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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陷阱就是这两天在包大人允许的情况下设置的。其实严格说起来,出主意的还是公孙先生,他只是实施者而已。
张龙和赵虎架着玄木也是满脸的兴奋,张龙手上同时还提着玄木的那个兵器,正一边满脸惊讶的研究一边自言自语:“这个究竟是什么东西?棍不棍铲不铲的……”
看着玄木被抓住,方才便端坐在屋中的包拯与公孙策等人也走了出来。展昭忙上前询问,听说大人无恙也就放下心,向他抱拳道:
“大人,现在玄木已经被抓,大人觉得如何处置好些?”
包拯捻须沉吟了一下,方道:
“先将他带到大牢里吧!之前本府进宫时圣上曾问本府行刺的刺客是否已经抓住,但那胧玉那时已经被此人救走。现在此人被抓,想来想要找到边姑娘不是什么难事。”
说着,包拯向前走了几步,来到玄木面前。微微皱了眉头思索些什么,然后忽然抬起头,向着展昭道:
“展护卫,你——”
却在此时,变故又生!原本应该已经昏迷了的玄木猛然睁开眼,在所有人都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一震双臂,硬生生将张龙赵虎二人震离自己,同时脚尖一点,整个人猛地前冲,直奔向包拯而去!
原来先前这人竟是在装昏!
说时迟,那时快,张龙赵虎只听耳边呼声响起,同时耳侧传来一阵破空之声,一物呼啸着直直砸向玄木。那东西明显凝聚了投掷之人大半内力,玄木动作快,那物动作更快,生生在玄木的手碰到包拯衣襟的同时砸到了玄木的后背,剧烈的内力震得玄木硬生生喷出一口血。然后,还未等他做出反应,白玉堂的长剑已然后发而先至,在他与包拯之间隔除了一道缝隙。
先前阻止他的那物却是展昭原本放在一旁的那个酒坛。投掷之人当然是展昭。
如此一来,玄木的攻势再度被化解了。眼看自己每每出招却每每被那两人阻止破坏,玄木不禁目龇欲裂,双目怒睁,狠狠的瞪着那两人,那神态恨不得在他们身上咬下一块肉来一般。展昭和白玉堂见状,各自持了剑互在包拯身前,防止这个人做困兽之斗。
然而玄木却没有再度扑上前,他狠狠地看了所有人那么一瞬,然后竟然在大家戒备的目光下纵身远去!展昭和白玉堂见了,互相使了个眼色,向着包拯道了声“大人小心!”便双双追了上去!
此时那玄木已经算是穷途末路,这时不追,更待何时?!
……
当展昭和白玉堂追着玄木的脚印来到城外时,却震惊的发现玄木居然已经命丧黄泉了!他就那样静静的趴在那里,面向左侧,双目圆睁,满脸无法置信。
展昭上前检查过,玄木是在心口处被人一剑刺中,这一击当场便要了他的命。然而凶手是谁,展昭和白玉堂却是半点头绪都没有。
忙碌了许久,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两人相视皱眉,却只能将玄木的尸身带回了开封府。包拯与公孙策检查良久,同样没有任何收获,仅仅是在玄木的衣服中找到一只还未来得及开封的青花瓷瓶,里面满满的都是毒药……
玄木的死因自此成了悬案,连同曾经被他救走的琵琶女边胧玉的下落也一起成了迷。当仁宗给开封府的一月期限到了之后,包拯也只能将这个结果交给皇上。仁宗对于开封府没能抓住边胧玉这件事大发雷霆,下令开封府上下所有人都减俸半年。
然而只有包拯与公孙策二人知道,皇上在表面上大发雷霆的同时,私下里另外给了开封府一道密旨,密旨的内容也只有这两个开封府最核心中的人知晓……
总之,除了减俸以外,琵琶以及玄木这次风波算是顺利过去了。虽然这其中大家或多或少都受到一些伤害,好在因为尹香凝留在开封府的关系,都得到了有效的治疗。不久后,展昭与白玉堂的伤势也都完全痊愈了。
表面上看来,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开封府的青天一如往常的为民请命;公孙先生仍旧负责府中大小事务,顺便与客居开封府的尹香凝讨论医术;而猫窝里则一如既往的住进某只从来不懂得回窝的白老鼠……
只是在平静的表面下,无论是包拯还是公孙策、展昭或者白玉堂心中都明白,事情现在正渐渐想着怎样诡异的方向发展:先不说皇上下的那道密旨,单是不同的出现在众人身边的那些“陌生人”就足以让他们打点起十二万分的注意力。
神秘的栖凤楼与其老板娘,徘徊在栖凤楼附近的青衣人,还有——这位不请自来的神医尹香凝……
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事情会如何发展。只有在夜半入睡前,有哝哝轻语细细分析着所有的一切。
“猫儿,你怎么看?”
“我在想,也许我们该试着捉住狐狸尾巴了……”
“呵呵,但愿他藏得足够深!”
(十六刺系列之六——玄木刺 完)
后记:
默默……终于又完成一刺了~~撒花~~~
首先在这里说声抱歉,大哥,夜表妹,小生这文完成的时候,你们的生日都过了那么久了……小生有罪,小生检讨……
很感谢各位大人一路以来的支持,小生十分感激。有心的大人应该已经发现了,这文现在涉及的新人越来越多,内容也越来越混乱……
下一篇可能会回归本源,也有突破性的进展。但是具体什么时候动笔,小生还不确定。。。
再度拜谢大家一路以来的支持~~~
叩谢!!作揖~~~
——传世青轩 字
戊子年丙辰月甲午日戌时
(公历2008年4月24日)
之七
【鼠猫】十六刺系列之七——媚情刺 1 ——敬赠冰蓝之梦亲~~~
十六刺系列之七——媚情刺
——敬赠冰蓝之梦亲~~~
我爱你,你爱她。
这个世界向来就是这般无奈。
总有人喜欢来回杀戮,也总有人爱好伤害对方。
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却总是如影随形的跟着你,这就是人生。
——而我们就只能这样一遍又一遍重复无奈的宿命。
从很久以前,我就见到她的光芒是怎样耀眼,被她吸引几乎成了多数男子的宿命。女子自卑,男子更自卑,因为她是这样耀眼夺目。你总看着她,而我却只能一直一直躲藏在她的光芒下,散发着属于自己的光芒。你看不到,她看不到,看到的人却不是我想要的。
我永远——只能在背后守着你。
那人说你狠,我也说你狠,你的狠却只用在他人身上。有时你甚至连自己都不放过——当真心狠!狠到最后拼了性命也一定要为那人做些什么!结果当真拼却了性命,你依旧一无所有,我却……依旧痴傻。
哪怕最后要亲手为你收尸……
那天看见你就这样静静的躺在我的怀里,我除了悲伤,竟还有几分难以遏制的欣喜——你看到了么?你看到了么?最后碰触你的,是我,而不是她!
终于无奈的将泪落下……
我不知道是谁杀了你,却知道你的遗志究竟是什么。我会为你报仇,哪怕拼尽我全身的一切。
以此——为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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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凤楼是汴京城内一家新开张的酒店,距离开封府大约有半里左右的距离。这家酒楼开张不到三日就已经在京中打出了牌子——这当然不仅仅是因为它拥有一个巧笑情兮顾盼生月的美丽老板娘,更多还是因为栖凤楼的美酒。
栖凤楼的老板娘姬子媚拥有一双巧手,普通的酒水经过她的妙手一调,立刻就能变成远胜原酒许多倍的佳酿。而且,她自己酿制的各种美酒——诸如香泉、天醇、瑶池、坤仪、重温、杭州竹味清、碧香、苏州木兰堂、白云泉、明州金波、湖州碧兰堂、剑州东溪、汉州廉泉、果州香桂、银液、广州十八仙、齐州舜泉、曹州银光、登州朝霞等等,当然也少不了绍兴酒中著名的女儿红、状元红、花雕、秘雕、竹叶青……甚至诸如烧刀子之类的大漠北疆名酒都远胜一般酒坊。
当然,栖凤楼最出名的还是老板娘自己动手调出的那些酒。
常饮之人均知,混合酒水最易醉人,就算是严格控制分量和配方也是如此。所以姬子媚并不常动手调酒,调出来的酒卖价也颇高。即使如此,她所调制的酒水一直供不应求,只因老板娘开张那天就明文规定:这种调酒每日只出售二十坛,卖完便罢。
故此,姬家手调酒变得供不应求自然也在情理之中。
作为一个喜好美酒的人,白玉堂当然在第一时间听说了栖凤楼——自然还有关于那家酒楼之中各种各样的传闻——但那里他毕竟还没去过,好奇心自然有,只是现在每每想起,总有几分不自在的意兴阑珊。
因为最近一段时间展昭一直被十六刺的事情闹得脱不开身,向来喜欢拉着猫一起去喝酒的白五爷也就提不起什么兴致跑去一尝美酒。如今的他每日跑前跑后帮某人整理案子线索,就差没真的套上件官服冒充一下御前四品带刀护卫了!
这点让白玉堂感到颇为郁闷,怎么说他白五爷也是向来自由惯了的主,怎么如今就这样绑在这开封府离不开了呢?就算是有些不能不在意的原因,但是就这样长时间留在一个地方显然很不符合白玉堂的习性。
所以白玉堂慎重考虑起处理完这个恼人的十六刺后,该如何让那只臭猫补偿他!
……
后来意外救下姬子媚却是源于一次机缘巧合。展昭在上午巡街的时候常常路过栖凤楼所在的街道,然而他本人对酒并没有太多的要求与渴望,所以也没想过进去那栋出名的酒肆看看——不是没想过给白玉堂带壶酒,只是两人都习惯了在过去的酒肆买酒,对于栖凤楼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自然想不起要进去看看。
那天上午他一如既往的路过栖凤楼所在的那条街道,耳边忽然听的一声呼啸。展昭反射性的侧身避过,随即视线凌厉的投向了那物品砸来的地方。
会嚣张到在这汴京城的的官道上自上而下随意乱丢东西的人不多,而这些人展昭大半都识得,其中更是不乏曾被他责以严刑之人。那些人在人流多的时候也通常“明晓”要收敛老实一些——而此时会是什么人居然不顾楼下人来人往的民众——
随着展昭接住酒坛的动作,他又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高声道:“哼!就凭你们几个虾兵蟹将也敢在这汴京城里胡闹?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
女子的话音方落,就有两个男子嘻嘻哈哈笑作一团的笑声伴随其中一人的嘲弄加不屑响起:“我说老板娘,你少拿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搪塞我们兄弟,我告诉你,今儿你这店我们还就砸定了!”
展昭眉心微蹙,闪过一丝冷意:砸店?当真好大的口气啊!当下他侧头对着身后的张龙赵虎低声交代了两句,随即便转身向那栋酒楼走去。
对于这种情景张赵两人早已见怪不怪,心中倒也有些好奇会是什么人这个时候跑来汴京闹事。经过这些年开封府的整顿,按说这类事情已经很少发生了,尤其是这事还发生在他们巡街的过程中……
想归想,两人还是尽忠职守的继续向前走去。却不想才绕过一个街面,面前忽然白影一闪,一双微眯含煞的凤眼便出现在他们面前,同时耳边响起凤眼的主人早已让他们习以为常的冷漠声音:
“怎么就你们两个?展昭呢?”
……
看到那俊秀不失灵气的“栖凤楼”三个字,展昭下意识的对这楼的主人对了几分好感。酒楼的门前总是弥漫着淡淡酒香的,而且资深老饕更是懂得如何根据酒楼门前弥漫的酒香味来辨别这家酒楼藏酒的整体质量。古语有云:酒香不怕巷子深“,正是此理。
换了白玉堂来此,大概会立刻拍掌言道:好一股香气!而展昭却仅在心底暗暗赞了一声,脚下却未停一瞬,径自沿着实木楼梯上了二楼。那小二原见有客人来此,正待上前招呼,一打眼看清那人的相貌与装束,心下便是一个怔愣。
小二本就是个灵动人,原就惊讶于展昭的出现,此时见那人想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