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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流氓丁逸-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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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上丁逸或一个或两个或三个或多个耳光的意图,丁逸微感放心。
    所以他开始了第二步的催情行动。
    “自从上次在大鸡/鸡市一别,我的心里就一直想着你……”丁逸一边轻轻抚摸着方然的手,一边柔声说道。
    这句话明显是假话,虽然听起来很诚恳但可信度极低,上至八百多岁的老太下至还没来得及出生的女婴都不会相信,所以轻易被方然识破了:“你要是一直想着我,你就不叫丁逸了,你就叫柳下惠了。你的花心世人皆知,怎会一直想着我呢?能偶尔有时想到我就不错了。”
    方然为了批评丁逸口不择言,丁逸如果真的一直想着她而被她称为柳下惠,这中间不太符合逻辑,柳下惠同志是坐怀不乱的说,并不是很专情的说,所以丁逸即使真的一直想着她,也和柳下惠同志扯不上半点干系。传说柳下惠同志坐在女同志的怀里喝花酒的时候,从来不乱摸其他女同志,只摸自己坐着的这个女同志,不像和他一起去喝花酒的其他男同志一样,除了摸自己坐着的,还乱摸前后左右其他人坐着的,完全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行为,因为相比于其他人的到处乱摸,柳下惠同志有这么一个优点,全称为“坐在自己点的女同志的怀里只摸自己点的这个女同志而从不乱摸其他不是自己点的女同志的身体”的行为,被简化为“坐怀不乱”这四个字,所以被冠以坐怀不乱的称号,但这个称号指的是专门只摸某一个女同志,却和心里一直想着某个女同志有较大的差异,是不能混为一谈的。所以说方然此时用词出现了错误,以她平时对文字的驾驭能力判断,这绝对属于低级失误,由此可以推断她识破了丁逸的谎话之后,不能维持一个平和的心态,心浮气躁,才出现了这种用词不当的情况。
    方然的用词不当对于丁逸来说,只是一个小问题,本身在文学上丁逸就是一个不求甚解的人,对修辞造句不甚在行,所以之前他把“涂鸦”当成了“涂鸭”,还闹出了画了一只小鸭子的笑话,对自己都这样,对她人的错误丁逸自然也可以一笑置之,一笑而过,为了完美地达到一笑置之一笑而过的状态,丁逸果然就只“嘿”了一声,抛弃了常用的“嘿嘿”两声的方式,表示自己对方然的这个用词不当毫不在意。
    丁逸对方然的用词不当毫不在意,方然对丁逸表达的真实性其实也没有放在心里,刚才她只是揭穿了丁逸的谎话,并没有让丁逸为自己的谎话承担相应的责任,更没有因为丁逸的谎话甩手而去的冲动,在她的这种默许态度下,丁逸继续着他的泡妞行动。
    “我真的一直在想你,不信,让我坐到你身边,你就知道我说的是真话了。”丁逸花言巧语。
第三百三十五章 韦小宝坏的3。5分之一
    方然清澈的眼睛看着他,道:“你要想坐过来,就坐过来,不要使用这种低级手段,这种手段对付幼儿园的小朋友可能还有些效果,用来对付我,是不是有些看不起我?”
    就像一个正在台上表演魔术的魔术师被台下的观众当场拆穿了其中的秘密,正兴致勃勃表演的丁逸立即失去了表演的兴趣,干笑一声,放弃了他的表演,道:“你既然已经看出来了,我也就不骗你了,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既然是个明人,我也就不说暗话,我确是想坐到你身边来。”
    “那就坐过来吧。”方然柔声道。
    丁逸心中一荡,站起身来,走到对面,靠着方然坐下,揽了她腰,方然顺势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方然的清幽发香飘进了丁逸的鼻里,顺着丁逸的毛细血管,流进了他的全身,这熟悉的香味唤醒了丁逸的回忆,他回想起从前,自己和方然的点点滴滴,不禁有些走神。
    两人都没说话,方然软软地斜靠在丁逸的身上,也在想着几年前的往事,想起丁逸和自己的初恋,想起了他们第一次的亲吻,想起了他们第一次的宾馆开房,想起了第一次开房后的第一次那个什么,想起了丁逸第一次的出轨,想起了丁逸第一次被人打得像熊猫盼盼,想起了丁逸第一次的持刀捅人,想起了丁逸第一次的入狱,想起了丁逸第一次的出狱,想起了很多丁逸的第一次,百感交/集,不由得痴了。
    “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没想到竟然在今天等到了,为什么今天才打给我?”方然喃喃地道。
    丁逸也是百感交/集,确切地说是一百零一感交/集,因为除了和方然相似的百感之外,他还有另外一个感想,就是要适可而止,他心里的适可而止是感情戏要适可而止,虽然他一直对方然极有好感,此情此景又唤起了他的青葱记忆,但如果这样发展下去,似乎要演变成他和方然的感情戏,要是真的谈起感情来,以后做很多事都不方便,不符合他的做人风格,也和他的“见一个爱一个症”起冲突,他的伟大计划就实施不了了,所以他有一个迫切的想法就是觉得感情戏要适可而止。
    但既然方然已经开了一个感情戏的头,他也不能硬生生地把这个戏直接引到床/戏上面去,必要的桥断是必需的,只是需要一个合理的过渡,要过渡得自然得体,才见功力。于是他接着方然的话,道:“其实我早就想打给你,只是之前不方便,我不想在你和郭林辉之间制造矛盾,毕竟你们是受法律保护的。我要是在那时候打给你,是要受到公序良俗谴责的,是要被门口的小脚老太在背后指指戳戳的,是要经过道德法庭审判的,通过这许多年的磨炼,又经过了监狱大学的洗礼,我的法律意识越来越强了,对这些事也越来越注意。但现在不同了,你和他已经这样了,马上就要离婚,是他对不起你在先,我打电话给你也不是主动破坏你们关系,也不存在方不方便的问题,所以才打电话给你。”
    当然,对于一个认真的人来说,丁逸的话里面有很多漏洞,有很大的漏洞,根本不值得推敲,但方然显然不是一个爱钻牛角尖的人,所以她对丁逸话里的漏洞进行了选择性失明处理。她只是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之中,道:“想当初,我们在一起有多幸福,可惜你走上了邪路,赶时髦去学人家玩偷情,结果你锒铛入狱,那时候我也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再加上自己的思想还没有完全成形,又受了女权读物中‘女子就比男子强,男人要是敢出轨就让他有多远死多远’这一极端男女关系理论的影响,对你的出轨行为选择了放弃,才和郭林辉结了婚,走了一段弯路,结果郭林辉又用血淋淋的事实让我懂得了另一个道理……”
    丁逸温香软玉搂个满怀,本不想和方然探讨这些情感理论方面的话题,只想好好enjoy这一刻,他本就不是一个具有一心多用本领的人,比起老顽童周伯通大师兄的一心二用,丁逸在这方面毫无天赋,但偏偏方然却是个一心二用能力超强的人,能够一边被丁逸搂着享受这温存,另一边却能够探讨分析复杂的男女关系的高深理论,作为情场上的高手,丁逸知道虽然自己不能一心二用,但也得在百忙之中抽出一些精力出来,敷衍一下,要不然方然会得出她说的话语不被丁逸放在心里,自己得不到丁逸的重视的印象,可能一怒之下拂袖而去,偏偏女人又是一种最爱拂袖而去的动物,如果方然拂袖而去了,丁逸今晚的远大理想就会泡了汤,这对丁逸来说,是一种不能忍受之痛,是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的,所以他必须挤出一点精力出来,配合方然的说话。
    “你懂得了一个什么血淋淋的道理?”丁逸一边问着,一边上下其手,抚摸着方然的身体。
    对于丁逸来说,刻意地找出一些话题来和方然说话,这也是难为了他,他目前的主业是抚摸,但为了使自己的主业能够顺利进行下去,却不得不去干一些副业的事,去抽出精力来配合方然的说话,他虽然没有一心二用的天赋,但残酷的环境却让他不得不去学习一些一心二用的本领,此时他更加理解了“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科学道理,更懂得了“环境能够改变人”的社会科学知识,所以说人类在生活中能够得到不断地锻炼和提高,这句话一点也没错啊。
    由于他没有光顾着抚摸而忽略与方然的言语交/流,所以方然并没有得出自己不被丁逸重视的结论,仍然把自己和郭林辉结婚之后发现的血淋淋的道理告知给了丁逸。
    “这个血淋淋的道理就是,我发现,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丁逸在心里再次被方然误伤的属于“好东西”范畴的男人道了一个诚恳的大歉。这说明丁逸是一个懂礼貌的人,知道伤害了他人就要道歉,尽管不是他伤害的,但由于伤害发生的原因是由于他和郭林辉联手造成的,所以他要代方然向全体好东西男人道歉。
    除了道歉,为了达到自己今晚的终极目的,丁逸还要继续保持和方然的交/谈,既要道歉又要交/谈还要抚摸,在短时间内需要处理这许多事情,所以他还是不太容易的。
    “我还算是一个比较好的坏东西,并不是一个完全的坏东西,才过保质期一点点,但还没有到腐烂发臭的程度。”既然要保持和方然的交/谈,那么说话自然是必须的,既然必须要说话,丁逸顺便为自己说了句好话,根据“谁都夸他自己好”的社科定律,丁逸这么说,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自以为罢了,其实你是一个很坏的坏东西,才不是比较好的坏东西呢。”方然给丁逸定了性,驳斥了他的老鼠上天平自称自赞的行为,其歌词大意是颇让丁逸泄气的,但她后面紧跟的一句话,却让丁逸又鼓起了勇气。
    “但我偏偏就喜欢你这个坏东西,那又怎么办?”
    “根据社科二十五号定律,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所以,你喜欢我这个坏东西,这也是情有可原的。”丁逸为方然找出了理论依据。
    “上次在大鸡/鸡市,你这个坏东西勾引我和孙兰,你难道忘记了?你的这种行为,足以证明你就是一个十足十的坏东西,比起千足金的纯度还高,已经坏到无法再坏,走在大街上,要被人民群众高呼‘坏蛋’的那种坏东西。”
    方然道。
    “其实那次我坏的程度只是韦小宝同学的三点五分之一罢了,也算不得有多坏。”丁逸根据所学到的数学知识精确计算出他坏的程度与韦小宝同学坏的程度的比值,以科学严谨的数据证明了自己还不算太坏。
    他的计算思路简明清晰,计算公式没有错误,计算结果也是准确的,所以方然也不能说他胡说八道,既然韦小宝同学坏的程度要比丁逸坏的程度高得多,韦同学却成了全体男性艳羡的对象,丁逸的坏与韦同学相比,属于小鬼见大鬼,不足挂齿,提不上筷子,只好不再继续探讨他坏的程度,转而问道:“后来孙兰从大鸡/鸡市回来之后,有没有和你联系?”
    丁逸脸上一红,道:“这个……那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她究竟有没有和你联系?”
第三百三十六章 没有瞒过方然
    丁逸顿了一下,转守为攻,反问道:“你猜猜看她有没有跟我联系呢?”
    “根据我对本小说前面章节的阅读,她好像在和我一道从大鸡/鸡市返回之后,就再也没有和你联系,但看你这种迟疑的态度,你肯定和她私底下偷偷保持联系,时不时还做一些偷鸡摸狗的苟且之事,对不对?”方然道。
    “哎。”丁逸长叹一口气,道:“没想到我瞒过了作者大人,却没有瞒过你,从上次大鸡/鸡市回来之后,她确实打过几次电话找我,我也跟她确实出去过几次,当然,我们既没有偷鸡,也没有摸狗,所以你说我们做了一些偷鸡摸狗之事,这是不负责任的,是毫无事实依据的。我们只是开个房间,去谈理想谈生活,仅此而已。”
    原来孙兰从大鸡/鸡市回来之后,虽然第二次得到了丁逸的**,但她尝过鲜之后,仍然对丁逸保持垂涎欲滴的状态,作为一个新时期的女性,争取自己的幸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这种态度和若干年前《国际歌》的作者的觉悟倒是完全一致,所谓“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他妈靠我们自己”,所以孙兰回来之后,离开了方然对她的监控,她就偷偷打电话和丁逸联系,而作为“见一个爱一个症”的重症患者,又是“人生只有几十年,最多只有一百多一点点年,如果你不及时行乐,到时候你哭鼻子都来不及鸟”主义的基本教义派的基本代表,对孙兰的主动,丁逸自然是欣然接纳,他自然是出去如约和孙兰相会。然后,又发生了一些不得不说但说了也就那么回事的故事,这种故事情节要是直接以电影的方式表现出来,会让人流鼻血的,为了不使广大观众贫血,丁逸就很有责任心地瞒着作者大人私下里偷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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