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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看着那位骑士吃力的为自己的尊严努力中,心中兴起了捉弄的感觉,娇媚的开口说到:“不用遮了,应该看的和不应该看的我已经全部都看过了。现在想到遮,我看已经来不及了。”安妮竟然看到海因斯因为这句话面红耳赤不由得大笑出声。
海因斯突然觉得就算是最厚实的铁甲也不能遮挡自己的窘迫,就在海因斯考虑是不是要找个地洞把自己埋了的时候,路德维希骑士的进入终于把他从悔恨的状态下救了回来。路德维希骑士虽然很担心海因斯,但还是在进来后第一时间向安妮行了个无懈可击的骑士礼,然后用玫瑰经祷念了一番,才站起来走向海因斯。“海因斯,我的孩子,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像失去你父亲一样的失去你了。”
安妮决定不等在里面听他们的闲话家常,所以拉开了帐篷走入黄昏的沙漠中。她早知道这些骑士有问题了。到不是因为他们攻击朝圣者的队伍,安妮在港口的时候就侧面打听了一下发现那些贵族私兵在沙漠里攻击朝圣团并且抢劫他们的财物也是那些耶路撒冷贵族的财政进帐之一。不过,这支骑士队有的最大的问题是:这里离耶路撒冷并不远,如果他们快马加鞭的话也就二天时间就可以看到城墙了。他们在遇到这么大的补给问题后竟然想通过抢劫来解决,而不是骑马回到耶路撒冷去求救。在耶路撒冷四面楚歌的情况下,这支能力高强的部队一定会受到欢迎和接待的。而他们竟然一点也没有想到,怎么说都是说不过去的。他们似乎在躲避什么。不过,现在的安妮并不想知道什么,因为自己正好通过他们来摆脱格林顿骑士的坚持。安妮可绝不想去耶路撒冷当什么圣灵公主。
安妮看到格林顿骑士和卢修斯夫人也向这里跑过来,在安妮来到这个营地的三天格林顿就把原来的营地一起搬了过来,到现在为止这两帮人还是相安无事。
“殿下……那个骑士醒了吗?”卢修斯夫人上来就问:“上帝保佑。”
“殿下……那我们可以上路了。”格林顿上来就问到。
“上路……去哪里?”安妮看都不看跑过来的两个人。
“耶路撒冷,殿下。”卢修斯夫人抢先说到。
“哼……”安妮对这件事连评价都省了。
“殿下……我想你应该知道那些骑士有问题了吧!事情是这样的……”格林顿看来想告诉安妮什么。
“他们当然有问题,竟然敢袭击朝圣者。他们的灵魂会下地狱。”卢修斯夫人叫到。
“他们是叛逃者,如果你想要告诉我的是这些,我劝你还是省点口水吧,”安妮对格林顿后面要说的话可是一清二楚的。不然,自己也不会离开那座帐篷来到外面。
“殿下……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您的睿智让我无地自容。既然您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身份还肯帮助他们可见您的仁慈。现在既然那个骑士已经没事了,我们就应该离开了。”安妮让格林顿又吃了一惊。
“我想我已经很明确地告诉你我并不想去耶路撒冷。不管他们是什么身份,我认为他们还不是穷凶极恶之辈,你这几天经历的一切已经可以说是一种保证了。还有那个骑士虽然刚刚醒过来,但是情况还不稳定。我们可能还要多待一些时间。”安妮转身离开表示谈话已经结束了。
“可是……”留下的两个人只能对着沙漠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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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节
“海因斯……”路德维希爱惜的看着面前的男子,这个孩子的眼睛就像他的母亲,如同莱茵河一样透亮清澈。路德维希闭上眼睛脑中付出一个有着相同瞳色的影子:“路德维希,请为我照顾他们好不好,请向我保证。”
“好的,梅姬。”路德维希在心里大声答应。
“路德维希”海因斯看着面前的老骑士,把他从对自己母亲的怀念之海中拉出来,防止他在里面溺死。
“对不起,海因斯。我到的时候一切已经乱成一团了。城堡里已经到处都是火焰,我只找到了你并且把你救了出来,你父亲……”路德维希整理了思路后才开口。
“不要和我说他,就是他出卖了我们。如果我当时和他面对面,我也会把长剑插入他的心脏的。”那个名字让海因斯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激动地抖动着身体,如果不是因为身体不允许,恐怕这个男子会从床上跳起来大吼。
“海因斯,你不要……我没有……我。”路德维希冲过来安抚受伤的骑士。
“对不起,我不是对你发火。我只是……对了!!我哥哥怎么样了?”海因斯喘着齐平复胸中的怒气。
“汉斯!!我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太乱了,我也只有机会把少数的几个人聚拢起来,然后把你带走而已。我没有看到汉斯,也没有他的任何消息。不过你放心,我后来乔装回去探听情况的时候,没有在城堡的城门上看到汉斯的尸体。”路德维希唏嘘地说道。
“没关系,他一直都比我聪明,一定能逃脱的。”海因斯好像在安慰路德维希,但在老骑士看来自我安抚的成分更多些。
“对了,那位小姐真的是……”海因斯无法忘怀那第一眼所带来的冲击。
“是的,真是没想到。我在当时遇到她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没想到她是这么……这么……”路德维希突然想不到用什么词来形容那个给了自己这么多意外的少女。
“我以为她现在应该在耶路撒冷的大教堂中被人朝拜。!?”海因斯开始怀疑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里面前的老骑士到底干了些什么事情。
“本来是地。可是我们……他们……”路德维希在支吾了半天后不得不把这几天的情况和盘托出。
“什么!!!?你竟然带人袭击朝圣团,你疯了吗?!!!这是严重违背骑士信条的行为也是对我们信仰的上帝的亵渎。而我竟然一直在吃抢来的食物。上帝呀!!我死后一定会下地狱的。”年轻骑士面临清醒后的第二个打击。
“不会的……要下地狱也是我去。我的孩子……”路德维希不得不再次上前安慰这个男子,以防他太过激动而拉开那处伤口。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激动。”一句如同清泉的话流过帐篷让在场的二个人顿时安静下来:“我可是花了不少力气才救了你的命,要浪费也别在我的面前。等我离开后,你想撞墙、上吊、跳河、抹脖子都和我没有关系。”两位骑士抬头看见说话的人一脸鄙视的走了进来。
“殿下……”路德维希刚想跪下去行礼。
“别了……你们也不嫌累。一见面就行礼、祈祷,一见面就行礼、祈祷!!!我们每天要见十几次面,路德维希骑士看不出你的年纪满大,膝盖到满灵活的吗!!”安妮刚才在外面走了一圈,对每个见面的就跪下行礼感到无比厌烦。
“殿下,卢休斯夫人告诉我们这是对圣修女必要的尊敬。我们都是上帝的骑士,我们一定要遵守骑士信条。”路德维希骑士老生常谈。
“是啊!!会抢劫朝圣团的骑士。我不知道骑士新条里有这条,还是在十字军骑士的专利。各位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的呀!!!”安妮的话就如同锋利的毒刺,刺穿了路德维希的盔甲正中老骑士的心脏。
“对不起,殿下。为了这个过错,我一定会在地狱中受火刑的处罚一直到这个世界的毁灭。但!!请您宽恕别的人,他们只是被我欺骗了而已。”路德维希一脸悔恨,但还没有忘记为身边的人告解。
“狗屎!!!”
“对不起,,殿下!!!”在场的两个人对安妮的回答不知道要如何应对,只有面面相觑。
“你是不是在请求我的宽恕!没问题。不过我有个要求。”
看到自己的伙伴可以从这次渎神的袭击行为中被宽恕,路德维希觉得眼前一片光明,他认为不论面前那位高贵的圣公主提出任何要求,自己和骑士团的全部成员都会拼了命去完成的:“您要我们护送您去耶路撒冷吗?没问题……我们会用生命保护您的安全,杀死全部胆敢阻挡您的异教徒!!”路德维希右拳抚胸发誓。
“耶路撒冷,谁要去那个鬼地方。杀死当路的笨蛋,不用你费心我自己就可以搞定。我只要你们下次抢劫的时候,带上我就行了。”安妮凉凉的吐出让所有人都晕倒的话。
陆德维希终于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而倒在地上:“殿下……”
“殿下……”卢休斯夫人冲进帐篷,她在帐篷外只听到安妮后面的那些话:“你……你……你们说了什么话,你们竟然赶诱惑圣修女。你们这些撒旦的走狗,你们一定会受到上帝的惩罚。”这位夫人用抖得如同风中落叶的手指指控着倒在地上的两个所谓的罪魁祸首。
“护送殿下去耶路撒冷是我们的任务。不需要你们这些严重违背骑士准则的家伙多此一举,而且让一群叛贼护送回玷污上帝的荣光。殿下出于仁慈救了那个人的命,那我们就应该离开了。”跟进来的格林顿张口就回绝。
“你们两个没有别的事情吗?”安妮跪在海因斯身边开始察看他肩上的伤口,准备帮他换药,“我不想去耶路撒冷。你们两个不用费心了。如果你们真的想帮我,那就帮我联络个商团,我想去东方。”
“殿下……不用!!!我不想……”海因斯有些难为情的扭动着身体。
“你别动来东区。我好不容易才处理好,别再被拉开了。你也别遮了,这几天我替你擦身,已经把所有的都看过了。你别摆出这样的表情好不好……我……”安妮有些好笑的看着面前徒劳的想维护自己尊严的骑士。看着面前的骑士的脸伸起了不同于发烧的红色,安妮兴起了恶作剧的念头。在恶意的想法下,安妮用自己在红渔夫里经常看到的那些嫖客的标准表情一面用手摸着海因斯的胸膛,一面用娇媚的声音轻喏道:“你别担心,我不会吃完了不擦嘴的,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殿下……”帐篷里所有的人都受不了的倒在地上。
“殿下……”卢休斯夫人跳起来尖叫到。
“好了,好了。”并不是因为卢休斯夫人的怒气,而是因为安妮觉得再玩下去,面前的骑士就会被自己的羞愧给烧死了。“安迪,去拿碗汤来。还有把我煎得药也一起端来。”安妮吩咐着帐篷外的少年。
“殿下……我可以照顾自己了。请您不要……”海因斯努力忽视那只放在胸膛上的柔弱小手。
“你可以!!??我怀疑!!”安妮看着这个死鸭子嘴硬的骑士。
“我……”海因斯还想坚持。
“好了。你的状况我最清楚,别死撑了。你要害羞也不差这一次。等我走了之后,你就算是把自己给埋了也和我无关。”安妮对这种死撑一点好感也没有。
“你们!!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就出去吧!”安妮向身后的人吩咐道。
“不行,殿下。我要留下。”卢休斯夫人叫到:“他醒了。我不能让您和一个男人单独待在一起。”
“夫人。”安妮第一次涌上无力感,“他能对我怎么样,凭他现在的状况难道还能在你们走后从床上跳起来把我压在身体下面为所欲为吗?还是您想保护这位骑士的贞节。!!”
“殿下……”帐篷里再一次充满了无力的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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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节
海因斯喝完肉汤和随后的药汁后终于支持不住沉沉的睡去。而安妮还是如前几天一样,为骑士好好的擦洗了一遍身体,让他睡得更舒服。面前的男人很年轻,应该也只有二十几岁,满头的金发就好像是用最纯的黄金拉成的丝线,刚才说话的时候看见了他的眼睛,就好像当年大公爵送给自己的那条项链上的那块硕大的蓝宝石一样的清澈透亮。而且,当他害羞的时候还会染上一种玫瑰色。安妮虽然已经避嫌得让他和路德维系骑士单独谈话,但是看来他们两个一点也没有回避的意思,声音大的整个营地都听得一清二楚。安妮也从他们谈话中总结出了这支骑士团的现状:首先,这支骑士团是由海因斯的一些手下和路德维系的一些手下构成的,不过就现状来看那些能战斗的骑士大多都是路德维系的手下,而像安迪这样的少年见习骑士好像大多是海因斯的手下。他们因为海因斯父亲的背叛逃离了原来居住的城堡,而海因斯应该是被十字军的讨伐团给攻击的,虽然在他们的谈话中,安妮并没有听到关于他们的对手的名字但是从安妮在海因斯伤口里挖出的箭头就可以肯定他们的对手,因为只有十字军才使用那样的弓箭,而且海因斯好像还有个哥哥不过现在失散了。
“殿下……”卢休斯夫人小心的走过来,为安妮递上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