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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从新对准肉木奉按了下去。
一夜的时间确实还长得很,那六爷已经射了很多次,却依旧坚挺如初,林礼不得不控制住自己分身,锁住阳元。结成金丹后他就再也没有这样禁锢过自己,这让他心中不悦感更甚。仔细感受着身后六爷的真元,确定此人修为在自己之下,暗自下了决心。虽然在朔风山庄里不好弄出人命,但让这色鬼失了祸害人的本事相信大家都乐见其成,应该也不会惊动柳庄主。
六爷再一次泄精,然而这次他并未发射在林礼肉穴深处,而是在那一瞬间拔出阳巨,滚烫的米青。液打在洞口,溅落在床单上,粘成一团。“啊,小淫娃的骚逼终于装不下了么,哈哈,快过来尝尝。”六爷将林礼推到一边,挺着还占着白浊的肉木奉向龙霜招手。龙霜被凉了两个时辰,此时身子冷得瑟瑟发抖,听到六爷的话更是吓得一个激灵,目光连闪,带着绝望和狠厉。林礼见他准备放手一搏,深知凡人与炼气化神阶段的修士差距之大,即便是拼命相搏也不过以卵击石,为免功亏一篑,林礼只好抢在龙霜发作前又扑了过去,搂住六爷。六爷倒有些吃惊,虽然林礼身子银荡放浪,性子也驯服,但从未有过这等大胆的举动。本以为是疏于调教才使得他在情事上颇为生疏,所以此番举措着实在六爷意料之外。
“嗯,老爷,别,别去理他,你不是想把我操烂么,快来啊,我小穴还等着呢!”当着龙霜,说这样的话让林礼有些难为情,然而既然下定了决心也顾不得许多。六爷来了兴致,将他推到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呵呵,还以为你这小骚货有多矜持,”说着两指插入林礼那已经有些合不拢的肉穴,搅弄间,漏出更多的米青。液和霪水,难得等到林礼的主动,六爷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什么小穴,教了你那么多次都还学不乖,好好想想,说对了老爷就满足你。”
“你!”林礼有些气恼,但肉穴被搅弄得实在舒服,骑虎难下也不得不妥协:“是,是骚逼,快来操我的骚逼,行了吧!”
“哈哈哈哈,不够不够,老爷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好我就去给那位公子开苞,等把他操得发骚了再来给你做做示范怎么样?”六爷知道林礼心里想的是什么,拿捏着他的短处自然要多得意有多得意,不紧不慢地玩着他的肉洞,意味深长地看了龙霜一眼。龙霜握紧拳头,微微抬起上身,却被林礼怒目一瞪给止住了动作。
“嗯嗯,我是骚货,是淫娃,我的骚逼会喷水,天生欠操……啊啊,老爷快用你的大肉木奉把骚货的水逼操烂,灌满,啊啊快来操我,啊!”林礼豁出去,一开始还是敷衍地平铺直叙,但越说觉得身体越躁动,越说越觉得那些话语带动着自己蠢动的欲望,不由自主地开始淫叫,扭动屁股去套六爷的手指。终于本性暴露的林礼有些恨恨的,也有点破罐破摔,放开胆子卖力地勾引着六爷:“老爷快来,骚逼好多水,快来把我的骚水操干,操得再也喷不出来,啊啊!”
“哈哈哈啊,好,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老爷今天就赏你个屁股开花。”说罢终于再次将肉木奉埋了进去。林礼疯狂地摆动着腰肢,迎合六爷的菗揷,暂时将一旁的龙霜选择性地无视。六爷看到林礼用手臂挡住眼睛,有点不满意,扶起他的腿站在床上,吊起他下半身将他的双腿抬起放在腰侧。林礼只有双手着地,支撑着上身,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手臂上。然而这还不是结束,六爷一边顶一边推着林礼在床上爬行,还拍打着林礼的屁股,“这叫老汉推车,哈哈,骚货都喜欢这个姿势。怎么样,还受用么?”
“嗯嗯啊啊……舒,舒服,啊啊,骚逼好舒服……不要推了,爬不动了,好累,别……”林礼被推着在大床上爬了几圈,终于支撑不住跌倒在床面上,带着身后的肉木奉啵的一下滑了出来。林礼抬起头,发现自己正巧跌落在龙霜的面前不由得警惕起来,莫非那色鬼还没打算放过龙霜?
“骚货别只顾着自己爽,也好好照顾照顾这位龙公子啊,虽然是初夏,夜晚风还是凉的,龙公子一介凡躯,这么光着身子坐一宿闹个风寒入体可就不好了。”六爷不等林礼爬起来,弯下腰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按在了龙霜胯下,龙霜想退后,却被六爷目中凶光震住,再加上看了这一夜的香艳春宫和自己对林礼那点隐晦的小心思,胯下阳物早已半挺起来。龙霜的阳物不算大,至少对见过众多肉木奉的林礼来说完全不够看,白白净净的,一看便不常使用。林礼有些疑惑,照理说当初对自己那一番调理看来,个中好手的龙少不应该如此才对,他却不知道这龙公子洁癖,倌儿里除了自己还真没让他用过那地方。这个奇妙的误会让林礼愣了片刻,失去了拒绝的最佳时机。身后六爷再次干了进来,撞得他身子前倾,嘴唇也碰到了龙霜的肉冠,林礼叹了口气,还是将那根含了进去。
作者想说的话
终于明天就能和庄主H了呢=w=~六爷要悲剧,龙霜在正文里面这次过了差不多也就不会再讲他了。。。
第三十二章、如此契约(一)
“这就对了嘛,哈哈,有福同享才是好孩子,好孩子会有奖赏,看老爷把你操射!”林礼承受了这许久,前端肉芽却一滴精华也没泄,这让六爷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战,于是想趁着林礼注意力在嘴上,下半身有所松懈的时机将他操到丢盔卸甲。然而他不知道这更加速了自己的悲剧,林礼修为在他之上,又修炼最精妙的双修功法,除非功力高过他数倍都不能逼得他就范,跟何况是功力低下的他。林礼目不斜视地替龙霜扣交,暗自运足真元,缠绕着透入体内的六爷的灵力肆意吸食着。龙霜在林礼的伺候下很快精关失守,低声嘶吼着将肉木奉顶入他的喉咙滚烫的汁液顺着他的食道划入胃里。而身后六爷今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了失控的倾向,抱着林礼的屁股感觉自己的动作越来越快。他产生一种幻觉,仿佛自己不受控制地往前面狂奔,明明知道那前方是悬崖却仍然越跑越快,停不下来。
“呃啊啊啊,你对我做了什么,快停下来!该死的,你到底做了什么!”毕竟修行日久,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六爷马上反应过来是林礼在作怪,然而他就算知道却依旧无能为力。
“呵呵,老爷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林礼不慌不忙地舔干净龙霜的肉木奉,干净的精元虽然没有灵力却也十分美味,他转过头对着六爷媚笑道:“嗯哦哦,六爷威猛,操得我好爽,快要把我的骚逼操烂了,好厉害,呵呵,快射给我,把我的骚逼射得满满的!”这番挑逗带着真元的力量,成为了压垮六爷的最后一根稻草。米青。液前所未有地汹涌而出,六爷双腿发软,跌到在床上,然而那根肉柱仍然奇异地挺立着,断断续续地喷着白浆。
龙霜才喷射完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吃惊地贴着床往后挪了几下,贴着床边儿不刚靠近。林礼站起身,不管从肉穴中漏出的白浊,缓缓走到六爷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恶劣的色鬼,此刻已经翻着白眼,肌肉抽搐,嘴角还有少许白沫溢出。他想到自己这两回被这家伙捉弄得凄惨,自己那处还被哪来和女人相比,脸红着胸中憋着的气还没发泄干净。然而正当他蹲下准备再好好折腾折腾这个讨厌的家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止住了他的动作。
“贤侄住手吧,且饶他一命,柳某替他谢过。”
林礼突然顿住,回过头发现龙霜已经软倒在床上,而房门打开着,一个身影闪了进来,站在床前。依旧白衣黑裳披着大氅,柳钰刀面无表情,站在床下,林礼赤身裸体,大腿根部还隐隐有白浊流出,面带惊诧,站在床上。两人就这样对视了数息,直到柳钰刀余光瞄到痛得已经失了神志的六爷,他皱了皱眉,每间刻印更加深邃,隔空运指,点得那六爷昏睡过去。
“此人乃我族中长辈,虽行为有所不当,柳某也不能袖手旁观,还望贤侄给柳某一个面子,柳某感激不尽。”
林礼脸臭臭的,他并非不高兴柳钰刀救了六爷,身为庄主维护族人自无可厚非,但林礼不高兴的是为何柳钰刀会来得如此之快,莫非这两日他都在用某种自己不知道的方法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林礼猜得对了一半,那柳钰刀何等人物,林礼在他看来虽然不过是个天资甚高受宗门长辈爱护的小辈,但一贯的谨慎还是让柳钰刀在林礼身上下了一道镜符,此符唯一的作用就是在庄主房中的一面镜子里显出林礼所在的位置。
原本柳钰刀并未想过要时时刻刻监视林礼,只不过晚上回房无意中看了一眼桌上的铜镜,诧异地发现林礼竟然在那个色欲熏心的柳老六房中。虽然林礼修为高深,但深怕老六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骗得这不谙世事的小男孩着了道,失了身子。柳钰刀丝毫没有迟疑,披着衣服忍着身体的不适,赶了过来。然而刚进院子就听到房中林礼高声的淫叫,接着他鬼使神差地没有立刻破门而入,而是躲在窗外偷看了半饷,直到林礼将老六放倒,若自己再不进去恐怕性命不保,才不得不出声阻止。此刻他面对着林礼也不知道说什么,吹了好大一会儿夜风,身体有些软软的没力气,但是下半身却高耸着,支起裤子,微微发痛。
林礼也没说什么,跳下床,自顾自地捡起被小厮们脱掉的衣服穿好,然后又将龙霜的衣服捡起来搭在他的身上。做完一切他回头见柳钰刀默默地看着,眼中有着难懂的纠结,然而他目光下移,发现了柳钰刀下体的窘态,突然心情好了不少。
“夜晚露中风寒,庄主不如回内院歇息,这位公子是我的朋友,还望庄主放他一马,让他自行离开便是。”林礼并没有带着龙霜回房的意思,但既然已经救下来就不能让他从新落回六爷的手中,虽然这六爷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醒过来,至于那地方以后还能不能用就更不知道了。
“这是自然,贤侄放心,柳某自会安排,”柳钰刀迟疑了一下,接着说道:“时候不早,贤侄不如与柳某一道回内院吧。”林礼笑了笑点头应允,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小院。
一路沉默,进了内院来到霁云斋门口,明明没有交流的两人依旧一前一后地走了进去,回到房中,柳钰刀神色平和了不少。已是初夏,柳钰刀房中还烧着炭盆,使得密闭的房间对林礼来说有点闷热。但对大病初愈的柳钰刀来说,这样的温度却是刚好,之前出门,只觉得冷到骨子里去。他脱掉大氅,自然地靠在炕桌旁,回头才想起林礼也在房中,神色有点尴尬。林礼却不甚在意,径直走到炕桌的另一侧坐下,从桌上拿起一粒点心放入口中。
“呵呵,庄主莫要见怪,我大半天没吃东西了,这会儿有点饿。”林礼放松地说着话,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柳钰刀。心里有了个大胆的想法,他想与柳钰刀定契约!
一旦产生了这个想法,林礼的心思马上活络了起来,这柳庄主看似正人君子骨子里却有种另类的淫邪。从那两个女子口中不难得出此人冷心冷情,却在性事上享受着折磨人的乐趣,再看龙霜,那么倨傲的一个人被调理得呆如木鸡,与从前判若两人。这柳钰刀年轻气盛正是最得意的时候遭受重创,进而形成心魔,虽然多年过去,那古怪的性子却再也改变不了。自己若能与这样的人共赴春宵那会是何等趣味盎然。林礼的思路顺畅,一发不可收拾,眼珠子转溜着思考如何提出这样的要求。
柳钰刀此刻的心情也颇为复杂,原本就小心翼翼地将林礼当做贵客对待,然后接触一番产生了喜爱之情,但仍然只是对晚辈的感情。短短两日,每次看到他心里都会若有若无地泛起一种冲动,但非常的微弱,以至于他从来没有察觉到。而方才在屋外看到的一切却将这种冲动彻底勾了起来。他想占有林礼,想像对待那些男宠娈童一样的对待他,他刚才多希望压在林礼身上的人是自己。这样的想法让他欲火中烧,许多年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了,即便是偶尔碰到一个两个合心意的人,也是带着兴趣稍微玩玩。他以为是自己老了,现在才知道是因为没有碰到这个正确的人。
两人都在想着如何开口提出这羞于说出的欲望,但越来越明显的眼神却出卖了两人的心思。终于还是柳钰刀忍不住试探性地开了口:“柳某听闻贵宗以修习情欲一道为主,不知贤侄是否也是如此?”
“不错,我修炼《吞阳经》以男人米青。液阳元为食,”林礼将事实稍作歪曲,说得更加淫邪,他想看看这柳庄主接下来会怎么说:“宗门内师傅叔伯,师兄弟之间皆可双修,互相采补增进修为。庄主为何有此一问?”
“哦哦,原来如此,呵呵,”柳钰刀听到这样直白的答案有点尴尬,笑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