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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的臂弯都结实,你还害怕什么,哪里就没有安全感?”
严挚将她锁在臂弯里,低头,轻轻的,含住了她的唇瓣,不安分的手,悄无声息的,去解开她广袖裙的衣带,用自己温暖宽厚的大掌,盖住她胸前的丰满银硕。
夕阳已经彻底没落地球的另一端,风过,携带着两人身上飘逸的古装,轻飘飘的高升,一件,跟着一件,不断的飞向空中。
他整个人,将似锦慢慢的放在虚空的玻璃上,然后,整个人,带着一股散发到极致的妖魅,缓缓的压下去。
嘴里,淡淡的吐出至诚的话:“宝贝儿,我永远,都不会,让你没有安全感。”
【睡觉啦】
☆、似锦宝贝儿嫌不够,那就……
“嗯……”似锦微抬眸,轻轻的点头。
暮色下,一个男子,搂着一个女子,激丨情香吻。
“似锦……”严挚轻柔的喊着似锦的名字,他欣长的手,慢慢的游离在似锦的身上,天籁般的嗓音,一遍一遍喊着似锦的名字,身体,渐渐的升起一团火。
“似锦……我……爱……你……真的……很爱……”
他的嘴里,喃喃的低吟,仿佛着了魔似的,无法停止自己越来越不安分的手,更无法停止自己的动作,开始循循渐进的吻着似锦的嘴巴、耳垂、慢慢的下移到脖颈,然后一路下滑……
似锦的心,一阵一阵的微颤起来。
耳边传来他的情话,他说他爱她,不是第一次她赖皮逼他欠下“疼似锦十守则”时候说的那句我爱你,那句我爱你,似锦一直觉得那只是他和自己闹着玩,带有点被威逼的感觉,而此刻,她没有任何的强求,他自己清然吐出我爱你,那样的美好,似锦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他真的爱她么?她也爱他的!
挚,你不但要爱我,还只爱一个人哦,不能再对其他人说这句话哦,尤其是锦白,你不能和他说这句话哦~~
“挚……我也爱你……挚,你胸口上的胎记真好看……”
似锦捧着严挚的脸,主动的,将唇瓣贴了上去,严挚心中一热,立刻反守为攻直驱而入,贪婪的吸允着似锦的舌丨尖,心里微微发笑的想。
笨蛋,我怎么不知道你爱我?
我又怎么不知道你把我当做了你的全部,所以我更加想要疼你无度。
笨蛋,那不是胎记,你可记得你刚出生的时候,狠狠的在我的胸口咬了一口,你又可记得,你没有断奶的那半年,夜夜吸我的血,每次都瞧准那一个地方咬,我被你吸了半年的血,那就是我以血喂养你的标记。
严挚也不解释,此刻就专注的亲吻着身下身如绸缎的女人。
他喜欢现在的感觉,只要他想要,身下的女人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安安静静的等待着他。
他喜欢现在的感觉,好像时光急速倒转,一如曾今,她就是他身边的笑跟屁虫。
而不像那分别的七年,那每一个转转反侧的夜晚,在夜最深最沉的时候,在他意志最薄弱的时候,思念如潮水般袭丨来,身体里总有一股狂风的气息在咆哮,咆哮着在他的心头奔走,仿佛在嘶吼着大呼:似锦,我想你。
那七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呢?
此刻回想起来,严挚自己都觉得遥远得仿佛只是一场噩梦,梦醒之后,他的似锦宝贝儿依旧在他的身上,就如此刻般,被他温柔又强势的吻着,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抓着她如锦缎的大腿,强势分开,似锦迎合着将自己的双腿攀着他精壮的腰际。
“挚,今晚,就三次,好不好?”似锦迷离的脸上,带着一丝渴望又心有余悸的请求。
严挚噗嗤一笑:“这么多?我本来就想一次鱼水之欢的。”
他伸手托起她的臀:“既然似锦宝贝儿嫌不够,那就……”他俯身贴着她的耳朵,坏笑:“整晚……好了……”
☆、如今只能作我的阶下囚了,哈哈……
“啊……?呜呜,挚,你当我没说好不好,我把话收回肚子里去。”似锦听到严挚的话,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说出口的话,哪里能收得回去。覆水难收这个成语,你没听过么?”严挚瞧她一副后悔莫及的表情,越发笑得妖娆。
然后,就在似锦咬着郁闷的那一刹那,他猛地冲进她的身体里面,只听一声“嘶”的吸气声,似锦整个人的身体随之微颤了一下。
前戏做的很足,进去没有想象中的疼痛,身下反而传来一股异常充实的感觉。
似锦满意的扭了扭小蛮腰,严挚瞧她那副孔雀开屏的淫丨荡表情,手掌啪的搭在她的圆臀上,轻骂道:“小样,叫你得瑟,等会看你还能得瑟多久。”
似锦唔啊呻吟两声,努努嘴说:“我要在上面。”
“小色魔,还会提要求,真是反了你了。”严挚嘴里嗔怒,却一个翻身让她压着自己,然后双手一摊的坏笑:“今晚我是你的了,随便你怎么折腾。”
“嘻嘻,你小心我让你哭。”似锦学着严挚的语气,带着股威慑的强势霸气。
严挚也不管,随便她怎么玩。
甚至还配合着求饶两声:“心肝似锦……你……你轻点……人家……怕疼……”
他那副瑟缩的表情,怎么看怎么贱,似锦瞧着猛咽了两口口水,脸上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你!”她有些羞涩又不甘示弱的双手撑着他的胸,轻怒说:“果真人贱无敌!”
“啊——疼,似锦宝贝儿……你轻点,人家疼……”严挚却似乎玩上了瘾,越发装模作样的呻吟。
“小样,我还没碰你呢,你疼个冒险啊。”似锦此时连脖子疼都火辣辣起来。
她唇瓣紧缩,撑着他的胸前,整个身体试着动一下,随后整个人就忍不住轻颤起来……
“唔……”耳边传来她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和随着动而发出的呻吟声。
就越美的夜曲,回荡在峡谷和云端之巅。
暮色越来越沉,此刻已经伸手不见五指,在最黑最缠绵的夜里,似锦满头的骑在严挚的身上,终于到了筋疲力尽的时候,她郁闷的感叹,这真是一个体力活啊。
她越来越没有力气的时候,那只一直养精蓄锐的猛虎,却倏地发出了攻击,再一次将她压在身下,仿佛诡计得逞般的笑:“似锦宝贝儿,你休息一会会,让挚贱贱来,给你最极致的享受。”
“挚,我不行了,好累。”似锦努嘴呻吟,全身软得她抬手都抬不起来。
严挚却嘿嘿坏笑:“所以你躺着休息,让我来嘛,似锦心肝我,我来疼你……”
他话音刚落,猛的冲进。
“啊…………”似锦在他疯狂如洪水的攻势里,哀嚎着尖叫:“呜呜,挚,轻点,轻点,我都没力气了,你怎么还那么精神饱满啊,呜呜……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小笨蛋,谁让你刚刚那么卖力,如今只能作我的阶下囚了,哈哈……”
【完整版还是在博客里,暂时没写,等我把今天的更新任务完成,明早去博客里送上完整版,倒时在“作品公告”里告诉大家密码。PS:我家似锦出生的时候就是脚先出来、头后出来的;不要再和我纠结这个问题啦,我家似锦不是普通的宝宝,不是哦!她就是特别的哦!从一出生就是特别的哦!别人这样会难产而死,我家似锦就是这样顺顺利利生出来的哦!我家似锦还22岁才来大姨妈呢,啊哈~在我文里跟我较真谈科学,你就得郁闷了哦~~咱自己的文里,咱就是老大,想怎么写我就怎么写的哦,谁让这是我创造的世界呢,咱是让人恨得痒痒的邪恶依。】
☆、什么时候成婚,别拖着了
呜呜,似锦更加后悔了,她怎么感觉,自己一整晚都在后悔呢?
如今全身软绵绵的,提都提不起来,他要将她摆成什么姿势,就摆出什么姿势,她的身体柔韧性那么好,再有难度的姿势,她都能办到。
“呜呜……轻一点啦……唔……挚……挚……”
“我的午丨夜晚餐,才刚刚开始呢,小笨蛋,我好好地……爱你……”
“呜呜,我不要……”
“怎么能不要,我们的第一次约会呢,宝贝儿,这不是你提出来的么?”
“……”严挚,你个大禽丨兽,大大禽丨兽……
清晨,旭日东升。
微凉的清风拂面而来,严挚捧着熟睡的似锦,柔情万丈的轻吻着……
有一种爱叫做:怎么爱她都嫌不够,也许能形容他一整晚乐此不彼的感觉吧。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一架直升机缓缓的开过来,严挚用毯子将似锦裹起来,然后轻轻的抱着她回到直升机上,又辗转到军用飞机上。
严挚抱着似锦,两个人在飞机上,呼呼大睡起来。
飞机停在西班牙的魅世机场,两个人都没有醒过来,谁也不敢去打扰,任由两人在飞机上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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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似锦醒来的时候,睁开眼,她又回到了严挚的卧室里,身边没有人,严挚正在客厅里陪着舅舅喝茶。
似锦揉了揉蓬松的头发,从床丨上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干干净净的,心里微微泛起一股甜意。
不用想,她都能猜到肯定是严挚给她洗的澡,她家挚,就是各种细心各种体贴。
她去更衣间好换衣服,将自己收拾得体体面面的,然后下楼。
刚走到楼梯,就听到严挚哈哈大笑,天籁般的嗓音,滑入耳中,让人的精神为之一振。
等她走下楼梯,严挚眼尖的朝她招招手。
身边坐着妈妈和干舅舅皇甫夜,还有心肝,瞧着似乎一家子人都特别的闲。
似锦闲步走到严挚的身边,走到他触手可及的地方,随即被他轻轻一拉,跌落他的怀里。
“你羞不羞,妈妈舅舅都在呢。”似锦低低的在他耳边抱怨。
严挚邪魅一笑,柔声的回答:“怕什么,谁不知道我们一个床铺滚到大的?”
似锦努努嘴,估计觉得矜持也不适合她,随意的在他怀里蹭了蹭。
严挚等她坐舒服之后,才接着问她:“肚子饿不饿,我让厨房备着你爱吃的黑米粥,我让人端来?”
“哥哥,我也饿了。”心肝坏坏的朝似锦眨眼,“似锦姐,你们昨天跑到哪里鬼混去了,居然又不带上我,真不仗义。”
“听说你最近烦花痴,又是那个倒霉蛋被你看上了?”严挚护内的转移话题,心肝赶紧闪烁其词的瞪他:“不要你管。”
“我自己去饭厅吃点东西,你陪着妈妈和舅舅吧。”
似锦站起来,朝众人点点头,然后兀自朝客厅走去。
皇甫夜看着似锦的背影,对严挚说:“你们俩也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成婚,别拖着了,你妈妈像似锦这个年龄都已经生下你了。”
☆、二十五六,黄花菜都凉了
“急什么,我不想这么早结婚。”严挚挑挑眉,端着咖啡喝了一口,继续说:“你想要抱外甥就让佳佳赶紧生,佳佳这个年龄比较适合生孩子。”
似锦听到身后严挚的话,心咯噔一下,仿佛受到了什么打击。
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挚不想早点结婚?为什么?!
似锦的背影,有一瞬间的失落,严挚没有瞧见,反而和舅舅打趣道:“最好生几个都是蜡笔小新!”
“哈哈,那佳佳姐还不被折腾死?罪过罪过,哥哥你太坏了,我要和佳佳打小报告。”心肝哈哈大笑,笑声两秒钟之后戛然而止:“你们怎么都那么闲?怎么都不去找佳佳?”
“我找?那要施罂做什么?”严挚回敬给心肝一句。
提到佳佳,皇甫夜的心情陡然变差,他悠悠站起来:“得了,你们聊吧,我去找裂,看看他有没有找到佳佳的消息,那孩子,哎,真让人操心。”
“去吧。你也别操心。孩子闹点脾气是常有的事,向我们年轻的时候还不到处逛,让她出门历练历练也好。”严妈妈完全处乱不惊的出口。
心肝恨不得朝妈妈竖起大拇指,她抿着嘴巴想:以后她可不敢轻易离家出走,如果离家出走都没有人找,那离家出走还有什么意义?
严挚喝了两口咖啡,站起来要去书房处理公务。
公司那么多事情,他如今都远程操控着;趁着似锦用餐的时间,他把公务处理完,就能抽出更多的时间陪她,不然她不讲理起来,能闹腾死他。
严挚这般想着,迈出步子,才走了三步。
严妈妈就叫出了他:“挚,你回来。”
“妈,你有事?”严挚侧转身,优雅的勾着唇瓣,张合两下,轻问。
严妈妈顿时就从严挚的身上看到老公年轻时候的风采,她晃了晃脑袋,指着她旁边的位置说:“过来陪妈妈说说话。”
“妈,我忙着呢。”
“再忙有比陪你老妈更重要么?要是生个儿子,连陪我说说话的功夫都没有,我还生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