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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报站系统也评价很好呢,所以他们才想把你请进声迅系统,说你一定能够做得比任何人都好。”
小李司机激动和手都在发抖,他的声音都变了,“那,那,我还是觉得我的能力不够!……”小夏感到小李司机的手抖得历害,怕他有什么异常,忙问着:“你有那里不舒服吗?我去叫医生去!”小李司机还是紧紧地拉着小夏的手说,“你是不是喜欢那个男人?你不在的时候,他还来车上找过你的那个男人。”小夏愣住了,被小李司机的问题问住了,“是那个男人?每天坐车的男人数都数不过来,你说的是哪一个?”“有点老,好像很有钱、很有教养的那个,经常抱着个包包,大夏天还穿西装的那个怪男人啊?”小李司机说。小夏听到这里,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想起来了,那个奇怪的男人,她都几乎完全地忘记了。
“是说我吗?”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小李司机的心头一紧,把小夏拉得更紧了,小夏“啊哟”一声,“啪”地在小李司机的手背上拍了一巴掌,小李司机才把手放了开来,小夏看到门口霍然地就站着他们刚刚在讨论的那个人,那个曾经令小夏担心见到又希望能够见到的男人,那个被小李司机叫做“老男人”的那个讨债鬼。那个男人站在门口静静地望着他们,也许他就只是看着小夏,虽然这两天没有好好地梳洗但仍旧掩不住的一抹秀色。“老男人”身后的一个人敲了敲刚刚才打开的门,问道:“请问可以进来吗?”小夏一声叫:“经理,请进,快请进!真不好意思。”
经理走到小李司机的床前,握住小李司机的手说:“小李,你现在是英雄了,全公司都以你为荣!”“几乎所有的男人们都希望你这次能够抱得美人归,这才更能表现出你的英雄本色,正所谓美女配英雄嘛!”说着经理的眼光望向小夏,小夏的脸上顿时羞红了,说一句“才不呢!”夺门而出。屋里只留下了经理、小李和那个神秘的男人。 。 想看书来
公交车之恋(12)
终于在公交车上又看见了小夏,她打扮得很淡,但是却掩不住她的秀美,她的声音依然如玉似珠地让人感到亲切和娇美。只是这次她除了收票夹以外,手里又多了一样宝贝,那东西有些像一只电脑的鼠标,当报站的时候,小夏总是要把它拿出来,放在嘴边,按一下按钮,说一句话,有时按住不放连说几遍。不知道为什么,这辆公交车路过“公交车管理站”或“公交车临管站”等等之类的地方的时候,如果没有人下车,就不在那里停留,径直地开走了。小夏也就早早地就收了工,车子停在城外的某处山青水秀的地方,小夏在司机座前坐下在引擎盖子上,一只手扶着扶手,另一只手挥来挥去地,和小李司机说着话儿。这是何等的悠然自得,任谁见到此情此景依然只得发出“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感叹来。
“小李,你觉得今天的效果怎么样?”小夏问道:“可以通过这条线了吗?”“不太理想。”小李司机说,“你的感情投入还是没有那个时候的好,要是能再投入一点就好了”。“哦,我有些不习惯呢。每次都要想着先开麦,情绪上是要大打折扣的嘛!”“好吧,这样,去找经理去,换个无线话筒怎么样?”小李司机说。“嗯,好主意!”
小李司机和小夏的车,经常换路号,差不多跑遍了城里的所有街道,乘座这班车的人都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感觉非常的亲切,小夏的热情洋溢着,像海洋一样吸引着乘坐过这一班的人们,但是,很快地车号又变化了,又到了一条新的路段上去了。车站上总有一些人们在等车的时候在互相耳语着,“昨天的那一班车今天会不会来?”有人问,“可能不会来了,我看到那辆车又上建国路了。”还有人说“那辆车曾经在新华路跑过两天,现在不知道在那里。”“公交公司到底在搞啥鬼,最近换车换得那么勤?”。既使人们很聪明,在这个问题上也不会深入地去想,因为毕竟那是一件太遥远的事情,还有很多离他们很近的事情等着他们去做。人们很快地就从这个话题上转开了。
小李司机和小夏在一个清晨,当朝阳初升,光芒万丈的时候,在公交车上,看着日出,他们相互地依偎着,坐在第一排的两人坐上,“我们以后上下班就坐这个位子吧!”小李司机说,“那可不好,这个位子可是得让给老人和孕妇坐的呢!”“那我们就坐到最后一排去吧!”小李司机说,“那也不行,那里人太多,看到那么多人没地方坐,我可是会难受死。”小夏说。“那么,我们怎么办?总不能上下班都走路吧?”小李司机说,“开了这么多年的车,要让我坐车,我还真的不习惯,更何况还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地坐?”“哈哈,你也有不情愿的事情吗?”小夏说,“我还真的是毛病不少哦,你不会这么快就嫌弃我了吧?”小李司机一面自嘲一边*着小夏说。
小夏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他在小李司机的耳边问,“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小李司机神秘地喊小夏把耳朵伸过来。小夏很顺从地把头偏过去,却听到小李司机在她的耳边温柔地说了二个字“秘密。”小夏气恼地又拍了小李司机一巴掌,索性转过头去不理他了。小李司机*性地说,“你那么凶,我可不敢要你了。”“你!”小夏恼羞成怒地打着他,骂着他“才不是呢,是你凶,是你凶,还没结婚你就开始欺负我了,哼!”小夏折过头去,不理小李司机。小李司机轻声地说:“车辆起步,请扶好坐好!”说着,打着了车子。小夏又是一个“扑哧”一笑说,“无耻,学人家!”说着又微笑起来,眼神中充满了爱意和温柔。
“你爱我吗?”小李突然问道,小夏被他的这个问题问住了,她已经想不起来她自己究竟是如何爱上他的,小夏自己也搞不清楚了,但是小夏却说了一句话,这一句话让小李司机顿时感觉天上的太阳似乎也在羡慕地看着他们,他们两个人的爱情就像一个鲜红的五角星,飞出车窗,挂在了天的尽头,那里,只有小李和小夏能够看见,他们向那里凝视着,久久不能回味,这是一幅画,这幅画……这幅画,美得令人心碎的图画,却再如何让人去找回啊!。
在这个城市里从此再也没有人见到过他们,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在所有的公交车上,都有着小夏那甜甜的,温柔的,充满深情的声音:“下一站:第一人民医院,请下车的乘客做好准备。”……
其实恐怕没有几个人记得自己所乘坐过的公交车上的司机和乘务员的姓名,但是正是这些无私奉献的人们,给予了人们离家和归家的希望和勇气,给了他们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照顾,也许很多人都认为这是他们所应该做的,但是,无论旅程的远近,他们都在默默地奉献着。小李司机和小夏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有人会记叙他们,因为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真实姓名,本文献给那些默默奉献一生而无人知其名的人们。(完)
冲动的魔鬼(1)
这是一个黑色的故事,源自那个冲动的年代,尽管不愿意再去翻那本老帐,也再也没有了那个岁数时的冲动,但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就那样在眼前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尽头,曾经的相濡以沫,曾经的肱骨之交,随着在阴阳交界处的那一霎的瞬间,虽然我们还时常的回想起他,每逢清明都在他的坟前散上一把土,但是惋惜和恨别却交织着,在我们之后的所有活动中永远地失去了他,却一再地记起他,也许他就是我们,我们也许就是他,不管怎么想,他依然在哪里,在我们的内心里……
他的出现也许并不是偶然,因为他说他是因为他的学长而来到这里的,他的学长们都是他的榜样,他和他的学长们一样,都是热血青年,都渴望在这个荒凉的戈壁奉献自己的一生。几个学长都被他的真诚感动了,接受了他作为他们的一员,并开始了那段短暂而又富有传奇色彩的共同生活。
在一个长长的铁皮房里,放着一些计量器具,有钢板尺、游标卡尺、还有牛皮圈尺。两个小伙子座在那里,共同地看着一个大大的记录本,他们在学习目前正在进行的工程的记录,他们都知道一个优秀的记录就是一项工程的历史,是一项很严肃的工作。年长的长得五大三粗,年轻的戴着眼睛,细挑的个子,一眼就看出是一个文弱书生。只听那年轻的说道:“严哥,这个记录好像有点问题,数字偏高了一点。”年长的说“书毅,就是这样的,因为实际情况有偏差,工程师为了解决,就只好加大参数,这都是现场实测数据,不会有问题的。”
年长的叫严旭,已经有近三十的岁数了,他的头上光秃秃地没有头发,究竟是刮了还是不长,根本说不上来,眉毛粗粗地,还向上挑着,鼻子略微有点塌,像张飞一样的眼睛圆圆地瞪着,始终看着有一种凶巴巴的感觉。年轻的叫李书毅,大约二十三四岁的样子,留着整齐的短发,略长的脸上有一种姑娘似的秀雅之气,如果不是他那尖锐的眼光和洪亮有力的声音,倒真的有几分姑娘气。
李书毅是队里新分来的大学生,现在是在半年的实习期内,他的师傅其实并不是严旭,就因为严旭是他的学长,所以他大部分时间都跟严旭混在一起,向他学习从学校学不到的现场知识,严旭很喜欢李书毅,因为李书毅对他很尊重。李书毅要回去做自己的工作了,在离开之前他对严旭说:“严哥,我那边还有事情,我先走了,有事您叫我。”说完李书毅等严旭点了头后才转身出了门。
走出铁皮房,李书毅的眼前是一片开阔地,远远地插花似地散布着红旗,把施工现场围成了圈,工地上有几辆拖拉机停放着,还有一些其他的机具。在另一头传来轰隆隆的柴油机的声音,李书毅向柴油机的声音走去,那里也是一片铁皮房,柴油机的声音就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那里是工地的能源中枢,发电机房。而李书毅刚才出来的铁皮房就是场地的这边,铁皮房的左边的粘土地上留着两条深深的车轮印子,这里是工地的调度室,是车辆常来常往之地,有两条稍浅的车辙向场地另一头的铁皮房伸过去,那是柴油运输车留下的印迹。
从李书毅的身前向后看去,调度室就在山边,远处的山峰离这里还很遥远,调度室孤独地立在那里,显出一种苍凉感,平地上光秃秃地,就像是一个孤悬的小岛,已经被推土机推得寸草皆无,除了那条横贯全场的油车的车辙印,还散乱地满布着其他各种车辆的轮印,看来这里只是一个临时停车场罢了,在另外的两个方向,还有着两堆成片的帐蓬,那里是生活区,在生活区里还夹杂着一些其他款式的铁皮房,看来功能和用途都不尽相同。
李书毅深深地吸了口气,在场地的中间闭目向天片刻,似是在做伸懒腰的样子,而后又深深地吸了口气,向着天上大声地喊了一声,他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平地上显得那样地苍白。李书毅满意地继续向发电机房走去,阳光下,拖出一条长长的身影。 。 想看书来
冲动的魔鬼(2)
在发电机房里,柴油机的轰鸣声震耳欲聋,李书毅坐在桌前填写着记录,一个姑娘把一杯水放在李书毅的面前,推了推李书毅,李书毅抬起头来,看着那个姑娘笑了笑,那个姑娘指了指杯子,李书毅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后放下,那个姑娘笑了,带着满意的神情离开了发电机房。李书毅看着那个姑娘消失在门后的背影,愣了一会儿神,然后接着填写记录。
突然,李书毅跳了起来,从书桌的一个抽屉里取出一个小巧的记事本,冲到了发电机房的门外,他看到那个姑娘的身影已经走得远了,他怅然地抚摸着那个小巧的记事本,在那里长望了好一阵子,然后又走回了发电机房内。
发电机房里并排地摆了八台发电机,现在有三台停着,只有五台在工作。李书毅走到发电机房的尽头,那里的三台发电机今天例行停机,是相对安静的地方,李书毅在一台发电机的旁边坐下,身子靠在发电机上,两腿摊在花纹钢板的地板上,他打开那个小巧的记事本,那是一个红色塑料封面的小本子,在第二页到第五页上印着的是1988年到1992年五年的月历,李书毅的眼睛在这五年的日历上转来转去地看了半天,然后又翻到后续的页面里去。
这是一本毫无笔迹的记事本,本子里空空地,但是李书毅从第一页开始翻起来,就像在读一本书似地,一页页地缓慢地翻过去,他的思绪也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他虽然在翻着记事本,但是思绪已经跑到那个姑娘的身边去了。他仿佛就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