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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君,天。”最后的那一句天叫得别有深意,还向天琳投去一眼。
天琳只是冷冷地接收着楚狂挑衅的眼神。厉害的男人,她刚刚就是有意不告诉他,她们的名字,想不到他居然会向君夏下手,有趣,这男人的身上有着和她相同的气息——腹黑,看来他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青楼楼主啊!
“到了,请进。”楚狂在一间房前停下,推门做出请的手势。
“追忆阁?”天琳抬头,轻吟出房上的牌匾。
听到她的话,君夏也抬起头来,“追忆?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说着说着,也不觉黯然。
是啊!追忆,前世的生活,和父母的情分,朋友间的打闹,都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就在感伤之际,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膀,扭头看去,原来是天琳,正担忧地看着自己。
她不是孤单一人的,起码这个最好又万能的好友在身边,对天琳点点头,她从来就不适合伤春悲秋。
“好香啊!楚大哥你准备了什么好酒好菜来款待我们啊!”为了安天琳的心,君夏特意大声问道。
“呃……君你进去看看就好。”被刚刚她们之间的感伤气氛所触动的楚狂,也陷入了沉思,直到听见君夏的声音才回过神来。
接着一行三人便进入了追忆阁内。
第18章
两大花魁
进了追忆阁,君夏和天琳发现早就有两个人坐在桌子旁了。
那两人听见声音便扭转了头,居然是两位花魁。
“哟,终于把人给请来了,楼主你也太慢了吧!”弄情一看见他们便风情万种地走到楚狂的身边,边打量她们边说:“楼主,这就是你要我们见的人?也不怎么样嘛。连样子都不让人看见。”说完还投去轻蔑的眼神。
本来表演完的他该回去自己的楼里休息的,但是兰芯却过来说楼主要他去见一见两位特别的客人,连翩羽也要一起去,这倒让他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能让楼主如此重视,谁知道居然看不见脸,真是扫兴。
“弄情,不得放肆。”楚狂低喝。
“楚大哥,没有关系的,只不过是一个任性的死小孩罢了。”他这样的挑衅君夏还不看在眼里,他还不是她的对手呢。
“你说谁是任性的死小孩?”果然,听到她的话,弄情马上像刺猬般地跳起来。
“谁心虚动怒就是说谁!”
“你这个……”
“够了,弄情。”看不下去的楚狂大喝一声,弄情马上闭上了嘴,只不过两眼含怨地瞪着君夏。
“见笑了,君,都怪我平时太宠他了。”
“我了解,我了解。”被宠坏的小孩,借美装凶,他最好不要惹到她,要不然,哼。
“入席吧!”
刚坐下,楚狂便介绍他们给对方认识。
“翩羽,弄情,我刚刚听到她们评论你们的表演啊!内容很中肯,你们应该听一下。”
“哼,还不是赞美的话,有什么好听的。”弄情一脸不稀罕的表情。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鬼,你听过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没有?就是你这样一副自以为是的表情把你的舞蹈全都搞砸了,看了就令人生气,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啊?”看着他的表情,君夏想到他表演时眼底那份嘲讽,心里就觉得讨厌,最讨厌这种以为自己很美,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的人。
想不到会被人当面骂的弄情一下子愣住了,他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会被他的美貌所迷倒,对他只会阿谀奉承,所以跳舞的时候他眼底总是带着嘲讽,想不到居然会有人看出来,而且这个人看自己的眼神没有那令人想吐的淫秽,有的只有纯净和……小小的厌恶?
有趣,居然会有女人讨厌他,想到这,弄情不禁笑了出声。
“天琳,他是不是有病啊?被我骂还笑?”看见笑得开心的他,君夏只觉恐怖,只得小小声地问身旁的天琳。
“吃你的饭。”从一坐下便开始吃的天琳并没有理会她的话,只是夹了一筷子菜在自己碗里,继续吃。
“你怎么只顾着吃啊?”
“那你别吃。”说着便不再理她,天琳接着埋头苦吃。
“那怎么可以。”看见吃得津津有味的天琳,君夏这时才留意到满桌的酒菜。
粥水鱼头豆腐、炒葱椒鸡、蚝油蘑菇、香芋扣肉、青蟹粉丝煲、碧绿韭菜饺……
哇,难怪天琳只顾吃了,她也要开动了。
就在君夏夹了一块豆腐正要吃的时候,楚狂说话了。
“你们吃的这么辛苦,不如脱下面纱吧。”
“这……”被他一提醒,君夏才记起自己戴着面纱,但是又不能脱下来,只好向天琳抛去求救的目光。
而这边的天琳已经吃饱,拿起一旁拭嘴的毛巾,边擦边对她说,“我能吃你也一样可以吃。”
“哦。”知道不能把面纱脱下,她只好认命地慢慢吃。
“天,不用这样吧。”楚狂说。
“楚大哥,你有所不知,我们姐妹的容貌生来怪异,之所以以面纱覆面,就是怕吓到人。如果把面纱脱下,弄得你们食欲不振就是我们的罪过了。”
“噗!”听到她的话,正在吃东西的君夏差点把嘴里的食物给吐出来,面容怪异?亏天琳想得出来。
“没事吧?君。”看见她呛到,楚狂问。
“没事没事。”现在的时间还是交给天琳好了,她只要吃就行。
“天,楚大哥虽不能说是见多识广,但也见过不少世面,既然你们叫我楚大哥,我自然不会介意。”简而言之,他就是想他们脱下面纱。
“话虽如此,但……”天琳刚想再说什么,一道冷若冰霜的声音打断了她
“楼主,既然别人不愿意,你又何必强人所难呢!如果是有诚意的不用你说她也会脱下面纱。”说话的是翩羽,言下之意就是两位没有诚意。
呵,好一招以退为进,现在的她似乎骑虎难下了。
“翩羽公子这话就说错了,正因为我们有诚意才不脱下面纱,有道是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出来吓人就是你的错了。为了在坐的眼睛,我们还是不要脱下面纱好。”已经吃饱的君夏刚好听见翩羽的话,便出了声。
“哈,好一句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出来吓人就是你的错了,君小姐,弄情佩服。”爽朗地一笑,弄情举起酒杯,“两位真是奇人,弄情敬你们一杯。”说完便昂头喝了一杯。
而想不到弄情会如此豪爽的君夏也和他干了一杯,心里对他的厌恶少了几分。
“咦,天小姐怎么只喝茶,莫非是看不起弄情。”看见天琳以茶代酒,弄情问。
“不要小姐小姐地叫了,叫我天便是。我并不是看不起公子,只是我的身体不可喝酒,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开玩笑,如果两个都醉了就坏了,而且她的酒量又不好,这里是烟花之地,还是小心为妙。
“那弄情你就不要勉强了,天,刚刚你们说翩羽的曲没有灵魂是什么意思?”一旁的楚狂问。
听到他的话的翩羽眼里飞快地闪过一抹幽光,抬眼看着天琳,眼神冰冷而无情,“请问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的曲不好听吗?”
有杀气,虽然刚刚一闪而过,但她分明看见他眼底的杀气,这个骄傲如雪梅的男人,一定对自己自视甚高啊!
“不,你的曲很好听,但只限于好听,没有可以震撼人心的能力。你的曲就像你的人一样,冰冷得美丽,但却空洞,因为你对生活没有热情,所以你的曲只是一些比平常好听的声音,不能称为音乐。”前世的天琳对音乐有着极高的天赋和狂热的喜爱,音乐是需要感情的,没有了感情和灵魂的曲子听在她的耳朵里只是觉得难受。
她的话像一颗大石投进了翩羽的心湖,掀起轩然大波,他的曲居然空洞无物,原来他一直觉得自己缺少的东西,是对生活的热情,但是,为什么不是由他自己发现,而是由一个连样子都不清楚的女子来告诉他,不,骄傲的他不可忍受。
“你所说的话太虚无了,听你这样说,你一定弹得一手好琴,就请小姐来演奏一曲吧。”这人应该只是空口说大话,他不必当真。
知道骄傲如他难以接受,天琳也不再多言,至于弹琴嘛……
刚想推辞,楚狂就出声了。
“对,天你就弹一曲吧!来人,把我房里的琴拿来。”
“楚大哥,等……”
“对啊!我也好久没有听你弹琴了,你就弹一曲吧。”一旁唯恐天下不乱的君夏说到。
“既然君也这样说,你就弹一曲吧,天。”
“那……好吧。”见不能推辞,天琳就只好答应,但如果她会放过君夏,那大家就错了。
“君~~~~~~”
“干……干什么?”听到她特意拖长的声音,君夏不禁一阵恶寒。
“你还记得我弹琴的习惯吧。”
“啥,呃……可不可以不要。”
“你说呢?”你敢不要试试。
“那……好吧。”看见她凶恶的眼神,想不要都难,因为得罪天琳的下场是很恐怖的。
“是什么习惯啊?”弄情好奇的问。
看着君夏哀怨的眼神,天琳不禁心情大好,说:“也没什么?只不过我弹琴的时候,君一定要以声音和我合奏罢了,简单地说就是我弹她唱。”
“那就太好了,既可以听到天的琴,又可以听到君的歌,今天我们有耳福了。”听完天琳的话,楚狂大声叫好。
此时,兰芯捧着琴来了。
第19章
以音会人
当看见那个古筝时,天琳不禁两眼放光。
此筝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白玉做的琴身,雪白微凉,在烛光的照耀下泛出淡淡白光,美得叫人落泪,不忍轻抚。
伸手轻拨琴弦,弦丝滑而韧,声音柔而脆。
“好琴,这弦应该不是一般的弦。”天琳说。
“天,你果然识货,这弦是用天蚕丝做的,翩羽弹过都说好。”
“那……你卖给我可以吗?”一把好的琴对爱音乐的人是致命的诱惑。
“天,这就要让你失望了,这把琴楼主宝贝得很,翩羽问他要了,他也不肯给。”弄情说道。
“这样啊……”天琳不禁失望。
“抱歉,这是一位故人说赠,所以只能令你失望了。”看见她如此失望,楚狂心里有着不忍,便出声道。
“没关系,君子不夺人所爱,不能拥有可以弹一下也不错。”天琳摇摇头表示不介意,有时候有些东西得不到反而更美。
“君。”坐下来,她扭头看向正在和兰芯说话的君夏,示意她准备。
“哦。”坐在她身边,君夏调整好气息。
琴音响起,前所未闻的音调一下子吸引了众人,前奏已过,君夏开口轻唱: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
唯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
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music)
我欲乘风归去唯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原唱王菲/但愿人长久)
一曲即罢,所有人都被这清扬的琴音,细腻柔软的嗓音所触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唱得真好。”楚狂轻喃道,“君,这词可是你作的?”
“呃……是吧。”反正这里是一个中国历史上没有的世界,苏轼他老人家不会告她侵犯版权的。
“曲好,歌好,词好,翩羽,你是略逊一筹啊!”弄情开心的说,终于有人可以挫到这家伙的锐气了,想想都开心。
“这就是你所说音乐的灵魂吧!翩羽受教了。”不理会弄情的揶揄,翩羽看像天琳说。
“你明白就好。”看见他眼底简单的光芒,天琳相信将来他的曲艺一定会更上一层的。
“君,你酒量好不好,敢不敢和我,和翩羽比一下。”弄情拿着酒杯向君夏挑衅道。
“喝跨你们两个都行。”君夏说。
“是吗?那就来吧。”说话的是翩羽,今天天琳的曲刺激了他,所以他需要用酒来安慰一下自己。
“先干为敬。”说着便举起酒杯喝了起来。
“好,我也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