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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医无名氏(又名:我的这半生)-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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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理央说,“我不想说这件事。”
  “噢?”张凡思维飞转,揣摩起她的潜台词。
  
  在病房里,各相关科室的几位医生聚集,七嘴八舌地研讨救治的应急预案。
  时间一分一秒流淌。
  局势越来越不容乐观,降颅压脱水药物挥引辅助,也拨不开浑沌。
  
  “巨大血肿已形成脑疝!”
  “必须马上动手术。”
  
  病人的生命在悬崖边缘了。死神随时会打照面,若离若即!
  张凡喊道,“我来主刀。理央你当助手。小玫,小玫,负责剃头、备皮、备血,准备全身麻醉、开颅手术器械!”
  ……
  
  切开头皮,锯下额部、颞部骨瓣,蜒长堆积又丑怪的内部结构曝露。
  接下来是割开硬脑膜。
  张凡熟练地操纵着。
  那黑色的血液伺机而动一样猛地从病人的脑中汩汩冒出。
  梅小玫大惊失色,打消了中午喝黑米粥的念头。
  张凡也有了一度的焦躁。汗水将他的手术服打得浇湿。
  “老张,探察血肿腔。”白理央提醒道。
  “嗯。”张凡冷静了,精力高度集中地消除了血肿块,“呼——”
  止血了。
  白理央帮忙严密地缝合了硬脑膜,复位骨瓣再加以打孔固定。
  后续步骤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俨如落脚平地,继而泰然地润笔调色。
  病人的生命体征总算平稳了!
  “太好了!!”
  在场的人无不展开欣慰的笑。这一刻,他们是那么的团结。
  “哈——哈哈哈!必须吃黑米粥庆祝一下!”梅小玫打破“心魔”了……
  “谢谢你。”张凡低声对白理央说。
  白理央愣一下,说,“这是你的功劳。”
  张凡的心跳加快,“理央,下次再合作。”
  “好。”白理央大方地应允一声,进了淋浴间。
  冲洗过后,白理央到了走廊的靠椅上坐着休息,没多久便是昏昏欲睡。沈红英意有所指的信息有灵地醒了她的懵。
  
  “芙雅近段时间要升任副院长了。就不请你们抛头露面地和我一块吃饭咯。更何况,秀恩爱死得快。”
  
  白理央闭目养神,没回短信。
  沈红英的信息又来了:我是为你们好。小理央你不高兴了?
  白理央想了一想,回复:一点点。
  沈红英为了朋友是事无巨细地费力劳心,换一种说法则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她唯恐白理央不懂她的弦外之音,于是又发了一条信息:等会下班后,我们谈谈吧?
  白理央心中不快。她有一肚子的话想回敬,又觉得无趣,也懒于打那么多字,踟蹰之下一不小心按到了一个笑脸发送……总之,白理央是不想管这事了……
  沈红英中午下班后雷厉风行地来医院“赴约”了。
  白理央正好有空,还有一分钟就能下班了,她也躲蔺芙雅躲得心慌,便二话不说地跟沈红英走了。
  沈红英神神秘秘,要白理央上她的车,又不指明目的地。
  “芙雅近期更忙了,对不?”
  “嗯。”白理央坐在后座上吹风。
  汽车蜗步在公路上,天高路邈。沈红英不急不躁地说,“我有好多疑问要你解答。”
  白理央眉头一拢,又大约有点痴地一览沿途的景物。
  沈红英调了下后视镜,见她呆得很有水平的样儿便笑了出来,戏谑地问,“你跟芙雅吵过架么?”
  白理央斟酌片刻,姣好的唇瓣微翕,“沈小姐,你的用意是?”
  “打探内部消息,增加判断某件事是好是坏的筹码。”
  “噢。”白理央听她谨慎的口风后未动气,废话不说,直奔主题,“吵过。有分歧时芙雅的阴晴不定很可怕。加倍的好,加倍的坏,谁也不是她的对手。”
  “你这冷面女匠也很可怕啊。”沈红英为蔺芙雅扳回一票。 
  “……”
  “嘿。你有过放弃的想法么?”
  “没有。”白理央坚定地说。
  “那个,跟芙雅接吻的感觉怎样?这样问不会太色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沈红英的眼蒙上了研究趣味。神经兮兮的。
  白理央面红过耳,一脸不可思议地与沈红英对视了好几分钟,一字一顿道,“……有被芙雅电到……”
  “我看你是喜欢独处的那种人?”
  “是。”
  “会考虑同居么?”
  “相爱的人都不排斥朝夕相处。在朝夕相处之前,它至少是个共同期许。”
  “小理央,来说说芙雅的一个优点。”沈红英越来越起劲,随心而问。
  恰好白理央今天出奇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她私下很疼我,爱哄我……时不时冒出的女人味,使我沉迷。”
  “只要一个优点。”沈红英暗笑不得了,猜想,白理央这么真诚地表明心迹多半是为了得到她的认可、祝福。好说歹说,她是芙雅的头号闺蜜。沈红英对白理央的戒备心减轻不少,“那她的缺点呢?”
  “她的喜怒哀乐体现在大是大非上,个性不刨根究底,很少有小女人心态,开不开心都能跟我逗。”
  “哎呀,这是缺点?”沈红英憋了一肚子的笑,点头如捣蒜,“照我看,你们的路还很长,努力磨合吧。对了,是你粘她,还是她粘你?”
  “……她粘我。”白理央闷了半晌,复又开口,“这些话,你别跟她说。”
  沈红英比了个“OK”的手势,说道,“她粘你,不是小女人心态是什么?!”
  “……不够。”白理央低下头,红唇抖索一下,心惊肉跳地说。
  “那、那要怎样才够呢?”沈红英没个正行,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
  白理央的大眼瞪着沈红英。面容清冷得冻人。
  “干嘛?想捶老娘?”沈红英干咳两声,又坚持挖料,“我说,你送过芙雅花么?”
  白理央摇头,又信誓旦旦地说,“……我也想罗曼蒂克一下的。”
  “没有过‘创举’么?”
  “以前在解剖室饿急了背着同学吃了三块卤鸭肉……”
  “……不是这个。话说回来,你的心理素质好强大……”
  “因为很好吃。”
  冷场——
  
  绕过人流最稠的路口后,再瞟观感从天上到人间,从乖张到平凡的白理央,沈红英心旷神怡,她正色道,“那么,为了芙雅的大好前程,你能作出适当的妥协吗?”
  “能。以后开车不要聊天了。”
  沈红英笑了笑,“遵命,小理央。”
  问答游戏告一段落了。沈红英载白理央回了医院,心里奋臂直呼,太有趣了吧,想发牢骚又想晒幸福才是堕入爱河的表现……
  而白理央在想,她的真话解除了沈红英的怀疑,也促进了她日后说假话的方便。
  
        
用心买椟率性还珠
  下午的班,白理央在抽烟时,有人一手轻挥到她的脸上,丢了她的烟,问,“人前人后你都要躲我?”
  白理央顿失心窍,“芙雅。”
  蔺芙雅神情微怒,自说自的,“晚上我要跟你约会。”
  白理央低眉顺眼地说,“你就要升任副院长了。为避免节外生枝,无论什么场合我们都减少接触吧?这世界很乱,小心为上。”
  “……”蔺芙雅不说话了,她从白大褂的衣兜上拿出一支黑色水笔,拔开了笔帽,再拉过白理央的手,在她的手心上写字。
  字体龙飞凤舞。
  白理央的脸绯红,她虽被吓得不轻,但又被这刚劲的力量稳住。
  蔺芙雅写完了,细细地审了一遍后,便走人了。
  她写的是一家餐厅地址。还有点钟:19:30
  白理央还未来得及消化,张凡突现。他探过头,问了个胸有定见的问题,“理央,你是同性恋么?”
  问得好呵。
  同性恋。这是白理央由衷接受的一个身份。她扪心自问,她不是贪恋女色,而是弄巧成拙,用情至深,才成就了这个意义重大的身份。很难说,她有没有因此陷入过瓶颈或癫狂,但她必将走得更辛苦。她无非动了真格,便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她是甘之如饴的。只是,她有所考量,她的情绪可大可小,“等会我有任务。长话短说吧。老张,你想听的是什么?”
  “实话。”
  “我想你帮我摆脱它。”真假的重心从来在所思、所言、所欲、所为间游移,一时的真假白理央不在乎。她撒了谎。
  张凡心潮澎湃,联想前因后果,认定白理央是在点拨他试练他,一刹开豁,以骑士的口吻说道,“交给我吧!”意思是,我会拯救你的。
  
  19:30分,白理央来到了致馨社工事务所。
  她放了蔺芙雅鸽子。也不接蔺芙雅的电话。她的目标暂时只指向一个,她要扰乱蔺芙雅,永绝蔺芙雅到“致馨”来的可能性。那么,19:30分,在卡座上等待白理央的蔺芙雅翩翩跃动的心是不得已地在下沉的。她等了三四个小时,店要打烊了,她驾车奔至白理央的公寓,开了锁,倒在空无一人的床上,全盘接纳哀伤。只愿希望不落空,愿白理央牵起她的手,走出这虚实莫辨的境地。两年后的蔺芙雅对白理央说,“想要真正拥有你怎么这样难?”其后所发生的事,令蔺芙雅的心补丁垒了补丁。这是后话。
  眼前的事务所扎根在冬天的冻土之上,黑森森的。
  白理央进了大门。
  保安们笔挺地立在原地。再不是风雨不透的死守。
  陆壬衣浑身发虚地问白理央,“那一年的事,你……想起来了?”
  白理央冷峻地别开脸,说,“走开。”
  陆壬衣眼花耳鸣,她说道,“理央,你还是不能理解我?!我所信奉的是最一流的疗法!”她的泪掉了下来,“我没有强迫过他们的,他们也是自愿入住的,我从来都尝试着好好沟通,企求打破他们的心理防线,可越是这样,他们的暴力行为越是严重,我的伤是这么来的。”
  “走火入魔。”白理央说,“我看错你了。”
  “你为什么不能理解我?!那成效不是明摆着么?”
  “你想为虎作伥是你的事。”白理央朝前走去。
  “理央。”陆壬衣亦步亦趋地跟上她,“理央。”
  “我不会再医你。”
  陆壬衣散了神。难过在延烧。她问,“你为什么不能理解我?”
  白理央不作声,上了二楼。白墙在月下笼了虚幻的蛋壳青色,似乎构成幽然的寐态。
  “说吧。”施养情站在阳台上,声音硬梆梆的。
  白理央脑中千头万绪,她问道,“你身边的那个人,她在哪?”
  “哪个人?”施养情偏过头,推了推眼镜,万分的铁面无情。
  白理央说不上来,拟好的腹稿被四两拨千斤地变为中规中矩,“老师,我来这里是想说,我打发沈红英了。”
  “那蔺芙雅呢?我答应过一个人,不拒蔺芙雅于门外。你说怎么办?”施养情已贴近白理央的耳朵,不屑地质问道,“你到底行不行啊?”
  白理央心中一痛,再多的苦她也能当哑巴独自吞咽下去,只是,这一次,难题非同小可。她想起年少时,对舍友说过这么一席话,“我喜爱买椟还珠这个故事。表面上主人公取舍不当,不过可想而知,那盒子的作手定是巧匠,无需珍贵材料,它自有价值。记得在学生街我看中了一只玉鹿,明眼人知道它‘劣质’,可是那雕工技术从第一眼看去便能明白它是由深深懂鹿的人刻出来的。不偷工减料不矫揉造作的东西本身便是可贵。我决定买下它,珍藏它。我买的正是一种真诚、用心的感觉。”当时,谁也听不大懂。白理央是常常做些傻事,她们觉得有趣罢了……天才是奇怪的。却不知,她的“奇怪”影响了她的一生,又因现实残酷每每擦枪走火或堕入冰窟。她能比谁都柔情,也能比谁都冷漠。
  “我在问你话。”
  “行。”白理央的眼汪得如一泓清泉。此刻她想着的是蔺芙雅甜的舌香的吻,蔺芙雅的长指叩击她的花道,砸砸有声,无数次撕裂她,无数次安抚她,在氤氲的氛围下,她们跌进深不可测的放肆痛快,达到快感……尊啊贵啊名啊利啊造福啊牺牲啊是个屁,白理央盼之若渴的是那个人而已。回到这个起始点,光有爱还不足够。她的心愿很大。
  “我不想抛头露面。”施养情说,“事情没办好的话,后果自负。”
  “好的。老师。”
  “这事处理完后,你便不要来了。”
  “……嗯。”
  天空深得要脱节了,无边无际得阴沉。
  好晚了。
  白理央去了严氏卿家。她读书时像个脱尘入世的高人。
  严氏卿曾向心中低调儒雅的她深情表白过,那时白理央说她对矮个女生不感冒……身高159cm的严氏卿大受打击,苦中作乐地说道,“白大人,我不是很矮好么。你要不要四舍五入一下?”
  “你不是她。”白理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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