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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末只觉得他那表情当真是恶心,如一层黏腻而冰凉的物体贴过皮肤,她让注意集中,一手悄悄贴上裤包里的手机,一手慢慢向对方手心伸过去。
对方自然也是紧紧注意着她的,目光向她身侧那方移了移,“啊,你最好别不听话,还是想让我喂你?我叫阿健,你若不想走,也不会有谁会来这儿打扰我们……”
阿末缓缓呼出口气,放手机旁的手没再动,一手快速从对方手中拿过那片口香糖。
“吃啊~”
阿末的眼睛盯着他,此时她是处于弱势,手指慢慢打开包装纸,迟疑一秒,将它含进口中。
正这时,对方手机一阵震动,阿末毫不犹豫向侧前方冲身离开。
毛子健这才敛上面上诡异的笑容,低咒一声,接通了电话:“行子,你干什么鬼呢?”
“嗳!毛哥你别气,我这不是看你这么久没动静怕你出事嘛,况且又是在这里,怎么样,哥你行了没?”
“行个屁!被你这一打岔行也不行了!……没事。”他边勾起一个痞气的笑容边往外走,“到厅里来。”
二号房间内。
“诺,这儿还有,”米开尔手持一根玻璃棒点点桌子,“既然秦免没到,那你一个人包了吧!”
陶由不甚在意地端过杯子,抬目看了一眼安,两暗红与幽蓝二色的饮料饮下,笑道:“现在可以说什么事了么?”
“能有什么事儿啊,就请你二人过来喝两杯,”米开尔暗里翻个白眼,苏末不能来还有的说,秦免半道上也走了,就你一个人有事也成没事了。
楼下。
阿末这里,她回来坐下后钟文见她面色有些不对,关心道:“阿末,你不舒服吗?”
“没事,”她轻摇头一笑,听此时唱歌的声音倒是耳熟,看了台上一眼,“周木章唱歌去了啊。”
“对,”钟文很高兴,目光直盯着唱台上,“平时没怎么听他唱过,谁知道还留着这么一手,哈哈…”
阿末倒了杯水漱口,又喝了点白水。
她感觉有些热,也许是刚才走得急了,她想。
周木章下来时陈楠和齐明宣也回来了,他二人给大家碰了个杯留下一句“你们自己玩儿”就走了。
阿末轻轻呼出长长的一口气,咬咬内唇,她感觉很不对劲。
“钟文……”可惜她的声音刚出口就消散了,一股热意与酥痒的感觉自下腹引向四肢,连钟文偶尔碰撞到她的身体她也不太清楚。她想的确是刚才那东西有问题。
阿末起身向吧台那边走去,李娜这时注意到她的动作了,也跟了上来。
“阿末,你做什么?”
阿末一滞,也不回头,道:“李娜,陪我去一下吧台那边好么?”
“嗯。”她扶了一下阿末,下一刻又忙握住她的手,转在她前面伸手碰碰她泛红的脸颊,迟疑又冷然道:“你怎么了,刚才是不是碰上什么人了?””
阿末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想摇头又点头,握着李娜的手紧了紧,她以为自己抓得很牢,实际上确是李娜抓紧了她的手臂。
这下也道吧台边了,阿末闭了闭眼道:“我找安……”
对方稍怔,可惜这不是上次阿末见过的那个调酒师,双方都陌生,他仔细看了一眼阿末后道:“对不起,我们安主管……”
“那找米开尔!”阿末看着他的眼睛,“你就说:苏末找他。麻烦快一点。”就这一次,不行的话也就算了。
对方不再迟疑,向某方招了招手对阿末道一句“您稍等。”就转身走了。
阿末顺着柜台滑下,一只手走由李娜拉着,一只手触在地面,微凉的触感让她恍惚一下。
这下钟文那边也发现阿末这里的状况了,三两步跑过来,“苏末你怎么了?”
程维想来扶她,阿末反射性一避,连拉李娜的那只手也收了回来。
钟文脑子转的飞快,从头到尾仔细一想:“阿末是不是刚才去洗手间时……”
正巧这时酒保走过程维快速拉住他道:“服务员,我朋友不太舒服,请问你这里有…让人保持清醒的药吗?”
“醒酒药倒是有的……”他看一眼阿末,大致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抱歉,您朋友这类生意我们下面是不做的,所以……”
“你什么意思啊?!我朋友是在你们这里出事的!”钟文生气道。
“对不起,给您带来不便我们感到非常抱歉,请这边稍等,容我咨询一下。”他示意一侧沙发上坐,自己拿着空盘离开。他们下面确实没有这类生意,客人要求也不行,看来是有什么人不干净了,而且今夜上面有的玩,苦的也只是他们了。
阿末没让任何人扶她,她坐在地上,软软靠着台壁,未束的长发散下遮住面上的狼狈。这时候她如同一根浮木,连钟文近身也只觉得不安与慌乱、寒颤。谁来让她放松身心?好累。
方界:“这地方怎么出这种破事儿!吧里应该负全责吧!”
钟文都快急哭了,李娜安慰她说阿末刚忙才已经催人去找了人来。
“阿末怎么办?”她试探着伸手去,阿末却一抖,“别怕别怕阿末,你让人去叫谁了啊怎么还不来?刚才那人怎么也这么慢!阿末你等等,解了药性就好了。”
程维:“我去找个药店。”
“别,”方界反手拉住他,“还是我去吧,你留在这儿。”
一分钟如此地漫长,一分钟后,有人从墙侧的走廊跑向他们,程维一见便沉了沉眸子,第一人他还算面熟,陶医生,对方并没有跑,只是步子迈得很大且利落,陶由身侧跟着的二人他没见过。
钟文陶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看看阿末又看看快近了的陶由,唤“阿末,阿末。”
阿末抬眼,陶由正蹲下身,伸手碰碰她泛红而水雾迷蒙的眼睛,稍缓面色低声道:“阿末,听得清我说话么?”
“……陶由。”她的声音软而细小,又带着哽咽的味道,她或许是想伸手拉他,被陶由反手握住,生理泪水混合着委屈落下,她却咬唇不愿发出声音。
这场景真让人揪心,李娜拉着钟文与青色各退开一步,看向同样未靠近的随陶由而来的二人。
陶由欲抱起阿末,阿末却动动嘴唇,他凑近了听,“让……她们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一 one
“好。”他加大声音,“让他们离开。”
陶由抱了阿末起身,声音冷得掉渣,“查。”
他离开后,米开尔和安目光交接,然后安走开。
钟文向米开尔抱怨道:“刚才你们人说下面没有做出阿末这种事的生意是什么意思,既然这样阿末怎么会出事?陶医生带阿末去哪儿了?”
“小姐不是A市人吧……”
周木章上前一步挡住钟文,“不好意思,我朋友的确是在你们这里出了事的。”
米开尔笑笑,“当然,阿末也是我们的朋友,她出了事我们自然不会不管,你们放心,她不会有事,而且看几位也认识陶子……陶子不是吗?不好意思,由于本店的失误打扰了各位的兴致,今夜酒水就当是我请了。还有,刚才几位也都听到了,阿末让各位不用担心她,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了,请自便。”
发生了这样的事,众人也没有心情继续,而且刚才陶由转达阿末的话也都听清了。不用多想?怎么可能。阿末怎么解决的事还是在心里胡乱想过一通的,几人在原地坐了一会儿,但都不知道自己在等个什么,也就陆续离开了。
而日后,关于苏末,大家也没什么可想的,苏末本来就有男朋友,人家发生了什么事也需不着他们操那份心,当然,真正在意她的人也不会这么想。
此时,陶由将阿末抱回了房间放在床上,自己在房间外问米开尔,“你说,预备的药物怎么了?”
“……就~为你和秦免准备了点小节目,怕发生……意外,就把药品都……了。”
“……新一批多久到?”
“明早七点钟!……啊你也知道,我们没让吧内整这些混乱事儿,但这次确是是我做得不够周到,我自愿去领罚。而且……哈哈你亲自上阵啦,兄弟威武……哈哈……”然后他跑了。
跑了。
房内床上,阿末由于下腹的难耐不由得夹/紧双腿,她浑身直冒热意,身下的被褥微凉,阿末意识不清地在被褥上摩擦,身上宽大的衣衫被蹭至上腰,之前已提到,她的肤质本就稍异于常人,此时露出的半截皮肤更有滴血的趋势。
陶由沉了沉眼,其实要解阿末的药性还是有办法的,君子一点,要么这时候跑医院去一一他自己虽然作为医生,也不会把这类药物有事无事准备着,要么不怕身体出事就去泡冷水澡。
说到底,还是他自己有私心。
他俯下/身,伸手抚去阿末的泪水,缓声道:“阿末,你怕吗?”
他等了五秒,才见阿末稍稍摇头,“……陶由”
陶由自心至下腹有些痛,一刹乱了呼吸,他轻轻吻阿末的面颊沿至唇角,然后闭上眼吐出胸腔的热气。他起身脱下自己的衣物,衬衫扣子被一颗颗解开,然后褪下阿末被细汗浸润的衣裤。
阿末此时眼前一片模糊,意识处于混沌之中,一切都交付于感官,感官是种危险的东西,但她知道此时与自己肌肤相贴的人是陶由,这个人,她是可以托付信任的。
处子之痛在于从不被人探知的地方被人一寸寸开拓,逃脱不得而诱惑深陷其中,狭窄的甬道纠缠着阳物,一夜沉沦。
陶由第二日醒来眼下就是阿末的发顶,阿末背着身缩在她怀中,这是孤独者的姿势,相触的肌肤温热而滑腻,他温存了一会儿,放轻了动作起身穿上衣服,来到洗漱间拨了阿末班主任的电话给她请了两天病假。
他回到卧室时就见阿末也醒了,陶由走近,温柔地吻她额头,“早安,阿末。”
“早。”其实在陶由起身穿衣时她就醒了,只是当时身体酸软,脑中一片空白,阿末习惯了慢性子,想东西也慢慢地想,她闭着眼,身子如同坠在云里,柔软而轻松,她想:再睡一会儿就好了。直到陶由出来,尴尬失去了最佳时机也就不再尴尬了。
阿末想起身,陶由扶了她一把,他明白她即便是不舒服也不可能留在这里休息,“先吃早餐,吃了我们回去?”
早餐已经送来了,很清淡,两杯牛奶,两份粥。
“嗯。”
秦免这时已经在楼下等着了,昨夜他在秦家给陶由打了电话,居然无人接听,他就想陶由或许被缠住了,感觉自己有点儿心神不宁,他又打给了米开尔,哦,这人居然神叨叨的没说清楚!不过他听见了阿末二字,他又想或许陶由和末末有事儿。
但是第二日回公寓一看,二人居然都不在家,他细细回想,眨眨眼皮,直接来了深色。
阿末和陶由下楼,她没好意思让陶由扶着,自己走得有些慢。
白日酒吧没有营业,转台旁就坐着米开尔和安,加一个秦免。阿末看到秦免时微一顿,然后继续下楼。
陶由倒没什么异样,他微笑道:“你怎么来了。”
秦免起身,自然而然道:“来接你们啊。”
米开尔翘着一只腿坐着,面上一副看好戏的神情,安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把雕花匕首,眼光却也是瞟着几人的。
“既然你来了,就带阿末回去吧,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秦免挑挑眉笑笑,走近阿末向她伸手,“末末,我们走了么?”
阿末点点头握住他,看了陶由一眼后二人就出去了。
米开尔望着他们的背影扬着嗓子,“嗳,这就走了,有空常来玩儿啊~”
秦免刚才就从安和米开尔那儿知道了原委,此时自然想得到陶由要做什么事,本想自己也去瞧瞧是怎么一个人物,但转念一想,阿末此时身边不好缺人,至于那混蛋,以后不缺机会。这其实也是一个进展。
而阿末,她慢慢琢磨一下自然也能将陶由要做什么猜个几分,但她不太愿意琢磨,费神。
昨天陶由开的那辆车是秦免的,所以他今日开来的是陶由那辆捷达,这时候他换了自己的那辆,车子驶过一人,然后迅速不见了。
阿末在车上拿出手机给钟文等人发短信,知会一声自己没事。
程维进了深色。
“你找阿末?”安用刀尖碰碰桌弦,“她回去了。”
程维笑笑,“我就是来问问她怎么样了,那她多久走的?”
安看着面前这个涉世不深的小青年,“阿末还好,她没事,昨晚就走了。”
“哦,谢谢。”
深色九楼。
房间内很是简陋,一张梨木桌,一张小沙发,一个置物架。
陶由坐在沙发上,前方的地上用细铁链锁着一个人,眼角通红,拭去面上的灰尘,俨然就是之前在洗手间门口堵住阿末的那人,只是此时甚为狼狈,真丝衬衫还被扯开了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