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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说就说,不说也得说。说吧,我来帮你参考参考,如果我能帮上你的,我会帮你的。”薛宝钗心想,如果在自己的帮助下,丁逸恢复了自信心,抛弃了自卑感,那他就有信心做自己的男朋友了,那今晚的目的也就达成了,实为可喜可贺之事啊。
“唉,既然你如此好奇,那我就说吧。”丁逸道:“我现在时刻生活在监狱大学的阴影之下,每每想起,都会如芒在背,汗流浃背。尤其在夜深人静、四下无人之时,每当我躺在床上,回想起在监狱大学的经历,我都会腹痛、失眠、盗汗、多梦、口干、心跳、多疑、面黄、鸡瘦、雄起不能。”
“鸡瘦、雄起不能”,对于男人来说,这是很严重的症状,听起来这种症状如此严重,薛宝钗关切地问:“既然这样,那你没去看医生吗?”
“这些皆为心魔。看医生也没有用的。”丁逸叹息了一声,道:“不过后来,我自己总结了一套办法,慢慢地把心魔给压制住了。”
“哦?什么办法?”
“就是每当我被这些心魔所困扰时,我就把我自己想象成一个刚出世的小孩子,心无杂念,心无旁骛,心如止水,心清气爽,玉女心经,慢慢地就把心魔给驱赶走了。”丁逸说。
薛宝钗沉思了一下,觉得他的这种方法似乎是有效的,所谓心静自然凉,只要调节好自己的心理状态,一些私心杂念自然而然就不会侵扰到你的心情。
“不错,你居然能自己总结出驱赶心魔的办法,还蛮厉害的啊。”薛宝钗由衷地称赞他说。
“不过有时候也不成。”丁逸道:“心情平静的时候,这个方法有时有用,但心情烦燥之时,这个方法就起不到作用了。我后来又总结出另一个办法,在我心情比较烦燥的时候,也能心无二用地驱赶走心魔了。”
薛宝钗不禁对丁逸有些佩服,没想到丁逸看起来这么一个绣花枕头一包草的人,却还有这么强的探索能力,要是他的聪明才智用对了地方,说不定是爱迪生第二,看来真是人不可貌相,于是她问道:“是什么办法能且你驱走心魔呢?”
“除了幻想自己是小孩子以外,我还要做一些辅助工作: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光,一丝不挂,这样除了比较凉快之外,更接近小孩子刚出生时不穿衣服的状态,更有助于我静下心来驱赶心魔。”丁逸说出了他的方法。
薛宝钗脸一红,想到丁逸一丝不挂躺在床上专心驱赶心魔的情景,觉得画面有些色/情,有些心跳加速。不过她在想象时,已把丁逸的重点部位打上了马赛克,说明她还是一个有分寸的好女孩。只不过因为她打马赛克的功力要比作者大人随心所欲的马赛克功力差得太远,所以在她的脑海里,丁逸的重点部位却没有被马赛克完全地遮蔽住,还时不时地暴露出一小点,一会儿左边露出一点,一会儿右边露出一点,再一会儿又是中间露出一点,让她心烦意乱,面色微红。
不过丁逸只顾得讲授自己驱赶心魔的经验,所以并没有过分在意薛宝钗的表情,他仍然专注地讲述着:“但这种方法在我极其烦燥的时候,还是作用不大。”丁逸道:“所以我精益求精,想象出另外一种更进一步的办法,用这种办法驱赶心魔,无论我当时有多么烦燥,我都有信心把心魔完全赶走。”
“那又是什么方法呢?”薛宝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我把自己脱光光把想象成一个小孩子的时候,总是会联想到,小孩需要哺乳,所以情不自禁地就想吃奶。但如果让我吃奶嘴,那又和母乳喂养的精神背道而驰了,这种方式不是原生态,不绿色环保。所以我想,如果当时有一个女人,愿意在我驱赶心魔的时候助我一臂之力,让我一丝不挂的情况下,再辅以一边吃着她的奶一边驱赶心魔,那一定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当薛宝钗听他讲到这样的色/情场面,也不禁害羞起来,面色通红,心道:“丁逸这孩子是满脑的淫/秽思想,居然连驱赶心魔的方式都能设计得如此色/情三级,这要是让驱魔界的专业人士知道了,岂不是气歪了鼻子?”
不过一般驱魔画符的都是道界的道士,外界对道士们不敬的称谓是“牛鼻子老道”,也不知道这种称谓的起源,难道是因为牛鼻子比较大,不容易被气歪,所以他们在预想到若干年之后有一个叫丁逸的人企图气歪他们的鼻子,而事先想到的防范性措施?防患于未然,未雨绸缪,料敌机先,不打无准备之仗?
如果事实果然是这样,那么看来“牛鼻子老道”这个称号,并不是外界对道士的蔑称,而是他们道界从业人士的自称,这样的称呼,在平时并没有太大的用场,但关键时刻就很有用处了,一旦突然发现丁逸有试图气歪他们鼻子的意图,他们立即把“牛鼻子老道”的称号抬将出来,以正告丁逸及其他想气歪他们鼻子的无聊人等:我们是“牛鼻子”,是很大的,很难被气歪的,你们想气歪我们鼻子的行为,是螳臂挡车,是蚍蜉撼树,是小蝌蚪找妈妈,总之是难以得逞的。
第一百零四章 北斗七星阵
丁逸却没考虑过要把气歪道士的鼻子作为己任,而是继续地向薛宝钗演绎着如何更好地驱除心魔。
“刚才说的那种方法,还不是终极驱魔法,只能驱除一时的心魔,在闲暇无事心理戒备放松的时候,说不定心魔又会乘虚而入。针对这一情况,我又研制了一种终极驱魔*,只要使用了,除了当时能将心魔立即驱除之外,还能彻底地将心魔驱离我的身体,从此心魔再也不会对我进行骚扰。你想知道吗?”
薛宝钗未置可否,心说丁逸是dog改不了吃sh/it,下面他所要说出的方法定然更是色/情不堪,前面他提出的第一种驱魔方法,即把自己设想成一个才出生的小孩子,属于纯情派,第二种方法,即把他自己设想成一丝不挂来驱除心魔,那勉强能算是艺术派,第三种他除一丝不挂外还一边吃奶一边驱魔,已经够得上是三级派了,按这种趋势,再下去岂不是无遮挡无马赛克直来直去的黄色顶级抽/插派了吗?
丁逸见她没有反应,于是很热心地主动向她介绍了起来:
“这终极驱魔*是我费尽心血研制成功的,已获得ISO9001质量体系认证。今天左右无事,跟你说一说也无妨。前面那个一边吃奶一边驱魔的方法,已经很有效果了,但效果只是一时的,而我将要和你说的这种方法,却是一世的,真的能彻底驱除心魔哦。”
他停顿了一下,以加重自己将要说出来的这些话的艺术效果:“小孩子除了想吃奶以外,其实他们还有更深层次的想法,更高层次的追求。他们出生以后,现实的环境和在他们在母亲体内时的环境相比,发生了很大的改变,造成他们的心理严重不适应,在他们的内心深处,总是想返回到母体内的。所以如果能有返回母体的机会,他们的心灵必然是一片安宁一片清静。我在吃奶时,虽然暂时能驱赶走心魔,但如果能给我一个模仿返回母体的机会,那我自然心灵一片安宁。但我现在已长得这么大了,事实上已无法真正返回母体了,如何能达到模仿返回母体的效果呢?”
他又停顿了一下,看了看薛宝钗的反应,见她似笑非笑地听着,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于是接着说:“所以我只能派遣我身体的某一个部分,让它代表我返回母体。至于是身体的哪一部分,那当然是我小弟了。所谓小弟,就是被用来差遣的。我就差遣我的小弟弟进入到想象中的母体中去,当然,我整个人是不可能进去了,但我想返回母体的决心是永远不变的,于是我的小弟就代表我一次次地试图返回母体。可想而知,小弟是能够进去的,但我整个人却进不去。不过在我的教育下,我的小弟却是一个很有大局观的小弟,不会只想着独自进去,所以它在自己进去后发现我整个人进不去,就退了回来,再猛力地冲了进去,看能不能在它的突击下让我全身而进。虽然注定了这是无用功,但它却有这种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精神,这点让我很感动。总之一次进不去就再来一次,不行就再退回来再进去一次,所谓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这么一次一次,周而复始,直到累得呕吐了为止,真是鞠躬尽瘁,吐而后已。它累吐了以后,我的全身虽然也非常疲惫,但心灵却充满了祥和平安之感。虽然我没能成功地返回母体,但我却努力过了,只要努力过了,能否成功,那是次要的。有一句话说得很好,奥林匹克的精神并非是获得金牌,而是重在参与。我参与过之后,心里一片祥和,心魔就此离我而去。只要试过这种方法以后,我将从此生活在一个充满快活充满阳光的生活里。再也没有自卑感,有的只是用不完的自信心。多好啊。但找谁来帮我这个忙呢?我一直拿不定主意。如果让你做出这样的牺牲,我的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啊。”
薛宝钗听毕,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想对丁逸这种绝世大**如此**,思想如此不堪,如不立即进行惩戒,简直是教坏了年青人,会使年青人在读过本书以后,误以为这种满口黄话引诱大家闺秀的行为是值得提倡的行为,进而会予以模仿,果然如此,社会风气岂不是大幅后退?当然决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一定得好好惩戒他一番。
但如何惩戒他呢?薛宝钗一顿,片刻间有了一个主意。
“嗯。”薛宝钗假装仔细地想了想,停顿了片刻,好像做出了一个很重大的决定。“如果能帮你永远地摆脱自卑感,即使我做些牺牲,似乎也没什么。”
“真的吗?”丁逸心中暗喜,却装作很为难的样子,说:“不过,这样对你来说可能牺牲太大了。”
“我牺牲一点没什么,只要能把你的自卑感彻底消除那就行了,不过我知道,其实有另外一种办法,比你这种办法更有效。”
“是什么办法啊?”丁逸虚心地问道。
“疼痛转移注意力法。”薛宝钗一边说一边用她的掐人必杀技使劲地在丁逸的手上掐了一下。
由于猝不及防,丁逸来不及做压低叫声的思想准备,他的这一声惨叫,果然是惊天地泣鬼神日月与之相比无光星辰与之相比失色高音部分连世界三大男高音听到也只有连称“佩服”地叫了一声。
丁逸的这声惨呼又使他成为了全场关注的焦点。舞厅的音乐声戛然而止,几盏聚光灯“刷”地一下,明亮的几支光柱齐刷刷地照射在丁逸的身上。
舞厅的数名保安出现了,穿过重重人群走了过来,围住了丁逸和薛宝钗。
“刚才那声惨叫,是你发出来的吗?”为首的那个人盯着丁逸问道。
丁逸又痛又气又难堪,看着这些人无礼的言行,想要发飙,但看到周围观众都在面有怒色地围观着,心想刚才这一声惨叫已经打扰了他们的雅兴,如果再蛮不讲理发起飙来,说不定会成为人民公敌,那后果不堪设想,于是压抑住自己心中的怒气,和缓地说道:“惨叫?什么惨叫?谁发出惨叫了?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保安队长很是奇怪,叫声明明是从他们这个位置发出来的,但听这男人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又见他泰然自若的态度,似乎此事与他毫不相干,难道是冤枉了好人?
旁边有个戴着眼镜的男性见义勇为者挺身而出,检举道:“刚才就是他叫的,吓了我一大跳,真的是很大的一跳,我差点跳到2米40破了世界纪录,但可惜啊,当时我没有田径场上,少了一次为国争光的机会。当时正在我和女朋友卿卿我我,你侬我侬,聚集三农,刚要达到忘我的境界时,他陡然间这么一叫,把我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后果太严重了,以后说不定在我亲热的时候会给我造成严重的心理障碍,让我一想和女朋友亲热,就会情不自禁地跳个2米40。你说,我以后一跳一跳的,怎么和女朋友亲热啊?知道的人知道我在亲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在跳大神呢。你说,我该怎么办?是不是要让他赔偿损失?”
“是的,是该让他赔偿损失。”有正义群众说道。
“我的耳膜都要被震破了。膜要是破了,后果很严重的啊。赔我膜来。”有另一男性观众尖着嗓子说道。
“对,你可以到医院去检查一下,膜要是真的破了,是要让他赔。一个膜关系到你的一生啊。有了这层膜和没有这层膜,其后果大不相同。这关系到你一个女孩子的声誉。哦,对不起对不起,你是一位男同志。主要我有那个……膜膜情结,所以搞错了两件事,一是把你的性别……搞错了,另一个把那个膜的位置搞错了。你要被震破的是耳膜,不是那个……那个什么膜。”另一正义观众在旁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