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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洛儿舒了一口气,她就说嘛,她又不是拉拉,怎么会和白离做夫妻?!
她现在喜欢的可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云画,发誓要把云画追到手的,
白离,做姐妹还可以。
做夫妻就太恐怖了!
她一把捞起豆丁,把它放在床头,打了个哈欠:“好了,我现在是你的主人,我困了,你就为我守夜吧,到卯时叫我起床……”
啥时候沦落到抢大公鸡的工作了
她一把捞起豆丁,把它放在床头,打了个哈欠:“好了,我现在是你的主人,我困了,你就为我守夜吧,到卯时叫我起床……”
豆丁的小胖脸立时鼓了起来,像个充了气的气球:“我是神物,可不是蠢笨的报晓鸡!”
豆丁几乎要泪了
。它堂堂的‘夫妻丁’,活了两千多年了,本来是凡人见了就会膜拜的法力无边的‘神仙’。
啥时候沦落到抢大公鸡的工作了?
呜呜,真真是暴殄天物啊!
齐洛儿敲了一下它的脑袋:“我是你的主人,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不然,嘿嘿,会有天雷来劈你的。”
豆丁的小脸垮了下来。
尽管有一百个不甘心,到头来它还是要顺应天命,认下了这个小主人。
尽管这个小主人身上灵力低的几乎可以算忽略不计。
但主人就是主人,不是它能够反抗的。
不然只怕真会招来天劫,那它可就得不偿失了……
白离也打了个哈欠,顺手摸了摸豆宝柔软的皮毛:“宝宝,我可舍不得让你报晓,和我一起睡吧,反正豆丁在那里呢。也不怕睡过头。”
将豆宝放在枕头旁边,她也睡了……
只剩下可怜的豆丁,大睁着两只圆眼,不敢休息,乖乖充当报晓鸡的角色……
次日清晨,豆丁果然准时将齐洛儿叫了起来。
齐洛儿起床,白离自然也就起来了。
看在豆丁还算尽职尽责的份上,齐洛儿给豆丁放了半天假,让它去自由活动。
她则和白离上课去了。
随后的日子里,齐洛儿更加刻苦,每天晚上回来后,她都要到竹林里一个人练习,御物,背口诀,练习剑术,拳法……
把白日里李渔教授的知识她都要重温一遍。
眼见着她的人越来越瘦,让本来有些恨她的豆丁也心疼起来。
撺掇着她又进了一次那个结界,摘了一个云果。
吊儿郎当的白离
把白日里李渔教授的知识她都要重温一遍。
眼见着她的人越来越瘦,让本来有些恨她的豆丁也心疼起来。
撺掇着她又进了一次那个结界,摘了一个云果。
直到这时,齐洛儿才知道豆丁虽然能进得了结界,但却摘不得云果。
它根本不能上那棵云果树,不然被它碰过的地方都会枯死……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齐洛儿她们摘下云果后,它们会偷吃的原因。
小豆丁虽然满腹的怨言,但还是十分尽职尽责,齐洛儿为了犒劳它,便为它也摘了一个。
把它喜的蹦蹦跳跳的,对齐洛儿这个主人也总算有些尊敬起来。
而白离依旧是那种吊儿郎当的脾气。
下了课绝不再练习,每次齐洛儿练功回来,都看到她在呼呼大睡。
但就是这样,她的术法课依旧是最拔尖的。
这让齐洛儿眼热不已。
但天分就是天分,她也没有办法。只能更加勤快地练习……
就这样,一个月终于过去了。
“白离,明天就要测试啦,也不知他们会考些什么,我还真有些紧张呢。”齐洛儿难得一次的唠叨起来。
白离伸了个懒腰:“有什么好紧张的?你的功课在这群人里也算是翘楚了。一定能通过啦。”
齐洛儿叹了口气:“我自然知道能通过,但是不知道云画师尊满不满意……”
白离眉峰微微一挑,眼眸中闪过一抹莫测的光:“为什么要他满意?他又不收徒!”
齐洛儿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白离却不打算放过她:“唔,我倒忘了,你是云画带回来的。莫非那个大冰块向你承诺了什么?”
齐洛儿一愣,想起了和云画的那个赌约。
唉,云画早已不收徒,不知他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嗯,他说如果我表现的极为出色,他会收我为徒。
只是不知道这个极为出色是个什么标准?是不是一定拿第一?
谁会被淘汰
只是不知道这个极为出色是个什么标准?是不是一定拿第一?
她幽幽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白离。
见她双眸迷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离,你想拜谁为师?”
白离唇弯一勾,笑了一笑:“我——随意了。无所谓谁做我师父。”
“怎么能随意呢?”
齐洛儿好奇地看了她一眼:“这拜师可是件大事,如果能有一位好师父,学习道法会快好多。”
白离笑眯眯地看了她一眼:“所以你想拜云画为师?”
她说话对云画没有半分尊敬。竟然直呼其名讳。
好在齐洛儿本身也尊卑观念不强,倒也没觉白离说话有何不妥。
和白离相处了一个月,她也已习惯了白离的说话风格,早已拿她当个知心朋友。
话说到这个份上,她也不想瞒她,点了点头:“嗯……”
便把自云雾山来时,自己和云画的赌约说了一遍。未了,叹了一口气:“只是不知道云画尊上口中的极为出色是个什么标准……是不是必须拿第一。”
白离眸子中光芒闪动,笑了一笑:“说不定是他哄你呢?这个极为出色的说法可是太笼统了……也就你这个傻丫头会信!”
也不知为什么,她听齐洛儿说想拜云画为师,她心里就很不舒服。
嘴里给齐洛儿泼着冷水,心里却已转过了好几个念头……
一大早,齐洛儿就和白离来到白云山的广场上集合。
要接受考验的八十名弟子基本已经到齐。
大家都有些紧张,据说这次考试紫云门的两大掌门都会到来,亲自考核。
云中岳已经给她们交代过,这一轮考试下来,要刷下一大半的人。
也就是说,在场的八十个人,也就是有三十六个人能正式拜入紫云门下。
被刷下来的人这一轮考试过后,就会离开白云山,和修仙再也无缘。
所以说人人紧张,唯恐自己会落后,成了被淘汰的那一位。
谁会被淘汰2
所以说人人紧张,唯恐自己会落后,成了被淘汰的那一位。
好在这一个月中大家都学了一些基本术法。
画个符,捉个鬼,那还是手到擒来的。
有了这一技在身,就算离开紫云门,也定能混的风生水起,说不定能混个国师也说不定的……
齐洛儿倒不担心自己过不了关,她担心的是云画是否会收她……
胸中就像揣了个小兔子,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郝长老到!”
一个宝蓝道袍弟子高喊。
如同凭空出现,平地冒出一股云气,郝云中出现在众弟子眼前。
他目光一扫众人,场中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诸位,我是紫云门的护法长老郝云中,我负责你们的第一场比试……”
他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忽然顿住,看着天空,面上有一抹忧色。
众人看他看天空,也都随着他一起看。
这一看不要紧,人人色变!
原本晴朗无比的天空此刻竟然乌云密布,无数云团滚滚而来。
云团之上似有无数兵马,奇形怪状者数不胜数!
整个天地都暗了下来!
“不好!魔教来袭!”
郝云中低咒一声,一挥手:“诸位快寻个地方躲避,等打退这些妖人再行比试。”
低声吩咐云中岳几句,他飞身而起,在空中一个转折,便不见了。
众弟子平生第一次见到这种景象,眼见空中那些兵马朝紫云山而去。
也有一小批兵马朝白云山而来,砰砰撞在了白云山上空的结界之上,激起无数烟尘……
众人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云中岳却跳了起来,道:“此地已经不太安全,大家快随我来!”
到了这个时候,已不用云中岳招呼,大家都自发地紧跟在他的身后。
原本是晴朗的午后,现在却像是在漆黑的夜里。
谁会被淘汰3
有的弟子心中害怕,情不自禁就想用术法点个火把。
不料刚刚冒出一星火苗,便被云中岳挥手拂灭:“此刻决不能点火把!会让魔教中人发现的!”
这一句话吓得那些正预备点火把的慌忙停止了火术法。
齐洛儿还是第一次看到所谓的魔教中人。
见天空中的魔教教徒皆是一身黑衣,面貌虽然有丑有俊,但周身都是黑气缠绕,戾气冲天……
她心中砰砰直跳,这一个月内,她听好多人说起过仙魔大战。
似乎每次大战都是一片血雨腥风。难道这又是一次?
忽然想起寝室中的豆丁和豆宝。
心中猛地一沉:“不好,我们倒是躲避了,豆丁豆宝可怎么办?!”
几乎是不假思索,她扭头就离开了队伍,向寝室方向跑去。
此刻如同暗夜,众人都在惶惶逃命,她一人离开,倒也没人注意。
路,黑漆漆的,看不到头。
幸好齐洛儿有过黑夜急行军的经历,这条路她又是走熟了的。
所以她虽然看不清前方的道路,依旧走的快速异常。
“小洛儿,等我一等!”
一个声音忽然自身后传来。
白离?!
齐洛儿回头看了一看,白离已经来到她的跟前。
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小洛儿,干什么不说一声就跑掉?”
囧!这家伙牛皮糖的性格千万年不变!
“白离,你跟着我做什么?你不先随云管事躲一躲……”
“小洛儿,我不放心你啊,要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你休想甩掉我!”
白离用小指指着她,虽然暗夜之中看不清她的脸,但听她这幽怨的语气,齐洛儿也能猜到她的表情。
齐洛儿只觉头似乎又大了一圈,回头看了一看,所有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好吧,好吧,就让她跟着自己吧。
白离这家伙道术虽然强,但胆子一向比较小,自己保护她还好一些。
我才是你的主人
白离这家伙道术虽然强,但胆子一向比较小,自己保护她还好一些。
她唯恐暗夜之中白离和自己失散,便拉了她的手,一起前行。
白离眼眸中闪过一抹好笑。
将头轻轻靠在齐洛儿的肩上:“小洛儿,能和你在一起,我真愿意这条路永远也没有尽头……”
囧!这个时候这个家伙还不忘说这些肉麻的话!
齐洛儿满头黑线,拂掉一身的鸡皮疙瘩:“白离,你再说这种肉麻的话,我就扔下你,再也不管你!”
齐洛儿放下了狠话!
白离身子抖了一抖:“好吧,好吧,我知道有些话放在心里就好了。我不说了……”
晕!
齐洛儿攥了攥拳头,很有一种打爆她头的冲动。
嘴角不停抽搐,为毛这白离就不能正常一点?
她真的只拿她当普通朋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洛儿,你急急忙忙的要去哪里?”
白离一边和她并肩齐走,一边和她说话。
“豆丁,豆宝还是寝室呢,我去带它们。”齐洛儿脚下健步如飞。
“不用去了……”
白离忽然站住,语气有些古怪。
“怎么了?”齐洛儿一愣,也停住了脚步。
“因为……”
白离慢悠悠地说了两个字,忽然拍了拍腰间的锦囊:“你们还不快出来?”
“呵呵,原来主人是要接我们……”
一颗圆圆的大头钻了出来,豆丁摇了摇它那尖圆的耳朵,如是说。
“我们一直在我家主人身上。”
又一颗脑袋钻了出来。豆宝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睛。
啊?!齐洛儿呆住!
瞪着白离:“那你怎么不早说?!”
白离无辜地耸了耸肩:“你又没早问我!你慌慌张张的,我怎么知道你要去哪里?”
囧!
齐洛儿也不知是该怒还是该笑,看了一眼缩在白离身上的豆丁:“臭豆丁,你怎么跑到她身上去了?我才是你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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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洛儿也不知是该怒还是该笑。
看了一眼缩在白离身上的豆丁:“臭豆丁,你怎么跑到她身上去了?我才是你的主人!”
豆丁撇了撇粉红的小嘴:“你又不带我出来玩!再说你俩一向秤不离砣,跟她和跟你也没什么区别嘛!”
晕,这小东西还有理了!
说的她俩不像是好姐妹,倒像恩爱夫妻……
齐洛儿一把把它抓过来。
眼睛对着它的眼睛:“臭豆丁,什么叫跟她和跟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