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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挚今天的心情出奇的好
“没什么,似锦失忆了,也不算失忆,电话里讲不清……”严挚抿了抿唇,嘴角有一丝苦涩:“她把我忘记了,一个月后会记起来。”
“挚,你没事吧?”
“没事,你先回西班牙。”
说完,他切断电话,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就在阳台上,躺在软椅上,睡了一整夜。
似锦半夜起床尿尿,发现一股凉风从阳台吹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然后她才注意到,阳台上躺着一个人,淡淡的月光洒落在他的身上,他整个人姿态慵懒的躺着,即使在睡梦中,好看的眉也紧紧的抿着,仿佛有解不开的愁。
似锦轻手轻脚的走到他的身边,四下无人的时候,她低低的凑到他的嘴边,浅浅的吧唧了一口。
仿佛不过瘾。
她的胆子越来越大,力道重了点,用自己的唇瓣,叩开他的嘴,舌尖长驱而入,严挚他的口腔,扫了一圈。
严挚的身体动了动,她做贼心虚迅速跑路。
才跑了几步,耳边没有传来动静,她又如电影慢镜头似的,缓慢转身,瞧着严挚依旧熟睡着,她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似锦忽然良心发现,找了一床被子走过去盖在他的身上,然后自言自语的说:“小样,还不是被我占了便宜。”
她又低头亲了一口,一脸满足的回到床丨上,关灯继续睡觉去了。
严挚睡梦中做了一个美梦,有一个可爱的精灵,亲了他一口,甚至细心的给他盖了被子。
他清早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身上真的盖着一层厚厚的被子,那一刻,他失落的心,瞬间仿佛被灌入了蜜糖似的。
谁给他盖得被子?
他唯一能想到的人,此刻抱着抱枕,流着哈拉,睡得正香甜。
那一刻,他下意识的抹了抹唇瓣,甚至沉浸了幻想,他的舌,小心翼翼的伸出来,沿着性感的唇线,意犹未尽的扫了一圈。
仿佛,那就能间接接吻似的。
严挚今天的心情出奇的好,这谁都看得出来,就连扫地的女佣都感叹:少爷今天早上居然对她笑了诶。
擦窗的女佣一脸花痴:少爷刚刚晨跑路过的时候,居然对她笑,她是不是眼花了?
严挚慢跑一圈回来,正好赶上心肝从外面回来。
他顿住脚步,将心肝抓个正着。
心肝偷偷摸摸的从外面回来,没想到哥哥如鬼魅般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吓得一跳,“哥哥,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的啊?差点吓死我了。”
严挚眯了眯眼睛,面无表情的走到心肝的面前,“这几天跑到哪里去了?”
那晚把似锦一个人扔在KTV不管不顾,这几天也关机,这丫头如今才18岁,就学会夜不归宿,他岂能坐视不管!
“哦,我和一个朋友出去玩了几天嘛。”心肝躲躲闪闪的回答。
“在我面前说谎?”严挚声音沉了沉,他查过,根本就没有她的出入境记录:“去哪里玩的,什么朋友,男的,还是女的?”
“哎呀,哥你管得还真宽,你闲着就管管似锦嘛。我累啦,先回房了。”
☆、女女授受不清好不好?
心肝拎着小包,踩着高跟鞋越过哥哥,却被严挚一手挡在他的面前:“以后不许夜不归宿,不然有你好看的。”
“哥!”心肝□□。
哥哥基本不会管她的事,一旦插手那就对没有她的好日子过,她顿时极度郁闷的咬牙,抬头露出一副谄媚相,娇滴滴的叫了一句:“哥……”
“晚上10点不回家,你自己看着办。”
严挚说完继续跑步,只剩下心肝站在原地直跺脚!她不怕爸爸,爸爸太宠她,什么都顺着她;她怕哥哥,心肝郁闷,咬牙切齿的盯着那个越来越远的背影。
哥哥是坏人,只有似锦才会觉得他好!不对,现在似锦都发现他也不是个好人了,她得从似锦身上下功夫,给自己争取更过的自由空间!
**************
“似锦,你们还要在这里待过久啊?”某一日,心肝拉着似锦逛街,两人坐在西班牙古老的酒吧里,听着酒吧歌手的狂情演奏。
似锦盖着而过,大声的说:“你说什么?”
酒吧里太闹,摇滚的声音震耳欲聋,她只看见心肝张合着火辣的唇瓣,却听不清她说的什么话。
“我问你,哥哥还在要家里呆多久,他公司都不用管了吗?天天赖在家里吃喝玩乐!”心肝大声的对着似锦的耳朵吼。
她板着手指头细数,两人这次住了整整二十七天,她这些天的日子过得苦啊,晚上十点乖乖的准时回家,整个就是一乖乖女,完全不符合她的个性。
如今,她就眼巴巴的等着哥哥离开,她自由自在的日子能够解放。
“你不想我们呆在家里吗?”两人终于受不了的从酒吧里退场,似锦挽着心肝的手,好奇的眨眼。
心肝倒是一点也不遮掩:“如果能把哥哥拐走,我就求之不得了。”她叫苦连天:“你不知道,他最近管得我多宽,还去查我的事情,我一点恋爱的自由都没有,呜呜,似锦,我的终身幸福,就要毁在哥哥的手里了,你行行好,把他拐走放我自由吧?”
“但是我和他不熟啊。”似锦咬着唇瓣,露出一股爱莫能助的表情:“他最近跟着以沫学习东西呢,我们俩现在是进水不犯河水,你们说的他爱我宠我,我是一点也没有发现,还是和你在一起玩,比较有趣。”
“似锦,女女授受不清好不好?”心肝暗自不爽的和似锦分开两步,提着自己今天逛街的战利品,“还有啊,你居然把哥哥推到另一个女人的身边,只有失忆的你才放心,哎呀,我怎么也怀念起以前的似锦了,呜呜,城门失火为什么连池鱼也要被殃及?”
似锦委屈。
不过两秒钟之后,她又八卦的咧嘴笑:“你和什么人恋爱呀,帅不帅,哪天带出来让我也见见呀,为什么我忽然间发现,所有平时见到的帅哥,身边都有女伴?”
那是因为哥哥知道你好色,不敢让单身汉靠近你好不好?
心肝甩了一个白眼,似锦瞟见远处有一辆银白色豪华跑车开过来,心肝比似锦动作还快的上车:“哥,似锦说她在这里呆腻了,她想去A市,她自己不好意思和你说,让我给带个话。”
☆、妨碍别人谈恋爱,会遭天谴的
“真的?”严挚的视线,落到随后上车的似锦身上。
似锦看了看心肝,心肝正在和她挤眉弄眼,在她软硬皆是的眼神下,似锦很没骨气的点点头:“这里我玩腻了,我有些想念我刚醒来呆的那个地方,觉得亲切。”
“那过两天我们回去。”严挚好整以暇的看了似锦一眼,然后开动了车子。
YES!
心肝做了个如释重负的动作,整个人都兴奋得想要嗷嗷叫,她仿佛看见幸福的曙光,就在不远的前方。
就在这个时候,她忽然瞥见远处一辆熟悉的车,两个保镖从里面钻出来,随后,是他!
“哥,停车,我忽然想到我还有事。”
心肝在车还没有停稳的时候,一步跃下车,严挚猛蹬了她一眼,她却调皮的吐吐舌,拎着自己的小包嗖的一声跑了。
“早点回家!”
“知道啦。”心肝声音越来越远,似锦从后座爬到副驾驶座,专心给自己系安全带,严挚从镜子里瞥了她一眼,微微皱起眉头。
“怎么一身酒气?”
“我和心肝在酒吧里等你来接我啊,空气里酒精分子多了点呗。”似锦不以为然。
严挚皱了皱眉:“以后不要去酒吧那种鱼龙混杂好的地方。”
似锦去开音乐,完全应付似的点了点头。
“知道啦。”
“你真的想去A市,这里还有熟人陪着你,就算你不认识也不会有人把你卖掉,在A市就没几个人认识你了,到时候天天呆在我办公室你会闷,出去的话我不放心。”严挚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似锦愕然:“这样啊,其实我能照顾自己的,我只是忘记了过去,没人把生活基本的本能给忘记。而且——”
似锦超级□□道的把心肝给出卖了:“心肝说,我们呆在这里,会影响她谈恋爱。我觉得吧,这个罪名有些大,妨碍别人谈恋爱,是会遭天谴的,你说呢?”
“你别管她,那丫头就是该有个人管管她,让她收收心,不然将来无法无天。”严挚皱着眉头:“她现在还是和有妇之夫搞在一起,我若是再不管教,早晚她得把自己给毁了!”
“啊?”似锦诧异:“不会吧,心肝要做小三?”
“还没结婚,不过有个从小定下来的未婚妻。这样的男人,即便再优秀,我爸爸是不能同意他们交往的,我那是为她好。这事我压着暂时爸爸还不知道,爸爸知道了非打断她的腿。”
似锦点点头:“那是要管管的,女孩子不能去做第三者,心肝肯定是一时糊涂,要不你把她关在家里。”
似锦开始乱出主意,严挚显然没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转个弯继续开车。
“感情的事情,最好不要明着插手,阻挠越大反而越将她的心推得越远,俗话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顺其自然吧,没有阻碍,让她自己慢慢回头。”
“也对哦,那你找几个人追她,把她拉回正轨,嘿嘿,你觉得怎么样?”
“嗯。”
☆、不过你就是有色心没色胆
严挚勾着唇瓣,“忽然发现,你懂事了。”
似锦嘿嘿照镜子,“真的么?嘿嘿……诶不对!我本来就很懂事好不好?”
“我才说你就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了。”严挚故意叹息一声,嘴角却一下子被她那副好不心虚的表情的逗笑了,这女人就是一点都不知道谦虚为何物。
将车一路开到车库,严挚没有急着开车门,反而侧脸凝着似锦,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真希望,你早点变回以前的似锦,不然,……”
“不然什么?”似锦眨眨眼,好奇心大盛。
“饿。”严挚说了一个似锦似懂非懂的字,然后下车,似锦跟着下车,追问:“什么意思呀?”
严挚耸耸肩,不再理睬。
但是似锦的求知欲太盛,她整整想了一个晚上,终于在第二天清早醒过来的时候,茅塞顿开的红着脸:“好啊,色狼!我就知道他色之本想难移!”
她站在镜子前穿衣服,不爽的提了提胸脯,甚至特意往□□的中间一剂,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然后自言自语的指着镜子说:“不过你就是有色心没色胆,哎,弄得我白白禁欲一个月,要是我,我就直接扑倒了!”
仿佛那镜子就是严挚本人。
她这话幸好没有被严挚听到,不然非当场把她给办了不可。
话说在,咱严挚真是个特别变扭的同学,似锦宝贝儿眼中对他没有轻易,他就抵死不碰她,宁愿自己一个人躲着打飞机,也做到不越雷池半步。
于是这一月来,似锦虽然早就想把那个帅得掉渣的男人给办了,但是对方不配合对她的渴望表现得一点都不明显,害的她自己都不好意思扑。
如此……
似锦咬咬牙,没事,等下个月,如果我什么都记起来,难道还能吃不到肉,哈哈哈哈……
想到严挚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瑕疵的身体,似锦就忍不住流口水,想要仰天长啸。
“你在意丨淫什么?”
身后忽然出现一个男人,那身长玉立的身体,就是她刚刚在脑海里一直幻想的那俱,仿佛做坏事被当场抓包,似锦吓得整个人一跳,然后转个身异常坚定的时候否认:“没……我绝对没意丨淫你。”
“啊哦~~~~~”似锦想捂脸要床单。
“噗……”
严挚原本是上来看看她有没有醒,好让佣人给她准备早餐的,没想到居然看到她一脸欲求不满的表情,对着镜子花痴流口水,随即,在听她语出惊人的话,严挚终于没形象的噗嗤笑出声。
顿时,他只觉得精神抖擞。
严挚抖了抖身上绣有腾云驾雾小红龙LOGO的衬衫,姿态旖旎的走进她一把托住她的腰,与她胸对胸、脸对脸的贴近。
“你在意丨淫我?”他勾着邪恶的坏笑,心想,人家如此欲求不满,他若是不做点什么,那且不是连禽丨兽都不如?
“啊哈,你绝对出现了幻听,我说的是……是……我是说我在意丨淫帅哥,啊呸,我是说我根本就没有在意丨淫谁好不好?”
☆、一块钱,还想要多少服务?”
“连谎话都说的那么蹩脚,意丨淫就意丨淫,有什么不还意思承认的,做的做了。”严挚紧贴着她,近在咫尺的鼻息,淡淡的窜入她的奶香味。
“你是不是已经在脑子里把我吃干抹净了?”严挚抬起她的下巴,眉飞色舞又带翘:“那你可要对我负责,不能吃了就拍拍屁股走人。”
似锦如同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走出一个硬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