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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锦气得哇哇大叫:“我的婚纱,那是我的婚纱!你赔我!”
严挚讪笑:“婚都结完了,你还留着婚纱做什么?打算将来留着穿?门儿都没有,你这辈子只有一次穿婚纱的机会!”
然后,不等似锦回答,直接堵上她的嘴巴,正式上演:洞房花烛夜该干的事情!
……
马尔代夫!
似锦忽然勃然大怒:“严挚你个衣冠禽兽,你居然背着我和别人生了个小孩?你,你你给我滚!”
严挚刚把手机上的照片翻开给她看,还不待他开口,似锦就大声怒!
严挚似笑非笑,整个人扑上来和她滚做一团,却故作害羞状:“老婆,大白天的,你就这么想…滚?嘻嘻,我、我一定好好卖力!”
“滚!滚你个头,说,这个孩子是你背着我和哪个狐狸精生的?”
似锦差点哭起来,她上当了,以为严挚有多好呢,居然刚结婚就弄出个私生子!
呜呜……
严挚见似锦掉了眼泪,心疼的赶紧要去舔。
“那个狐狸精,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什么?”似锦更惊讶,眼泪掉的更凶:“好啊,你和我度蜜月,还把狐狸精藏在身边,你,你?呜呜……”
“笨蛋,那个狐狸精,就是你!”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给你生了个小孩,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你昏迷的那段时间!”
“你骗小孩啊,我自己有没有生过孩子我都不知道?呜呜,严挚你个贱丨人,我恨死你了,你生了个私生子,还不敢承认!”
严挚哭笑不得:“老婆,我保证这是我们的孩子,要不咱去做个亲子鉴定。
☆、大结局
严挚哭笑不得:“老婆,我保证这是我们的孩子,要不咱去做个亲子鉴定。当初,取了我们的精子和卵子,培养成试管婴儿,再找代孕妈妈生的。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清醒过来,我又不能让严家绝后不是?”
“啊?你说的都是真的?”似锦咬唇:“那如果我一直都醒不过来呢?”
“我和儿子守着你一辈子!”严挚说的极其认真。
似锦眼泪汹涌而出,整个人抱着他痛苦:“老公,幸好,我醒了。幸好……”
“老婆,我是清白的。”严挚委屈。
似锦心疼安慰:“老婆,我爱你。”
“我也爱你,老婆!”
“对了,我们的儿子叫什么名字啊?”
“严锦!”严挚抱着她亲,猴急的再次刺入她的身体,“老婆,我们再生一个,好不好?”
“不好,我们有儿子了!”
“我们还没有女儿……”
“你重女轻男!”
“我不管,我就是要再生一个,马上给你种!”
“啊……啊……轻一点……嗯唔……重一点啦……呜呜……疼……”
……
挚爱似锦!
从此,有情人终成眷属!
而对严挚来说,他的疼妻生活,才刚刚开始:挚爱似锦,宠溺无边,他的爱,甲之糖蜜,乙之砒霜!
安缨:“似锦和严挚的文,完结啦!谢谢亲们一直以来的支持和鼓励,谢谢亲们一直陪我到最后,陪着我一起见证似锦和严挚的爱情。”
“这个文是人丨兽恋,又是放在现代这个背景下,很多人接受不了,写文中途我自己也有过很多迷茫,写得各种不顺手,但是我很庆幸,我坚持到了最后,所以心里特别的感激能够陪着我到最后的亲们,那些我叫得出来叫不出来的名字,小熙、小宇清风、念、……还有很多很多我叫不出来名字的读者,总是能在评论区看到你们的足迹,谢谢你们。”
“接下来的打算,我也没想到!一直追我文的读者估计都知道,我没有写番外的习惯,写过这么多文,基本没写过什么番外。至于这个文嘛,我想想,就写一点佳佳的番外吧。番外应该不长,短篇的,速度也不快,连续写了四个月的文没有休息,我有休息一段时间,着手准备心肝的文,等我休息够了,预计会开心肝的文,如果想追心肝文的亲,到时候自己留意吧。现在书城不许出现广告章节,所以如果心肝的文出来,我就不在这里打广告了,只能靠大家自己留意。这是我目前的打算,仅是打算!”
——全文完结。
☆、番外:施少,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富丽堂皇的五星级酒店的套房里,一个女人赤丨裸着全身,乖乖顺顺的跪在地上,仰面看着冷厉的男人,她小心翼翼的拉开男人西裤的裤链,纤细的小手将他的巨大握在手里。
那男人不苟言笑,浓黑的眉,高挺的鼻,薄薄的唇,刚毅的颚,完美的轮廓,饶是阅人无数,她也无法不对他的痴迷。
她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脸色,见他一向冷厉,终于低头,将手中的炽热巨大吞进了口里。
这个小明星还是个雏,没想到唇功倒是一流,静谧的套房里,隐隐约约传来唇水吸允之间的暧昧声音。
反观她面前坐着的男人,完全的深黑色西服,修身合体的将他包裹成衣冠禽丨兽,可是他鹰隼的眼底没有半点情丨欲的色彩,下体的欲望在女人娴熟的技巧中正得到释放。
他气定神闲的扫了一眼跪在面前的女人,那女人进进出出的动着,巴掌大的脸颊深陷进去,专心致志的伺候着他,他的视线最后定格在那女人的头顶,她头上戴着的发卡看着异常熟悉,思绪飘得很远,他记得某个整天缠着他的女人也有这么一个发卡。
他瞧着一会儿变了脸色,欲丨望即将冲到顶端,他却忽然起身,伺候他的女人措手不及。
“施少……”她娇娇媚媚的喊了一句,深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得罪他,她真想傍上施少,传出绯闻给她打名气也好。
“出去!”
“施少,我哪里做的不好吗?”眼前就要将他释放出他的欲望,没想到他居然会在这个关键时刻喊停。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施非焰越过她往浴室走去,身后传来低低哭泣的声音,他的脚步顿了下来,语气破有些厌恶:“去找我的秘书,把你想要的数字告诉他。”
“谢谢施少。”女人赶紧捡起自己的衣服知趣的离开,虽然有些不甘,可还是知趣的退了出去。
她刚出道不久,对情欲什么都不懂,为了今天这一趟,她这几天可没少看片子苦练技巧,没想到施少压跟没碰她,但是,她握了握手机,里面有一张她趁着施少不注意拍的照片,角度刚刚好就是她想要的。
……
皇甫佳佳刚办好新学期的入学手续,就迎来一个冷艳的女人。
小四将车停到她的面前,摇下车窗递给她一把钥匙。
皇甫佳佳接过钥匙,抿了抿嘴:“麻烦你跑一趟了。”
“请佳佳小姐好好保管钥匙,施少从来没有把他私人公寓的钥匙给过任何人,希望佳佳小姐对得起施少对您的信任。”小四是施罂的暗卫兼职保姆,她手握方向盘眼角扫了皇甫佳佳一眼,话中带着点警告的意味,然后告辞:“如果佳佳小姐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告辞了。
皇甫佳佳张了张嘴,看着她冰冷的眼神,慎重的点了点头,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将钥匙收好。
小四是从小训练之后贴身保护施罂的,她向来冰冷也非针对她一个人,语中带刺也只是为了施罂的安危;相比小四,她更喜欢施罂的另一个暗卫六六。
☆、感冒还没好?看得什么医生!
六六和小四一男一女,一热一冷,她一直觉得两人是绝配。
前晚她跑到施罂新买不到半年的公寓,却在门口整整等了五个小时,终于华丽丽的感冒了,等会儿她还得去医院打针;今天收到施罂的钥匙她心情不错,也颇有点意外,钥匙她讨要了半年都得不到,没想到自己大病一场顺手就拿到了。
她勾了勾笑容,谁说施罂不在意她?不在意他会给她钥匙吗?
加油!皇甫佳佳给自己打气,她就是喜欢施罂,从小到大,倒贴着追他,虽然施罂对她向来忽冷忽热,但是她从不沮丧!
……
夕阳如血,洒落在金色沙滩上。
佳佳拉开窗帘,站在施罂海边公寓的落地窗前,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放下包包拎着袋子准备晚饭。
佳佳刚做好饭,就听到开门的声音,她几步小跑过去,正好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下一秒被拥入一个再熟悉不过的怀抱,紧接着脸颊被胡擦扎得生疼感,一阵一阵的传来。
“唔……施罂……胡子好扎人……”
那人一把扯掉她头上的发卡,随手扔在地上,然后不容反抗的将她抱起来,轻轻松松的将她瘦小的身体抵在墙壁上,狠狠的咬住她的唇瓣,夺命吸允起来。
那具小巧的身体,感觉又瘦了!他心里微微不悦,怪她照顾不好自己,手下的力道便加重了几分。
“唔……施罂……疼……”
同一时间,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施罂嫌弃的将她翻转个身,几下将她身上的家居服全部扔在地上,自己却只拉开裤链,冷声冷语的训斥:“感冒还没好?看得什么医生!”
感冒即便吊水吃药也得三四天才会好的。
佳佳没敢回嘴,她咬了咬唇,双手撑着墙壁忽然感觉一股刺痛,施罂抱着她纤细的腰际强势进入了她身体,她脸一红低低抱怨,“墙好硬。”
施罂眼中染上一层淡淡的情丨欲,再次抽出来将她反过身,让她抱着自己,然后迅速刺入,一步一坏心的往卧室走去,边走边说:“脱衣服。”
皇甫佳佳光着身子紧贴着她,他每走一步对她都是煎熬,走到卧室她已经呻吟得吃不消,一地都是帮施罂脱下的衣服。
他看着她泛红晕的脸颊,冰冷的眼底终于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笑意,随即整个人将她压在床丨上,黑暗中暧昧的水渍声让佳佳咬着唇瓣羞涩难当。
“叫出来!”
见她咬着唇瓣隐忍,他随即一个深顶,他毫无怜香惜玉的冲到她的最深处,一边还欣赏她脸上的表情,淡淡的月光下她紧闭的眼睫毛一颤一颤,眼珠被他的蛮横逼出来,却依旧像受气包不肯出声。
施罂浅出,停顿一下,低头吞没她的眼泪。
然后又是一剂不讲技巧的深入,紧接着迎来狂风暴雨式的鞭挞,终于逼出她低低浅浅的呜咽,他眸色转柔,听着她猫咪一样的轻声和喘息,心情稍稍好转。
安缨:“晚安”
☆、番外:别那么紧张
“啊……施……嗯……”
她的小脸皱成一团,被汗水沾湿的发丝黏着他的胸肌,越来越重的喘息声和他狂风暴雨式的鞭挞合成了一曲刚柔相融的情丨色乐章。
伴着她的泪,他的汗,这一曲,在静谧的夜里,久久回荡!
结束之后他抱着昏迷的佳佳去浴室泡了个花瓣澡,便回到卧室将她放在床丨上,他换了套整齐叠放在浴室里的青蓝色的家居服,自己回到偏厅坐了片刻,然后去饭厅慢慢用餐。
佳佳的厨艺越来越对他的口味,很多时候,他宁愿推掉各种饭局,只为了回家吃一顿她做的饭。
吃完之后他接了几个电话,所有相约全部推掉,他有些不耐烦的关机,一个人去书房处理些事情。
佳佳醒来的时候,月光下,施罂坐在阳台上,一个人自娱自乐的拉小提琴。
很悠扬的小提琴曲。
佳佳去泡一壶茶,放在阳台旁边的桌子上,搬来椅子坐在他的旁边,数着星星听他拉琴,时而偷偷瞟他两眼。
他安静的沉浸在小提琴的悠扬中,仿佛无害的绝尘男子。也许在母亲的音乐熏陶下,他渐渐显露音乐天赋,但是他骨子里全是从父亲那里遗传来的野性,佳佳是清楚了解的。
她迷恋他此刻静到极致的超凡脱俗;更迷恋他野性绽放的桀骜不驯,她从来没有见过哪个男子,能将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演绎得如此迷人!
等他一曲完毕,佳佳的心跳还没有平复,亲手倒茶,递到他的手边。
“很晚了,我送你回去。”
“今晚,我留下来,好不好?”
施罂看了看表,皱眉,“两个小时后,我要出差!”
他放好小提琴,走到玄关换好鞋子。他逐客令态度坚决,佳佳收拾了碗筷,拎着包包不情愿:“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管得倒宽!”施罂打开门之前,回头冷冷看她一眼。
佳佳委屈,没再追问。
她没有回家,不情不愿的让施罂送她去学校。车上冷气足,她咳嗽了好几声,施罂蹙眉关掉冷气,将她送到校门口停车。
他看她穿着单薄,随手脱了西服扔给她,“把我衣服洗洗!”然后,开车扬长而去。
佳佳站在校门口,穿着他的西服,寒风吹过,她裹紧西服。
正想回学校,却不想这时候,另一辆仿佛在黑暗中潜伏很久的黑色跑车,嘶的一声停在她的身边。
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