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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满眼怒意的扫向一旁无辜的关旭,厉声道,“看吧!”
关旭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发的是哪门子的疯,不能和和气气说话吗,我又不是不帮你看,摆出一张臭脸也不知道给谁看。”
“废话怎麽这麽多?”江慕天嗓音里的怒意明显升了一级。
“知道啦知道啦,我看还不行吗!”关旭无趣地叹了口气,转身将视线落在那个又红又肿的膝盖上。
“怎麽弄得?”他问。
方璃默刚要回答,就听江慕天插话,“刚才不是跟你说了骂,撞得。”
“你闭嘴,我又没问你!”关旭回头瞪了他一眼,用公事公办的口气命令,“我正在给病人看病,闲人免进,这位先生,请您出去。”
刚一说完,就收到了江慕天警告的眼神,面部肌肉连著抽搐了几下然後改口,“好吧,看在你是我老同学的份上就让你站在那里吧,不过不许再打扰我问诊了,你好歹也是学过医的人,应该知道吧!”
方璃默隐约察觉到了一丝火药味,目光转向江慕天僵硬的脸上时,他已经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燃,但桔红色的火星刚突突突地冒出来就被他摁灭了。
关旭见他熄了烟,也没再多说什麽,转过身专心得给方璃默看膝伤。
江慕天站在旁边,脸色不住得往下沈。
关旭在膝盖上一会儿揉揉一会儿按按,疼得方璃默都有些吃不消了,可他一个大男人的也不能表现出软弱,硬是咬著牙没有出声。
“可能有轻微的骨裂,不过要拍张片子才能确定,不是很严重,好好休息,半个月里不要进行剧烈运动。”
关旭刚一说完,方璃默就震惊地问,“半个月?我後天还要参加舞蹈比赛!”
关旭打量了他一眼,“舞蹈比赛?你是跳舞的?”
“嗯!”方璃默有些著急地说,“我的膝盖真有那麽严重吗,连舞也不能跳了吗?”
“倒也不是不能跳舞了,只是短时间内还是好好休养的好,以你现在膝盖的状况来看,别说是跳舞了,恐怕连走路都有困难吧!”
关旭转过身看著江慕天,“还没来得及问呢,这人,是你新交的朋友?”
江慕天不置可否,而是问,“没办法了吗?”
“没办法?你是说他的膝盖吗?”关旭转身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一手随行的搭在椅背上,斜著眼睛,目光暧昧地凝视著江慕天,“这种问题的答案,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7鲜币)第33章 意外来客
从诊所走出来,直到坐进车里,方璃默一直没有开口说话,江慕天站在车外,靠著车门点了一支烟,吸完了才又钻回车内,看著旁边依旧走神的方璃默,目光深沈复杂。
他从来就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人,仿佛永远都只能眼睁睁的看著他们痛苦下去。
“谢谢您,江先生。”方璃默突然开口,爽朗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的不愉快。
“谢我?”江慕天挑起的眉角中带了一丝惊愕,“谢我什麽?”
方璃默慢慢地说,“要不是你,我恐怕要被困在电梯里一晚上了,而且这麽晚了你还把我送到这里来看腿,我真得,不知道该怎麽,怎麽谢谢您。”
“举手之劳而已,不用谢,换作是别人我也一样会这麽做得。”江慕天淡淡的回答,可眼底的神色却一连变幻了好几次,最终又化成一口深潭,望不见底。
之後,车厢里便陷入了一阵古怪的沈默中,也就在这个时候,黑压压的天空响了几声雷鸣,接著便是闪电,再然後就下起了雨。
江慕天打开雨刷,望著窗外愈来愈大的雨水,抬手调开了暖风,眉头紧皱後又舒展,舒展後又紧皱,反复了许多次,才又沈声道,“其实--”
他只说了两个字,就被方璃默打断,“江先生,您什麽都不用说了,我没事,再说,只是一点轻微的骨裂,也不代表以後不能再跳舞了,刚才关医生不是也说了吗,只要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您,现在能不能送我回大厦?”
江慕天略为思考了片刻,说,“ 还是去我那里吧,你现在下地走路还不太方便,回了宿舍也没有人照顾。”
“不用了,我已经麻烦的您够多的了。”
“就这麽定了。”
江慕天连返还的余地都不留给他,发动车子就径直开到了自己的公寓。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打开门後,客厅的灯竟然是亮著的,方璃默觉得有些诧异,以为是他走时忘关了,但扭头去看他时,却发现他表情变了,变得有些,可怕。
“怎麽了?”方璃默忍不住小声问了句。
“一会,不管那个老头问你什麽你都不要回答,听到了吗?”江慕天的嗓音一下子变得冷若冰霜。
方璃默不解,“老头?什麽老头?”
“别管什麽老头,只管照我的话去做。”
“嗯!”方璃默小心翼翼的点过头,被他搀著往里面走。
沙发上,坐著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双手交叠拄著拐杖,他的手指枯瘦如柴,指甲很长,有点像是恐怖片里的老巫女。
老人身後,还站著一排清一色的黑衣人,一个个都长得威武强壮,场面极其震撼。
江慕天向前跨出一小步,吧方璃默护在身後,冷冷地冲老人说,“您怎麽来了?”
老人沈默了几秒锺,才开口,反问,“我--不能来吗?”
江慕天没说话,只是稍稍眯起了眼睛。
“我既然请不到你,就只有亲自来了。”老人慢慢抬头,目光在方璃默身上滞了一下,然後转向江慕天,“公司昨天股价暴跌,你作为公司的总裁,要打算怎麽跟股东解释?”
“不需要解释。”江慕天回答地从容不迫。
“不需要解释?”老人眼中目光微妙,带著考究和质疑,“看样子,你已经对这次股票的幕後操手已经了若指掌了。”
“这个父亲就不必操心了,我会用我的方法解决。”
原来,这个老头真的是他的父亲,怪不得眼神有点相似呢!
“还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说,浩儿马上就要从美国回来了,我打算让他到公司帮忙,你给他安排个职位,他个初出茅芦的小子,商场上的人情世故他什麽都不懂,你教著他一点。”
浩儿,浩儿是谁?听名字应该是个男的,是江慕天的弟弟吗?方璃默心想。
“我知道。”
“嗯,那,就这样吧,我先回去了。”老人起身,其实,他走起路来很利索,拐杖好像就是个摆设,完全用不著,在经过方璃默身边时,突然站住了,扭过头,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对了,差点忘了,刚才有线人向我通报,说是在日本北海道看到了裴玥。”
“你说什麽?”
方璃默被这声怒吼吓得浑身一颤,回头去看江慕天,却发现,他的脸色,已经冷若死灰。
☆、(11鲜币)第34章 酒後误认
那天晚上,江慕天几乎没怎麽说话,将方璃默安置在客房中,就冲了杯极浓的咖啡,把自己关在书房中,整宿都没有合眼。
第二天清晨,休息了一晚上的膝盖好像没有开始那麽疼了,至少能够下地走路了,虽然姿势看上去有些怪异。
他慢慢地下楼来到客厅,发现江慕天并没有坐在餐桌旁边,白色的餐布上空荡荡的什麽都没有。
也许那男人还在睡觉?方璃默这麽想,可半个小时过去後,偌大的别墅始终静悄悄的,他拖著伤腿把整座别墅绕了一圈,才发现,江慕天已经不在了。
心里,有点空荡,也有点失望,还有一点因为对方不辞而别而产生的懊恼。
他又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一边揉著膝盖一边看著窗外的小花园,最後决定还是离开这里回宿舍住比较好,可是问题是他现在连自己在什麽地方都不知道,身上又没有钱,就是想奢侈地打的也不行。
唉!要是自己腿没有受伤,他至少还可以走回去。
明天就是比赛的日子了……
晚上,又是风雨交加,猛烈的程度比昨夜还要厉害,狂风吹著树枝吱呀吱呀地响个不停,大雨伴随著电闪雷鸣洪水般地砸向了大地。
客厅中只亮著一盏落地灯,灯光很暗,只能照亮有限的一小片区域,方璃默站在落地窗前,出神地想著事情。
这时,门口传来了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他惊愕地转过头,一瘸一拐地走了过去。
是江慕天回来了,只是,样子有些狼狈,浑身湿透的衣服上还散发著一股浓烈的酒气,应该是喝了不少酒。
“江、江先生?”方璃默小声地叫了一声,但江慕天的反应很迟缓,很久以後才抬起头,用一双淡漠到了极点的眼睛瞟了他一眼,然後径直朝家里走去。
风衣,领带,衬衫,每走一步,地上就会多一件,方璃默跟在他身後,对眼前的状况有点无所适从。
裴玥?是因为那个人吗?
方璃默没有多想,挪到厨房倒了一杯温水端了过来。
江慕天坐在沙发上,仰著头靠在柔软的沙发後背上,眼睛好像合著,但似乎又好像睁开著一道缝,方璃默端著水的手下意识地颤抖了几下,他没有想过,一个只静静坐在那里的男人竟会给他带来如此大的压迫感。
“江先生,喝点水吧!”方璃默试探地问了一句,声音很轻。
话音落下後,江慕天睁开了眼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住方璃默的手腕将他拽进自己怀里,还没待他反应过来,嘴唇就被深深的卷进另一个男人的口腔中。
“唔……嗯……”方璃默手中的茶杯早就坠落在地,他伸手去抵抗,可基本上没有效果,江慕天紧紧抱著他,给他的深吻中也带了几分粗暴。
昏暗的空气中,流转了一丝蠢蠢欲动的危险。
眼看著一只大手滑入了自己松垮的睡衣贴上肌肤,方璃默狠下心,使劲的在对方舌尖上咬了一下。
舌尖上的疼痛似乎换回了江慕天的理智,他松开了方璃默,然後看著对方像躲瘟神般的一下子躲得很远,再然後看著他愤怒的眼神,一拐一拐的背影,甩门离开──
但他只是坐在远处,一动不动地。
第二天,杜淼打开宿舍门的时候,只看到一具被淋成了落汤鸡的身体。
方璃默淋著大雨,拖著伤腿走了大半个晚上,直到淋成四点才遇到了个开夜车的好心出租车司机带他回了大厦,饥寒交迫的他还没来得及敲门就昏倒在宿舍门口。
“璃默!”杜淼在发现躺在门口的人正是失踪了两个晚上的方璃默後,大喊了一声,这一喊一下子把别的宿舍的人也给吼了出来。
“哎,看看看,那个人不就是方璃默吗,就是他前天晚上被困在电梯里了,然後被江澜集团的总裁给救了。”邻宿舍一个赤身裸背的人满口的牙膏沫,说话时沫子还不停的朝外喷。
“江澜集团的总裁是谁?”紧挨著他的另一个人问。
“不是吧!堂堂江澜集团的大总裁江慕天你都不认识啊,你丫太孤陋寡闻了吧,白参加比赛了,耳朵过来,我告诉你啊,那个江慕天,也就是江澜集团的总裁,就是他手下的公司赞助出资举办的这次舞蹈大赛。”
“是吗?”另一个满脸的惊讶,“不过那个方璃默是怎麽认识那种人物的。”
“这我怎麽会知道。”
“哦对了,你还记不记得,这个方璃默本来不是我们专业组的,而是在半中间才加进来的,你不觉得这事有点蹊跷吗?”
刷牙男抹了一把嘴,瞪圆了两只眼睛,“你该不会是想说,那个方璃默是走了後门的吧!”
“喂喂喂,你们说什麽呢!闭住你们那张狗嘴!”杜淼听得有些不耐烦了,直接骂了他们两句。
吵骂中,方璃默昏昏沈沈地睁开了眼睛,杜淼见他醒了,连忙将他扶了起来,“你醒啦,我扶你进去吧!”其实,刚才那两个人谈论的话他也有所耳闻,张了张嘴却什麽都没有问。
扶著方璃默躺上床,只是去洗手间湿了块毛巾的功夫,回来就见床上的人又陷入了昏睡。
杜淼见他浑身湿透了,而且身上摸起来很烫,一时也不敢离开,可比赛不能耽误,於是灵机一动,找出方璃默落在床上的手机,打开通讯录,一个个的翻看名字,突然,一个‘江’字跃入眼帘。
他停住手指,盯著它仔细琢磨了好一阵,最终决定拨电话。
电话拨通後,响了两声长长的嘀声才被接通。
杜淼心想这姓江的多半是那个什麽大总裁,还没说话心脏就扑腾扑腾跳个不停。
奇怪的是,那边只是接通了电话,但却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听到些杂音和些微的呼吸声,杜淼眉头一皱,索性豁出去了,张嘴一气呵成地说,“那个,江先生您好,我是方璃默的朋友,呃那个有件事我想告诉您,他病了现在发烧了,现在他上海也没什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