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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香(第一部)-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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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可是……身体不由自己控制。 
  我可以闭起眼,却没有办法控制眼泪不向外流。 
  很热……异物在体内最柔嫩的部位进出,一下一下的动作牵扯到太多神经,内壁已经受了伤吧…… 
  痛,象是烈火灼烫…… 
  可是,即使痛苦,即使不甘。 
  身体却屈从于药性和侵犯。 
  当我发觉自己泄出情欲,真的羞愤欲死。 
  做梦,也梦不到,自己终有一日会变成这样。 
  一片昏沈,一片混沌。 
  忽然隐隐听到人声。 
  不能分辩是说了什麽。 
  皇帝仿佛下了床,可以听到脚步声响。神智迷糊,心里还有一点点明白。 
  内室铺著厚毡,不会有脚步声。 
  皇帝出去了? 
  他出去了! 
  硬撑起身体。 
  身体不适,只擡起一点点腰,就重重落回去。 
  还有东西…… 
  那些明珠,还在身体里…… 
  咬牙凝聚力气,只能翻了一个身。 
  侧躺在榻上。 
  不属于自己的体液,因爲我的动作,从那个难以啓齿的部位流出来,在腿间蜿蜒流下。 
  “咦?别动。” 
  一只手按在我的腰上,轻轻施力压住。 
  声音听得清晰。 
  大概是,那个情药的效力,在慢慢退去。 
  可是,身上仍然没有一丝气力,这或许与药无关。 
  龙成天把我翻过身来。 
  屋里还是那样一片要把人吞噬没顶的红。 
  他披了一件绸衣,脸上平静从容,没有半分…… 
  呵,刚才的一切好象不是他的所爲一样,这个人这麽淡定从容。 
  是啊,他是皇帝。 
  他是这里至高无上的主宰。 
  我呢,我是什麽? 
  他看著我,目光温柔,唇边含笑:“药性去了吧?” 
  我慢慢把头侧向一边。 
  看不到他的脸,却清楚听到他说:“我知道你不情愿……刚才你要不是死死闭眼,我……原也可以对你温存。” 
  我觉得後背发寒。 
  是麽?是因爲我违逆他的意思,所以招来刚才的……羞辱? 
  呵呵…… 
  原来是我不识擡举,自取其辱。 
  是了,他是皇帝,他说的话就是王法,就是道理。 
  外面忽然又是门响,听不到脚步声,却有人声,颤巍巍的:“万岁爷。” 
  龙成天手一顿:“说。” 
  那声音定了一定,说:“已经传御医馆的大医长看过了,说是外感风寒,加上殿下禀性素弱,所以高热难退。梅妃娘娘急晕过去两回,请万岁爷移驾过去看一看吧。” 
  龙成天脸上并无什麽情绪波动,只说:“知道了。” 
  外面传来以头触地的声音:“万岁爷,娘娘那里真是一团乱,万岁爷好歹过去站一站,给娘娘吃颗定心丸……” 
  他一手轻轻抚顺我的头发,声音平静:“裴德。” 
  便听到那姓裴的声音说:“小的在。” 
  “你去看看。” 
  外面那个先前说话的人又叩头:“求万岁爷……” 
  龙成天沈声说:“侍君大喜之日,你来聒噪已经犯忌。意图左右君王处事,更是其心可诛。” 
  他这麽一句话说过,外面那人还要说:“万……” 
  只这麽一个字,剩下的话却呜咽难辩,象是被什麽堵住了嘴。 
  “今天是大喜日子,上有祖宗明佑,告天祭庙,侍君也刚到宣德宫……不要见血伤命。” 
  外面有人应声。 
  然後再也听不到声音。 
  “渴不渴?要喝水麽?” 
  我轻轻摇头。 
  耳朵里静的怕人,好象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 
  定一定神,觉得背上凉凉的,不知道什麽时候出了一身冷汗。 
  龙成天起身去倒茶,水斟在杯里淙淙有声。 
  他把杯子递到我的唇边。 
  我低头喝了一口水,才发觉喉咙痛得象刀割一样。 
  刚才忍得太狠,喉咙大约是逼伤了。 
  喝了一口,反倒呛起来,咳得揪心的疼,舌根底下觉得甜腥。 
  成龙天轻轻拍我的背:“慢些。” 
  我顺顺气,下面的水却不敢再喝了。 
  他把杯子放在一旁,向我微微一笑:“你是聪明人。” 
  我向後靠了一靠,垂在身侧的手抓紧了锦褥。 
  “你好好的,我自然好好待你。”他手指轻轻捻动:“七天之後,你过了新吉,我会嘱人把内府的事交过来,你先看著,不用急著学起来。”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 
  然後,我缓慢的点头。 
  他一笑:“夜长呢,你睡会儿吧。” 
  他起身穿衣,并没有喊人进来服侍:“虽然今夜我该陪著你,可是梅妃那里也得去看一看。你先睡不要等我。” 
  他束衣带冠,动作极优雅简练,象是做惯。 
  这个皇帝,并不是那种一手只举得起饭碗的皇帝。 
  我模糊想起以前看的什麽书,说他做皇子的时候,弓马娴熟,十分了得。 
  可是,昨天见他,却被那温雅的外表……欺骗。 
  他能在七八个都极优秀的皇子中脱颖而出坐上帝位,自然不可能简单。 
  明明已经处置了那个来报讯的太监,立了威。再去慰唁,又示了恩。 
  这个皇帝……好厉害。 
  他临出门时,顺手把刚才在手里玩弄的东西扔在案上。 
  铮然清声响起,皇帝已经走出门去。 
  外面有低声喧嚷,很快平息。 
  我一眼看到了他刚才扔在案上的是什麽,再也无法忍耐,扑身伏在床沿呕吐起来! 
  那是一颗珠子。 
  是一颗温润柔亮的珍珠。 
  腹内空空,我挖肠倒肚,可是却什麽也没有有吐出来,这样干噎更加的难受,涕泪齐下。 
  明宇,明宇,我好想你。 
  我们想错了皇帝,他并不软弱,无助孤寡在他身上一点也找不到。 
  他也不是清心寡欲…… 
  明宇,帮帮我,救救我。 
  外面有悉悉簌簌的声音,有人轻手轻脚走了进来:“主子有什麽吩咐?” 
  我擡起头来,用手背抹抹嘴角:“备水,我要沐浴。” 
  用力的搓,用力洗。 
  我不知道要洗掉什麽,实际上,身体上我能看到的地方,什麽痕迹也没有。 
  可是,还是发疯一样的洗。 
  把他留下的气味,恐惧,羞辱,都洗掉。 
  发急的手,慢慢缓下来。 
  其实洗不掉了。 
  昨天的我找不到了,明天的我,还不知道在哪里。 
  屋里红烛高烧,一滴滴的血色的泪沿著烛身向下滴,在烛台脚边积了一堆零落残红。 
  从桶里爬出来,不要人服侍,自己把身上的水擦干,拿了干净的衣裳穿好。 
  这些衣裳不知道是什麽人送来预备在这里的,和我身材相当。 
  看上面的针脚绣花,不是一天两天可以赶做出来的。 
  原来是给什麽人做的衣服?正好我穿著合身呢? 
  身体有些发软,腿酸的厉害。 
  我扶著衣柜的门站著。 
  衣柜中间有隔扇,还有小小的抽屉。 
  我无意识的顺手去拉开抽屉,想找根发带什麽的。 
  可是抽屉里并没有这些零碎物事。 
  只有一本书,端端正正放著。 
  书皮上四个字。 
  《行之诗集》 
  我慢慢把那本书抽出来。 
  宣德宫应该已经空置许久了,这本诗集的刊印日期,却是前年。 
  是谁把书放在这里? 
  翻开扉页,一张纸条落了下来。 
  轻飘飘的落下去的纸条,我看到了上面的字。 
  很熟悉的字体,写的是:“行之,行之,孤芳且自赏,行行复复不回还。” 
  这是我,掉的那一本。 
  觉得好象有个巨大的谜团,一层层向我包了下来。 
  我却找不到任何头绪。 
  这一个月好多事情想不明白。 
  明宇。 
  还有,我被打之後,皇帝怎麽会亲来?这样的小事惊动皇帝,起先我以爲是意外。可是时间越久越明白,这个等级制度都森严的地方,意外……真的是很少发生。 
  我又爲什麽会被调到成英殿?什麽事也没有做,又变成侍君。 
  好象一张看不见的网,我被困在中间。 
  我把诗集放回去,合上抽屉。 
  好累。 
  这才第一天,我觉得累的很。 
  身心俱疲。 
  想起来昨天差不多也是夜深时分,明宇和我说,你能看到这一天的日出,未必能看到日落。 
  是呵,明宇,你说的对。 
  可是当时我却并不以爲这句话是金玉良言。 
  拖著脚步走到床边,一头栽了上去。 
  床上的气味让人觉得污浊不堪。 
  可是我很快就陷入了沈睡。 
  那是,我成爲後宫三品侍君的第一夜。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红日当窗。 
  罗帐低垂,身旁还睡著一人。 
  我一惊,推他一把:“万岁,您该临朝了,时辰已经晚了。” 
  他含含糊糊说了句:“今天罢朝。” 
  我掐了自己一把。 
  我没做梦,那就是这个皇帝在做梦。 
  正想再喊,他睁开了眼,微微一笑:“封後有七天休朝,侍君有五天。这五天我可以躲懒了。” 
  是麽? 
  我倒没有注意过有没有看到这样的规条。 
  昨天我睡著了,竟然不知道他什麽时候又回来了。 
  还以爲他会留在那个梅贤妃那里过夜的。 
  不知道昨天那个皇子又病了,是巧合,还是别的缘故。 
  我忽然翻身坐起来,背上全是冷汗,心里悚然而惊。 
  我是怎麽了! 
  这不是我! 
  一个小孩子的生死病痛,我却能这样麻木而功利的去评价! 
  昨天之前的我还不是这样的! 
  我怎麽会这麽想! 
  他的母亲不管使什麽手段,我都不该这样去想一个孩子! 
  龙成天从身後抱住我的肩膀,柔声问:“怎麽了?” 
  我定一定神,说:“我忘了这里是宣德宫了,还以爲在思礼斋。” 
  他一笑:“认床麽?不要紧,过几天就习惯了。” 
  我们说话的声音已经被外头听到,最外面的一层帐帷被打起,阳光透射进来。 
  “万岁爷大喜,侍君主子大喜。奴才们伺候主子起身。” 
  龙成天嗯了一声。 
  我身子向外移了少许,低头看到襟口散乱,想是睡觉时揉搓的,我伸手拉了一把,低头在脚踏上找我的鞋子。 
  忽然一双手捧著丝履,放在了脚旁:“奴才伺候主子登履。” 
  我听这声音好熟。 
  那宫监一擡头,我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小陈。 
  他飞快的向我一笑,低头捧起我的脚,替我穿鞋著袜。 
  自然另行有一班子人服侍龙成天穿衣。他一面将手伸入袍袖一面说:“今天要去拜见太後,替侍君著品服。” 
  有人应著,打开柜子捧出衣服来。 
  头冠也从箱子里取出来,是缠丝金冠,上面是一块成色不错的红宝石。 
  皇帝梳头我也梳头,一人坐在东一人坐在西。 
  然後传早膳。 
  其实时间不算晚,外屋也摆了一架金壳锺表,指针指到八点十分的位置上。 
  不过我知道皇帝一般是早上六点就起身的,一般来说这个时候他应该坐在正殿上朝。 
  现在这个……算是放婚假? 
  他在铜镜里看看我,我垂下眼不去看他。 
  经过昨晚,我已经彻底不再抱什麽天真幻想。 
  明明应该很饿,可是却没吃下多少东西。 
  裴德进来,先跪皇帝後跪我。 
  我看著他一身紫袍跪在眼前,想著前天我还向他作揖,称他公公。 
  现在却完全倒转过来。 
  权势真是一样又残酷又奇妙的东西。 
  无怪许多人爲些沈迷。 
  “车辇已备,请皇上与侍君移驾。” 
  皇帝站起来,我跟著起身。 
  要去……见太後…… 
  这个,这个是不是俗话说的,丑媳妇总要见公婆? 
  咳,这个想法害我差点被自已的口水呛到! 
  我居然……居然…… 
  可是,理论上说,这个太後,的确……应该…… 
  算是…… 
  我的,那个啥啥。 
  省掉那两个让我打寒战的字。 
  皇帝可能有所误会,牵起我的手说:“太後虽然严厉,但是你并非妖娆惑主之流,她不会对你怎麽样。” 
  我勉强点点头,还是觉得胸口有点闷的慌。 
  看了那麽多的电视剧,好象十个太後九个半都变态。 
  本来嘛,後宫的女人多半变态,太後在宫里待的时间又长,老公又死了,古时候死了老公的寡妇本来心理就会有点不对劲吧?更何况她又在宫里,又死了老公。 
  两样加起来,她想不变态都难。 
  这种心理变态的老女人,一般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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