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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部分合法的东西,搞到那些东西的工作之复杂,让人宁可用非法手段。只要能想出来要什么,他们会评估要搞到这样的东西,需要多大的代价。他们很少亲自动手,多数时候都是联络当地的组织来进行,合法的或者非法的。有些比较常规的东西,比如动物毛皮,比如珍稀植物物种,比如不太容易入手的军火和其他类型器材什么的,“供货商”在宙斯快递的网站上会有固定采购信息,价格随市价波动。
只有那些困难到极点的东西,或者需要非常严格保密的东西,他们才会派出自己的核心行动团队去取得。
讽刺的是,让这个集团从一个地方性犯罪团伙飞速成长为国际性团伙的,却是互联网。本质上来说,现在宙斯快递的经营模式和alibaba没什么大的区别,都是一个b2c的经典商业模式。有钱人多了,怪癖也多了,就在这种订货千奇百怪的局面下,宙斯快递居然在最近5年里保持了平均80%以上的交易成功率,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左林听得瞠目结舌。犯罪组织做成这个样子有些超乎左林的想象了,居然野生动物也可以订货?乃至于大熊猫?
“能不能给我这个宙斯快递的网站地址?”左林听了之后的第一反映是这样问。那口气并不想是要协助去打击犯罪,而像是要从那里买什么东西。
郭小凌气呼呼地说:“你,你,你什么意思啊?”这个看上去和左林年纪差不多女孩身体里充满活力,显然,她并不是因为办事沉稳和有丰富经验而成为国安局的一员,而是因为相当不错的战斗力。
左林对于自己没能掩饰自己想要从那个“宙斯快递”订购点东西的愿望而感到有些尴尬,“呵呵,不好意思。……有些东西的确很难买到啊。呵呵,算了,你们准备怎么对付宙斯集团?”
林栋接过了话头,说:“具体的行动方案我们也不清楚,但是,由于我们需要有强大战斗力的人参与,到时候可能会请你帮忙。”
对林栋所说的,左林没什么意见,但是,相比于知道那个熊猫的买家,他更感兴趣的是那个神奇的宙斯快递组织。通过这个组织,他的很多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他可以订购很多根本不可能通过合法手段搞到的植物物种。或许是为了满足好奇心,而更重要的是,通过培植那些东西,他可以制作更多种类的药物。的确,植物系德鲁依可以通过自然之力改造出物种来,但那和动物系德鲁依的变形术一样,是基于对物种的了解。而培植,并且观察这些植物的生长,是最好的了解手段。
这样的一次情况简介用了不少时间。也让他完全打消了立刻对张聆进行反击的念头。在和国安的两个家伙告别的时候,林栋在握手的时候将一张小纸条悄悄递给了左林。林栋笑得极为舒畅,他在纸条上写着宙斯快递的网站地址。看到这个地址,左林当前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自己去看看,这个网站上到底有些什么。
在左林和国安的这两个人在国安开来的车子里谈话的时候,金晓华坐在左林的车子里瞪着。
“他们和你说了些什么?”当左林结束了谈话,坐在L7的副驾驶座上的时候,金晓华好奇地问。
“没什么,一些……关于熊猫的后续的事情。”左林说,“他们想调查是谁要买大熊猫。”
“别太相信他们了。那个女孩子不是国安局的,是特种事务局的。”金晓华冷冷哼了一声说。
“特种事务局?”左林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机构。
“就是处理那些不方便普通人知道的事情的机构,一共也没多少人,而且好像死得很快。”金晓华淡淡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虽然燕北斋说过,金晓华很有些背景,可能是个很好的帮手,但左林从来没有对金晓华的所谓“背景”感兴趣过。
“燕老没告诉过你么?我的母亲在国安局工作。小于出身公安,老李老林都是军队出来的。只有我,哪个系统都不是。老妈忙着工作,从小把我扔在国安的训练营里,可能整个国安局里都不会有人受过比我更长时间的训练了。只要我愿意去注册,随时就是外勤特工。……当然,政审比较讨厌。”金晓华微笑着,颇为得意地说,“不过,我还是喜欢在外面玩。”
38.反击
又过了一周,纵使有其他事情可以关心,可屡屡被张聆戏耍还是让左林终于下定了决心进行反击。
张聆觉得这几天工作骤然加重了。随着她要求订购的关于欧洲和美国证券市场法规的原文书和从1930年直到现在每年出版证券年鉴等等以铺天盖地之势到达燕家宅邸,而顾明远对张聆提出了非常具体的文件译读的日程表,张聆只好拼上点命,每天加油工作。这种压力下能够学到的东西,尤其是有一个精通经济方面法律法规的律师可以随时沟通,有神农集团总部的会计师和经济分析师提供技术支持,学到的东西远比将自己埋在学校教室和图书馆里要多得多。尤其是那些证券方面的资料,现在只要她需要,可以随时从那些专业的定点出版机构订购。比如那些年鉴类的东西,哪怕国内最大的几个图书馆都没有。
虽然过得极为紧张,但这几天,张聆过得还是挺开心的。
于是,当左林左手抓着装着星巴克出品的两倍浓度焦糖玛奇雅多的大纸杯,右手拿着有BreadTalk标记透着诱人香味的纸袋子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的心情上升到了最高点。
“辛苦了。”将东西放在张聆面前之后,左林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张聆身边,双手很自然地张开,环住了张聆。
“今天训练结束那么晚?”张聆张望了一下墙上的钟才发现居然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接近晚饭的时间了。
“还好吧。几个守门员要求加练一轮极限测试,好歹现在我拿助理教练的薪水,不好意思先回来。”左林打着哈哈,有些心虚地解释。
“订的书和年鉴都来了,让顾明远帮忙订的,到时候帐单来了别吓到你。”张聆淡淡笑着说。放在墙角的一大堆东西实在是太显眼了。
“这是怎么回事?需要那么多资料吗?”左林不解地问道。
“我拿到的资料只是一份目录而已,记录了你所拥有的各种股票和国债等等东西的种类和数量。我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一直谁在管,不过实在很不负责。该兑现的债券不兑现也就算了。不过股票,几十年放着天知道发生些什么,很多公司倒闭、重组,就算一直维持到现在,经营良好,那么多次红利股息,增发分拆之类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也不会少。”张聆无力地用手支撑着脑袋,有些埋怨地说,“这些股票要重新生效,当中要经过的手续先不管,光是要确认现在的现金价值,工作就非常多。说实在的,本来我以为你让我管的是投资方面的事情,最初的时候。现在看起来,虽然涉及的金额更加恐怖了,不过怎么都觉得这是个考古的工作。你要知道几十年在经济发展史上是一个什么概念啊。”
左林挠了挠头,对这些事情他没什么概念,恐怕以后也不太可能有。“反正都交给你了,也就辛苦一段时间。”
“嗯,到年底吧,麻烦你跑一次瑞士,按着目录把这些股票债券和其他凭证都从瑞士银行里拿出来。这些东西的印刷品现在都可以算是历史文物了,好想亲眼看看啊。”张聆感慨地说。
“要不……这样。你和我一起去吧,去瑞士。时间多的话,还可以去其他地方看看。”左林慷慨地建议道。
“这可是你说的哦,那我这个雇员就不问你要年终奖金了。”张聆很满意地答应了下来。
或许是年底能够一起去瑞士让张聆很是憧憬,加上左林的各种干扰,她都没怎么在意时间。吃完了晚饭,给左林上完课,张聆才注意到时间——已经是晚上9点半了。
“好了,我该走了。”张聆有些犯困。
“聆聆。”拉住张聆的手,左林亲切地叫住了她。
对于如此亲切的称呼张聆还有些不适应,红着脸说:“别捣乱哦。现在我是你的老师。”
随着这句话,反击正是上演。左林索性揽住了张聆的肩,说:“聆聆,说起来,今天你的情人时间还没用呢。”
张聆愣了一下,心里暗自在想,左林什么时候明白这招了?她露出明媚的笑容,对左林说:“小弟弟又要不乖了?今天到我回寝室睡觉的时间了,明天请早哦。”
张聆一定是爱上双关语了。她已经很习惯用这种方式逗弄左林了。
要掌握战争主动权,还是需要有些杀手锏啊。左林轻轻搂着张聆,却用认真的语气说:“其实,我也是这两天才发现,原来你在偷换概念。我总算是弄明白了你怎么把自己分成几个角色,占用一天里的不同时间的意思,可是,你不觉得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吗?要不是花了好多的时间想明白这些,岂不是被你耍到死都不瞑目?”
“偷换概念?”张聆用力摇着头,说,“才没有。再说,又有哪里不合理?”
左林温柔地一笑,说:“你把你除了睡觉和乘车的时间分成3份,就很不合理嘛。在我的印象里,情人这个身份所需要的时间,和睡觉的时间至少有一部分是重合的吧?”
饶是发起战争的张聆,现在脸上也泛起了红潮,她原本就是欺负左林比较单纯老实,而且很为别人考虑,不会轻易将人推到尴尬的境地。可是,当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将这个游戏升级成了两人之间的对抗,升级成了某种战争,左林现在也终于忍不住了。
“小弟弟你学坏了啊。”张聆嗔道,轻柔的声音让左林心里七上八下。
左林固然觉得,难道张聆不在乎这种情况?还是她早就将这种局面一起考虑到这个越来越过分的游戏里去了呢?而张聆,也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的应付裕如。她的心里同样忐忑着,一边维持镇静和温柔,一边在努力想着,怎么才能以体面的方式从今天的古怪局面里脱身。
“难道不是这样吗?”左林步步进逼,“你看你最近忙成这个样子,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何苦还要回学校去?那里太远了。留下来休息怎么样?”
“好啊,”把心一横,张聆索性爽快地答应下来,游戏玩到这个地步的确有些不好收场了。反正,张聆也的确喜欢着左林,就算游戏玩出了轨……那就当作……就当作发生了一件不错地事情好了。
左林大胆地吻上了张聆的唇,炽热的气息让张聆几乎不能自持。就在张聆的大脑空白着的那一瞬,她感觉到自己腾空而起,被左林横抱在了怀里。左林很有侵略性的动作让张聆立刻满脑跑马,超着最不健康的方向想去。他们补课的地点一直就是在左林的房间,实在算得上是个对左林来说极为方便的地点。
“不……不要……”张聆胆战心惊地呻吟着。
“不要什么?”左林垂下头,凑着张聆的耳朵问道。
张聆并非不明白,以左林的性格,如果她这个时候说出拒绝的话,或者说出形同拒绝的话,那左林绝对不会有过分的举动。实际上,现在左林的行为已经足够过分了。可是,那些比如“不要这样”“不要在这里”“今天不行”……等等等等的话却像是失踪了一样,无法从大脑中拾取出来。最终,张聆的解释是,“不要,不要那么快。”
左林愣了一下。这种含义不明的话在这种时候说出来,到底算是拒绝还是允许呢?介于两者之间的话,算不算是默许了呢?可是,左林自己都还没准备好将事情推进到那一步呢。
将张聆平放在床上。看着张聆潮红的,羞怯、兴奋,却有些疲惫、苍白的脸,左林有些感动。现在张聆几乎是把自己一天里除了休息之外的所有时间用在了和自己有关的事情上,甚至在学校上课的时候都是带着需要翻译的文稿和参考书去的。他为张聆整理好枕头,拂开张聆额头上的刘海,在额头上印下极为柔和的一吻,说:“我去弄点喝的。等我。”
张聆敏感地感觉到,左林在自己面前说话的态度越来越自然,也越来越占据主动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却仍然像是一团糨糊,实在是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在茶还是酒的选择中挣扎了半天之后左林才拿着红酒和高脚杯回到了房间。可是,当他想要为张聆斟上一杯的时候,却发现这个时候,张聆已经胡思乱想着睡着了。张聆的表情,仍然是那样,羞怯中有些兴奋,愉快而满足,以那样的心情堕入睡眠,一定会有个内容极为精彩的梦吧,左林这样揣测着。
左林为张聆掖好毯子之后就重新拿着酒瓶和杯子回到了餐厅。他不必知道,当看到他将杯子和酒放好,然后自己坐在客厅里看电视,金晓华立刻打电话通报给燕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