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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墙,给唐三彩戴上了一顶如假包换的防风防水防幅射的绿帽,唐三彩却只能徒唤奈何,这种人生状态,即便生活得再富足又能怎么样呢?
羊桂飞虽然可恨,但按照唐三彩的说法,确实也有些可怜,自己要是原谅了她,也算是从仇恨中摆脱了出来,自己就离人生的完满状态不远了,就要实现了大我,就得道了,就要升天了,可喜可贺,所以丁逸开始犹豫了起来:自己究竟该不该原谅她呢?
但在唐氏家族嘉年华游玩的这几天里,丁逸觉得自己仇恨的情绪在慢慢地减淡,觉得羊桂飞也不怎么可恨了,在他的内心深处,似乎也可怜起羊桂飞来,所谓存在即合理,羊桂飞陷害他丁逸,也是由于她在外人看起来很幸福实则非常不幸的生活所导致,她有陷害丁逸的理由,在这个事件中,丁逸虽然是无辜的,羊桂飞陷害丁逸,是可耻的,是逆天的,但她已经陷害了,这种行为现在对丁逸来说,似乎并不是不可原谅的。
丁逸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么大的心理转变,但唐三彩知道。
因为唐三彩在丁逸的日常饮食中,加入了“消仇解恨散”,这是一种消除仇恨的药剂,作为宇宙第一大有钱家族,他们的钱多得花不完,自然有充足的财力去搞些科研工作,这个“消仇解恨散”,就是唐氏家族的科研攻关小组研制出来的,经过临床实验,具有非常良好的效果。
唐三彩自觉得自己对不起羊桂飞,所以在得知她陷害了丁逸之后,知道丁逸会怀恨在心,一定会找羊桂飞报仇,所以他很纠结,支持丁逸报仇也不是,不支持丁逸报仇也不是,他陷入了矛盾之中。
所以他就想起了“消仇解恨散”。
丁逸服用了这一药物,自然就会原谅羊桂飞,原谅了羊桂飞之后,羊桂飞偷情这一事件就不会上报到“家族伦理与道德仲裁委员会”,羊桂飞也不会沦落到被逐出唐氏家族后生活无着的境地,这就是唐三彩的初衷。
因为唐三彩觉得自己对不起羊桂飞,自己亏欠她的太多,所以才做出这样的举动出来。
按照这种进度看起来,唐三彩的愿望极有可能得以实现——丁逸在不知不觉中服下了大量的“消仇解恨散”后,对羊桂飞已经不太仇恨了,按按目前的剂量服用几天,估计丁逸就能彻底消灭对羊桂飞的仇恨之情,到时候即使举报有奖,全世界人民一起号召丁逸向“家族伦理与道德仲裁委员会”举报羊桂飞,丁逸也会不为所动——他已经对羊桂飞没有了丝毫的仇恨,又怎么会做出让羊桂飞身败名裂、生不如死的事来呢?
和丁逸一样,丁逸的四位夫人的饮食里也含有大量的“消仇解恨散”,就是说她们也服下了“消仇解恨散”,她们内心的仇恨——如果有的话——也被消灭得差不多了。
更何况她们心里并没有什么仇恨,虽然四人之间有些小矛盾,但都不是不可调和的阶级矛盾,只能算是人民内部矛盾,今天吵两句嘴明天就忘掉的那种,即使明天忘不掉,过了几天之后就能忘掉,所以,在她们的心里仅存的一些小疙瘩也被“消仇解恨散”消除掉之后,她们的关系更加地融洽,家族关系十分地和谐。
唐三彩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儿子能有如此的福气,做老爸的也十分高兴。
这样过了几天,眼看唐氏家族的嘉年华活动就要结束了,丁逸心里的仇恨也被消融得差不多了,在他的心里,已经放弃了对羊桂飞进行报复的想法,所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到了唐氏家族这么久,他觉得自己也该回去,回去打理他的生意去了。
唐氏家族虽好,但他现在的身份并不是唐氏家族的一份子,如果他要回到唐氏家族,就必须要“家族伦理与道德仲裁委员会”撤消之前剥夺他继承权的决议,但如果要撤消该决议,就要有充分的理由,本来丁逸的确有充分的理由——他是被羊桂飞陷害才被判的刑,在被陷害的情况下做出的过激举动,并不能证明他丁逸本质坏,如果把这一事实呈报给“家族伦理与道德仲裁委员会”,或许“家族伦理与道德仲裁委员会”会在酌情考虑之下,取消之前的决议。
但是这样的话,羊桂飞就会死得很难看。
她陷害了丁逸,并且她还和她的膘锅偷情,严重败坏了唐氏家族的门风,以唐氏家族的是非观来看,羊桂飞的错误罪无可恕,不对她千刀万剐也要立即逐出家门,永世不得召回。
并且就像羊桂飞之前所说的那样,被逐出家门之后,她将会被剥夺所有来源于唐氏家族的财产,一分不留逐出门去,以她在成为风水老婆之前的财产来看,她只能被净身出户了。这一点对于她来说,只能是死路一条——她没有其他的谋生手段,又养尊处优几十年,猛然间剥夺了她的全部财产,她似乎只有一条路可走——活活饿死。
太残酷了——
已被消灭了仇恨情绪的丁逸下定了决心,决定不报复羊桂飞了,即使自己被取消了财产继承权,丁逸也不打算为恢复自己的继承权而向“家族伦理与道德仲裁委员会”举报羊桂飞的丑行——可见丁逸作为本书的第一兼惟一男主角还是很有些高度的。
再说唐三彩承诺丁逸,会时不时地补贴丁逸,作为唐氏家族的族长,他拥有用不完的财产,随便从牙缝里省下来一点,就够丁逸几辈子花的,所以他的承诺价值连城,比起“一字千金”的承诺来,他的承诺要昂贵几十万倍。
丁逸得到这一承诺也很高兴,本来他在“发克又”财富排行榜上名列前茅,如果得到唐三彩的资助,那他的排名一定会稳步上升,这对于有一定虚荣心的丁逸来说,还是颇有些诱惑的。
虽然不能认祖归宗,但丁逸已经和唐三彩说好,会不时地到唐氏家族里和唐三彩相见,保持联络,在外人看来,丁逸仍然是一个孤儿,即在别人的嘴里,丁逸属于“口中无爹”的可怜状态,但实际上,丁逸心中有爹,就像一句酒桌上的名言:只要感情有,喝啥都是酒,丁逸的现状是:只要心里有爹,哪怕别人以为我无爹,哪又能怎么样呢?
这些天来,丁逸和老爸畅叙了那么多天的离情,畅叙得差不多了,话已经几乎被他们说完了,如果再畅叙下去就无话可谈了,只能说些:“今天天气不错啊”、“全世界人民都很幸福吧”、“吃了吗?没吃回家吃去”之类的话出来,空洞而言之无物,被各位观众看了会以为作者大人又在骗字数,所以后果很严重,为作者大人的清誉着想,丁逸也要和唐三彩说byebye了,所以丁逸决定,第二天就回去,投身到他的事业里去,为他开创的事业贡献自己毕生的力量,直到永远。
次日,丁逸正在和四位夫人一起在酒店里准备行囊,忽然来了一个唐三彩的差人,急匆匆地赶了过来,说唐三彩有请。
第四百一十九章 鄙夷
唐三彩住的地方是在唐氏家族的正中心位置,丁逸在这些天里已经造访了多次,富丽堂皇而又金碧辉煌,反正是用尽了所有的词汇都难以形容唐三彩住所的富丽堂皇和金碧辉煌,所以作者大人就没有费心来形容,各位观众知道它是极其地富丽堂皇和金碧辉煌就行了。唐三彩的这个差人丁逸也认识,是唐三彩的贴身差人,丁逸到唐三彩的住所去玩的时候,这个差人时常陪伴在唐三彩的左右,干些端茶倒水的事,要不是心腹之人,是断然干不了这种极其重要的事情的,可见这个差人就是唐三彩的心腹。
既然是心腹,地位相当地重要,不是一个简单的配角,所以这个差人是有名字的,该名差人叫做差人甲,差人甲急匆匆地前来,一定是有要事。
丁逸见他行色匆匆,知道定然有要事,但是何要事却不得而知,于是问道:“差人甲兄,如此匆忙,有何要事?还请告知。”
差人甲道:“事情紧要,具体情况我也不知,好像是昨晚羊夫人回来了,被‘家族伦理与道德仲裁委员会’质询,质询了一夜,出来之后面色不善,看起来面色惨白,面无人色,面如白纸,面有菜色,又和族长关上门后密密地说了一会话,族长就叫我来喊你了。”
“羊桂飞回来了?”丁逸奇道:“按照原定的行程,她不是还有好几天才回来吗?她现在应该正在快活,正和她的膘锅……”说到这里,丁逸自知失言,于是住嘴不说“膘锅”的事,接道:“总之她还有好几天才回来,怎么悄无声息就回来了?”
事先唐三彩好像也不知道羊桂飞回来的事,要不然他一定会和丁逸说起,但昨天丁逸见到唐三彩的时候,唐三彩对此事只字不提,并且面无异色,显然是不知道羊桂飞的到来,羊桂飞忽然回来,又接受了“家族伦理与道德仲裁委员会”的质询,难道发生了什么变故?
但看差人甲的表情,估计他也不知道其中的详细,即使知道也是瞒着不说,再问他什么也是浪/费时间,不如到唐三彩那里,看他有什么话说。
丁逸来到了唐三彩富丽堂皇和金碧辉煌的寝所,敲了敲门,听到唐三彩的一声“einplease。”丁逸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寝所里面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唐三彩了。
因为作者大人不想故弄玄虚,所以在唐三彩的寝所里只平平淡淡地安排了唐三彩一个人,没有创造什么外星生命之类的生物陪伴于他,在不经意间,作者大人就放弃了十分讨巧的玄幻、科幻路线,也没有创造出一些裸/女陪伴唐三彩,又放弃了更加讨巧的色/情路线,可见作者大人的创作精神十分严谨,是一个脚踏实地的小说作者,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地走在小说创作的道路上,看起来平淡无奇的形象,在懂行人的眼中却是十分地高大英俊,散发着闪闪的金光,吐纳出芬芳的气息,令人景仰,一定会成为怀春少女的梦中偶像,梦中情人,我看好你哦。
作者大人自我安慰完毕,对写小说又充满了无限的乐趣,充满了无穷的动力,写起小说来愈发地给劲,以时速380km/h的写作速度创作起小说来,精神百倍,神采奕奕,一路尘土飞扬,轰鸣而去,气势逼人,夺人心魄,各位观众望尘莫及,正欲衷心称颂,在翘大拇指的这一瞬间,作者大人早已绝尘而去,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地创作小说去了,令人怎一个佩服了得?
话说唐三彩在自己的寝室里,一夜不见,看起来突然之间苍老了几分,见丁逸进来,也没有多说,只是简单地说了一个字:“坐。”
丁逸自己觅了座位坐下,问道:“老爸,你叫我前来,有何事吩咐?”
唐三彩顿了一会,这才道:“是不是你把羊桂飞的事密报给了‘家族伦理与道德仲裁委员会’?”
“‘家族伦理与道德仲裁委员会’知道了羊桂飞的事?”丁逸反问一句。
唐三彩这样问,说明“家族伦理与道德仲裁委员会”已经知道了羊桂飞的事,要不然唐三彩也不会这样问。并且,按照唐三彩的这种问法,似乎怀疑是丁逸告的密,所以才有此一问。
“是,他们知道了,所以才把羊桂飞召了回来,她的后果很严重。”唐三彩缓缓问道:“是你密报的吗?”
“我……我……”被老爸如此冤枉,丁逸气得说不出话来。
“不是你密报的?”看到丁逸急得说不出话来,唐三彩觉得自己可能冤枉了丁逸,所以语气和缓了一些。
“想我乃本书第一兼惟一男主角,怎会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丁逸忿然道:“就算我想干,作者大人也不会让我干。再说既然我已经说了要原谅羊桂飞,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又怎会偷偷地向‘家族伦理与道德仲裁委员会’密报?如果我想报,也不是密报而是明报,大丈夫光明磊落,一言九鼎,力拔山兮气盖世,一个唾沫一个坑,一个屁砸得脚后跟生痛,怎么会像女人一样干这种阴/毒勾当?老爸你这样问我,太让我伤心了。”
丁逸被冤枉了,这是一件很可悲的事,俗话说,人世间最可悲的就是被人冤枉,比被人冤枉更可悲的是被自己的老爸冤枉,比被自己的老爸冤枉还要可悲的是被自己失散多年才认了几天的老爸冤枉,比被自己失散多年才认了几天的老爸冤枉还要可悲的是被失散了多年才认了几天但马上又要分手的老爸冤枉,丁逸是冤枉中的冤枉,千古哦不,万古,也不,亿古奇冤,江南一丁,老爸怀疑,相冤何急?丁逸比窦娥还要冤,自然急得说不出话来,说出话来之后,慷慨陈词,把自己的心声透露了出来,正可谓不吐不快,说出来之后,丁逸觉得爽快了许多。
其实丁逸也做了许多阴/毒勾当,比如说取得羊桂飞与苟史同志偷情的证据,就不是光明磊落取得的,不过这件事已成了过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