆板。你喜欢我什么?”
孟瑄也回忆起当时授课的光景,赞同道:“是啊,你真是我见过的最最糟糕的徒弟,一脸什么都知道的自大样子,明明于武艺一项笨拙得要命。你真是个要命的徒弟,小逸,你真是个要命的女人。我孟瑄这一辈子都栽在你手上了。”
☆、第316章 壮阳穴位在哪
更新时间:2013…11…11
何当归不服气地辩驳:“我怎么着你了?我只是对你不礼貌而已,那时在澄煦书院,仰慕你对你示爱的小姐一定不少吧,光我和青儿看见的就有三四次,她们貌不可谓不美,才不可谓不重,性情不可谓不温婉,你怎么不在其中择一录之呢?她们不都是你的理想女子的形象吗?”
她是真的想不通,孟瑄聪明的脑瓜儿怎么在情事上如此秀逗。两世为人,她的唯一感悟就是好好为自己活一回,做一个自由自在,没有羁绊的人,不再让生活的苦难和无奈网罗住身心,要过没有遗憾的一生。
而同样两世为人,孟瑄也应该有此感悟吧,将上一世做错和做得不完满的事纠正过来,做一个更完美的昭信将军孟瑄。在他的脑中,向来是以男子为尊,以他的父亲孟善为榜样,于婚娶观上向往三妻四妾,也证明了他心中有一个完美均衡的家的雏形。更不可思议的是,他对女子的基本要求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能在外做生意,只能在家中安安分分地绣花。记得他曾多次张口抱怨,她太尖锐太冷硬,没有女子的柔顺乖巧。
她自问从来都不是一个柔顺乖巧的人,更加没对他顺从恭敬过,他从一开始就不会喜欢上她才对!就算他在军营消磨了两世大半的时光,见识过的女人少了些,也不大可能只因为传功之时的两次拥抱就沦陷一整颗心吧?处世态度追求完美,心智成熟平和,头脑机智灵活的孟瑄,怎么会如此纠缠于一段男女之情中?而且他恋上的这个女子,完全没达到他理想妻妾的最低标准!
孟瑄突然连声咳嗽,眼角蕴出两汪水光,可怜巴巴地望着她,说:“难受,火烧一样的难受。”
何当归加紧手下的动作,迅速为他包扎好臂上的伤口,安抚道:“你且宁耐一时,我去给你配两剂药,你吃了就不疼了。”说着起身,为他掖好四个被角,叮咛他说,“我的银针封穴几个时辰都有效,封得太结实我也没法子解开了,你不要乱冲经脉,安心休息,明日自然一切如常……”
语声戛然而止,薄被拉平后,正中央出现了一块凸起,凸起的那个地方是,是,是……
孟瑄泪汪汪地仰望着她,口中抱怨道:“难受得不行,都是你引起来的,小逸,方才你说我若是放进去,你就要立刻死掉了,我一时心软被你骗过,宽放了你,却苦了我自己。如今我如此难受,你要是就这样抛下我而离去,我才真的是将被烈火焚身而死,我死之后,一定变成一只男鬼,日日夜夜将你锁在床榻上缠绵不休。”
何当归嘲笑他:“你做人的时候都没能做成,难道我还怕你的鬼魂?孟瑄,刚才你的窘态真好笑,回头我讲给青儿,她一定笑疯了。”
孟瑄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何当归滑下床去,找鞋子穿时,身后传来孟瑄的声音,怒气冲冲地震颤了床幔:“你这个没有心没有情的女人,你敢就这样走了,等我能活动的时候,我一定将刚才没做完的事连做上十遍,让你在我身下告饶!”
何当归回头看一眼薄被上的凸起,抱歉地告诉孟瑄:“我只会帮人针灸壮阳,至于扎哪个穴位能回复原态……我还真没研究过,你闭眼睡一觉,睡醒之后就变回去了……就这样,你快睡吧。”
孟瑄的声音突然更怒了:“你帮人针灸壮阳?你帮人针灸壮阳!你用针扎那些男人哪里?!”
“手。”何当归简洁回答道。
“你又骗我!”孟瑄浑然不信,觉得肯定是扎更隐秘的地方。想到她三年来靠卖壮阳药和给别的男人扎针来赚银子,他不能动弹的双手手背暴起青筋,不知是想掐死那些被她治疗过的男人,还是想掐死他自己。他将她丢在这里三年!他为什么不在三年前将她娶走!他将她丢给那些男人,丢给段晓楼和朱权糟蹋!
“你不信拉倒,”何当归穿鞋,口中嘱咐着,“我现在要出去一趟,给你抓药煎药,再做一些吃食,弄好之后都放在外面桌上,你可以活动了就自己下来吃,窗边有个火炉,炉上有蒸笼,东西放进去煨一下就热了。你先睡一觉吧,自己一人在屋里不可弄出声响,我将门锁上,有人敲门时你不必理睬。”
“为什么让我自己吃药?”孟瑄又闹别扭说,“自己吃药最凄苦悲凉,我才不吃,我要你喂我吃!”他指出,“假如易地而处,受伤的人是你,我一定把药一勺一勺喂给你吃,说不定还一‘口’一‘口’地喂你吃!”
何当归不悦道:“孟瑄你不要得寸进尺,你闯进我房中行凶,对我做了那样过分的事,我现在暂时不跟你算账,只是不想欺侮受伤虚弱的你,少时你伤愈之后,我一定会追究到底。”这话放得响亮,可怎么个追究法儿呢?如今她心头乱作一团麻,也不知就这样切断与三年后孟瑄的红线是对是错。她想救赎他,也想保护自己,她只是想两全其美。
孟瑄叫嚣道:“我哪里过分?你一上来就跟我告白,你还满身幽香,长发滴水,穿着一件单薄的寝衣来诱惑我,就是圣人见了这样的你也受不了吧!我只不过是接受了你的告白,我哪里过分了,过分的人是你,何当归!”
何当归用眼刀剜他:“你再咋咋呼呼,我连你的哑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