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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居然会纡尊降贵的想着怎么去讨好一个女人,还是一个一是让他头脑发热的女人!这要是换在从前,他根本就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可是……
他又不得不承认,艺晨在他心中的份量,也是与日俱增的。
他从一开始的欣赏,转变为了喜欢,慢慢的又变为了爱,再到如今的霸道的占有……不得不承认,才两个多月的时间就说自己爱上了一个人,着实太快!
男人越想越烦躁,下午发生的那些事情到现在还是挥之不去,他摇了摇头,将车停在了路边,然后下车幽幽的散步。
已经是九十点钟的样子了,街上的行人很少,稀稀落落的,各大商店也差不多到了关门的时候,黎萧然走在街上,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一个人迷迷糊糊的走到了桥上,远处灯火阑珊,男人眯起眼睛,任由夜风吹拂,之前喝了那么多的酒,后劲是一定的,方才还觉得有些清醒的他,这一刻脑子里便开始天旋地转,身体也有些摇摇晃晃,好似下一刻就会倒下来一般。
“先生,你没事吧?”娇柔的声音从他耳边响起,男人扭头,只见一名穿着抹胸吊带裙的女人站在自己的身边,正担忧的看着自己。
他蹙眉,担忧?呵,家里的那个连一点爱都不肯给他,而一个陌生人便会有这样的情感流露,是他做人太可悲了吗?还是说,那个女人真的是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男人伸手,勾起了女人的下巴,“多大了?”
那女人也不惊慌,妖媚的眸子里透出勾人的神色,双臂缠上他的脖颈,骨子里透出一种媚俗的气息来。
她妖娆的笑着,心里则在计算着男人的身价有多高。
“呵呵……先生你想知道什么多大了?”她牵引着他的手,从她的腰身游离到胸前。
男人的眼底没有**的色彩,只是随着她的动作而动作,酒精虽然迷糊了他的判断力,但是最基本的情绪,他还是控制得住的。
女人勾着他的脖子,慢慢的抬起小腿,在他的西裤上轻蹭,轻佻的模样,倒着实有些蛊惑人的感觉。
黎萧然的目光落在了那条腿上,眼底的鄙夷一闪而过,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张淡然的小脸,他的心又烦躁了。
“陪我一夜,嗯?”
女人幸喜若狂,却依旧故作矜持的控制着脸上的表情,左手从他的脖颈上移下,在他的胸前画了个圈儿,“如君所愿。”
夜风吹拂,吹散了寂寥的大桥上仅剩的暧昧。
东都国际酒店的套房里,两具身体在水蓝色的大床上抵死缠绵,娇吟和低吼声此起彼伏,贯彻了漫漫长夜。
艺晨独自坐在床上,只留了一盏壁灯,淡淡的昏黄色照亮了她所在的一小圈地,落地窗并没有关,所以时不时的,会有凉风吹进来。
她的脚边,摆放着一张结婚证书,那上头的照片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拍的,笑容灿烂,连眼底都是掩藏不住的幸福。艺晨知道,这笑容,并不是因旁边的那个男人而笑。
红红的本本,在这样的夜晚很是刺眼,她苦笑,却根本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一切都是这本突如其来,让她措手不及,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齐恒……
她又想起了他,那个陪伴着她整整十年的男人。所有的过去都有在眼前,可是不少人告诉她,他死了,死在了意外的地震里,被压在了一片废墟下。
是吗?她不信,打死她都不相信!
他们是那么的心有灵犀,如果真的出事,她怎会连一点感觉都没有?所以,她坚信,她的齐恒在某个地方等着她,等着她的出现。
如果换做以前,她想自己是一定会很自信的去找他,告诉他“恒,我找到你了。”而现在呢?原本晶亮的眸子一下子黯淡了下去,最终将焦点聚集在了那本结婚证上。
梦想是美好的,但现实,却是骨感残酷的。
右手下意识的放在了小腹上,那里,还有一个生命在孕育。
也许,是母子的天性,每当她下定决心要丢弃肚子里的这个生命的时候,它总是会牵引着自己的神经,一小点的痛楚都会让她回归现实,然后呆呆的坐在阳台上,望着外头的景色出神。
割舍不下啊……连做梦,都总会有一个模糊的小影子在她的脑海中萦绕,幽幽的问她为什么要放弃它?
一边是自己最爱的人,而另一边,则是自己的孩子。
艺晨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的疯掉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何去何从。
“宝宝……妈咪该怎么办?到底该不该要你?”
她蜷缩着身体,下巴搁在叠起的双臂上,泪珠像是断了线的水晶,不住的往下落。
这一夜,又注定了不眠。
“艺晨……艺晨……”
明家的某个卧室里,男人断断续续的声音不断的从口中溢出,沉浸在黑暗里的他总是听到熟悉的声音飘忽在耳畔,是那样的悲伤,那样的无助。
他想告诉她,不怕,他在身边。可他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说不出话,也动不了身。
整个人都似乎不是自己的一样,呓语也愈发的焦急起来。
“该死的,我儿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明国峰指着那些医生不住的咒骂,听着儿子一直惦记着那个女人,心里的火气更是不住的往上冒。
医疗队员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检查着齐恒的身体,大半个月的疗养,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是人的意识却没有苏醒的迹象,这让所有的人都不由得担心起来。
“先……先生,少爷不肯醒过来,也许是因为……他的潜意识……”
“什么意思?”明国峰的态度很不好,已经昏睡了那么多天了,结果就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简直让他无法接受!
054 厮混,一整夜的疯狂
说话的医生缩了缩脖子,偷偷地看了几眼身边的同事。
“看他们做什么!把你的话给我说清楚!”
明国峰虽然表面上是Y市最大的家族,有着连德兴都望尘莫及的资产,但事实上,其他的几大家族都心知肚明,有这么雄厚的资本,多少是跟黑道有一定接触的。明国峰在暗地里也做军火生意,这一来二去,里面的差价自然是让他赚了个衣钵满盆,而他暗自培养的势力,更是让其他几大家族不敢多言。
试想,谁乐意嫌自己命长,去惹这么一个损人不利己的家伙?不摆明了找死?
明家能在Y市独大这么多年,没有一定的底子,是根本就混不下去的,他们才没那么傻,去招惹明家。
“这……如果要让少爷醒来的话,光等只怕是不行的了,放任少爷这么昏迷下去,很有可能会永远醒不过来,所以……我建议先生还是请催眠师把困扰少爷的那些人和事都给封锁起来,这样的话,也许……”
医生没有再说下去,他怕到时候一个不留神,自个儿的小命就在这间房里给交代了!
哪知明国峰反而笑了起来,爽朗的笑声让医生觉得自己更加害怕,难不成,这明国峰气急反笑,真要收拾他?
一想到这儿,那个医生的额头上立马布满了一层密密的冷汗,连小腿都不住的颤抖起来。
天哪,他还没好好享受够这个世界呢,他不要那么早死啊……
“好好好……”明国峰连说三个好字,更是让他心惊胆战起来。
“先……先生……”他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了。
明国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抖什么抖!还不赶紧去联系!”
啊?什么?
医生迷惘的抬起头来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是什么状况。
“先生让你去联系催眠师,你笨啊,还不赶紧的去找!”旁边的一名医生踹了他一脚,将他拉回了现实。
那人这才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连连激动的从兜里掏出手机,翻找出那个许久未用的名片。
“叩叩。”
“进来。”
门被人推开,只听见高跟鞋在地板上留下哒哒的清脆声,不一会儿,一名穿着鹅黄色雪纺连衣裙的女人就出现在了房间里。
“伯父,少恒怎么样了?”焦蕾手里挽着一只香奈儿的手袋,一副淑女乖巧的模样。
明国峰欣赏的看了她一眼,又将目光放在了儿子的身上,在他看来,焦蕾才是最有资格做他儿媳妇的人。所以……割除他和那个女人之间的联系,这件事情他是做定了!
焦蕾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她的能力和处事态度都是他最欣赏的,把明家交给儿子和焦蕾,是他毕生的心愿。
“还是老样子,不过蕾蕾别担心,等少恒醒了,伯父就给你们准备婚礼,你放心,伯父不会亏待你的。”
焦蕾浅笑着,看不出是什么态度。
她随着明国峰的目光看去,只觉得躺在床上的他太虚弱了,这两天她天天都过来看他,可是每次都听着他一直喊着一个名字。
艺晨……
这个女人,对他很重要吧?
焦蕾摇了摇头,并不多语,但是心里却是知道的,明国峰要让他娶她,无非就是看中了她的能力,能够把明家的企业和暗势力发挥的更加壮大而已,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这么和蔼的对待她。
毕竟,以明国峰这个名字,在道上是鲜少有人会说没听过的。他的手段是那样的残忍,让人望而畏惧。
焦蕾并不喜欢乘人之危,她知道他有喜欢的人,她也知道自己的未来是怎样的一番景象。她不爱他,可是终究还是要嫁给他,他们之间……注定无爱。
尽管,她知道催眠过后的齐恒会忘记他和那个叫艺晨的女孩之间的所有事情,可是谁能够保证,这样的催眠,时效会有多久?一年,两年?还是十年,二十年?
同生活在一个地方,谁敢说他们永远都不会碰上?催眠后若是碰到了一些熟悉的人或场景,保不准当场就解开了催眠的束缚,到时候的后果,只怕比如今更加惨烈。
但是,有些事情,她却必须按着明国峰的要求走下去,哪怕,万劫不复。
夜很深,也很静,整个卧室里只剩下了催眠师那飘忽的声音。
原来,黑夜里可以做那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
黎萧然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的要命,他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光裸着身体躺在床上,他的另一边,还躺着一个女人,肩膀上的斑驳的红痕,昭示着昨夜的疯狂。
他……和这个女人上床了?
男人闭上眼睛,用手狠狠地砸了两下脑袋,依稀的记得一些片段。
“该死!”他从床上跳了下来,走进卫生间打开花洒开始清洗身体。
419的游戏,他玩得起,可是现在他的心里居然想着万一被艺晨知道了该怎么办?她会不会生气?还是会讥讽的看着自己,说一些刺耳的话来讽刺他?
疯了!
男人低咒着自己,明显就是疯了!昨天还闹得不可开交,今天就在想着该怎么对她解释这件事情,丈夫的角色,他果然已经入戏太深!
当他围着一条浴巾出来的时候,女人也醒了,慵懒的望着眼前的男人,脸上的红潮还未退去,很显然是满意昨晚的疯狂。
“你叫什么?”
男人刚开口,就觉得多嘴了。以往这样的事情频频发生,他只是潇洒的留下一笔钱就走开,偏偏这一回突然来了兴趣,居然想知道和自己春风一度的女人是谁。
女人拥着被子坐起身,却因自己的动作而蹙了蹙眉,下身的酸痛摆明了就是告诉她被折腾成了什么样子,可她依旧妖娆的笑着,“钱冉冉,冉冉升起的冉。”
男人没有反应,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Y大的学生?”
钱冉冉的名声不好,在Y大的时候,就已经被传的没有了立足之地,虽然那个时候黎萧然早就毕了业,可有时候重回母校去看望教授和婶婶,总会有些小道八卦消息传到耳朵里。钱冉冉,是其中之一。
当然,他对钱冉冉的认知,只限于知道名字,而里头究竟有多少故事,他一直没有兴趣去琢磨,对他而言,一些无聊的事情只会浪费时间,还不如在商场上多下点心思。
钱冉冉的脸色变了变,立马露出可怜的模样来,“以前是,可家里供不起我上大学,所以后来就退了。”
“嗯。”男人不再看她一眼,弯腰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一套了回去,虽然有股酒味,但经过一夜的晚风,也消散得差不多了。换好衣服的他,再度变为了那个商场上冷漠的决策者,王者的霸气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让人仰视。
“你……”钱冉冉本以为自己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