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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医无名氏(又名:我的这半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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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门外。白理央杵在那。她的倦怠更似从容,蔺芙雅一个局部一个局部地细瞧,逐渐完善她的形象。这形象深烙在蔺芙雅日后一次又一次的回忆中。那么纯粹。那么俏。
  “理央。”蔺芙雅感到亲切,不由自主地唤了她的名。
  “蔺小姐。”白理央眯眼笑。那是懒懒的阳光,不张扬,又鲜嫩欲滴。
  “你的钱包。”蔺芙雅从她的挎包里翻出了白理央落下的钱包。
  白理央接过它,恍然大悟般地说道,“原来它丢了。”
  “你太大意了吧。”
  “是啊。记性不好。”
  “你几点走?”
  “不一定。你走之后我再走的。”
  这是白理央在向她靠拢的方式。白理央的心思太难捉摸。蔺芙雅没多想,她恰恰是冷静地应对她的这句话。这交流的态度,分属空枉的洒脱。起初谁也浑头浑脑。
  直到白理央说,“今晚我跟你一起走。”蔺芙雅才稍微吃惊,再来是轻描淡写地笑了笑。
  “要泡温泉么?”蔺芙雅问。
  “好啊。”
  两人上了车,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气氛还好,有声有色,任意转化。她们相处时由媚而带出的暧昧,由暧昧而派生的亲昵温乎乎的。矜持和热度严守中立,不多也不少。
  
  经过一间足有两层楼高的门厅,蔺芙雅熟门熟路地领白理央绕向左边的温泉室。
  水汽濛濛,胀在空间里,暖烘烘的,渗入百骸。
  下了汤池,两人已是裸裎相对。云雾缭绕,她们婀娜性感的曲线时隐时现。
  白理央将长发往后撩去,光洁的额头也露了出来。她漫散地靠在池壁出神。
  “怎样?”蔺芙雅笑道。
  “很晕。”白理央的面色潮红。身体逐渐适应水温了。为了调整脑压,她的脑袋也半浸在水里。
  蔺芙雅摸摸她的头,神情惜惜地说,“你好美。”而她不也没有一处不理想不动人。她称赞人时正派又神气。
  白理央偏过头,享受地作了个深长呼吸。
  “蔺小姐,泡过温泉后要去我家么?”
  “我去过一次了。”
  “是么?”白理央傻气一笑,“那是租来的十五平米的小屋,很寒碜吧。”
  “对了,你和致馨社工事务所的施主管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的老师。”
  “老师?”
  “嗯。”白理央没有兴趣深入这个话题,她又问道,“那你要不要去我家呢?”她爬上岸,披了白色的浴袍,有几缕发丝贴在脸上。恰合心意的撩人。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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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理央烧了开水,以“牛肉面,快到碗里来,我要泡你”的架势,冲了方便面,然后津津有味地大快朵颐。
  “还没吃晚饭呐?”
  “吃过了。饿得快罢了。”白理央坐在靠背椅上,安逸地摊开两条修长纤细的腿,问,“你要吃么?”
  “我不吃宵夜。”
  “噢。”白理央又说,“你躺我床上休息吧?”
  蔺芙雅坐在床沿,好笑地说,“你这真乱。”
  白理央吃完了最后一根面条,滋溜有声,她说道,“蔺小姐,你帮我收拾收拾。我去刷牙洗脸。”她没大没小,也谦逊随和,所有的矛盾形成千变万化的风格,没有方向概念。
  蔺芙雅的手在捣弄手机,一开一合,一合一开。
  “麻烦你了。”白理央说。
  “嗯。”蔺芙雅点头。
  地板上的物事东一摊西一摊,违背常规地用它纵横的手臂去抱形形色/色的版图。蔺芙雅有条不紊地整理。有一个大抽屉是锁着的,她便不去管它。
  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响。
  脉动般单向而流。
  蔺芙雅的心态平和。这是顶真顶真的。从未体验过的。
  不多时,白理央从洗手间走了出来,“啊。你好棒。蔺小姐。”她惊喜地说,脸上的笑容很大。
  “装箱整理,不宜有太大的空隙,也不能太满,我用报纸作为缓冲器固定物品。物品名也都标注在箱子外面了。至于你的生活用品我顶多给它们摆放整齐。”
  “嗯。好的。多谢你了。”
  
  蔺芙雅去洗了手。
  白理央躺在床上了。
  “看杂志么?蔺小姐。”
  蔺芙雅蹭掉了高跟鞋,偎在床头,慵懒地说,“不了。”
  “蔺小姐平时是使唤人的吧?”
  “……”
  “越是德高望重越是不能出错。”白理央双手枕着后脑勺,说,“一台手术,从护工的搬运,到护士的备战,从麻醉师的检测,到辅助医生的开颅,再到主刀医生的取瘤,还有缝合,后期护理,病人情绪稳不稳定,术后纠纷,再次手术的可能性……我相信,要令它面面俱到,你一定得随时跟踪、指导。”
  蔺芙雅挑眉,说,“我很严厉。”
  “不得不严厉。”白理央出乎意外的理解。
  蔺芙雅俯下了身,捱她很近,柔声道,“嗯。我从没宠过人。”那发梢倾搔白理央的脸。
  “好可怜,蔺小姐……”
  可怜?蔺芙雅已心猿意马,她轻舔了舔白理央的嘴角。
  白理央阖上双眼。
  蔺芙雅顺势一手按在她酥软的胸上,迷醉地吻她。
  “不只泡过温泉,牛肉面,也泡过医院吧?“一会儿后,蔺芙雅打趣道。
  “嗯——”白理央低吟了一声,答道,“不好说。”
  “有想过未来是怎样的么?”
  “这个问题……”白理央说,“很复杂。”
  “没规划?”
  “没有。计划赶不上变化。”
  蔺芙雅躺在了白理央的右边,含嚼她精致小巧的耳垂,舒心地说,“泡温泉时,我一直在想你的身体。渴望你的身体。”
  “同是女人,我的身体能吸引到你?”
  “你一再找事让我做。不是在使坏留我?”蔺芙雅反将一军。
  “下意识。”
  “你很诚实。”蔺芙雅的手钻过阻碍,微妙地在碰触白理央光滑的肌肤。那衣衫起起伏伏。温度攀升,鼻息加重,在白理央快要咬破嘴唇时,蔺芙雅又吻了她。
  “话说,未来啊。自由地混日子是理想么?”长长的湿吻后,白理央说。
  “没有更明确的目标?”
  “嗯。没有。”
  蔺芙雅双手揉捻白理央胸前的雪腻,分了神,“没料到手感这么好。”她埋在白理央的胸间,嗅了嗅她的体香。
  无知觉下蓄集的好感添了企盼。
  阳台上的花长得茂盛拥挤,飞了一瓣进来,美妙。这是一颗天生合格的心。那影子在视觉划过,方知时间在流淌,巍巍峨峨地晃,又舍不得它太快。
  蔺芙雅抚遍了她的全身,情有独钟的气氛造足了,多美的事。
  谁知老李的来电打了岔,“主任,那个酒驾超速车祸患者的家属来闹事了!两名护士美眉被恶意打伤了都,还哭呢!医院门外还有打条幅的群众火上浇油!老刘留下的后遗症蹭蹭蹭地冒出来了!你快回来!”
  “态度一错万劫不复。”蔺芙雅一刻也不耽误,“我马上过去,你们尽量稳住场面。”她收了线,对白理央说道,“再见,理央。”
  白理央闲闲地伸展双臂,一动不动,脸上是和煦的笑,“蔺小姐,再见。”
  蔺芙雅走向门外,那摄她魂魄的白理央的容貌让她在心上服刑——惦记不已。
  
  重归平静了。
  白理央在思考未来的事。所想到的是她有一年半没买新衣服了。内裤也是,破破的。这样不好。
  不好。她忘事也快。少顷,她进入梦乡了。
  浑沌。发瘟病一样用虚劲。
  “救我!!救我!”
  这更像是阴险的咒语。
  “施小姐……施小姐。是么?在叫谁?”白理央口中念念有词,“在叫谁?”她骤然惊醒,大汗淋漓,喃喃道,“我得再去事务所一趟。”
  
  新的一天。
  施养情来到遮阴门廊,清风兜头,很舒爽。她坐在一张摇椅上闭目养神。
  “主管,早上我们的养老服务站来了几个来历不明的老人。怕是没子女照顾的流浪者,要不要……”一专职社工话中有话。
  “日间照料、活动娱乐、餐饮休息一样也不能少。剩下的事,晚上再说。”施养情沉吟道,“你通知下壬衣,让她把舒勤带过来。”
  “好的。主管。”
  
  晴空的流云宛如羽化的奶油蛋糕,网在惘然的不分边界的酷蓝。
  舒勤的笑难能可贵,“阿情,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施养情默不作声。
  舒勤敛了笑意,捉了施养情的手,说道,“阿情,你不高兴了?”
  施养情问,“舒勤,你会陪我多久?”她的眼色有挥之不去的辛辣劲,冷漠又永驻不灭。
  “你想要多久就多久。”舒勤毫不迟疑地说。
  施养情拽下她的衣领,再捧她苍白清丽的脸,问,“真的是你的本意?”
  “是啊,阿情。”舒勤笃定地说。
  施养情用力地吻舒勤,赤脚踩到了舒勤的脚背上固定了姿势,她越吻越激动,担忧这凭据在无尽的岁月散去,她啃噬她的唇。舒勤没有抵触,任她作为。
  “所以……阿情,别再做那种事了。我们远走高飞,好么?”舒勤小心翼翼地说。
  施养情顿了一顿,推开了舒勤,凉凉地问道,“你的记性又这么好了?你有按时吃药么?在你心底深处,你其实是想离开我吧?”
  舒勤昏惨惨地摇头。
  “我要关你禁闭。”
  “不,不要,阿情,不要。”一提到那个恐怖的小隔间,舒勤浑身直打抖索。那儿没有光,受到惩罚的人,除了上厕所和吃饭以外,一步也不被允许踏出,另外,还要受到药物折磨……
  
  理央。你怎么还不来?我们不是约好了?
  内心无助的呐喊。舒勤的眼眶已是噙满了泪……
  
        
拥抱这好样的适得其反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白理央一有空便站在那,给人的观感不太受罪,她是出于习惯而站在那。尽管她从没有机会进去社工事务所。
  施养情手拿一瓶撕了拉环的罐装咖啡,走向白理央,她怒不可遏,“你又来了。”
  “老师。”白理央规规矩矩地鞠了一躬。
  施养情抬起手,把咖啡悉数淋在了白理央的头上。
  白理央难为情地抹抹脸,旋即又笑道,“老师,保安大哥24小时轮班,我来了也没用。你说呢。”
  “那你还来?”
  “于心难安。”白理央说。
  “你没资格说这种话。”施养情背过身,说道,“滚蛋。”
  白理央明嫣莹亮的眼眸扫向前方,说,“老师,我在等人。”
  “你知道你在等谁?”嘲笑的口吻。
  白理央想了一下,答道,“我等蔺小姐。”
  施养情的神态古怪,“你晓得她的来头么?”
  “嗯。”
  “你好自为之吧。”施养情心烦意乱地回去了。
  
  夜风凉飕飕的。冰薄荷的空气被肢解被鳞批,一波波,又毋宁是高度的清醒。
  几个小时过去了。蔺芙雅没有出现。
  估计是要上晚班吧?白理央罩上了连衣帽,不喜不悲地守候。
  蔺芙雅到来之时,白理央站的地方一点没变。
  
  深夜十一点三十六分。
  
  走啊,走啊走啊走。
  蔺芙雅伸手,拥抱冻得僵硬的白理央。拥抱这好样的适得其反。
  “怎样了?”
  “开心呐。”白理央笑嘻嘻地说。
  蔺芙雅松了一口气,为彼此的心有灵犀而感动。
  “你再等等,我接个电话。”
  “没事。你忙。”
  结果蔺芙雅接个电话一接一个半小时。她的指尖始终停留在白理央的掌心,口中在说职业性的话语,分心不得。而白理央三心二意地听,主要还是陶醉地捕她的神姿。
  “今天没法看朋友了。太晚了。”蔺芙雅将手机放入大衣口袋,也挟了白理央的手进去,“我们走吧。理央。”
  “那,到我家去。我家很近。”这是白理央最传神的表达。
  “好。”蔺芙雅扣住白理央的手指。
  
  细节决定成败。
  我们常常会因细节爱上一个人。
  爱情的本质往往通过非爱情的特质来体现。
  是么?
  
  蔺芙雅一边翻阅杂志,一边想事情。
  洗手间传来了淙淙水声。
  “在你这,很有灵感。”
  “灵感?”白理央提高了音量,“哪方面的灵感?”
  “你出来再说。”
  
  白理央松松垮垮地裹了一块浴巾,走到蔺芙雅的面前,满不在乎地说,“请讲。”她湿漉漉的头发犹冒热气,丰盈的胸房挂了几滴水珠,她很妖娆,又有几许文雅。走神时是落落寡合的俊模样。
  蔺芙雅嗓音发涩,“理央,你躺下。”
  白理央照做了。
  蔺芙雅扯下白理央的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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