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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后公司发达了,我还要带你去香港,新加坡走走!”
“真的?!”白莲无限憧憬地看着他。“这个工程,我保证你净赚五百万!”
“我也不会亏待你的!到时我们好好干他几年,挣个千万元,我就给你买房子,买汽车!”
他们手拉手从客轮上走了下来,又打的直奔宾馆,一会儿,他们就走进了一套豪华的套间。
“这里已属于我们的天地了!”
“这里一天得花多少钱啦!”白莲有点眼花缭乱。
“二千元!标准的总统套间。”
“啊!”白莲一下扑进了黎涛的怀里!
什么是世上的荣华富贵?我白莲不正在享用吗?!
在一种意醉神迷中,她不由自主地躺在了这中间一张巨大的充满富贵气的床上,被脱光了衣服,在黎涛赤、裸躯体的重压和冲击下欢叫着,忘记了这是天还是地!
当她清醒过来,想起了一年前她也是在这样一种意醉神迷的情况下被黎涛占有的,心里不由得一阵懊恼!为什么这样被人呼来唤去,听人摆布?不就是为了他所描绘的买房子买汽车的前景所驱使的吗?可这仅仅只是一种希望啊!如果他没有这么多的钱,她又会这么在乎他吗?!
黎涛完事后,又从外面抱回了一大堆礼物。
“看,这台照像机4000元,这双高级皮鞋800元,这身裙子1000元,都是你的!”
“我的?!”
白莲一跃而起,无限惊喜地一一抚摸着,爱不释手。她快乐地抱着黎涛,在他并不年轻的脸上印了无数的吻。
“啊,你真好!我太爱你了!”
黎涛微笑地抚着白莲的光滑的背部,心里一阵得意,这正是他需要的效果!
第十七章 小情妇嫁了人
这些每天都发生的闹剧和争斗成为了百惠子和汪副区长最新最有趣味的话题。
在没有住到工地之前,百惠子就像笼中鸟,每天只能与电视机相对。汪副工作多,应酬不少,早出晚归。回到家,他们也没有什么共同话题,他们的关系简单得只有了床第关系。只有当汪副静下心来,排除了外界事务的干扰,才会把她叫到身旁,象欣赏一具鲜活的玩偶,将她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反反复复一丝不挂地欣赏个透,再将他雄性的激情倾泄在这具柔软的躯体上。
现在,每次与汪副见面,百惠子都会有一些工地上的男男女女的事说给汪副听。汪副也似乎对这些外地男女的纠葛很感兴趣。
“她们以为那个纯静辞职了,好高兴!谁知她又不走了,又气得过半死!”
“干吗说走又不走了呢?”
“谁知道。准是黎总又给了她什么好处。女人嘛,无非是为了钱财去做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事。”百惠子变得才思敏捷。“其实,她留下来日子会更不好过,白莲岂肯就此罢休!”
“黎老板既然舍不得她走,干吗又不去保护她?”
“白莲与他有染在先,哪能轻易退出,何况她又不是个好惹的女人!”
“这下,黎老兄可有戏唱罗!”
汪副将百惠子抱到床上,附在她耳边说:“现在该唱唱我们的戏罗!”
“现在每次都要偷偷摸摸,我很不习惯,要是小飞回来了怎么办?”
百惠子不满地说。
“别担心,宝贝,我可不会让你受什么委屈的。我已经给你联系了一个地方,你在那里接接电话,发发报纸,每月还能领到800元,这样你就不会感到太无聊,在那里你会有一问单人房间,以后我们就方便行事了,不用担惊受怕了。”
“真的?”
“当然!我可不会象那个黎老兄,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汪副说着,已将自己压在了那具柔韧的躯体上,他的嘴唇、双手贪婪地游动着,百惠子在他的触摸下像蛇一样地起伏着……
小飞走进家门,见空无一人,便一个人倒在客厅的沙发上吸着闷烟。
他刚从医院看望母亲回来,母亲瘫痪三年了,在医院里总不见起色。他想把母亲接回家来疗养,在亲人身边,也许对母亲的身体恢复会有好处。但自从他知道家里出现了百惠子,总觉得这其中有蹊跷。他感觉到父亲明显地少有心思牵挂母亲了,去看母亲的时间一次比一次少,他更感到了母亲的孤单,心里充满了忧虑和不平。
他这次回来就是要求父亲把母亲接回家来疗养的。
汪副尽完性爱从卧室里开门走出来,见小飞坐在沙发上。不由暗暗叫苦。也许是自己刚刚太忘情了,竟没有听到他回来的任何声音。
“爸,你在家?”小飞忙站起来。
这时,百惠子正从同一房间里走出来,她头发零乱,一边走着还一边扣着钮扣!
小飞的脸一下涨得通红,呼吸也急促起来,他甩掉烟,愤怒地盯着父亲。
“你是这样对待母亲的吗?!”
汪副知道小飞的性格,有些紧张,加之心里有愧,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小飞,你听爸爸说!”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把母亲一个人甩在医院里,你就在家里养婊子!”
小飞冲过去,将匆忙走回卧室的百惠子一把抓住,拖了出来,举起拳头就砸了下去!
一下!两下!百惠子又羞又惧,一双恐慌的眼睛望着汪副,谁知汪副不敢看她,也不敢阻止儿子的暴行。她不由得心伤绝望,猛地站了起来,怒视着小飞。
“你住手!我跟你爸又怎么了?这两年是谁在照顾他?你凭良心说说,你有资格打我?!”
她挣脱出来,收拾起自己的一些东西,绝望地看了汪副一眼,懊恼而去。
他竟然看着我被打而无动于衷!百惠子哭了!
她突然明白了自己在这个口口声声要保护自己的汪副的心里所占的位置了!
她以为自己不再是婊子了!两年多来,她只跟了他一个人!虽然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同他结婚,但她是愿意这么跟着他的。但突然间,她发现自己不过还是个婊子,不由得心冷如冰。
走到工地,她扑进菲姐的怀里痛哭起来!
“怎么啦,怎么啦?”菲姐追问着。
但当她抬起头来,擦去了眼泪,又笑了起来!
“什么怎么啦,什么事也没有!”
菲姐睁着双眼想用她那双老于世故的目光看清这个风尘女子的心思,但她什么也看不清。“神经病!”她骂了一句。
百惠子在菲姐的床上躺了一天一夜,便上了街给阿六打电话。
“阿六,我是百惠子。”
“百惠子?你还想着我?!”
“我不仅想着你,我还要嫁给你,你要吗?”
“别开我心啦,我可有自知知明。”
“你到底要不要!”
“真的?什么时候?”
“现在!”
“现在?!”
“对,你现在就准备准备,一星期后,我就是你的新娘!”
“……”阿六好像在作梦。
回来时,面对菲姐的满眼疑云,百惠子显得很开心。
“我要嫁人了!”
“嫁人?嫁给谁?”
“自然是嫁给要娶我的人罗!”
“汪副区长呢?”
“他与我有什么关系吗?”
菲姐摸了摸她的额头,“你昏了头?”“
“你放心,我现在比什么时候都要清楚!”
“你可要想明白!”菲姐叮咛着。
“我只想有个家!”百惠子自言自语着。
她要回去嫁给了阿六。
。。。。。。
新婚之夜时,百惠子抱住已成为自己丈夫的阿六时,竟感动不已!
“你爱我吗?”
“爱!”
“一辈子?”
“一辈子!”
阿六早已迷离了。自从百惠子打电话回来说要嫁给他,他就一直头脑不清。装新房,购家俱,发请贴,他都处在一种似梦非梦中。
百惠子将他的衣服一件件脱去,又将自己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的面前,阿六竟是傻傻的,不知如何动弹!
百惠子主动地抱住了他,用唇吻他的嘴,将自己温热的躯体紧紧地与他贴在一起!
阿注终于被激活了!他发现与自己没有任何间隔地贴在一起的温柔的躯体,原来是一具雪白的流畅的没有任何遮掩的女人的血肉之躯!许多年来,他一直都在想要得到这个女人啊!他醉了,不知如何才能在这具躯体上发泄着他雄性的欲火。他压倒她,直直地进入她,行动勇猛如虎。
百惠子泪流满面,不住地喊着:“阿六,我的男人,我自己的男人!”
百惠子觉得自己现在才真正地拥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男人。几年来,不知道有多少臭男人因为有钱而在她身上肆意妄为,哪管顾过她的感受!现在,她要为了自己的男人而痛痛快快地做一回女人!
。。。。。。
汪副在百惠子走后不到两天就不安起来,他感到自己已离不开那具韧性十足的身体了。当他在一次次占有这具躯体时,他感到了自己的年轻和自信,他需要不断地去占有去征服。
他习惯地按响了百惠子的BP机,没有音讯。他又打响了工地上的电话,回答说百惠子走了!
百惠子失踪了!
“这个婊子离开我了!准又是回到她过去的风尘中去了,这个无可救药的婊子!”
汪副痛心疾首地想着。
想起自己两年来在她身上花了多少心思和财富,就是想挽救她脱离风尘,做回一个洁净的女人,但她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走了!
汪副不愿意责备自己的儿子,他的头脑里只想到了一句话:婊子无义!但他仍然想找到她,工程上的回扣款一直是她在经手,只有找到她,才不至于走漏风声。。。。。。
在百惠子失踪了一个月后的一天,汪副的手机突然传来了她那温婉动听的声音。
“老公呀,还想我不?不要问我做什么去了,我就要回来,要离开你还真不容易啊!”
还没有从蜜月中醒过神来的阿六迷迷茫茫,“你不走不行吗?”
“不行!”
“你别在外面干了,我养活你!”阿六听说百惠子在外面做公关小姐。
“你养活我?”百惠子一愣神,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你养得起我吗?你以为我是每个月几百块钱就能生活的女人么?”
“我可以发狠挣钱呀!”
“等你挣够数了,我已经老了!”
看到阿六伤心的样子,百惠子软下心来。“放心,我不用很久就会回来。最多一年!一年后,我就回来,一心一意做你的老婆好不好?!”
阿六茫然地看着她。对他而言,这个女人始终是个谜。
第十八章 回家
一坐上回家的列车,纯静的心情顿觉轻松。
让自己暂时离开这多事之地,呼吸一些外面清明澄净的空气是很有必要的。纯静深深地喘了一口气。
离开家已经快一年了。
纯静望着窗外,看着纷纷闪过的青山和村舍,她的心已经回到了自己居住的那座小城。她要选择忘却,忘却这外面的纷争,让自己的心重新变得澄清。
家啊!久居家的人,总向往外面的繁华和精彩,一旦身居闹市,欲望和纷争往往让人身心疲惫。此时,家,也只有家,才是风平浪静的港湾,才是疲惫心灵的疗养所。
一踏上家乡的土地,家乡的空气已过滤了游子的风尘,清新了游子的视线。纯静一走下车子,全身就被一种温馨的气息所笼罩。她快步地向前走去,向自己的家走去。
纯静所在的城市是一个地级市,有着两千五百年的历史。只是历史的痕迹被一座座新建的大楼和开发区所取代,已很难寻觅了。已在这座城市生活了二十几年的纯静,从没有象今天这样发现这座城市是如此的美丽,看到它的一草一木都格外的亲切!
纯静远远的看到在这座城市的一个十字路口傍边的一座大楼前,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这座大楼曾经是这座城市的最美的大楼之一,而现在,它已经猥琐了,破旧了。
在这座大楼前正有一个熟悉而亲切的身影。
纯静快步跑了过去。
“妈!妈妈!”纯静扑进了母亲的怀抱。
母亲将纯静扶正,仔细地打量起她来。
“静儿,你怎么这样瘦了!”母亲心疼地说着。
而纯静眼里的母亲,不到五十岁,身体瘦弱娇小,眼角的皱纹更深了。她在四十五岁时,企业改制,就办了病退手续。因家境还有困难,就在这座大楼前摆了个小摊,夏天卖矿泉水和冷饮等,以贴补家用。
此时的纯静的家,父亲五十岁,一个单位的中层干部,月薪二百一十元;母亲病退,月薪八十元;还有一弟一妹分别读大学和中学。一些困难的乡下亲戚还不时地需要些帮助。父母为此终年辛劳。而作为家中的长女,纯静很早就参加了工作,却因为婚姻的选择,不但不能为父母分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