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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好了,媳妇被人抢了,他还被蒙在骨子里,没有一个人跟他说,媳妇儿自己也没说,整天腻歪着他、想吃他豆腐,亲得好像离不开他似的。
却不想人家早就变成别人的未婚妻了,他还傻里吧唧的掏小酢跷!
口!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被他最爱的女人娱乐了一把,严挚艰难的爬起来,超级想摔门而出,可是视线不经意间落到那个全身凸毛的小红龙身上,双眼一酸,心扎着疼,舍不得,哪里敢在她生死不卜的时候把她留给另一个男人。
顿时,他嘴角闪过一丝浅浅的嗜血笑意,然后迅速一个回身,厮杀再起!
没有人能够目睹,实验病房里,经历了一场怎么样惊心动魄的打斗。
两个强势的男人,此刻在彼此的眼里不在是儿时的兄弟,而像有不共戴天的仇人,手下的力道有的只是将对方挫骨扬灰的狠劲。
身上的汗水汇聚成河流,沿着身上的肌肉纹理往下流,更在每一次挥汗如雨的拳打脚踢中在空中飞溅。
原本都衣冠楚楚,此刻那身上的衣服被唾弃般躺在地上,两个光着膀子的大男人,全身完美无瑕的肌肤青青紫紫,全是对方留下的印子,视觉冲击触目惊心也没人吭一声。
这个时候即便再疼也要咬牙忍过去,首先气势上绝对不能输给对方,不然那就不是个爷们!
“再来!今天谁输了谁就从这里爬出去,永远滚出似锦的世界!”
“你操蛋!似锦那是我女人不是赌注!”严挚一拳飞过去,他从来不拿自己的女人当赌注,那就是他的,输赢都是他严挚一个人的!
……
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两个男人最后头对着天花板躺在地板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你刚刚说什么?”
“我什么也没说。”
“你说谁输了谁从这里爬出去!”
“你不是说操蛋吗?”
“我说后面一句那是你放屁!颜泽你还和小时候一样臭不要脸,专门抢别人的东西,你这德性到现在也不改!你小心我哪天玩死你!”严挚说了一句狠话,大大发泄一通之后心里的堵塞全部疏通了,此刻没有了力气就靠嘴巴斗狠。
“她现在是我的未婚妻!”
“你再说!你再说我现在就弄死你!”
“谁弄死谁还不一定呢。严挚你别横,我给你个机会,大家公平竞争。”
“公平竞争你个毛球,她就是我的!我的!你丫的输了,给我从这里爬出去,有多远滚多远!嘴巴在在这里放屁我一枪崩了你!”
严挚蹭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颜泽,颜泽这会儿是真的没力气,虽然大家都是天之骄子,可是他没有严挚那一身的内力撑腰,大丈夫一言既出,输了走就走。
“你好好看着她,等她醒了我再来。严挚我再说一遍,她是我的未婚妻,不是我跟你抢,现在是你跟我抢!我大度点给你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在我们完婚之前!别说做兄弟的没给你机会!”
☆、好舒服呀!好像脱胎换骨了哦。
颜泽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衬衫,轻轻带上门。
噗通一声,严挚整个人华丽丽的往后一躺。
急火攻心,真没半点力气了。
他双手平躺,之前在颜泽面前强撑的一口气现在松懈下来,整个人的肌肉仿佛都不是自己的,那人几年不见身手真见长不少,这会儿好了,凭空冒出一劲敌!
他这会儿真没力气,双眼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和死鱼一样。
似锦是他的未婚妻。
字字如锋利的飞刀,射进他的心脏,血花四溅,愤怒从心底,呈放射性,疯狂扩散……
****************
严挚在昏睡之前,将实验室的房门反锁得死死的,深怕颜泽在他睡着的时候进来趁虚而入。
真是人心叵测,防不胜防。
也不知道他仰躺在地上昏睡了多久,整个实验病房,渐渐的笼罩在一片红光之中。
红波流转,清晨的第一缕光线透过窗户溜进病房,暖暖的金光和红光摇曳在一起,仿佛手搭着手,身贴着身,正跳跃着无声的舞曲。
似锦小红龙在迷迷糊糊中茸毛飞长,几个小时那光秃秃的身体又被新的红毛所替代。
仿佛脱胎换骨般,似锦缓缓的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天花板,半响似乎彻底清醒过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怎么觉得自己的身体犹如新生命的婴儿般,那么的纯净,那么的童真清纯。
有一个词叫凤凰逆磐!
她觉得此刻身体的感觉,很像凤凰逆磐,浴火重生般的感觉。
而事实上,她好像被困在自己的绝美山湖花谷间,无法感知到外界,因为是第一次凤凰逆磐,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整个人在绝美山湖花谷间的家里,泡在湖水里,几天几夜见,仿佛经历了一场脱胎换骨,骨骼重造的浩劫。
而且,她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身体长大了些,不在只有巴掌大,似乎有两个巴掌大,体重也重了些,嘻嘻,身体里的能量分外充沛,里里外外都像冲破了一身无形的禁锢,感觉好得爆啦。
她低头打量着自己一身红色的茸毛,新生的毛比原来的茸毛还亮还美。
似锦嗖的一声变回人性,光着脚丫子从实验室的床丨上下来,宛如真正的精灵,原地转了两圈之后,整个人纯净得,仿佛连空气萦绕在她的周围,都会污染到她。
她轻手轻脚的拉开窗帘,金灿灿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肤如凝脂,面若桃花,真的,好纯净的感觉!
那种天然的美感,那种天然的气质,如此的绰约妖娆,如此的清纯清涩,那么的,让人不敢亵渎。
太震撼!太梦幻!
可惜,那样的美,此刻没有一个人能够欣赏的到。
似锦拉开窗户,微微闭着眼睛,深深的呼吸一口气,清早的空气中带着地中海特有的新鲜味道,淡淡的喷洒在她的脸上,她整个人双臂一伸,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嘴里喃喃自语:“真的,好舒服呀!好像脱胎换骨了哦。”
☆、你怎么这么坏,就知道折磨我
咦,这里怎么还躺着个人啊?
似锦一转身,发现地上四平八稳的躺着个男人,狼狈到姥姥家了,身上到处都是伤,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那胡子,几天没剃了啊?
哎呀呀,这么邋遢的男人是谁哦?
她蹑手蹑脚的,关着脚丫子走过去,坏心思的伸出脚,踢了踢他的身体,就差没说一句:“喂,你谁啊,有床不睡睡地上。”
她慢慢腾腾的蹲下来,凑近一下瞧,妈呀,那不是她的妖孽吗?狼狈到姥姥家的妖孽!
“哎呀,挚你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似锦的心,猛的一颤,蹲下来一个劲的摇晃严挚的身体:“挚,挚,你醒醒呀,你快醒醒呀。”
不会翘辫子了吧?
呜呜,这谁呢,下手这么狠,居然把她的妖孽打成这样,让她知道她非杀了那人不可!
“挚,挚,挚,你醒醒,醒醒,你快醒醒!”她左右拍拍严挚的脸,甚至拿手指去探他的鼻息,发现他还有气,才微微松了口气。
严挚恍惚中睁开眼,一张美若天仙的脸呈现放大版,贴近着她。
她的气息那么清新,扑面而来,淡淡的萦绕在他的鼻息间。
严挚这才猛的一个机灵,妖冶的眸子全部打开,紧张又激动的看着似锦,他猛地坐下来,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将似锦打量个遍。
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瞧了又瞧,一遍又一遍,最后双手一圈,紧紧的将那昏睡了好几天生死不知的女人拥入怀中,语气,一瞬间居然哽咽起来。
“似锦宝贝,我的似锦宝贝,你醒了?你没事了?你活过来了?”天之骄子鼻子一酸,倾城容颜流下一滴清泪,严挚身体一倾将似锦宝贝儿压在身下。
细细的凝着她的眸,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不想问,看着近在咫尺的似锦,他的心微微一颤。
鼻子酸楚得厉害,出口的话,仿佛都带着一股儿颤音。
“宝贝儿,我以为你死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吓唬我,你怎么这么坏,就知道折磨我,你天天折磨我,你坏死了,你生来就是来祸害我的是不是?”
似锦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第一次发现他居然这么紧张自己。
倏地,她也觉得鼻子一酸,心里凝起一股窒息般的喜悦。
“挚……”软软糯糯的唤他一声。
严挚却猛的捧着她的头,犹如困在绝望中的良久的野兽,猛地发现世界那么美好,俯下身深深的吻了下去,真正的如狼似虎,势要将他那满腔的担忧和浓得化不开的爱意,源源不断的倾注给她。
仿佛不如此般发泄,他就恨不得下一秒将她给掐死算了,免得她一直这般折磨着自己。
几天几夜压抑着的心,一股脑儿全部宣泄给她。
他认输了,他不知道怎么养这只稀有动物,唇齿相交中,他霸道的缱绻,逼她回应,他养得她太心惊肉跳,好不心酸。
而这该死的坏女人,居然在他觉得自己心力交瘁到崩溃的边缘的时候,给她整出个未婚夫来刺激他的暴脾气。
【嘻嘻,我总觉得,挚没有长大,像个愣头青年,不够成熟。算鸟,不想把每个男主都写的那么成熟,愣头青年有愣头青年的可爱之处,还是让他慢慢成熟吧。】
☆、你八辈子没接过吻啊?
他突如其来吻得似锦脑袋一热,身体本能的与之回应,灵巧的小舌主动探上去,心里美滋滋的,那感觉好得简直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他紧张自己啊?紧张成这幅样子?
不知道锦白昏迷几天几夜他是不是同样紧张得貌似要哭了一般?
哈哈,不想这么煞风景的事情。
那妖孽从来没有这么激情的吻她呢,基本上都是她自己主动凑上去索丨吻、吃他豆腐,此刻妖孽主动让她吃豆腐,她不吃就枉费严挚给她取个小色魔的昵称啦。
不过,他是不是太激动了啊。
人家快不能呼吸了啦,人家快窒息而死的啦,呜呜,史上第一个因为接吻而窒息的色妞似锦,明天的头版头条会不会是这个?
“唔唔……”
她极度缺氧的大脑开始嗡嗡作响,他却唇齿追逐,一刻都舍不得离开!
“唔唔……”
她撩起小拳头捶他,他框自己脖子的手太紧了啦,她本来就极度缺氧,这会儿彻底不能呼吸啦,仿佛下一刻就会翘辫子。
严挚,严挚,你松口松口啊。
她的话全部被堵住发不出来,严挚是发了狠要吻到她窒息算了,免得她一直折磨自己,只要想到颜泽用得瑟的语气跟自己说,似锦是他的未婚妻,他就恨不得把这个女人灭了得了。
他的爱就是极端的。
他早就预定了她的这辈子,别人想争下辈子排队去!
“唔唔……”
似锦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在生死之间浮浮沉沉的游走,呜呜,这厮不是要吻她啊,她瞧出来已经迟了,这厮是想谋杀她,一瞬间她真的觉得自己就要这么去了……
然后,忽然一大口空气,猛地灌入她的喉咙里。
人工呼吸般,一大口一大口的往她的嘴里输,直到她一口气再次被接上,整个人被他从生死线上拉回来。
“似锦,似锦,你醒醒,你醒醒!”严挚方才还下了狠心,此刻又心神大乱的给她人工呼吸,整颗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剧烈。
他真犯浑了啊,真在激吻中失去了理智!
似锦回魂过来,猛的一把推严挚,破口大骂:“神经病,你八辈子没接过吻啊?”
严挚看见她苍白的小脸恢复血色,心刚松弛下来,又见她小拳头紧握,眼睛恨恨的看着自己,一副从未有过的防备表情,肯定是被吓到了,严挚瞧着心猛的一揪,疼痛无限量放大。
他也不道歉,眯着眼睛,整个人一瞬间凌厉起来。
“怕了吧!”
甚至,他还用那么欠扁的语气,清清冷冷的问她。
“神经病!”似锦真被他欺负怕了,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他。
但凡他对她发狠,那肯定是她无意间招惹到了他,比如那次随随便便叫他一声“喂”,他俯身就咬破她的嘴唇让她疼。
她咬着唇瓣思忖片刻,没有发现自己哪里招惹了他,所以一瞬间分外委屈的瞪他。
清澈的瞳眸里倒影着他的影子,她别过眼睛不看他,猛推着他的胸膛从他的身下爬起来,可是他的身体真沉啊,她猛推了两把都推不动,最后一点一点的往后挪,整个身体在他的深不可测的眸子里一点一点的远离他。
☆、好好的我又没招惹你
“别动!我还没够呢!”
他看着似锦眼里毫不掩饰的惊惧骇意,那么小心翼翼的想要逃离,低吼一声按着她不许她动,心里的气还没消呢,哪能这么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