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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唐三彩也没有多说,唤来了差人甲,道:“去将羊桂飞喊来。”
差人甲奉命离去,唐三彩看了看丁逸,看到他坚定的表情,看到了他坚毅的眼神,在一瞬之间就读懂了他的心。
第四百二十三章 你吃了吗
那是一颗潮湿的心,一颗涌动的心,一颗红通通的心,一颗扑通扑通跳动着的心,一颗男人的心,一颗本书第一兼惟一男主角的心。
这是一颗坚强的心。
一颗跳动速率为60次每分钟的心。
一颗健康的心。
一颗心脏学专家看了以后十分欣慰的心。
各位观众请注意,以上的表述只是一颗心,这颗心由于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所以才有上文中如此不同的表述,但在数量上,它仍然只是一颗,并不是很多很多颗。
总之,它是属于丁逸的一颗心。
马上就要接受暴风雨洗礼的一颗心。
因为等一会羊桂飞就要和丁逸见面,丁逸要向羊桂飞坦承自己是今次陷害她的幕后黑手,到时候羊桂飞会有什么样的举动还很难说,如果她歇斯底里大发作,丁逸就要准备接受暴风雨的洗礼,丁逸的心脏就要承受一定的心理压力,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丁逸的心到底是骡子心还是马心,在与羊桂飞正面交/锋之后,就能现出真我的风采。
真金不怕火炼,真心不怕检验,丁逸的心能否承受可能的强大压力,羊桂飞的强力发作就是丁逸这颗心的试金石。
不说唐三彩读懂了丁逸的心,丁逸也知道唐三彩读懂了自己的心,两人的心理描写不再花费笔墨,作者大人采购了大量的笔墨,准备耗费大量的时间来描写羊桂飞与丁逸的直面交/锋,两个仇敌就要在不久之后见面了,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羊桂飞和丁逸这两个仇人相见之后,真的会眼红吗?他们的眼睛究竟会有多红?其眼红的程度会否被眼科专家误诊为红眼病,这都是非常引人关注的,只要羊桂飞一到,答案立即揭晓,所以作者大人和各位观众一样,都怀着十分迫切的心情,期待着羊桂飞的到来。
在全体人员紧张的心情之中,羊桂飞终于到来了。
丁逸听到门响时,知道羊桂飞已经到来,他抬眼望去,只见门口出现了一个人。
一个女人。
一个大约五十多岁的女人。
一个姿色平常扔到人堆里就找不到了的女人。
一个丁逸在视频中已经见过多次的女人。
一个面色惨白的女人。
一个名叫羊桂飞的女人。
当然了,以上这么多的“一个”女人,从数量上来说,她们的关系并不是简单加总的关系,更不是相乘、相除、开根号的关系,并不是有很多个女人,而是只有一个女人,这个道理和上文中描写了丁逸的很多个一颗心有可能让人误以为有很多颗心但实际上只有一颗心是一样的。
这是文学修辞中意识流的写作手法,虽然从数学方面可能会给部分人群造成理解上的混乱,但是对于文学爱好者来说,对于有一定文字功底的读者来说,并不会造成很大的困扰,但对于不太了解文学修辞方法尤其是擅长数字分析不太关注文字修辞方面的读者,可能会误以为一下子出现了多个女人,除了羊桂飞以外,还出现了若干个她的马甲或是她的帮凶,这种理解就与实际情况不一致了。
话说羊桂飞走了进来,见到丁逸之后,略微一愣。
“这位是……”她问唐三彩。
羊桂飞并没有见过丁逸,也没有看到过丁逸的照片,她策划陷害了丁逸不假,但丁逸长成什么样并不在她的关注范围之内,所以她也没有要求苟史同志提供丁逸的音像资料,只要陷害成功了,她的计划也就完成了,丁逸长得像是超级明星也好,或是长得像是一个马桶也好,她都要陷害丁逸,所以在当时的陷害事件中,丁逸的长相并不能影响她的决策,既然不影响她决策的东西,她不进行关注也是正常的,所以羊桂飞并不知道站在面前的这个人就是丁逸。
但是羊桂飞第一眼看上去,就发现丁逸和唐三彩长得非常像,简直就是年青版的唐三彩,所以她在心里犯起了嘀咕,心想这小孩可能和唐三彩有一定的血缘关系,不是直系也可能是旁系,但面前的这个小孩究竟是谁,羊桂飞并不知道。
羊桂飞并没有想到丁逸,虽然唐三彩的直系儿子除了唐球球以外,就是丁逸了,但丁逸对羊桂飞来说,只是一个符号,当这个符号活生生地站在她的面前时,羊桂飞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因为唐三彩和羊桂飞所生的儿子唐球球,长得并不像唐三彩,唐球球的长相更像羊桂飞一些,体形上略矮略胖,更没有唐三彩潇洒飘逸的风采,虽然大名叫做唐四彩,在名字上比起唐三彩还多了一彩,但真正的风采却差得太远了,由于羊桂飞整天和自己的儿子在一起,在她的印象当中,唐三彩的儿子就应该长得矮矮胖胖,外形不像唐三彩,这样的小孩才是唐三彩的儿子,要是和唐三彩一样潇洒俊逸,那就一定不是唐三彩的儿子,所以当与唐三彩同样潇洒俊逸的丁逸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她并没有想到这个小孩就是唐三彩的另一个儿子——丁逸。
“我是丁逸。”丁逸自我介绍道:“想必你也听过我的名字。”
“丁……逸?”听到这个名字,羊桂飞怔住了,原来面前的这个人竟然就是自己曾经的陷害对象,她没有想到,丁逸竟然会跟唐三彩在一起,并且会出现在她的面前,他此次前来,究竟是何目的?是来和唐三彩相认父子关系的吗?他知不知道自己陷害他的事实呢?
联想到“家族伦理与道德仲裁委员会”召唤自己回来,质询自己的出轨事件和陷害丁逸事件,丁逸这次前来,很有可能与此事有关,或许是“家族伦理与道德仲裁委员会”向丁逸求证他入狱的细节,如果是这样的话,丁逸很可能已经知道陷害他的幕后黑手就是自己,想到这里,羊桂飞有些紧张,她的心里有如二十一个吊桶——七上八下,还有六个悬在半空,总之是忐忑不安,不知丁逸会怎样对付她。
“家族伦理与道德仲裁委员会”已经确认了她羊桂飞陷害丁逸的事实,并且极有可能对她实施家规——净身扫地出门,在这方面,羊桂飞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现在屋漏偏逢连夜雨,丁逸又被“家族伦理与道德仲裁委员会”叫来查证,丁逸要是知道了自己是陷害他的幕后黑手,他恐怕也不会善罢干休,羊桂飞既要承受家族的公家方面的惩罚,还要承受来自丁逸的私人的报复,以她那不算伟岸的女性身躯,她能承受得起如此猛烈的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来侵袭一波还来不及一波早就过去的疾风暴雨吗?
羊桂飞惴惴不安,但见丁逸表情平静,并没有暴起伤人的举动,心里略安了一些,道:“我知道你。你……你吃了吗?”
羊桂飞此时问“你好”也不恰当,因为她曾经陷害丁逸,她的目的是不让丁逸好,问“你好”的话,显得她十分虚伪,所以不能问“你好”;问“此来贵干?”也不合适,丁逸如果被“家族伦理与道德仲裁委员会”召来,很可能是和她羊桂飞对质的,问他此行是何目的,丁逸难以回答,所以也不好问;问“hello;howoldareyou?”也不是她一贯的风格,因为羊桂飞的口音是叉叉省圈圈市口音,她极少说英文,并且刚才那段英文对话严重超出了她的英文能力,所以也不能这么问;这样问也不好那样问也不合适,所以羊桂飞只好问了一句中国人最常用的打招呼的话“你吃了吗?”
如果丁逸回答说“没吃”,羊桂飞就可以回他一句“没吃回家吃去”,这样轻飘飘一句话,就能把丁逸赶回万里之外的老家,丁逸打个飞的回家吃饭去之后,就没有精力来关注羊桂飞的陷害事件,那么羊桂飞就不必担心丁逸的报复,只要全心全意承担“家族伦理与道德仲裁委员会”的惩罚即可,不用担心腹背受敌,敌对方立即从两个减少到一个,敌人数量的立即减少率达到50%,成效非常显著,所以羊桂飞问丁逸“吃了吗”,非常地煞费苦心,只要丁逸回答说“没吃”,那就中了羊桂飞的圈套,羊桂飞就可以立即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丁逸差遣回老家,计谋不可谓不老辣,用心不可谓不良苦,水平不可谓不高深。
第四百二十四章 含笑医院
好一个丁逸,不愧为本书第一兼惟一男主角,早已识破了羊桂飞的阴/谋,一招四两拨千斤,就将羊桂飞苦心策划的这一计谋击得粉碎,丁逸举重若轻地回答道:“吃过了。”简简单单三个字,羊桂飞的计谋就被化解为无形,因为丁逸既然已经吃过了,羊桂飞也就不能让他回家吃饭去,丁逸看似简单的这么一句回答,直接避免了被差遣回家的命运,其水准比起羊桂飞来,不知又高出了多少个层次。
第一回合交/手完毕,羊桂飞在心里赞了一句:“高手”,称赞之后,一时之间却没有反应过来应该如何接招,只好讪讪地说道:“吃过了就好,吃过了就好。”
丁逸在与羊桂飞的交/手中,第一回合就占了上风,于是乘胜追击,不给羊桂飞喘息的机会,道:“我这次来,是和你陷害我的事情有关,你在几年前找人陷害了我,导致了我的三年牢狱之灾,对吧?”
羊桂飞没有料到丁逸会如此发问,又愣了一下,知道丁逸可能已经从“家族伦理与道德仲裁委员会”的口中得知了自己陷害他的事实,既然自己已经在“家族伦理与道德仲裁委员会”的面前承认了,也无法在丁逸的面前否认,暴风雨眼看就要到来,与其缩成一团像一只刺猬一样保持一个丑陋的姿势仍然给淋成一个落汤鸡,不如昂首阔步在雨中谈笑风生面无惧色神态优雅地给淋成一个落汤鸡,反正都是死,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刀子迟早要砍下来,不如伸着刀给人砍一刀,还能给各位观众表现出一个大无畏的气概,所以在一瞬之间,羊桂飞也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欠债还钱,没钱拉人,从古到今,天经地义。”羊桂飞淡淡地道:“凡事有因就有果,总有个因果关系,没错,就是我找人陷害的你,但我为什么没去陷害阿猫?为什么没去陷害阿狗?为什么没去陷害阿猫阿狗的老爸?而单单去陷害你?凡事存在就是合理,我去陷害你,自然有你被陷害的理由,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被陷害之人必有其该被陷害之处,你只看到了我陷害你的表象,却没有看到我陷害你的实质,可笑啊可笑。”
尽管已经服用了多天的“消仇解恨散”,但羊桂飞的这个态度却出乎丁逸的意料之外,没有当面认错不说,竟然毫无悔改之意,似乎还振振有词,明明错了还强词夺理,看样子还要给陷害丁逸的行为找到一个理论依据,这个态度使丁逸产生了一定的怒气。
唐三彩也没有料到羊桂飞竟然是这个态度,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
羊桂飞在被“家族伦理与道德仲裁委员会”质询之后,知道大势已去,自己被净身逐出唐氏家族只是差一个程序了,所以心灰意冷,情绪处于极不稳定的状态,虽然刚才在心里的想法是不要腹背受敌,但当丁逸质问起她的陷害行为时,积累在她心中几十年的怨气暴发了出来,索性破罐破摔,就算罐子碎了也能听声响,于是不再讲究斗争策略,与丁逸针锋相对起来。
丁逸不怒反笑,他的笑是一种阴/冷的笑,一种邪恶的笑,一种脱离了低级趣味的笑。
丁逸气得都不会表达情绪了,所以笑得让人看不懂。他强压心底的怒火,道:“那你倒说说看,可陷害之人必有其该被陷害之处,我的该被陷害之处在哪里?愿闻其详。”
“你的该被陷害之处就是你是周漂亮的儿子。”羊桂飞道:“周漂亮欠我的,她一辈子都没有办法还,她也没办法还了,所以母债子还,她还不了,就让她儿子来还,很公平,你代你妈承担了罪责,这也是从古至今天经地义的事,难道你觉得有什么不公平吗?”
丁逸脸色惨白,半晌不语。羊桂飞在多年之前已经偷偷地在他背后捅了一刀,今天却又当面把他的伤口撕开,又在伤口上残忍地撒上了一把盐,这还不够,又撒上了一把石灰,仍不满足,再浇上了一盆硫酸,还敷上一了团鸡屎,总之哪种方式能给丁逸的伤口造成更大的伤害,她就选择哪种方式,其招式极其狠辣,手段极其残忍,用心极其恶毒,令人极其发指。
她的这种行径彻底激怒了丁逸,丁逸体内的怒火因子慢慢地积聚着,将这些天来服用的“消仇解恨散”的功效全部抵消怠尽,丁逸处在暴发的临界点上。
唐三彩见丁逸脸色惨白,头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