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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下属却是认识丁逸的。
第二百九十章 特制眼镜
因为他是薛宝钗公司的项目经理,在承接丁逸的“绝对不色/情,是真的不是假的哦”有限公司装璜工程时,他曾经和丁逸接触过,对他有一定的印象,所以他一看到丁逸从超级跑驴车里下来,就认出了他。本来他看丁逸似乎和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认识并且很熟,还想跟他说一说,能否通融一下,让自己插个队走个后门,提前搭个讪,但想想自己虽然认识丁逸,但丁逸却不认识自己,如果自己去打了招呼丁逸却茫然不识,那自己就太没有面子了,所以就没打招呼。
但丁逸却要带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离开,薛宝钗的这个下属自然心里也不痛快,自己排了这半天队,丁逸却拉着这女人说走就走,明显损害了排队众人的利益,虽然丁逸有钱有势,但也不能这样随意损害他人利益,所以在众人叫嚣着要把丁逸弄成“孔子、墨子、寒妃子、月经带子、梅川裤子”时,他也在后面跟着起了个小哄,想把丁逸给吓跑,但最终还是要看实力,丁逸手机一掏,就能召来大队人马,虽然这些人马稀里马哈,但打起人来可能也不是吃素的,自己这群人虽然人多,但都是些乌合之众,一遇到有组织的进攻,定然是一哄而散,毫无战斗力,所以都像龟兔赛跑中那个睡觉之前的兔子,精神百倍地逃跑了。
逃窜之后的这个薛宝钗下属,因为他在逃跑时速度较快,为了表述方便,以下对他简称“唰唰唰”,以此来形容他逃跑时的速度,这个“唰唰唰”他在逃跑之后,自然心里不忿,他知道薛宝钗对丁逸有好感,本来就在心里感叹“作者大人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丁逸这样有财有势又有卖相,还有这么完美的薛宝钗垂青,而我却连个正式的名字都没有,只能给我一个外号叫‘唰唰唰’,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太大了”,现在又被丁逸吓得裤裆淌水脚底抹油“唰唰唰”地跑了,心里自然就有了怨恨报复之意,所以在他成功逃窜到公司之后,将此情况添油加醋地说给了薛宝钗听。
他是这样说的:“今天我在打酱油的途中,偶然经过酒吧一条街的街口,又偶然看到丁逸和一个高挑美女有说有笑地相拥携手打着kiss共同进入酒吧一条街的深处,想必他们定然去某个酒吧里happy去了。这丁逸是本市的超闪亮160克拉超级钻石王老五,不知这女子是何方神圣,能够赢得他的心,看来颇有些手腕。”
薛宝钗立即就紧张了起来,但又怕自己做得太关心会被他人耻笑,于是假装淡淡笑了一下,问道:“真的吗?这个丁逸,虽说和他接触不多,但想必是花心的,你看到那个女子是何等模样,她有何魅力能够将丁逸骗到手?你倒说说看。”
“唰唰唰”将本书往前翻了若干页,终于找到作者大人第一次描写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的话,然后提炼了一下,使它变成了自己的语言,道:“这个女人,自然是一个美女,她是一种野性的美,似乎全身都充满了性的活力,肤色是健康的淡褐色,是被温暖的加州的阳光晒出来的,这种肤色,很像某某牌咖啡的颜色,除了这让人印象深刻的肤色以外,很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深深的酒窝,高挑妖娆的身材,让她看起来有一些混血的感觉,总之是魔鬼身材,天使脸蛋,男人看了要犯罪,女人看了掉眼泪,悔恨自己没有投好胎,没有生得像她那般好,总之就是超赞的感觉了。”
“这么好?”薛宝钗颤声道:“她和我相比,到底是哪个好呢?”她却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话里,已经含有大量的醋酸成分了。
“唰唰唰”察颜观色,知道自己的话有了效果,道:“这个我不好比,在我眼里,自然是你薛总最好的,我的眼里你最美,谁也比不上薛总您的形象,但在其他欣赏水平较差的人的眼里,我就不知道了。想必他们会认为你们不分伯仲,各有各的好处,各有各的特点,所谓各花入各眼,每人口味不同,自然结论也不一样了。”
薛宝钗本来颇为自负,心里给自己的一个评价是若是自己号称第二美,想必世上没有人敢称自己第一美,但听“唰唰唰”这么一说,似乎陪丁逸的这个女人和自己相比,最少也是不相上下,考虑到“唰唰唰”在自己手下打工,其称赞自己的话,多少要打点折扣,这么看来,这个女人要比自己要美得多了。
天下竟然还有这么美的女人?竟然她还挽着丁逸携手进入了酒吧一条街的深处?她挽着手的男人,却是在自己心里最朝思暮想最魂萦梦牵的一个人,薛宝钗心里自然是又慌又妒,于是将“唰唰唰”安排走了之后,自己立即就驱车来到了酒吧一条街看个究竟。
令丁逸想不到的是,薛宝钗是他和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进入消费的那家酒吧的大股东。薛宝钗入股了这家酒吧,其实是想和朋友多一个玩乐的去处,当然,也是和丁逸多了一个玩乐的去处。
这家酒吧的VIP金牌超级大卡包,其实也是按照薛宝钗的要求设计出来的,她美其名曰是给客人一个隐秘的空间,给客人更多的人文关怀,但实际上,是想和丁逸happy时,有一个隐秘的场所,闹中取静,不被他人打扰,却又能尽情欢畅,岂不快哉?
她有个预感,丁逸携此女,既然进入了酒吧深处,那很可能到自己的这家酒吧来消费。
因为她的这间酒吧,是酒吧一条街上生意最好的一家酒吧,本市的各种湿人潮人,都爱到这家酒吧来玩耍。
而这个VIP金牌超级大卡包,消费很高,一般二般人是消费不起的,作为丁逸,却是有这个消费能力的,所以她判断,丁逸如果来酒吧消费,很可能会和那个女人到这个隐秘性极好的VIP金牌超级大卡包里消费。
于是她赶到了这个酒吧,又赶到了VIP金牌超级大卡包,果然,丁逸和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丑陋的偷腥行为,被她抓了个正着。
因为是这家酒吧的最大股东,所以薛宝钗自然拥有VIP金牌超级大卡包的钥匙,并且是很高级的电动遥控钥匙,轻轻一按门就开的那种,智能化程度很高,她要想打开VIP金牌超级大卡包,对她来说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因此,丁逸和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进得VIP金牌超级大卡包后,自以为进入了安全箱保险柜,旁人未经允许不得进入,所以丁逸才在里面为所欲为,上下其咸猪之手,根本没做防备,才导致薛宝钗乘虚而入,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薛宝钗除了给自己留了一套备用电动遥控钥匙以外,她还给VIP金牌超级大卡包的单层可视玻璃上装了一个外人不知道的机关,这个机关的作用是,虽然用肉眼从外面往里看VIP金牌超级大卡包,看到VIP金牌超级大卡包的表层就像镜子一样,其影像是反射回来的观察者自己的脸庞,但只要戴上一个特制的眼镜,就可以将VIP金牌超级大卡包里面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通通透透。这种眼镜是升级换代产品,其前身之一就是在赌神片系列里的那种能看透扑克牌麻将牌的那种透视眼镜,其前身之二就是在色狼专卖店里卖的那种可以透过表层衣物清晰地看到衣物下面的裸/体的流氓眼镜,其前身之三是女厕所墙壁上被偷偷凿出的小洞,研发人员通过对以上产品的研究,终于研制出这种特制眼镜,薛宝钗特意定制了一付,专门用于观察VIP金牌超级大卡包里面的情况。
第二百九十一章 一丝不挂地疗伤
薛宝钗当然不是有窥阴/癖,她这么做的目的,一是为了好玩,二是按照常人的心理,自己设置的机关,自己要有一个破解的方法,以备不时之需。就像武侠小说中制毒的大师,总要先给自己制造的毒药配制出解药一样,薛宝钗研制出外面看不到里面情况的VIP金牌超级大卡包,自然也要有能看得清里面情况的装备,一物降一物,万事万物相生相克,这才是世界的道理,薛宝钗深谙此理,所以她定制了这种特制眼镜,用来在需要的时候观察VIP金牌超级大卡包里面的情况,没想到这付眼镜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这却是薛宝钗始料未及的。
薛宝钗已经在VIP金牌超级大卡包的外面,戴上了这付眼镜观察了一会了,考虑到自己的女主角身份本不想进去,不想留给各位观众一个自己为丁逸争风吃醋的印象而让人看低了自己,但看到丁逸搂着此女大口大口地亲着,大手大脚地摸着,摸了上面又要摸下面,其流氓行径,是可忍孰不可忍,但被他大手大脚摸着大口大口亲着的该女不仅没有喊“抓流氓”,反而不推反就,两人**,一点就着,再不进去就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了,放任下去场面不可收拾,再也按捺不住,用遥控钥匙打开VIP金牌超级大卡包的门,冲了进去,这才有了刚才那惨烈的一幕。
丁逸被抓了个现行,但不思悔改,还振振有辞想编故事骗薛宝钗,薛宝钗看到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虽然肤色不白,但却身材高挑模样俊俏,刚才和丁逸鏖战了一会,面色微红气息微喘,更是娇艳欲滴,和自己相比似乎也不差,难怪他丁逸会有这么出格的行为,心里又怒又妒,于是在将丁逸踢倒在地之后,又采用调虎离山之计,骗得丁逸将手从下/体要害处移到了上方鼻子处,使他的重要部位失去了屏障之后,再次用脚重创了丁逸的下/体,让丁逸痛得昏死过去,这才聊解心头之恨,又恶狠狠看了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一眼,恨恨地走了。
因为到目前为止,丁逸和薛宝钗之间还没有任何名分,所以薛宝钗也不能把丁逸和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之间的偷腥行为定性为婚外恋,也不能把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称之为第三者,最不济也只能把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的行为称为撬墙角,把丁逸称为花心大萝卜,她和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的关系在外人看来,最多是个竞争者的关系,既然是竞争者,那就要公平竞争,费厄泼赖,自己打了丁逸便罢,那是属于痴情女怒打薄情郎,在历史剧上都是值得歌颂的情节,但要是冲上去把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的脸抓花,或是她和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两个女人扭打到了一起,一是不符合费厄泼赖的精神,二是不雅观,和撒泼骂街的村妇相比并无二致,传出去会丢了薛府的人,所以只好狠狠瞪了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一眼,抬腿走人。
薛宝钗自忖,以自己的脚法的力度和精确度,丁逸中招之后,不休养个十天半个月是难以复原的,在他复原之前,房中之事对他来说只是一个美丽的传说,可望而不可及,所以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在他身边也不是一件可怕的事,甚至可能是一件好事,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见他雄起不能,无法使用,没有了使用价值,没有了使用价值的东西通常也可以说是没有价值的东西,可能认为他变成了废人一个,说不定就弃暗投明离他而去,如果这样,自己就不战而屈人之兵,丁逸这个失地,就等着自己去收复了。
但自己该不该原谅丁逸,如果原谅他又该以什么方式来原谅他,使他既不敢在下次做出同样的举动,又能让薛宝钗在原谅他时自己不失面子,这却是一个难题,难过了哥德巴赫猜想。薛宝钗拂袖而去,看似走得很潇洒,但她的心情却一点都潇洒不起来,她心乱如麻,千头万绪,却不知该如何理清。
丁逸悠悠醒转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之上,微睁开眼时,他第一眼所见到的,就是一个天花板。
根据丁逸缜密的思维,他判断自己此时是仰面躺在了床上,而不是脸朝下俯卧在床上。
这是因为,如果丁逸俯卧在床上,他第一眼看到的不应是天花板,而应是床单或是枕套,再不济也应该是个光溜溜的床板,而不应该是天花板了。
他头脑逐渐清晰起来,对自己的判断有了一个清醒的认识,他知道自己的判断是准确的。
从这天花板看,这是一张陌生的天花板,在自己的印象中,似乎没有见过这张天花板,但它的风格却是这样熟悉,丁逸搜寻着自己的记忆,心里想着,这种天花板的风格,究竟是什么样的风格呢?
半晌,他找到了答案,这种风格,不是其他的风格,既不是别墅的风格,也不是乡间小院的风格,更不是经济安居房的风格,而是宾馆钟点房的风格。丁逸隐约记得自己为了干坏事为了和不同的女性“嘿嘿嘿嘿”而曾经开过的若干个酒店房间,其天花板的风格就是这种风格,简约而不简单的风格。
就是说,丁逸现在正在一个酒店的房间里。
他的神智更清晰了一些,觉得自己虽然才略有些清醒,但却像摆脱了世间俗务的羁绊,摆脱了尘事的牵挂,心中空灵无物,身上空灵无物,甚是舒爽快意。
仔细一瞧,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