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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人心里其实也有些活动了,其实写无厘头风格也不错,本来作者大人本人就是一个无厘头的人嘛,文如其人,这样才对啊。
丁逸见作者大人不语,知道作者大人的心理有了些变化,而这种变化显然是朝对自己有利的方向进展的,他心中暗喜,但是表面上不动声色。继续假装恭敬地看着作者大人,作随时准备接受教诲状。
作者大人又思考了一会,准备将此文改作无厘头风格了,但常年以来作为一个严肃认真严谨好学严格作文的严厉的文学爱好者,如果马上转变风格,在思想上一时还转不过弯来。
作者大人玩起了他的一贯手法,即把困难的事情先搁置起来,留待以后再慢慢解决。他和蔼可亲充满威严而不失体贴(注:这不是简单的体贴,在这体贴中带有慈爱,慈爱中带有温柔,温柔中带有理智,理智中带有聪明,聪明中带有美貌,美貌中带有祥和,祥和中带有坚定,坚定中带有果敢,果敢中带有……等下,累死我了,喘口气先……勤奋,勤奋中带有喜庆……)地说:“现在先把这个问题放在一边,我们先解决更重要的事嘛,我先把这些人(作者大人边说边指了指昏倒在地的这一干人等),写活过来。”
第五十一章 最佳坐家与最差坐家
“等等。”丁逸说:“我想先问您一件事。”
“我把他们写活过来你再问也不迟。”作者大人说。
“要是这些人全部醒转过来,那人多嘴杂,他们叽叽喳喳地,吵都吵死了,我哪有心情问您问题呢?”丁逸谦卑地说道。
“没事,我把他们写成突然间集体患上了间歇性失语症,让他们说不出话来便是。”作者大人想出了一个天才的主意。
“但如果您这样写的话,他们醒来后发现自己忽然都失语了,当然会个个心急火燎,气急败坏,抓耳挠腮,上蹿下跳,这样的表现,也会影响我们谈话啊。”丁逸指出了其中的不妥之处。
“那我就让他们除患上失语症外,同时还患上四肢无法动弹症,他们就不会影响我们谈话了。”作者大人又想到了一个解决的办法。
“他们醒来后要是发现自己忽然无法动弹又无法说话,那更是气急败坏,情绪激动之下,面容恐怖,这种情形也影响到我们谈话的和谐气氛啊。”
“那,那我就把他们写成除了失语、无法动弹以外,再加上表情肌功能萎缩症,那样他们就既不能大声喧哗,也不能乱蹦乱跳,还不能表情丑陋,这样总行了吧?”对于丁逸的千般挑剔,作者大人已是万般容忍,逐一想出了解决的办法。
作者大人如此迁就丁逸的原因是:据小道消息称,稍后不久,坐家协会将举办一个由书中人物评选作者水平的活动,评选结果直接影响各位作者的工资级别,其中各书中的主人公一票算两票。为了在短期内迅速得到书中人物的认可,作者大人只好对男主角迁就了起来,先满足一下他的要求,等评选活动结束以后再秋后算帐,嘎嘎嘎嘎。
没想到这样的让步竟然还是让丁逸没有得到满足:“他们醒来后站在这里,忽拉拉地站着一群人,即便他们不叫、不跳、面容也不恐惧,但也影响空气的流通,影响了声波的传送,当然就影响了我们的谈话效果了。”
“这个丁逸好像是在故意找茬。”作者大人心想:“难道他也知道了坐家协会的评选消息?因此瞅准机会在这里漫天要价?我星,我靠,我发克。”
但是既然已经做出了让步,那就继续让步下去吧。这就像男人们的第一次一样(作者大人在此本来想写‘这就像女人的第一次一样’,后来考虑到这样做有可能招致女权组织的反对,因此改成了‘这就像男人们的第一次一样’。特此说明),第一次之前,就是处男,还是很值钱的,不能轻易地**。但如果万一**了,那大可以一失再失,失之又失,失到无法再失下去为止。因为此时你的**已经不值钱了。这和作者大人的一再让步的道理是一样的,所以作者大人让了第一次,又让了第二次,极有可能马上还要继续让步下去。
“那我可以把他们写成除了失语、无法动弹以外,再加上表情肌功能萎缩症,然后还继续地躺在地上,这样总行了吧?他们就不会影响到空气流通,进而也不会影响到我们的谈话效果了。”作者大人擦了一把汗,艰难地说。
“即便这样,但在他们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后,知道了本书的内幕,会影响他们的工作和生活态度的,你要知道,内幕知道得越多,他们盲从的可能性就越小,这样,您书中的人物万一以后不再受控制了,那也影响您的创作啊。”丁逸解释得入情入理。
“那我就把他们写成除了失语、无法动弹,再加上表情肌功能萎缩症,继续躺在地上以外,还没有意识,他们听不到我们的谈话,当然也就不会知道本书的内幕了,也不会影响他们工作和生活的态度了。”作者大人一再退让,终于想出了这么一个主意。
“Bingo!”丁逸兴奋地大叫起来。“行,就这么写吧。”
作者大人于是润了润笔,准备写道:“躺在地上的众人悠悠醒转了过来,但是由于昏迷的时间太久,他们大脑暂时缺氧,因此众人现在的状态是失语、无法动弹、表情肌功能萎缩、暂时失去意识……”想到这里,忽然间恍然大悟,心想:“这样写的话,他们这些人的状态不还是和昏迷一样吗?我星,我靠,我发克。绕了半天,还是上了丁逸这孩子的当。写得这么费事,还不如让他们继续昏迷下去得了。”
于是作者大人装出威严可亲,严肃中带点活泼,勤劳中带点勇敢的表情对丁逸说:“这样吧,我觉得你的提议不错,还是让他们昏迷下去吧,这样我们的谈话才能在和谐友好的气愤中进行,就这么决定了,他们继续地躺在地上昏迷着。”
丁逸得了便宜还卖乖,说:“作者大人,您写错了一个字,是‘和谐友好的气氛’,是‘气氛’不是‘气愤’,我说得对吗?”
作者大人恨不得将丁逸写成碎片,碎成一片一片地无数片,被风一吹,轻轻扬扬地飘散在风中,从此男主角丁逸就失了踪。但想想丁逸这个角色是作者大人费尽了心血写出来的,把他写成碎片以后,再另外创作出一个新的主角出来,太费神费力了,得不偿失。只得咬了咬牙,强笑道:“这你就不知了,我故意写成‘气愤’的,以表达我此时气愤的心情……啊,不不不,写成‘气愤’的意图是,气愤表达的是人的情绪,气氛表达的是一种氛围,我们的会谈,描写的重点主要是在情绪方面,而不是氛围方面,所以我用了‘气愤’而不是‘气氛’。这是个严肃的学术问题,很高深的,别再探讨了……咳,咳,你觉得我让他们继续昏迷下去的决定正确吗?”
丁逸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作者大人就是好,我们演员的要求作者大人能够这样想方设法地为我们满足,我太感激了。下次坐家协会评选的时候,我一定投您的票,把您投成最好的坐家。”
看到自己的万般迁就终于获得了男主角丁逸的认可,作者大人不禁感到异常欣慰,客气了两句,但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道:“你要给我投票的时候,打算如何评论我呢?”
“当然是最好的坐家了,至于怎么写评论,让我想想……”丁逸作苦思冥想状。
作者大人热切地看着他,心中充满了期望。
“我给您的评论会是:‘该名坐者是一位最好的坐者,平时只坐不躺,坐姿端正威严,勤劳中带点勇敢,美丽中带点端庄,如此良好坐姿的坐者的出现,实乃国家之性,民族之性,历史之性。’”
听到丁逸如此高的评语,作者大人不免有些沾沾自喜,态度也更加和蔼起来,但还是纠正了丁逸文字中的一些小错误。
“过了过了,要低调,我是一个低调的人,这种话虽然是大实话,但还是少说为妙,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哦。还有,有几个字你说错了,是国家之幸,不是国家之性。记住哦。”
丁逸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说道:“反正是同音字,我觉得还是‘性’比‘幸’字更贴切,更有生活,更容易引起广大读者的共鸣,所以就用了这个字,你觉得呢?”
作者大人暗暗地伸出了大拇指,心中赞道:“丁逸同学果然是进步神速啊,已经知道揣摩读者心理了,看来孺子可教也。”
但也不能太表扬他,这样他会骄傲的,不利于年青人的进步,于是只轻轻地点了一下头,转过了话题,说:“对了,你说要问我一件事,到底是什么事啊?”
丁逸严肃了起来,说:“我想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放出去?”
这可是本书的重要机密,把这种机密告诉了丁逸,难免会影响他工作和生活的态度,使得本书的严肃性大打折扣,作者大人暗地里权衡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要告诉他。
“这个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无可奉告。”
丁逸脸色一变,终于还是忍了下来,说:“那这样吧,您可以告诉我,那个小安,他受的伤重吗?不会是致命伤吧?”
作者大人本来想说:“这个也是秘密,也无可奉告。”但想想丁逸掌握着“最佳坐者”的投票权,老是无可奉告的话,他一生气,投票的时候把作者大人投成了最差坐者那就惨了,所以跟他说了实话:“小安的伤不是致命伤,但也算是重伤。”
丁逸焦急起来:“那这样的话,我被判得岂不是很重?”
作者大人笑了笑,说:“也不是很重,不过就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不算长不算长,眨眨眼就过去了。”
丁逸气急败坏,声色俱厉,道:“不行!三年以上,十年以下?那怎么行?我不要坐监狱。我要马上回家,继续过我香车美女和美满性/生活的生活。”
“我靠。”作者大人也着了急,靠了一句。“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是作者还是我是作者?现在这种情况,我查过资料了,又咨询了法律专家,就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你知足了吧。”
丁逸气道:“你要这么写的话,坐家评选的时候,我要把你评成最差坐家。你不信走着瞧。”
丁逸竟然敢威胁起作者大人了,真是把作者大人的鼻子都要气歪了,表面上还不动声色,冷冷地说:“你要把我评成最差坐家的话,那你的评论会怎么写?”
第五十二章 新号房与新老大
丁逸气哼哼地说:“我会写:‘该名坐者态度极不严谨,工作极不认真,只要能躺着,就绝不坐着,这样的坐者的出现,实乃民族之齿,国家之齿,历史之齿。’”
作者大人本想纠正他一些错别字,但想想他的这些错别字是用在评价自己不好的评论上,于是没有指出来。他这样的错别字连天的评语,在让坐家协会的过目时,定然会给他们一个印象,即评论的人是没什么文化的,没文化的人评出的不好的坐者,定然是有文化的。因为没文化的人通常对有文化的人抱有敌视态度,所以可以得出这么一个结论:丁逸评出来的最差坐家,在诸位评委看来其实应该就是最佳坐家。
这可是一着妙棋啊。作者大人心里乐开了花,但仍是没表露出来。
“不管你怎么评论我,但我还是坚持我的原则,因为:当当当挡——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作者大人严肃地说。
望着作者大人坚毅的表情,丁逸知道再费唇舌也是浪费,于是低下了头,叹了口气,蹲了下来,抱住了头,双目无神,喃喃自语道:“难道我真的要被判上几年徒刑?我的命就是那么苦吗?我出去以后,会是怎样?方然还会等着我吗?”
“你爱方然吗?”作者大人问道。
“我以前觉得并不爱她,只是喜欢,但现在就要失去了,才觉得珍惜。人生最可悲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我……’”
“Stop!”作者大人厉声喝道。“我星,我靠,我发克。兄台,你能不能有点创意啊?”
丁逸并没有理会作者大人的打断,仍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继续地说道:“接上文,‘……我爱你。’如果硬是要在这个爱上加上一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
“Stop!Stop!Stop!”作者大人声色俱厉:“that’s衣那夫!够了,住嘴!”
丁逸莫名其妙地看着作者大人,说:“这么动人的台词,你为什么不让我说下去呢?”
作者大人气道:“这是别人的台词,你拿来用,太没创意了,说个自己的。”
“但是这个台词却让我感动,所以我还是要说。”看来丁逸也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不能说!”
“就要说!”
“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