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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辨友说得好。”张铜锣似乎又回到了大学辩论赛的赛场上,羽扇纶巾,英姿勃发,谈笑间就瓦解了丁逸的攻势:“我双锣落地,人也倒地这种场景,正符合了我演奏时‘随心所欲,任意而为,率性而奏’的十六字方针。你再想想看,床上运动,到了**之时,定然是累得瘫倒了。以他们的实际情况,应该是瘫倒在对方辨友的身上,哦不,瘫倒在被摸了十/八下的小妹妹的身上。我演奏得太过投入入了戏,在**结束之后,自然也像歌词作者一样,瘫倒了,既然这里没有被十/八摸的小妹妹,我也不能临时却找个姑娘让我瘫在她身上,只好瘫倒在地了。我越瘫倒在地,就越能说明我敬业啊,越能说明我投入啊,这样的表现,越让观众看到,就越应该多给小费啊。”
张铜锣绕来绕去,终于绕到了这次演说的主题上了。那就是“小费”,进一步更明确地说,就是要丁逸“多给小费”。
丁逸虽然有钱,但他秉承一个原则,就是:“不该给的钱那是坚决不给啊”。张铜锣虽然讲得头头是道,但他的这次倾情演出,却差点使自己和薛宝钗造成了生命危险,不找他麻烦已是好事,他还想多要些小费,岂不是异想天开?
不给他钱必须要说出些理由出来,要不然如果说不给就不给,看你不顺眼所以不给,我不想给我就不给,那样做是旧流氓习气老军阀作风,作为一个新时代的新流氓,丁逸是不齿做这样的事情的。
所以他说出了一个理由给自己不给张铜锣小费的行为赋予了一定的正义性:“《十/八摸》虽然你演出结束了,并且作为增值服务,你还为我们演奏了《十/八摸》续集,本应该多给你小费,听到‘小费’这个词,你的两眼请暂时不要放光,因为你两眼放光照得我有些眼晕。请听我继续说:但是,请注意这个‘但是’,这是我在转折。为什么我要转折呢?因为,我不想给你小费。哦不不,因为,你的行为表现,非得让我转折一下。你说,我要听《十/八摸》,自然是想听有曲调的《十/八摸》,不会只想听你在这‘咣咣咣咣咣’地敲铜锣。你要能演奏出有曲调的《十/八摸》,我自然会给你小费。如果我只想听敲铜锣的话,我也用不着在这里听,到集市上去看耍猴就行了。除了能听到铜锣声,还能看到猴子跳舞,对吧?所以你自己说说看,你既没演奏出任何曲调来,我凭什么给你小费呢?”
张铜锣急了,道:“我是严格按照我们的约定履约的。你让我演奏《十/八摸》,我作为一个铜锣演奏者,自然就演奏了铜锣版的《十/八摸》,另外还附送了《十/八摸》续集,已是跳楼大甩卖挥泪大放送了。演奏结束,履约完成后,你却让我演奏出有曲调的《十/八摸》,这岂不是故意刁难吗?铜锣如何演奏出曲调出来?它只要‘咣咣咣咣咣’,按节拍敲完,我的演出劳务就自然结束了。演出既然结束,你就应该按照约定付给我小费,如果你不付的话,我要到劳动仲裁委员会去告你。”张铜锣态度激愤。
要是他真到劳动仲裁委员会去告了自己,那对自己公司的商誉会有影响,再说,被报纸报道出来,他丁逸因想听传统艳词《十/八摸》,因此和铜锣演奏者发生了纠纷,传扬出去,对丁逸偶像派的形象会造成负面影响,权衡了利弊之后,丁逸考虑,还是多少给他些小费,把他打发了事。一点小事,闹大了也没什么意思。
但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丁逸还是以他特有的天性和张铜锣讨价还价起来:“嗯,考虑到你演出确实辛苦,给你些小费也是应该的,你又挥泪大放送,更应该多给些小费,但是你把锣敲得震天价响,就像耍猴一样,大大降低了本次演出的效果,更加大大降低了这餐饭的层次,所以我只能给你点小费意思意思了,要想多给,那是不可能的。”
“哪里像是耍猴一样?”张铜锣叫起屈来:“这是艺术,请注意,这是高雅艺术,没有想到,却被你理解成耍猴?当真是岂有此理……”
忽听靠近餐厅门边不远处有个女声说道:“就是这里了,刚才铜锣声就是从这里传来的,猴子呢?难道这么快耍猴的人就走了?我要看耍猴……我就要看耍猴。”
口齿不清,似乎是喝醉了。
似乎是有人听到张铜锣的锣声,以为这里正在耍猴,于是循声而来。
张铜锣面色一红,正要向丁逸辩解,准备说刚才说要看耍猴的人不懂艺术,但这个声音在丁逸耳边响起时,却使得丁逸浑身一震。
因为,这个声音对丁逸来说,是这么地熟悉,这个声音对丁逸来说,是这么的魂牵梦萦,这个声音对丁逸来说,是这么地让他辗转反侧,这个声音,就是曾在丁逸的梦中响起过无数次的声音。
哦,对不起,本书不是言情小说,所以以上的修辞方法是错误的,是不符合本书主体风格的,需要重新改过。
修正稿如下:……这声音是这么地熟悉,这个声音是曾是丁逸睡觉睡得嘴角吐泡泡时内心深处响起过无数次的声音。
第一百七十章 方然和孙兰出现了
丁逸向门口望去,门口出现了两个女孩,一个不是方然,另一个若不是方然,那还能会是谁?
说“要看耍猴的”这话的人,竟然是方然。
那个不是方然的,似乎也很面熟,丁逸在脑海中的数据库里立即开始了搜索。“嘀嘀嘀嘀嘀……”几声搜索声过后,搜索结果出现了:她是那个小孙。
那个曾经和他有过一夜之情的小孙。她是方然的女性朋友,和丁逸总共见过三面,但却发生了很深刻的床上关系。他们见的第一面,是方然介绍他们认识的。那次丁逸和方然请她和她的男朋友在酒吧里喝酒,所以丁逸和她见面了。第二面,自己和谢薇约会时,被小孙撞见了奸情,小孙借机要胁,问丁逸要了他的电话号码。第三次,丁逸酒后送方然回家后,小孙主动打他电话,两人**,他们在“什么宾馆”开的房,然后玩了一次一夜情,虽然是一夜情,但他们却干了两次,也算是充分利用机会。丁逸记得自己在心里曾经赐给她一个光荣的称号,叫什么“极品出墙红杏”。
在他们玩过一夜情之后不久,满足了她的兽欲之后,这个极品出墙红杏就又出国继续她的学业去了。从此以后,他们再也没有联络过。没想到,今天却在这里又相见了。看来她又回国了。
但是她叫什么名字,丁逸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了。
至于丁逸为什么记得起她叫小孙却忘记了她叫孙什么,可能是因为丁逸最近看《西游记》连环画比较多,印象中有个孙大圣,所以看到这孙想到那孙,只因为孙悟空而联想到这个女孩也姓孙,但因为这女孩既不叫悟空也不叫大圣还不叫行者更不叫大师兄,所以丁逸只因为孙悟空想到了她也姓孙,却没有想到她叫什么名字。
这个小孙扶着方然,似乎怕她站立不稳会摔跤,嘴里哄着她道:“你慢一点……是不是幻听了你?我怎么没听到有人敲铜锣?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真有人敲锣,也不见得是在耍猴啊。你喝多了,我们早点回房间吧。”
“哈哈。”小孙在说话间,方然已经看到手持双锣的张铜锣,向小孙说道:“又在骗我。我看到了,这人手里拿着……拿着铜锣,他就是刚才敲铜锣的。不过,不过……猴子呢?我过去问……问他一问,看……看他把猴子藏到哪里了?”
就在方然发现了敲铜锣的还没有发现猴子正准备去找猴子这一会儿,丁逸忽然想了起来,方然旁边这个小孙,名叫孙兰。
因为此时,作者大人抽空翻看了几百年前写的那段尘封已久的历史文字,从那段文字中找到了!作者大人终于找到了!这个女孩名叫孙兰,找到了想着的文字记录之后,作者大人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记起来她的名字——她的名字就叫孙兰,孙兰的孙,孙兰的兰……作者大人为自己过人的记性而自豪不已的同时,丁逸也心有灵犀地想起了孙兰的名字,真是不愧是作者大人的嫡系,自然有些心电感应,作者大人想起了什么,丁逸同时也想起了什么,这就是缘分呐……
经此变故,张铜锣有些手足无措。自己刚说到自己演奏的这是艺术,不会被人理解成耍猴,没想到话音未落,就有人循声而来,说要找猴子,本想跟丁逸解释说这种话的人不懂艺术,但见这两个女孩都是漂亮到极品的女孩,怎么看也比他张铜锣懂艺术得多,所以他就手足无措起来。
这个女孩的这种说法,是以实际行动打了张铜锣一个高达125分贝的响亮耳光,让张铜锣非常地丢面子。
但面子事小,小费事大。重要的是把小费要回来,否则今晚自己“咣咣咣咣咣”敲了半天,岂不是白“咣咣”了?把人震得耳欲聋也是小事,因为张铜锣是个聋子,已经真正聋了,再大的锣声对他来说都没有特殊的意义。锣声即使再大,他也不会像别人一样,才被震得欲聋的程度,既然已聋,哪里会怕“欲聋”?更不会怕正龙,亦不会怕亚龙。因此对他来说,他从来不认为把人震得耳欲聋的锣声是件大事。
如果要不来小费那可是件大事,最主要的是,他自己耗费的体力那就白费了。
以超过光速的速度敲击铜锣,耗费了这么多体力,要是把这些体力节省下来,去为他人带路,大约能挣20元,为他人搬家,大约能挣50元,为他人拉黄包车,大约能挣60元,陪他人聊天,大约能挣80元,为小偷望风,大约能挣90元,为女人提供性服务,大约能挣200元,为男人提供性服务,大约能挣400元。
如果不是在这里敲击铜锣,他张铜锣耗费这么多体力,少则能挣20元,多则能挣400元,因此,这20至400元,是他张铜锣敲击铜锣的机会成本。
也因此,张铜锣的近期目标,就是至少要在丁逸这里获得20元小费,这样对他来说才是合算的,是保本的。如果大于20元,多余部分那就是他的纯利润,当然纯利润是多多益善了。
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张铜锣不顾把他当作行进目标正摇摇晃晃向他走近的两个美女,心无旁骛,专心地对丁逸说道:“当然了,艺术也有被人误解的时候,刚才这位女性,把我的铜锣演奏《十/八摸》也误当成了耍猴,这里面也是有深层原因的。正所谓‘曲高和寡’,‘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人高于群砖必砸之’,我这高雅艺术,不被他人理解,我也有心理准备的。就像哥伦布当时说地球是圆的,他被人称之为2B,大耳蚊说人类是由猩猩变成的,也被人说成是2B,古时候外国有个女人,由于坚持说地球不是宇宙的中心,竟被人说成是超级大2B,被投入火里淹死了,以上事例充分说明,真理有时是不被人理解的,艺术同样也存在这样的问题。就像**念诗的诗人一样,别人竟然说他是暴露狂,实际上人家是嫌天太热,我铜锣演奏《十/八摸》,竟被人误以为在耍猴,这些都是天大的误解啊。虽然被人误解,但是付出总要有回报,我敲锣敲了这半天,为两位提供了这么巨大的艺术,怎么说也要向我支付巨额的演出费吧?”
丁逸眼看着方然一步步地走过来,心里心乱如麻,心里又在怦怦乱跳,心里还是一片空白,张铜锣说了这许多话,竟然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张铜锣见他没有丝毫反应,以为他嫌自己提出的“巨额的演出费”要价过高,心想我是漫天要价,你可以坐地还钱啊。既然你不愿出“巨额的演出费”,那我不妨再稍稍降点价,说明我谈判还是很有诚意的。
于是他改口道:“虽然我提供了这么巨大的艺术,但可能还是和普通群众的欣赏水平有一定的距离,但我提供的怎么说也是艺术吧,那就请支付小额的艺术欣赏费吧。”
丁逸看着方然和孙兰越来越近了,心里更加乱如麻,心里又在怦怦地超级乱跳,心里比刚才更白地一片空白,自然,张铜锣说的这些话,更是连一个标点符号也没听进去。
方然虽然步履蹒跚,但却目标明确,直盯着张铜锣一步一步坚定地走了过来,目中无有他人。孙兰却眼波轻灵,虽面有红晕,却口齿清楚,脚步轻盈,明显是没有喝多。她一眼瞄去,看到了张铜锣身边的丁逸,眼神一震,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又直直地看着他。
她面色一红,看了看丁逸,又看了看薛宝钗,再看了方然一眼。继而再看向丁逸,想要说些什么,却又终于没说。
显然她已认出了丁逸。
张铜锣还在主动地继续降着价:“即使你们不认为我提供的是艺术,但我这么辛苦,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也有辛劳,没有辛劳也要给点钱让我买点豆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