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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推到绳索结成的死圈跟前,将他们扶上一张破败的方桌上,然后将绳圈套在他们的脖子上。这时候,巴乌又叹了一声,说道:“真不好,为你们自己超度吧,也许很快你们可以见到如来菩萨了。”
“现在,”桑结嘉措接着说道:“我一拍手,大胖子,卓德里,巨人,仓央阿米。你们两人就一脚将桌子踢到,然后你们各自抓住一个恶人的脚往下攥;还有格桑、旺堆,你们两个就分别扑到他们的肩膀上;你们四个人要同时行动,听明白没有。”萨班与善德无畏骑士闻言不由一阵哆嗦。
“我们一定会这样做。”四人一起嚷道。
“准备好没有”桑结嘉措问道。 txt小说上传分享
浪漫得真过分
“好了。”四人虎视眈眈的围着萨班与善德无畏骑士围着,只要巴乌大将军一声令下,他们就扑身上前,将萨班与善德无畏骑士吊死。殿宇中顿时进入一种可怕的寂静当中,每个人都紧张的注视着萨班两人的身上,对笨教徒而言这真是精彩的时刻,因为有两个人准备被吊死了,可是殿中沉默了许久,巴乌大将军没有发出命令,他觉得吊死萨班他们并不是最好的方式,所以他有些迟疑。桑结嘉措似乎猜透了他心事,突然对他说道:“大将军,大将军,我们的巨獒军团有好几天没有人肉吃了。”
巴乌大将军眼睛一亮,挥手指挥道:“快,放他们下来。”
几个汉子一拥而上,手脚麻利的将萨班他们拉下破桌子,丢在地上,然后解去他们身上的绳索,萨班他们突然从绳索下死而复生,不由长长出了一口气,他们不解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变故,可是巴乌大将军的话让他们立刻陷入冰窟,巴乌大将军指挥手下:“快,把他们剥光衣服,然后把他们丢进獒洞喂巨獒。”
萨班想起了酥油茶铺店主所说的那群“巨獒军团”,只只如同驴子一样大的獒犬,像魔鬼一样可怕,难道巴乌大将军让人将他们投入“巨獒军团”当中,让巨獒吞噬他们的肉骨。他感觉浑身一阵阵寒颤,不由自主浑身颤栗,原来笨教徒将他们的衣服全剥个一干二净,把光溜溜的他们丢在冰冷的地面上,然后一伙人冲上来,抓住他们的手臂、头发、大腿、脚踝,把他们举起,往殿庙外走去,有不少人点燃了火把,跟了上去,他们穿过一片空地,又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最后走进了一间长方形的殿堂,这里像一个采石场,石壁到处被挖出洞穴,地上散乱的放着各种成型未成型的佛像,同样有无数枯骨与石像夹杂在一起。笨教徒停在石壁下的一大洞前,洞口阴森恐怖,锁着铁栏杆,里面不时传出獒犬的吼叫,当有笨教徒点燃洞口的火把时,洞中的吼声越来越响,笨教徒举着萨班与善德无畏骑士送到洞口,萨班听见獒犬的可怕的吼叫声,一想到要被这群恶徒投入“巨獒军团”中被活生生撕咬,不觉心惊胆跳。铁栏杆被人打开,笨教徒们正想将萨班他们丢进洞穴中,巴乌喝了一声:“慢。”阻止了笨教徒的行动,巴乌大将军突然想起有一件事情还没有去做,他说道:“哎呀,我们忘了给找人给他傩仪,这可不好,会触犯神灵的。”他转过头看看跟在身后的笨教徒,拍掌问道:“嘿,喂,你们哪个会梵呗和祭舞,上来凑合弄个傩仪。”说完他一边摇头直叹气:“唉。弄死活人可真麻烦。”
【傩仪:古西藏苯数的一种宗教舞蹈来祭祀神灵、骗鬼逐疫和超度活人的简单仪式。梵呗:梵,是印度语“清净”的意思。呗是印度语“呗匿”的略称,义为赞颂或歌咏。中国的梵四音乐,是模仿印度的曲调创为新声,用汉语来歌唱。】
夏格巴回答道:“大将军,我们潜入香巴拉可不是为了诵经和跳舞,我们要干伟大的事业。”
巴乌大将军问桑结嘉措:“你女儿去那里了,她不是会唱歌吗?”
桑结嘉措回答道:“我的央金玛去看月亮了。她会吟诵《散忧祸》、《打丧鼓》,《无量寿经》。”
【央金玛:妙音天女,司掌西藏艺术之女神。】
巴乌直摇头:“看月亮?浪漫得真过分。”
凌厉闪亮的可怕眼神
桑结嘉措说:“我让她回来?”说完掏出一个海螺吹了一声,一种尖锐的声音传出殿堂外,没多久,从半掩的大门窜进一只雪白的雪獒,围着桑结嘉措嗷、嗷叫唤几声,桑结嘉措亲热的拍拍它的脑袋。夏格巴向雪獒问道:“我们可爱的央金玛在哪里?”可是雪獒转头向他嗷、嗷直吼,对他张牙舞爪,好像他的问话惹恼了它,夏格巴一看畜生如此凶狠,吓得跳到巴乌的身后,探个头说:“我不敢惹你,问个话都不行吗。”雪獒回答他的是一阵愤怒的低吠。
过了半刻钟,大门“吱呀”推开,从外面闪入一个头上扎着许多小辫子,穿着黑色长裙,腰部却扎着醒目的白色的束带的一个少女,她走到桑结嘉措面前说:“爹爹,我拉着根恰琴对着月亮吟唱,正快乐得很,您无端召我回来干嘛?”
桑结嘉措回答道:“因为你会傩仪,将军需要一个做个傩仪超度要被处死的倒霉鬼。”
“这么晚了还要处死人?”少女吃惊的问道。
“站在洞*的那一群伙伴举起的的两个大傻瓜,大将军要拿他们喂獒犬。”桑结嘉措回答道。
少女好奇的上前,想瞅瞅是谁准备让獒犬吞食了,这一瞧却很吃惊,失声叫道:“怎么会是你。”
这一声叫嚷惊醒了浑浑噩噩的萨班,他扭过头勉强看见美丽少女的面庞,立刻想起她是谁,这少女正是庆旺在雪峰之巅称呼的圣女度玛的赤足少女――才旦央宗,他也大吃一惊,在快要被丢进洞穴中喂食“巨獒军团”的紧要的关头看见度玛,莫非度玛也是笨教徒,他想起度玛也养有几只巨雪獒,他开始怀疑她与可怕的“巨獒军团”有关,他不禁问道:“度玛,你也是笨教徒吗?”
“对呀。”度玛回答道。
萨班不由骂道:““原来你也是暴徒?”
“嗳,你瞎说什么暴徒。”度玛指着桑结嘉措说:“他是我爹,我们笨教代代相传,是神秘而古老的宗教。”
萨班怒骂:“暴徒,还是暴徒,你们想把我们扔下去喂“巨獒军团”。”
度玛听了咯咯笑,说道:“小喇嘛,我也觉得你不是好人,因为若拉的眼睛就是你弄瞎的。”
萨班不由叹道:“我命苦也,落在你们的手中。”
巴乌喝令道:“送进洞穴中。”
众笨教徒举着人往洞穴里涌,已经有人点燃了洞穴中的火把,里面亮堂堂一片,洞穴中又宽又大,温暖干燥,地上铺满了干草,听到人声,趴在地上的獒犬全都站了起来,密密麻麻站了一大片,有数千只之多,群獒拥挤在洞穴里,性情极易狂躁,一旦有动静,便扬起头对着人群齐声狂吼,场面十分骇人,这些獒犬的大多凶狠的野犬驯服而来,野性尚未除去,它们什么都不怕,极具攻击力。当萨班扭头看见火光闪闪下无数双凌厉闪亮的可怕眼神,寒意直涌。
“嗷……呜、嗷—呜”
她真疯了
挤在前面的两只藏獒不知何故突然*大发打斗起来,疯獒张着血盆大口,忽东忽西地翻腾相互撕咬着,众人齐声喝道,可是这喊声刺激疯獒的残暴乖张,它们更剧烈地撕咬。一只具有无敌的利齿疯獒凶性大发,一声惨叫后,它瞬间将敌獒的的颈部的气管和食道全部撕了出来,敌獒倒地蹬了几下四肢,便死了,群獒一旦嗅到血腥味,野性大发,它们怒吼着涌上前,用利齿撕扯死去的藏獒的尸体,很快将它骨肉吃得一干二净。看见如此血腥的场面,萨班一想到即将被这些残暴的獒犬撕碎,登觉毛骨悚然,。
众笨教徒将他们高高举起,就要将他们扔下獒犬的窝里。度玛突然大喊道:“慢。”她走过去,对萨班说:“别怕,我来救你。”说完转身向巴乌恳求道:“大将军,您可以将这两个人放了吗?”
巴乌大将军直摇头,说道:“不可以,因为他们知道了我们的秘密,所以他们不可以活着出去。”
度玛哀求道:“难道没有别的办法解救他们吗?”
巴乌大将军说:“本来是有,夏格巴好心将他们从广场救下,他有一个大计划,所以想让他们入笨教,然后混入迦罗波王宫殿刺杀国王苏禅德喇,可是这两个蠢蛋就是不肯,所以只好叫他们去喂獒犬了。”
“大将军,让我再去劝劝他们,也许他们会回心转意。”度玛又走到萨班与善德无畏骑士面前,问道:“小喇嘛,难道你们没有胆量加入我们神秘而古老的笨教吗?”
萨班却丝毫不领情,怒骂道:“如果我像你一样无知,为了苟喘一命什么教会都愿意加入,可我们萨迦派的人骨头很硬,宁死不愿改教。”
善德无畏骑士也破口大骂道:“这种暴徒与恶魔的帮教,我宁死也不加入。”
度玛回过头问巴乌大将军:“大将军,如果他们不入教,你就真把他们喂獒犬。”
“是的,这是笨教的惯例,毫无通融的余地。”巴乌大将军说道。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度玛又一次问道。
巴乌大将军看了看度玛,晃了一下脑袋,说道:“依照教规,除非你要他们其中一个做丈夫。”
度玛皱了皱眉头,撅起下唇,沉默了好一会,指了指萨班,对巴乌大将军说道:“我要他做我的丈夫。”
桑结嘉措发出一声可怕的尖叫:“女儿,你疯了。”
度玛很平静地说道:“可我不想让獒犬吃了他们。”
桑结嘉措说道:“可你也不能要那个笨蛋做你的丈夫呀,要知道……”夏格巴像个受伤的野兽嚎叫打断他的声音,夏格巴喊道:“才旦央宗,你真疯了,难道你瞎眼了吗,你难道看不出我比那个笨蛋更英俊,更勇敢吗,我才是你应该选择的丈夫。”
“可是我要你做了丈夫,他们就被獒犬吃干净了。”度玛说道。
夏格巴痛苦的嚎叫道:“早该把他们扔下去喂獒犬,我真愚蠢,怎么将夺爱的魔鬼救了回来。啊,我真痛苦。”
巴乌吃惊地问度玛:“才旦央宗,你不会后悔吧,要知道我们的族规,当一个女人当众说要一个男人做了丈夫之后,是不可以反悔的,否则要被雷劈的。”
“疯了。她真疯了。” 桑结嘉措喃喃自语,夏格巴则抱头冲出了殿里,消失在黑暗中,许久突然传来他撕心裂肺的嚎叫“阿、呜呜……” 。。
吊死鬼的婚礼
巴乌说道:“现在举行婚礼吧。”
处于极度震惊中的萨班突然回过神来喊道:“大将军,我绝不同意与度玛结婚。”
巴乌白了他一眼说道:“我们的族的婚事是女人说了算。”
萨班哀求道:“大将军,我是喇嘛,终身不能够结婚的。”
巴乌怒骂道:“真他妈的混蛋,我管你是什么狗屁喇嘛,我们的族的女人一旦说要结婚,就必须要举办婚礼。”
萨班骂道:“我宁愿喂了獒犬也不愿意结婚。”
气急败坏的桑结嘉措骂道:“你这又黑又丑的蠢货,我的女儿有那一点配不上你,我说,大将军呀,你应该早吊死他们再喂獒犬结果将清净许多。”
巴乌听了也叹道:“哎,真麻烦,都乱成一堆了。”涌在洞*的一大群笨教徒对这场突然的变故大吃一惊,正在议论纷纷,有人幸灾乐祸的叫嚷:“哎哟,我们的赤足雪女要嫁人,嫁了一个喂给獒犬吃的蠢货,好奇怪事情呀。”结果整个殿堂内一阵嗡嗡的议论声。
无可奈何的桑结嘉措骂道:“你们这帮死鬼,怎么竟说风凉话,还不快帮忙举办婚礼。”
众笨教徒手忙脚乱将萨班和善德无畏骑士放在地上,两个光溜溜的家伙落地,不料因为惊吓过度脚软“扑通”一下跌倒在地上,他们仿佛从地狱游走了一圈又回到人间,可是结果并不让萨班开心,莫名其妙的他竟然即将是别人的丈夫了。殿堂中的笨教徒们更加混乱了,他们闹哄哄的忙着,几个粗鲁的汉子将萨班扶起,然后给他套上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古怪的服饰,宽宽大大,不仅肥腰、长袖、大襟、色彩红得像鲜血,有人还给他戴上一顶吐蕃式帽子,有人给他的双脚套上一双长靴,这些人将萨班弄得就像一个小丑似的,善德无畏骑士则没有这么幸运了,他被人胡乱套上衣服,然后拖到一个黑暗的角落,丢在一堆被砸碎的佛像中便置之不理。
度玛消失了,按照桑结嘉措话来说,她去换衣了,可是没有过久,她又回来了,她的模样可完全变了,头扎五色彩辫;,戴上巴尔嘎帽,身着红磕磕袍,腰系白围裙,胸前佩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