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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趁舒宴左不注意的时候,一口咬在了他右手腕上,毫不留情,几乎是想喝他的血吃他的肉一般狠绝。
舒宴左疼得额头直冒汗,毫不留情地扬手挥了过去,果真是长着狼牙的小猫,始终改不了咬人的坏毛病!
霍尔绯的左脸被他一巴掌打得肿了起来,清晰的五个手掌印,和右脸还未完全消除的掌印交相辉映。
本来瘦弱的小脸此刻红肿得如同两个大馒头一般,连眼睛都只看得见一条缝了,分外可怜……
正文 第五十二章 突如其来的小生命
霍尔绯的唇上沾满了舒宴左手上的鲜血,她咧开嘴笑得很是凄惨,白净的牙上带着血腥的味道,配着两边肿得像个大馒头似地脸颊,有一种凄楚的绝美。
笑着、笑着,她就哭了起来,直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前面的那个司机都忍不住蹙眉,哎!真是可怜……
看着她的样子,舒宴左只觉得自己心里的那个洞越来越深,胸口丝丝疼痛起来,他别过脸去不忍再看,只是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对自己说:这个女人是活该的!自作自受!不值得同情!
一路上就只听见霍尔绯撕心裂肺地哭喊,也没有人出声说要阻止她。
哭到后来,霍尔绯就有些呼吸不畅了,直接晕了过去。
舒宴左神色复杂地望了她一眼,满脸的泪痕,小眼睛哭得像个桃子似地,还有红肿得如同馒头一样的脸颊,他心里没来由的一痛!
原来,他还是在乎这个女人的,其实只要她肯服软,他肯定会原谅她的,可是小猫的个性,会服软吗?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转头望向窗外,只觉得心乱如麻。
回到拉斯维加斯的别墅,他命人请来一位医生,为霍尔绯看看伤势,原本以为她的伤只在脸上,却无意中发现她的两只手臂上全是触目惊心的抓痕,鲜血已经凝固。
舒宴左的眼里染上了怒意,这一定就是安晴卉那个女人的杰作了,她脸上的伤痕跟小猫手上的伤痕比起来,真是不算什么!
他只觉得一阵心烦意燥,一口流利的英语对那个医生说道:“不管用什么药,一定要把她脸上和手上的伤痕治好,不准留下一点疤痕!”
“先生,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John回答道。
“我不要尽力,我要一定!”舒宴左的语气不容人拒绝。
John只得点头称是,表示一定会治好这位小姐的伤痕。
边治疗的时候边感叹是谁这么狠心,居然对一个这么漂亮可爱的小姑娘下这么狠的手。
“她怎么还不醒过来?”舒宴左觉得很是奇怪,都五、六个小时了,小猫居然还没醒。
John忙为她检查起来,突然皱起眉头,似有些不敢置信,又重新检查了一遍,喃喃自语道:“怀孕?这位小姐怀孕了?”
“你说什么?怀孕?你说她怀孕了?”舒宴左完全不敢相信,双手摇着John的肩膀。
“先生,你摇得我都头晕了,难道你不是这位漂亮小姐的先生吗?你不知道她已经怀孕了吗?可是,她的身体状况非常不好,很有可能孩子会保不住了。”John的语气有些不善。
舒宴左完全被这个消息给震晕了,小猫怀上了她的孩子?John刚才说什么?孩子可能保不住了?不行,绝对不行!孩子一定要保住!
“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保住孩子,给我用最好的药,最好的治疗!”舒宴左红着眼睛说道。
“先生,这位小姐已经怀孕快三个月了,你们居然没有发现吗?她的体质本来就不好,再加上她最近的情绪似乎很不稳定,其实我建议,这个孩子可以先不要,你们毕竟还年轻,还有很多次机会。”John好心地建议道。
“不行,一定要生下来,你给我听着,治不好她,我要你赔命!”
正文 第五十三章 意外的“惊喜”
John很为难地看着舒宴左,“先生,你不能这样。”
当他看见舒宴左那双嗜血的眼睛时,害怕得再也不敢说话了,只得嗫嚅道:“先生,请你将夫人转移到医院去吧,在这里无法进行最好的治疗。”
舒宴左很认真地考虑了一会,“好。”
当霍尔绯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早上了,望着这陌生的房间,到处都是一片白,难道自己来到了天堂吗?
动了动手腕,发现有些不适,才发现手上正吊着点滴,点滴!看来这不是天堂,那个恶魔男人会这么好心,居然还给她治病。
正准备起身,门被打开了,段子琅依旧是那副痞痞的样子,“小猫,醒了。”
她有些奇怪段痞子怎么会在这里,这又是哪里?她希望有关昨天的所有记忆只是自己做了一场噩梦。
“这是哪里?你怎么会在这?”
“毫无疑问这是医院,至于我嘛,是前天宴的夺命Call催我过来的,哎!可怜的我啊!”段子琅坐在床边感叹道。
“前天?你的意思是我睡了两天了?”霍尔绯诧异地问道,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这么能睡?
“是啊!你确实睡了两天了,差点没把某人急死!哎……”段子琅意有所指。
霍尔绯自动忽略了他后面的一句话,只是在想自己怎么睡了这么久,她环顾了一眼这间病房,只觉得设施很是齐全,貌似很高级的样子。
“我还在拉斯维加斯?”她慢慢记起了所有的事情,记起了那个恶魔强迫她在这里领了结婚证,记起了自己咬了那个恶魔的手腕,记起了那个恶魔打了自己一巴掌……
她没打吊滴的另一只手慢慢抚上了自己的脸颊,已经不肿了,这是怎么回事?
段子琅很贴心地递过去一面镜子,“真的不肿了,不信,你自己看看。”
霍尔绯接过镜子,很认真地看起来,发现自己的脸真的都消肿了,也不疼了,居然这么快,难道是这个段痞子的治好的。
想到这里,她抬起眼眸,看着段子琅,很真诚地说道:“谢谢你。”
“谢我什么?你的脸可不是我的药治好的,是这家医院的药。”段子琅笑得很无辜。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谢谢你,在这里,就只有你一个人对我好。”
“小猫,其实……”
门突然被打开了,医生John走了进来,看霍尔绯醒了,似乎很高兴,叽哩哇啦地对着她说了一堆英语。
只听得霍尔绯满脸的疑惑,虽然她英语还不错,可是这个医生也说得太快了,实在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只是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那就是她醒了,真好。
“Thankyou。”霍尔绯觉得这个医生很热情。
“Youdon‘tthankme,。yourhusbanddoforyoualot;youshouldthankhim。Also;you‘repregnant;paymoreattentiontothebody。”John很开心地说道。(中文翻译:你不用谢我,你的先生为你做了很多,你应该谢谢他。还有,你怀孕了,要多注意身体。)
霍尔绯这次完全听明白了,怀孕?说她怀孕了?她脑袋里顿时乱成一团浆糊,完全忽略了“先生”这个词。
正文 第五十四章 由不得你做主
“I‘mpregnant?Areyousure?”霍尔绯觉得很难置信。(我怀孕了?你确定?)
“Yes;ofcourse。”John很肯定地说道。
霍尔绯只觉得世界一下子变得愈加昏暗起来,为什么会这么凑巧?为什么会怀上那个恶魔的孩子?坚决不能要。
“Ithinkoutthechild。”她说得很是坚决。(我想打掉这个孩子。)
“Why?Thechildisinnocent;heisalsoa****alllife。”John有些不能理解。(为什么?孩子是无辜的,他也是一个小生命。)
段子琅在一旁蹙着眉听着他们的对话,他就知道小猫知道后会是这个反应,所以才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ThechildIcan‘t。”霍尔绯的语气无比坚决。(这个孩子我不能要。)
“小猫,你先冷静。”段子琅适时开口,抢在John前面开口。
“段痞子,你也知道是不是?”
“我也是刚知道,你已经怀孕三个月了,但你的身体素质特别不好,需要好好调养才行。”段子琅皱着眉,一本正经地说道。
“三个月了?我怎么没发现。”霍尔绯喃喃自语道,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快两个月没来那个了,居然这么粗心没有发现,她只觉得分外懊悔。
“段痞子,我不能要这个孩子。”霍尔绯求救于段子琅。
“小猫,这件事我真的无能为力,宴,他已经知道了,而且他要求我们一定要保住这个孩子,所以……”
霍尔绯挣扎着就要起来,段子琅忙按住她乱动的身子,“小猫,你要干嘛?没用的,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好好养好身体。”
John看着他们俩,一阵摇头,出去了,他实在是搞不懂这三个人之间的关系。
舒宴左从外面进来看到的就是霍尔绯发疯的样子,“谁允许你乱动的。”
霍尔绯恶狠狠地盯着他,叫道:“我坚决不要这个孩子。”
“由不得你做主!”舒宴左霸道地宣布。
段子琅识趣地走出去,关好门,他们之间的事情还是由他们自己解决得好。
“我可以绝食!”霍尔绯也不甘示弱。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吃东西。”旗鼓相当,谁也不输给谁。
“除非你每天24小时派人监视着我,让我寸步难行,要不然我总会想到办法流产,即使是自残,我也不惜打掉他!”霍尔绯的眼神透出决绝。
“你、就、这、么、恨、我!”舒宴左半眯着眼眸,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只盼望能尽快脱离你的魔爪,从此生生世世不再相见,看见你一次,我都会做噩梦!”霍尔绯的眼里满是痛楚的决绝。
舒宴左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很好!很好!!他不是一直都知道的么,小猫,从来就没有爱过他,有的,只是对他的恨。
可是,他不甘心,不甘心只是这样……
俩人就这样互相瞪视着,都带着一种嗜血的决绝。
舒宴左头一次败下阵来,他知道自己终究狠不下心来,他只是很想要这个孩子,为什么这个女人就这么狠心呢!
几乎是愤怒地摔门而去。
正文 第五十五章 酒吧醉酒
舒宴左烦躁了整整两天,那个女人还真是不省心,都已经那副样子了,还不肯消停。
昨天,听说闹着不肯打针,趁护士不注意就把针头拔了,如此,反反复复一整天,她的两边手背都肿成馒头了……
今天,不肯吃饭,说是要绝食……连琅的劝说都没用,她不是一向很听琅的话吗?
后来是他让人强迫她吃了些稀粥,给她打了一剂镇定剂,要不然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其他的事情来!
地上的烟头越堆越多,站在窗前的男人更是一根接着一根地抽得猛烈,一圈一圈的烟雾弥漫在他的眼前,让人看不清他眼里的神色。
有人推门进来,见着这副景象,不由蹙眉,“宴!”
“她睡了。”舒宴左吐了一口烟雾,琅此时过来,肯定是因为她睡了。
“嗯,估计也是累了,小猫的性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刚烈,真跟她折腾不起。”段子琅拿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烟,点火。
舒宴左不说话,只是望着窗外发呆。
“出去喝一杯吧,好久没一起喝过了。”段子琅长吐了一口烟圈,笑道。
“好。”舒宴左反手掐断还未完全吸完的烟,扔掉,拿起外套,往门外走去。
段子琅亦掐断手中的烟,跟着出去了。
算起来,俩人已经有五年没一起去酒吧喝酒了,还记得当年在纽约上大学的时候,俩人经常混在酒吧里,做一些比较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的事情。因为他们都知道,这种随性的生活实在很弥足珍贵。
俩人开车来到拉斯维加斯一家颇具名气的酒吧,昏暗的灯光,交错辉映,晃得人有些睁不开眼;震耳欲聋的音乐,在舞池中摇曳晃动的男男女女,都弥漫着一种奢靡疯狂的气氛围。
舒宴左一如既往的喜欢JohnnieWalkerBlackLabel(黑方'黑牌'),段子琅换了JimBeamBourbon(占边威士忌)加冰。
因为他们俩人的长相实在太出色,甫一坐下,就有不少穿着性感的外国美女走过来和他们搭讪,希望有机会和他们共舞或者共度夜晚。
舒宴左对走过来邀请的热情女郎都是冷脸相对,段子琅则是笑嘻嘻和众位美女打招呼,并遗憾地表示自己是个gay,只爱身边这个邪魅男人。
众位美女很惋惜地看了一眼他俩,心中感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