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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让穆艳色心一软,语气依旧淡淡地说:“我知道,但是,我不希望连累你。”
“你知道的,我不怕被连累,也并不觉得你能连累我。”风忆情自信地一笑。
穆艳色没有再说话。
两人又陷入了静默。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两不觉奇怪地对视一眼,下一刻,只见夙砚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公……公子……你……你快去前厅……无心公子……他……”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穆艳色一听见无心有事,二话不说就冲了出去。
“夙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风忆情拍了拍他,轻声问。
“我……我不知道怎么说,您也去看看吧,楼主。”
点点头,风忆情也快步向前厅走去。
还好今天因为是风忆情外出归来的日子,傲月楼决定关闭一天来为他接风洗尘,所以除了楼内人外,一个客人也没有。
“无心!”一来到前厅,穆艳色看见狼狈不堪的君夏,不禁惊叫道。
只见她长发披散,浑身上下湿得透彻,挂着雨水的小脸苍白异常,嘴唇泛着青紫,两手环着自己,被楼里的公子搀扶着,一看见他便向他扑来。
“天……不……艳色……”微微地叫着,声音低哑得吓人。
“小心!”接住她下坠的身躯,由于冲力太大,两人跌坐在地上,引得众人惊呼。
马上脱下外袍包着她,穆艳色急急地问:“你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
偎在他怀里,君夏揪着他的衣服,低低地说着:“怎么办……他……找来了……我……记起了……全部……”
“你说什么?他?是谁?你到底怎么了,可是受伤了,你到底……”她的声音实在太低了,穆艳色只能不断着急地问,并检查她是否有受伤,直到看见她脖子上的痕迹时,声音戛然而止。
“无心怎么了……啊……”刚刚出来的风忆情也走到他们的身边,当他看见君夏的脖子时,不禁惊叫出声。
那白玉般的脖子上,布满青青紫紫的点点痕迹,在风尘中打滚多年的他们都知道,那是什么和代表着什么!
“谁……谁干的……”低低地问着,穆艳色的眼神变得十分吓人。
“艳色……他……来了……”这一次,她的声音虽低,可穆艳色听得清清楚楚。
“他?谁?”难道是……心中的猜测令穆艳色心一沉,双手也微微颤抖着。
“呵……还能有谁……不就是……”最后那三个字令穆艳色的脸色马上变得煞白。
那三个字是——寒、寂、月!
“你……记起来了?”他颤着声音问。如果没有记起所有,她不会说得出那三个字。
“对……”说完这一个字,君夏就昏厥在他的怀里,而这一个字,令穆艳色坠入深渊。
她……想起来了……
她……还是想起来了……
不可以的……这样……她会死的……
他……再也救不了她的……
难道……命运真的不可逆转吗……
“艳色,你没事吧?”他的眼神空洞得吓人,风忆情不禁出声轻问。
看看风忆情,一个计谋在心中形成。
不是还有几个月而已吗?只要过去了,她就会没事了……
“忆情,求你帮帮我。”捉着风忆情的手,第一次,穆艳色开口求人。
他对他的称呼令他呆了呆。
虽说自己一开始就允许穆艳色叫他的名字,可他却从没有叫过,只是一味地叫楼主,现在叫他忆情,是因为他终于当自己是朋友了吗?
“你说,我一定竭尽全力帮你!”
“请你,在一夜之间,令穆无心这个名字,在追云城——完全消失!”
第50章 绝不放手(上)
绝不放手
清晨,阳光洒在沉睡的男人身上,盖着的薄被将那完美的曲线表露无遗,慢慢的,他睁开惺忪的眼,眷恋的手寻找着他的妻。然而探去的手……
一空。
他清明的黑瞳倏地转沉,骤然起身,披上单衣,不用刻意去搜寻,习武者的经验让他清楚明白到房内只有他一个人的气息。
打开房门,高声唤着常诺。
不一会儿,常诺出现在他面前。
“主子有呵吩咐?”常诺恭敬地问。
“可有什么人离开或出去过?”他低声问。
“没有。”
他的话令寒寂月寒光一闪,“没有?那现在人为什么会不见了?”
“主子恕罪,真的没有人从前后门出去过。”
“马上去检查一下,除了前后门外还有没有别的出口。”
“是。”常诺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又回来了。
“回主子,还有一个侧门,由于被大树所遮住了,所以很难发现。”
他就知道!
扔给常诺一块令牌,寒寂月吩咐道:“拿着这令牌去这里的官府调动三百官兵,将傲月楼包围住,准备妥当后再来通知我。”
“是。”不敢多说话,常诺马上退了出去,并关上了门。
走回内室换衣服,看着满床的凌乱,寒寂月不禁低咒出声。
“该死的!”
他太冲动了,明明平常的他冷静得出奇,为什么再遇到她他就失控了呢?
“寒寂月,该死的你,快把我放出去!”
耳边似乎又响起了昨天和她的对话。
“君夏,和我谈谈好不好?”他低声说着。
“没什么好谈的!”别过脸,君夏冷冷地说,“放我离开,你只是一时冲动,还有几个月你就登基了,不要在这时才出什么意外。”
他低着头,默然无语,她知道他的话是对的,如果是五年前他会照她的话去做,但是现在是五年后,他——说什么也不会放手。
“对不起,我还是要带走你。”
“你——,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回京代表着什么啊?五年了,现在就差那几个月,难道你要告诉我你后悔了吗?别骗人了!”她不会天真地以为,他会在失去后才发现是爱她的,现在又不是写小说。
他依旧不说话。
“你说话啊!难道你……”她大叫着,突然,一个念头在她脑中形成,“难道说,你是因为怕我会回去和你争夺帝位才要把我带回去,然后禁锢我,直到你登基以后才放我离开吗?或者是杀了我。”
对,一定是这样,权力是迷人的春药,包裹着欲望和贪婪,稍有野心的人都会想得到它,不让它由手中溜走,一有机会便紧紧捉住,如果有人出来阻挠,那可是会遇神杀神的!
“不,不是这样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你,无论是现在还是过去。”他着急地捉着她的手,急急地说。
他不是这样想的,他只是……
“够了,不用再骗我了,我不会再相信你的。”她挥开他的手,将他的表现看作此地无银三百两。
“别,求求你相信我。”哀伤地看着她冷漠的侧脸,他终于明白到什么叫做报应。
呵,真可笑,当年她对他无比信任时,他给的是恨恨的背叛,现在到他希望她相信时,她却不屑一顾了,寒寂月,你真是活该啊!
“君夏,无论你相不相信,我还是要带你走。”只因他有着另一翻打算。
“寒寂月,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如此抗拒跟你走啊?”突然,语气一转,她眼神残酷地看着他,轻轻地说。
“为什么?”这样的她令他心一惊,心不禁沉了下来。
“因为——我、不、爱、你、了。”一字一句地说着,看见他的表情瞬间变得苍白,她的双眸闪过一丝痛苦,可随即飞快地掠去,没有让他看不见。
“你以为我为什么一记起你就马上要离开啊?那是因为我不爱你了,我爱上别人了,你的出现让我害怕我现在爱的人会误会,你的出现会给我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你还是离开吧!我需要的只是平凡的幸福,而你不适合我。”对不起,请你,离开吧!
“你……你骗我。”他颤抖着说,可她那漠然的表情却令他不得不相信。
她……她不爱他了,她爱上别人了?是啊,五年了,她又把他忘了,要重新爱上一个人没什么难的,他凭什么以为她还爱着他呢……
呃,等等,有问题。
“你不是一直都女扮男装吗?而且还倚楼卖笑,你骗我。”扬起一抹笑容,他反击着。
君夏眉一挑,早就料到他会这样说的,她慢悠悠地说:“我爱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傲月楼的楼主——风忆情。”
“风忆情?”
“对,要不然你以为,我是凭什么可以女扮男装三年而不被人发现,还不是有忆情帮我把关,我和他一见钟情,他知道我失去记忆,又被人追查,所以就出此下策。”对不起了楼主,我不是有意要坏你名声的,只是没有办法啊!
她的话合情合理,让人不得不信。
“所以,你还是放我走吧!我现在有忆情就已经够了,绝对不会回去和你争帝位的,你就安心做你的皇帝吧!”
她的话令他脸色益发的阴霾,抿紧唇,狠不得将那个风忆情千刀万剐。
“抱歉,我——还是不信,我——还是要带你走。”勾起一抹诡异至极的笑容,他的眼底渐渐形成狂暴的风暴。
“你——不论你信还是不信,我还是要离开。”没有留意到他的异样,抛下这样的一句话,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门奔去,但手还没有摸到门,就被他由后面紧紧地抱着。
“你——”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回到那个风忆情身边吗?”他低声在她耳边问,诱惑又危险。
“对!”他温热的气息让她的脸一热,别过头,依旧嘴硬地说。
“是吗?君夏,你知道吗?语言是可以骗人的,但是……”性感的声音不断地在她耳边响起,他修长的手随着他的话缓缓抚过她的唇、颈、肩、胸、最后在腰间停下。
“身体,是骗不了人的。”
“什么意思……唔……”他的话让她逐渐感觉到危险,而且他手心的温度灼伤了她,话还没有说完,还没来得及挣扎,她只觉眼一花,下一刻就被他压在床上,倾身吻住。
该死的,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这里是女尊的世界啊!为什么男人可以这么大胆?
使劲地推着他,却渐渐觉得手脚发热,无力。
她明白这代表着什么,他的吻,一如当年。
衣服飘落,他细碎的吻也顺势落下,闭上眼,幻想着,他和她还是在那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日子里,她依旧可以放纵自己,承认着,她还爱着他……
接下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压抑五年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他从一开始只想证明她还爱着他,到最后是他不想停下来,直到她累到昏在他的怀里,他才搂着她,安然入梦。
可是,该死的,她居然逃跑了。
“真以为走得掉吗?君夏。”
五年的帝王生活,让他将王霸之道学得真切,即使不想用强的,但是权力,有时是最好的助力,这次,他绝不放手!
“主子,已经准备好了。”此时,常诺的声音响起。
“出发!”袖一扬,寒寂月迈着大步出房门。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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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刚亮,路上的行人稀少,所以当寒寂月带着三百官兵将傲月楼围起来时,并没有引起不必要的骚动。
“哟,怎么一清早的就来了一群官兵啊?可是有什么大事发生?”前来应门的陶总管陶玄姬,看见一大群官兵出现在眼前,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兴趣正浓地问道。
没办法,谁叫他们傲月楼什么事情没有过的,见怪不怪了。
“请问,穆无心穆公子在吗?”得到寒寂月的指示,常诺走到陶玄姬面前问。
他的话令陶玄姬一阵困惑,奇怪地说:“穆无心?谁啊?我们这里是有位穆公子,但不叫无心啊,叫穆艳色,这位公子怕是找错地方了吧!”
困惑的表情和语气真实得找不出说谎的痕迹,这令常诺呆了呆,跟令寒寂月皱起了眉头。
“把穆无心交出来。”冷冷地开口,令陶玄姬不禁打了个寒蝉。
“这位公子,我们这里真的没有你要找的人,怕是真的找错了吧!”
“是吗?”他根本不信,“给我搜。”
“是。”常诺令命,带着数十人进了傲月楼,陶玄姬拦也拦不住。
“哎哟,你们不能这样……停下来……”话是这样说,可陶玄姬的表情可是一点也不慌张。
寒寂月也跟着进了傲月楼,坐在一张椅子上,静静得等着。
“怎么一大清早的就这么多人啊?”常诺刚想进入内院,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