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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妻:至尊狂少爱无度-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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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挚握紧的拳头,心里压抑的苦楚和憋屈无法发泄出来!
  只能紧紧的将她拥入怀里,无声的安慰她。
  他甚至不敢告诉她自己不能轻易碰她的原因,因为很长一段时间里,似锦因为自己的不同寻常,而自闭、自卑!
  也许是被绑架走那九年留下的阴影,那些年她被困在实验室里,那些可恶的科学家,将她当做牲丨畜对待,对她进行非人的实验,导致她在被救回来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最怕听到别人说她与众不同,与普通人不一样。
  他跟着心理医生学了多少知识,花了多少时间,才渐渐改变她根深蒂固的想法,告诉她她是比人类更高级的生物,她是上天赐给他的精灵,她不应该自卑而应该骄傲。
  倘若让她知道,因为她的特殊性,他不敢轻易碰她,她脑子里该怎么想啊。
  她是那么敏感的女孩子,所以这件事儿,他也不打算告诉她。
  似锦啊似锦,全世界只有这么一个你,叫我怎能不万分的小心,叫我怎能不万分的珍惜?


☆、你也不许出去,罚你睡地板!

  而且,他也已经在努力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
  这不是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这个一个物种和另一个物种之间的距离。
  此刻说什么都没有用,他怀里的小色妞正沉浸在无边无际的伤心中不能自拔。
  死咬一口难消心头之恨!
  她化身小红龙,咬着他的胸口吸他心尖最精华的那一滴血,她要活生生的疼死他!
  发泄之后,看着那男人皱紧着眉头忍着痛低低的嗷叫一声,她心里痛快了点。
  似锦转回人形,猛推了他一把,将不给她用的男人踢下床。
  “不许你和我睡一张床!”
  末了,她坐在床丨上恶狠狠的瞪他,他敢爬上她的床,她就踹死他!
  严挚灰溜溜的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她的床虎视眈眈的盯着,雅痞味儿十足的看着她笑,仿佛不甘心就这么被她赶下床,坏坏的扯着嘴角说:“似锦宝贝儿,那你和我睡一张床总行吧?”
  “不许和我贫!”她气得涨红的嘴巴,继续狠狠的瞪他,才没心情和他打嘴仗。
  “那你让我睡哪里?”严挚眼角微微挑了挑,指了指门:“那你好好睡觉,我去别处睡?”
  好吧,既然两人抱着都心痒难当,那就各睡各的。
  却不料,他尚未迈步,似锦嗖的跑过去挡在门,不许他离开。
  然后指了指地上,愤懑的说:“你也不许出去,罚你睡地板!”
  她不好过,她也决不让他好过,绝对不许他离开房间一步,更不给他机会鬼混到锦白的床丨上去!
  “似锦宝贝儿,你忍心让我睡地板?”他哀怨的看着她,颇有点儿老公做错事跪搓衣板的可怜相。
  “你就装吧,我才不心疼。”似锦却瞧都不瞧一眼,倒下来闷在被子里,大吼:“关灯!睡地板!”
  严挚笑,走过去熄灭病房的灯,然后偷偷摸摸的爬上她的床。
  似锦果然狠狠的抬脚踹他,他就像逗小孩似得,呜呜惨叫,一边喊疼一边压着她继续挤上她的床。
  漆黑的夜里,似乎能听到病房里有打斗的声音。
  还能听到某个装委屈的男人,哀嚎的声音。
  “宝贝儿,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就这么对待过生日的人。”
  “现在凌晨了,你的生日特权失效了。”
  “宝贝儿,你睡过去点嘛,给我留点地儿。”
  “你睡地板,滚下去……别抱我……严挚你个贱丨人……不许抱我!……让你不许抱我!!……”
  【睡了,亲们晚安。关于似锦的身世来历,以及似锦和严挚小时候的故事,大家翻阅《致命霸爱:黑道爹地夺妻计划》这个文自己查吧,我懒得细写。似锦和严挚小时候的故事,就在这个文的番外里面。至于她的身世来历,大家翻找这本书的“关于龙蛊的秘密”相关章节吧,估计在三百七十多章里面。我写的文基本都是系列文,人物错综复杂,关系太多,实在懒得重新浓墨重彩的描写。严挚老爸老妈的文:《午夜小新娘:帝少的蚀骨缠绵》;似锦身世之谜的文:《致命霸爱:黑道爹地夺妻计划》,欲知详情,自己翻阅。】


☆、你连葱都不是!

  “你睡地板,滚下去……别抱我……严挚你个贱丨人……不许抱我!……让你不许抱我!!……”
  “似锦,似锦,别生气嘛,你胡闹我都没生你的气,你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病房里,男人的声音真好听啊,细声暖语的,平日里在世人面前可听不到他这么低声下气的语气。
  可是某女心里憋着一团火。
  “你乱说我,我什么时候胡闹过,我那么贤良淑德,我哪有胡闹哪有胡闹,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许抱我,小心我咬你!”似锦死命挣扎。
  这厮居然还给她乱盖罪名,可恶,可恶至极!
  “你故意被人绑架,害我担心,这不是胡闹?”严挚也不甘示弱,将自己的胸膛往她身上贴:“你咬吧,反正我就是没女人心疼的单身汉。”
  “你给我滚一边去!”似锦真想咬死他啊,听他后面那句可怜兮兮的话儿,却灭了咬人的心思,然后伸脚踹他,哼哼:“你有什么好担心的,你明知道我的本事,什么人伤得了我?”
  “你厉害,你天下无敌,你不需要别人的担心,你有本事别把手腕弄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在我怀里哭啊,你有本事别躺在床丨上疼得打滚啊。”似锦刚想还嘴,严挚更快的接着自己的话:“大人教训小孩的时候,小孩不许插嘴!”
  “你凶我!”
  她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她才不要被他教训!
  严挚按着她,声音沉了沉:“我没凶你,我在和你讲道理。”
  “你刚刚就是在凶我!”
  “没有!算了算了,我们不说了,睡觉睡觉,你真是冥顽不灵,死性不改!”
  “谁冥顽不灵?谁死性不改?人家绑架我当然得让你去救,我是被锦白连累的,我就知道,我在你心里就是一根葱!”
  似锦气得胸口起起伏伏,她被连累了还不许她玩一会儿,他怎么不去教训锦白,让他没事别闯祸?!
  却不想,严挚轻飘飘的甩给她一句话,翻个身不在黏糊她了:“你连葱都不是!”
  “严挚你混蛋,混蛋!”似锦顿时就破口大骂起来。
  有这么伤人的么,说她连根葱都不是,这个混蛋!混蛋!
  “但是你是我的宝贝心肝啊!”严挚仿佛恶作剧得逞似的,再次翻个身,趁她松懈的时候迅速的压住她,完完全全的占了主动地位。
  “宝贝儿你不是葱,你是我的心肝!”他压着她,坏坏的低笑,嘴巴凑上来要吻她。
  “严挚你个贱丨人……不要亲我……不要吻我……你打发叫花子啊……叫你不要吻我……唔唔……”
  那双刀子嘴最后被某男全部吞下。
  他的吻,热烈而又苦涩。
  她拼尽全力挣扎,他也使出了全力,两人在床丨上都使出浑身解数,最后似锦败下阵来,发出唔唔的声音,软软糯糯的……
  他像发了狠,非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攻进她的嘴巴里,追逐着她四处逃窜的舌头,然后死死的纠缠着她的舌,你追我赶起来……
  '哎,收藏太少,文文从收藏榜上掉下去了,没动力码字,真心想滚回□□睡觉去,继续我不睡到九十点不起床的正常生活作息,反正没精神,大清早有种比没吃到肉的似锦还病怏怏的感觉。没收藏的亲,你们好意思么,眼巴巴的看着你们,我太欲求不满了,要收藏没收藏,要留言没留言,仿佛就我一个人在自娱自乐,自己亢奋完又继续自己偃旗息鼓…啊啊啊,欲求不满………………'


☆、她被他咬了,咬出了血

  他像发了狠,非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攻进她的嘴巴里,追逐着她四处逃窜的舌头,然后死死的纠缠着她的舌,你追我赶起来……
  似锦心里憋屈死了,不给她吃肉肉,就给她点肉末儿。
  人家明明在打发叫花子儿,她还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三两下就弃甲归田,黏着肉末儿舍不得丢弃。
  她那双美目清眸,即使紧闭着,即使在黑夜里,也散发着无比哀怨的气息。
  那气息太强盛,铺天盖地的向严挚席卷而来。
  他的心底更苦了。
  他让自己的女人欲求不满,男人的自尊,全在那呢…………
  不过,同时,又有一股甘泉,缓缓的注入心底。
  她那么想要得到自己,她那么主动的献身,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完完全全,将她的心摆在了自己的面前。
  那丫头,是爱他的吧?
  虽然他给她的纸心,她打马虎眼儿不答复;可是她并没有因此而排斥自己,反而没事儿调戏着自己;
  虽然她没心没肺,一走七年,可是如今她主动回到他的身边了;那么她的心,在自己身上吧?
  想到这一层,他的心,就像泡进了蜜糖里,浓得仿佛化都化不开。
  严挚的心里,异常的激动。
  他深呼吸,将已经熟睡过去的似锦,轻轻的、温柔的抱着,漆黑的夜里,感受着她淡淡的体香,低低的在她耳畔,呢喃:
  “似锦宝贝儿,我、爱、你!”
  这话儿似锦睡着了没听见,她要听见了估计也不会感动,她要听见了指不定会狠狠的咬他,咬死他看他还让不让自己欲求不满,看他还敢不敢睁眼说假话。
  一觉醒来,似锦没张开眼就感觉眼睛胀得难受。
  微微挪动身子,下意识想继续踹那个害她眼睛肿胀的罪魁祸首,却发现自己扑了个空。
  似锦懒懒的翻了个身,听到病房一侧的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估计那厮起床之后在洗澡。
  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下床找拖鞋,没有找到就关着脚丫子往浴室走。
  “咚咚咚”敲了三声门,似锦的声音有些暗哑。
  “喂,我要尿尿,你快出来。”
  浴室里的水声渐小,门打开,严挚从里面走出来,敞开着浴巾裹着下半身,露出他那结实的胸膛。
  那妖孽的身体真是好到劲爆,身长玉立,腹肌分明,腰线迷人,整个就一秀色可餐可以形容。
  那妖孽骚包的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水渍溅到她的脸上,他坏笑着拿着毛巾慢条斯理的擦着头发。
  然后居高临下的瞧着她傻帽的色相:“叫我什么?喂,额?”
  “不然叫什……唔……嘶……”
  唇瓣忽然一阵吃痛,接着闻到满嘴的血腥味儿。
  混蛋!大清早他居然咬她的唇瓣,把她的嘴唇咬出血来,疼得她眉头紧锁。
  似锦原本还迷迷糊糊,似醒非醒的,此刻因为疼痛彻底清醒过来,这厮绝对是故意的。
  她猛地推开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嘴唇,手指上沾着血呢,而严挚一点心虚的表情都没有,反而露出一股迷人的笑涡。


☆、你怎么长得这么大了

  “你神经病啊?……”似锦委屈的想要骂他,却准确的捕捉到他眼底渐渐凝聚起的寒意,审时度势的闭上嘴巴。
  “你叫我什么?”似锦要去浴室,被他中途拦着不给走。
  他脸上还荡漾着那股迷人的笑涡,可是语气带着股强大的气场,用刚毅的身体挡着她的去路。
  “心肝挚!”似锦咬牙切齿的吐出三个字。
  “真乖!”严挚眼中的寒意尽数收起,低头在她被咬破的唇上轻吸一口,转身拿着毛巾擦拭头发去了。
  似锦委屈的反手关上门,不爽的去尿尿,然后打开水龙头猛冲自己。
  嘴角还吃痛着呢。
  她对着镜子细细的看那被咬破的地方,吸吸鼻子,酸的她发颤。他居然为了一个“喂”字,把她咬出了血。
  他的心怎么能那么狠?记忆在脑海里一幕一幕的倒转,数不清有多少次,他为了这么一个两个小称呼,一个两个芝麻绿豆的小事儿,没少对她发狠。
  你骂他贱丨人,他都能对你嬉皮笑脸嘻嘻哈哈不当回事;可是你敢叫他“喂”,或者不把他当回事儿,他准能往死里整你,整的你心颤颤的再也不敢不记住教训。
  他就是这么一个变态的贱丨人。
  似锦大清早一肚子怨气没处撒,洗好澡一丝不挂的走出去朝他吼:“我没衣服穿。”
  严挚正拿吹风机吹头发,听到她的声音转过身来,这下不得了,只听“咚”的一声,他手中的吹风机华丽丽的掉落在地上,正好砸到他的脚,他还一副浑然不知的表情,那双妖孽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一眨不眨的。
  噗嗤……
  似锦的心情瞬间就好转起来。
  那厮被她迷得呆若木鸡,那傻样,哈哈,乐诶!她一肚子坏水冒起来鸟,细腰软骨的走过去,捡起地上的吹风机,心里不屑的鄙夷,切,就那几跟毛还吹,吹个毛线啊。
  “你给我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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