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做着一些服装生意。
她当夜就买好了车票,去了南方,找到了她的表姐。
这房子先空在这吧,到时候如果在南方发展得不好,那我再回来。
真的还会回来吗?
她不知道。
她换了南方的手机卡,旧的卡上虽然还有一些余额,但她没有再用。
她想断得再彻底一些。
哪里的生意都不好做。
但小丽还算聪明,慢慢地摸到了一些做生意的门道。
再加上她人长得漂亮,漂亮的人做事,的确比一般人方便些。
所以她的服装生意越做越好。
就有一些当地的男孩或者男人开始追求她,时常有人请她出去吃饭,或者出去玩。
对这些追求,她一概拒绝。
“我有男朋友了,不在这儿,在N市。”她笑着说。
“如果没有男朋友当然会考虑你了,你这么好。”她的托辞听起来很可信。
但她的心里会问着自己:我真的有男朋友了吗?是N市的谁呢?是那个叫阿勇的人吗?
当然不是。
他当然不是她的男朋友。
只是,她的心中,竟然还有着他的一个位置。
有时候,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她和阿勇只见过一面,共同呆在一起的时间只有短短的几个小时,但阿勇在她心中的印象竟然会有那么深。
想到阿勇,小丽心里竟会涌出一种酸楚的味道。
于是,她拚命工作,想彻底地磨灭这种感觉。
但没想到的是,这感觉却越弥久,越顽强,往往在她不防的时候,窜将出来,残酷地撕扯着她的心。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夏天到了。
小丽回到了N市,她知道,凭自己的能力,现在完全可以在南方立足了。
她做好了计划:这是我最后一次去N市,我以后将不再回来,我要在南方安一个家,再找一个老实人,结婚,或者再生个小孩,平平淡淡地过上一辈子。
那个同在一条街上做生意的常来我店里的老张,看起来还算忠厚,虽然年龄有些大了,还离过婚,但应该是一个老实人吧,还懂得心疼人。
他没事就过来店里帮忙,他的心事小丽看得很清楚。
虽然对他没感觉,但是,我现在需要的不是感觉。
我要的是一个可以一起过日子的男人。
不知道他是不是这种人呢?我是不是可以和他过一辈子呢?
于是,她打算处理掉在N市的房子。
那房子一直空放在那里,也不是一个办法。
我还是把它处理掉吧,刚好做生意时,手上缺一些流动资金,卖房子的钱可以补上这缺口。
房子很长时间没人打扫了,充满了灰尘。
简单打扫了一下后,小丽翻了翻最近几天的报纸,从中找到了几家房产中介。
她那房子并不难出手,再加上她对价钱并没有怎么计较,很快,她就找到了买家。
处理这事用了几天时间。
那买家是个拆迁户,急等住房住进去,于是他们很快就达成了协议。
第二天,这房子钥匙就要交给买方了,小丽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时,已是深夜。
她环顾四周看着这房子。房子里该处理的东西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家具能卖的卖掉了,不能卖的就放在那儿,摆得乱七八糟,已经无法住人了。
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这里的一切就要结束了。
以后,我再也不会回到这个城市,再也不会回到这房子。
再也不会住到这二十楼了。
也不再会坐这楼的电梯,经过十楼了。
永远不会再对坐这电梯的曾经的一个男孩说:“你要和我做/爱吗?”这句话了。
这房子既然没法住了,那我要到外面酒店开个房间住一晚,明天就要离开N市了。
再见了,N市。
她打开电梯门,走了进去。
空荡荡的电梯里,她无聊地看着那楼层指示灯。
20、19、18.。。。。。。
电梯在平稳缓慢地运行着。
她看了看表,凌晨的两点钟。
记起来了,半年前的这个电梯里,同样的凌晨两点。
和一个叫阿勇的男孩。
燥热难耐。
阿勇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空调竟然坏了,打电话报修,说是明天才能来。
他翻身起来,拧开了床头灯,来到贮藏室,找到了那许久不用的电风扇。
插上插头,电风扇没转,却竟然冒起烟来,他闻到了一股焦糊的味道。
“操!”他骂了一句,赶忙拔掉插头。
还好,这电扇没有烧起来。
他忽然感到有一阵痒痛,“啪!”他用力地打在了自己的腿上。
抬起手来,一只蚊子的尸体赫然在目,还有的就是那蚊子的血,确切地说是阿勇自己的血。
妈的,搞什么飞机?睡不着,你偏偏还来凑热闹。
唉,他不由自主叹了一口气,找到遥控器,打开了电视,这个时段,已经没有多少频道在播放节目了。
他随意选了一个台,是在电视直销一种商品。
无聊。
已经了无睡意。
出去吗?
至少马路上凉快些。
还是不要出去吧。深更半夜的,出去干什么?难道出去还会象上次一样,在电梯里碰到小丽吗?
想起小丽,他心里有些发酸。
唉,怎么可能呢?她早就不在这儿住了。
再有,难道有现在出去,一个人去逛街吗?真是开玩笑,不要给警察当盲流抓起来。
但不出去,这里又实在酷热难当。
他有些打不定主意。
电梯里,小丽默默地对自己说着话。
如果,那个男孩此时走进这电梯,我一定会再跟他说,你要和我做/爱吗?
我会留下来,不再回南方了。
只要他愿意,我会做他的妻子。
我不再做小姐了。
我要和他好好地生活。
和他生一群小孩。虽然有计划生育,但我不管,我就是要生。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
他不会在这午夜的两点钟,从他的家里走出来。
就算他从家里出来,也不可能这么巧,在我下楼的这部电梯里碰到我。
就象在之前的这几天一样,熙熙攘攘的电梯里,我碰到了各式各样的人。
却没有碰到他。
同样,今天我也不会遇见他。
所以,这是天意。
所以,我不会留下来,我还是会回到南方去。
我不会做他的妻子,或许,我会嫁给老张。
所以,我不会和他生一群小孩,所以,我也不会违反计划生育政策。
所以,我以后就是一个守法的人,不会违反任何法律,甚至包括计划生育政策。
嘿嘿。
电梯指示灯继续在欢快地闪烁着。
15、14、13.。。。。。。。。10。
再见了,阿勇。。。。。
“叮”的一声,电梯停了下来。
是10楼。
我要和第一个进这电梯里的人(C结局)
“我要和第一个进这电梯里的人做/爱,我要报复你。”小丽用尽全身力气摔上门,门在她身后发出很大的哐的一声,在寂静深夜2点钟的20层楼上,显得分外刺耳。
她无法抑制住自己的伤心,哭着跑到电梯口,揿了一下下楼键,电梯显然在她上来后并没人乘坐,依然停在20楼。门很快地开了。她恨恨地想着:“你竟然这样对不起我,”忽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嗑药嗑多了。
阿川并没有追出来,他正不知所措地赤着身子,和另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女孩一起在房间里,脸上还带着被愤怒的小丽抓破的伤痕。
小丽和阿川在一起有一年了,阿川原来在卡拉OK上班,就是在小丽上班的卡拉OK里──做侍应,后来和小丽正式确定关系后就不上班了,小丽养着他。
她对他的唯一要求是:不要背叛她,“我既然是做小姐,和其他男人在一起那是因为上班的关系,但我心里不会有其他男人的,你也绝对不能有其他女人,知道了吗?”她曾经拍着阿川的脸,亲昵地对他说。
“那当然了,我怎么会有其他女人呢,你不相信我?”阿川板着他那漂亮的脸,很严肃地对她信誓旦旦地说。
“你要是背叛我,我把你阉了。”小丽正色对他说道。
阿川真的背叛了她,她却不能真的把他阉了,只是在极度悲愤之下扑上去,把他的脸抓花了。
她原先给阿川打电话,说晚上不回来过夜,要陪客人并不是骗他,是真的。
她的老客人黄总很早就定下了这个礼拜和她一起到外地玩,飞机票都订好了,是次日的航班,晚上他就不想回去,对太太谎称说要加班,却在酒店开好了房间,想和小丽缠绵一晚。
黄总其实很年青,三十多岁的样子,在床上功夫了得。他对小丽情有独钟。在酒店的迪厅里,他们喝了不少酒,开了很高的的斯科音乐,在一起跳舞。当然,他们照例嗑了药。
事情正按程序一步步地发展着,最后一个节目当然是他们HIGH过后做/爱,但是却发生了一点小变故。
不知道黄总的太太从哪得到的消息,知道了他没在加班,给他打了个电话问他在哪里,说要过来,吓得黄总解释了半天,回家平息后院去了,当晚肯定是回不来了。
豪华酒店的房间空在那里实在太可惜,小丽于是打阿川手机想要他过来浪漫一下,但手机却无法接通,她心里有些发紧。
阿川在她不在的时候在干些什么?是不是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还是做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我要去看看。”她对自己说。她摇晃着身体走出了酒店。
阿川是呆在家里,却不是老老实实地。因为小丽打开门时发现他和一个女孩裸/身躺在床上,惊慌失措地望着她。
电梯门在小丽身后关上了,小丽用力“啪”地一下,按下了一楼的按钮,她觉得电梯微微一沉,开始向下降去。
凌晨的2点,四处显得格外寂静。只听到电梯向下运行时发出的微微声音。指示灯一闪一闪地亮着:19、18、17。。。10。。。。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小丽靠在电梯里,看着闪烁的楼层指示灯,脸上露出讽刺的微笑,“阿川这个畜生,亏我这样对待他,他真对得起我。。。。好,既然他要乱,我比他还乱!!”。
她觉得头脑越来越不清醒,身体不由得顺着电梯墙体慢慢滑坐到地上。
“阿川,你了不起,背着我和女人乱搞,你会,我也会的。。。嘿嘿,我要和第一个进这电梯里的人做/爱,最好是又老的、又丑的。。。”
但是在这寂静的寒冷冬夜凌晨,会有什么人从温暖的被窝里钻出呢?
“要是没人上这电梯,我还会。。。。。。”小丽在心里设计着自己的报复计划。
“叮”的一声,电梯停了下来,指示灯停止在10字上,是10楼。
阿勇绝望地挂断电话。他知道,持续了三年的爱情在这一瞬间划下了句号。
他疲倦地抬手看了看手表,快两点钟了。
半躺在床头呆了一会,他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一男一女幸福地相偎,笑着看着镜头。一个帅气,一个美丽。那男的就是他。
没想到这些却已经成了过去时。照片中的女人已和其他人订了婚期,他知道,刚才的那个电话,很可能就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联系。想到这不由得心里一酸,眼角有些液体就要渗了出来。
“啪!”他忽然用力地打了自己的脸一下。觉得头脑有些清醒了,“这些已逝的东西,想着它干什么?”瞥见了桌上放着的火机,他毫不犹豫拿了过来,手指轻按,火苗就跳起舞来,顷刻就吞噬了照片中的两人。
“我想烂醉。”他披上外套,走出了房门,是不是喊上最好的朋友陪自己喝酒呢?不超过两秒钟,他就否决了自己的想法──痛苦是要一个人默默享受的。
门在他背后关上了,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寂静的冬夜10层楼上,也显得有些刺耳。
深夜的寂静楼道里,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阿勇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回去吗?不出去了。”他想转身,一转念在心里又暗暗地嘲笑自己:“你是男人吗?又不会有鬼。”
他来到电梯前,发现电梯楼层指示灯正在闪耀着。18、17、16。。。
是谁在这深夜出门呢?难道也是和自己一样,出门买醉的吗?也可能是打麻将的打饿了,出去买宵夜的。
“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