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风险,这对自视极高的丁逸来说,是难以忍受的,所以这个方案也存在实现难的问题。
方案五、让丁逸带着五个老婆穿越回古代,古代一夫多妻,那是毛毛雨的啦,是正常现象啦,这个难题也就不成为难题了。
难点:如果要穿越的话,需要创造一台时光机器出来,而创造时光机器,耗用自然不菲,这笔额外的支出远远超出了作者大人的写作预算,提高了写作成本,造成本书利润的急剧减少,甚至有造成本书亏损的可能性,实现这个方案的财政压力非常大。
所以说,作者大人虽然为丁逸准备了五个方案,但每个方案都有它的好处,也有它的不利之处,究竟选择哪个方案,作者大人仍在权衡之中,目前尚无定论。
方然和丁逸探讨了半天,也没有探讨出所以然出来,本着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忧愁太多不如不忧的原则,两人也不去考虑这许多事了,吃完早饭,聊了一会闲话,丁逸将方然送回“喝茶就是比喝酒好”酒吧的门口,方然乘上了自己的“超级跑狗”车,两人就分手了。
方然去找郭林辉谈离婚事宜,而丁逸则是找张坚强了解苟史同志的情况去了。
张坚强通过自己在各系统的内线,已将苟史同志的情况了解得一清二楚,又通过监听他的通话记录,把他近期的联系人知道得明明白白,还把他的资金情况了解得通通透透,已取得了阶段性的成果,正要主动向丁逸汇报,没想到丁逸却自己找上门来,张坚强忙将丁逸让进自己全称是“办公室”简称是“室”的室里,向他汇报起自己的工作成果。
“苟史同志,原籍是叉叉省圈圈市人,当然,他不是市区人,他的老家是圈圈市下面的洞洞县沟沟乡抠抠村乱搞五组。”张坚强道。
“继续说。”丁逸点了一支烟,听张坚强继续汇报。
“他是八年之前从洞洞县沟沟乡抠抠村乱搞五组搬到本市来的,据了解,当时他搬过来的时候,并没有多少钱,因为我查了他的银行资料,当时他的存款只有区区的几千块钱,和他现在的身家相比,简直是一个是天一个是地了。”
“那他这几年里财富增长得如此之快,究竟是何原因呢?”丁逸问道:“他证监会里有亲戚靠这个炒股发的财?他土地系统有关系靠开发房地产发的财?他肯脱愿意陪导演睡觉成了明星发的财?哦,对了,这一点几乎是不可能的,就算他肯脱导演也不愿要他。但他是怎么发财的呢?”
“呵呵,问到点子上去了。”张坚强赞道:“丁总果然是冰雪聪明,一眼看穿,如此复杂之事,岂是我等凡夫俗子所能一眼看透的?不愧是本书第一也是唯一男主角啊。”按照通用程序拍完马屁之后,接着汇报道:“是有人汇钱给他,特别是五年前,有人给他汇来了大笔的钱,尤其是在他委托刘勇陷害你的前后那段时间里,他的银行账户有多笔大笔的资金异动。”
第三百四十章 有什么证据证明他的状况好得很呢?
丁逸来了精神,他知道离揭开事情的真相越来越近了。
“是谁?谁给他汇的钱?”
“**部分要慢慢说。”张坚强卖了个关子,道:“要是一下子把底牌摊开了,本书就不精彩了,所以你别急,先听我一一道来。”
丁逸本想喝止他,让他把汇钱给苟史的人先揭发出来,但想到不能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而让本书变得不精彩起来,这个责任太过于重大,所以只好耐着性子,听张坚强一一道来。
“他在刚来到本市的时候,只是开了一家街边的烧饼铺,卖烧饼为生,带着农村的老婆一名和儿子一名,勉强度日,但不时地有人接济他,定期地向他的银行账户上打钱。从他的资金来看,接济他的金额是逐年增加的,比如第一年是五万五,第二年是六万六,第三年是七万七,请问第四年是多少?”
丁逸脸色一变,张坚强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现在是他向丁总汇报工作,不是他在招聘员工时考员工的智商,于是赶紧道:“第四年却是八百万,递增了一百多倍啊,而第四年,正是他委托刘勇陷害你的那一年。”
“着了,要接近答案了。”丁逸心里对自己说了一句,这些年的努力就要看到结果了,果然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付出总有回报,天道酬勤啊。
“这些钱的流向呢?”丁逸问道。
“被他分批提了出来,从我们得到的他的银行账户资料显示,他最初提款的日子,就是他委托刘勇陷害你的前不久。”张坚强得意地说。
“那么,就是说,他付给刘勇的陷害我的钱,都是由这个人给他提供的了?”丁逸问。
“正是。”张坚强掏出一张苟史同志的银行账户资金往来明细表,指着其中的记录,对丁逸同志说道:“但是苟史同志他那年收到了八百万,只从中提取了四百万,这四百万是分批提取的,第一次提了五十万,然后隔了大概半年左右,又提出来二百万,又过了两个月,又提出来一百五十万,剩下的钱他暂时存了起来。”
丁逸看了看那张银行账户资金往来明细表,是打印出来的,里面记载着若干年的账户资金的所有进出情况。一看就知道是通过银行的查询系统打印出来的,也不知道张坚强是通过何种渠道得到的这张资金往来明细表的。
不过这并不关丁逸的事,他要的是一个结果,至于张坚强如何得到这个结果的过程,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再说,即使他感兴趣,张坚强也不一定会如实向他汇报其中的详细过程,因为这是他们调查行业的秘密,就像往牛奶里添加三聚腈胺,往火腿上抹敌敌畏,餐馆里用地沟油,用羊尿泡*羊肉串一样,这些都是行业秘密,不足为外人道也,丁逸作为委托人,是消费者,而张坚强作为受托人,是生产者,生产者产出产品的过程,通常是不会向消费者提供的,作为一个社会阅历丰富的人,丁逸对调查行业的秘密表示了足够的尊重,并没有刨根问底地追问,所以丁逸和张坚强他们的关系倒也其乐融融,和和美美。
不过张坚强提供的这张资金往来明细表,只是苟史同志的其中一个银行账户,丁逸看了看,是苟史同志在“教通银行”下面的“教你如何通储蓄所”开立的一个账户,作为资金雄厚的一个人,丁逸深知,一个人可以有很多的账户,即便是还没有毕业的大学生,都可以在多家银行申领信用卡,别说苟史同志这么一个现在事业小有所成的人了,狡兔还有三窟,正常人应该也有多家银行账户,所以他问张坚强道:“苟史同志还有没有其他的银行账户?他的其他账户的资金情况怎么样?”
“这个‘教你如何通’储蓄所的账户,就是他的主要银行账户。”张坚强道:“其他还有多家账户,比如说还有浓液银行化不开储蓄所的,工伤银行二级伤残储蓄所的,箭射银行射死你储蓄所的,我这里都有它们的明细资料,但金额都不算多,或者是一些定期的存款,不像这个账户,记录了他的大笔资金往来,从这些资金往来中,可以看出很多情况。”
丁逸翻到这个账户记录的最后一页,一看最后一行余额,只有区区的十几万块钱,再一看日期,就是前天的,意即苟史同志这个账户现在只剩十几万块钱了,再往前翻了翻,看到这个账户除了前面几年进账的五万五、六万六、七万七、八百万之外,还有每季度一次的一些银行利息收入,其余几乎没有其他的银行进账,在进了八百万的那一年,分三次提出了四百万,后面每年的多笔明细,都是只有出的没有进的,大额的支出有几十万,小额的支出也有十几万,就这样一笔一笔,钱陆陆续续地出去了,却没有回来,当然余额越来越少,于是他道:“这些年来苟史同志难道是坐吃山空?他的钱越来越少,是不是表示他的经济状况越来越差?”
“不是。”张坚强摇头道:“这个‘教你如何通储蓄所’的账户,是他活期储蓄户里的钱,你也知道,储蓄的利率还比不上通货膨胀来得快,存活期是不划算的,所以他把钱转移到了其他途径,比如说他开了多家狗不来大排档的连锁,又购有多处房产,还在股市上辗转腾挪,再投资期货,还包二奶养小老婆等等,钱的去处太多了,所以他的活期存款户里的钱就很少,但并不代表他的经济状况差,事实上,他的状况好得很呢。”
“有什么证据证明他的状况好得很呢?”
张坚强拿出各类复印件,既有狗不来大排档的法人代表证,多张房产证,也有证券投资账户的资金证明,还有期货投资户的资金证明,另外还有几张二奶协议,这些证件的主要当事人都是苟史同志,大致看了一下,知道苟史同志的身家不菲,这些资产虽然入不了丁逸的法眼,但如果以苟史同志的这些资料,拿到富豪相亲会里,也还是有一定的竞争力,估计很多美貌女大学生排着队等待被他相中的机会,这足以证明张坚强所下的苟史同志的经济状况好得很呢那个判断并不是空穴来风。
丁逸忽然想到一件事,道:“他委托刘勇陷害我,合同金额只有二百万,但那年他却提了四百万出来,提出的钱和合同金额有很大的差额,这些钱的去向流到了哪里,你可知道?”
第三百四十一章 羊桂飞
张坚强胸有成竹,道:“据我分析,它的流向是这样的:第一笔的五十万,他拿来付给了刘勇做定金,丁总你给我看的那个他委托刘勇陷害你的《业务约定书》,上面写的定金数据是四十万,对吧?他先拿出五十万出来,多了十万,以备不测,第二笔的二百万,自然是付尾款了,尾款原来是160万,他取出二百万,多的钱里面,可能有给‘捉奸在床’调查公司的履约奖励,也可能是自己拿出来庆祝委托成功,谁知道他到哪里花天酒地去了?所以这两笔款项的去向,应该是很清楚的,这和他签署的《业务约定书》支付定金的时间点,以及完成委托导致你入狱的时间点基本吻合。”
丁逸心里也是这样判断的,因此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至于他又过了两个月提出来的一百五十万,我查了一下,就在那个月,他实现了产业升级,不再开烧饼摊了,而是正式注册成立了狗不来大排档饮食文化有限公司,他从银行账户里提出来的这笔钱,是用来注册公司了。”张坚强边说边拿出“狗不来大排档饮食文化有限公司”的验资报告,翻到出资情况说明那一页,指着上面的资金到位时间,又拿出那张“教你如何通”储蓄所的账单明细,在150万元的支取时间上指了一下,丁逸一看,两笔金额的日期果然是一致的,很清楚地表明,苟史同志从这个账户取了150万元,作为他的注册资本,成立了狗不来大排档饮食文化有限公司。
丁逸在脑子里算了一下,如果这些打到苟史同志账户里的钱都是委托苟史同志陷害丁逸同志的款项的话,不考虑五万五、六万六、七万七这几笔小钱,苟史同志在这次受托活动中,其收入为八百万元,支出为支付给“捉奸在床”调查公司的二百万元,因为根据法律规定,受托陷害活动不在纳税范畴之内,不用负担相应税费,所以他的纯利润为六百万元,其成本利润率达到300%。丁逸同志记得,恩格斯他老人家曾经说过,为了300%的利润,资本家可以去杀人、去放火、去先奸后杀,虽然当时苟史同志只是一个开烧饼摊的,还远未达到资本家的层次,但他为了达到300%的利润,想来也会去杀人、去放火、去先奸后杀的,更何况只是去陷害他丁逸呢?即使他丁逸是本书的第一也是唯一男主角,苟史同志也在所不辞,这是人类的贪婪本性所造成的,想来苟史同志必然也是一个贪婪之人,所以存在即合理,他的举动是可以理解的。
但为了这区区六百万元的利润,苟史同志却不考虑后果,根本不从丁逸的角度考虑问题,只为了自己的利益,毫不在意他人的感受和处境,确实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奸商,这样的奸商如果得不到惩罚,那真是没有天理了。
丁逸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让苟史同志付出沉重的代价。
其实丁逸下这样的决心也下了很多次了,之前他在知道可能是谢薇陷害自己时,他下过这样的决心,在得知刘勇牵涉其中时,他也下过类似的决心,现在轮到了苟史同志,他又下了一次这样的决心。
所以决心下得太多了也不见得是好事,就像“狼来了”的故事一样,天天喊狼来了,但狼却没有来,在真狼来了的时候,人们就无动于衷了。这和丁逸天天下决心的情况相类似,只可惜丁逸却不太懂得这样的道理,所以他照样下着这样的决心。
苟史同志就是用陷害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