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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挚走出医院才发现,自己完全没有方向,他要到哪里去找似锦?
这女人怎么如此不让人省心,自己都那副模样还跑去救别人,她到底长不长脑子!他什么时候教过她普度众生三个字?她哪里就有那么多的同情心不顾自己的安慰也不顾他是否会担心?!
心急火赶的跑回来,生怕她出一点点意外,她呢?
严挚黑沉着眸子,“风豪。”
身边随来的黑幕成员风豪立刻回话:“主子,属下在。”
“派出所有能派出去的人,驾驶至尊的直升机,到沿途各个近郊村庄上空,看看能不能找到似锦。”严挚皱紧着眉头,按着太阳穴:“记住,醒目,一旦找到似锦主动找你们,马上给我带回医院。若她不从,不必给我客气!”
“属下这就去办。”风豪领命,去准备。
不久就飞出几十驾至尊的直升机,这些直升机都是从严挚老爸那里出产的,全部都有严家的标志,似锦只要看到直升机,便会明白。
严挚也上了其中一架直升机,如今是下午一点,暴雨依旧疯狂扑下,一点都没有消停的意思。
那种坐在飞机上,犹如无头苍蝇四处乱飞的心情是无比糟糕的。
离开市区不过十几分钟,手机的信号就消失了。
严挚一双赤红的眼睛,望着天空之下,阴翳的心情越来越浓重,就连驾驶舱里的随机人员都被震慑得大气不敢出一个。
无线通讯耳机里不断传来其他飞机上的回报。
“没有似锦小姐的消失。”
“没有似锦小姐的消失。”
“没有似锦小姐的消失。”
“……”
严挚皱紧着眉头,长腿一伸,暴力的踢着面前能提的任何东西。
他一字一顿的下令:“继续找!”
一个小时,他觉得比一整天还要漫长,那个该死的女人跑到哪里去了?每个村庄的上方都有至尊的飞机在盘旋,她眼睛瞎了看不见?
还是出了意外?
后面一个可能性是他不敢想象的。
他只能一遍一遍的暗示自己:不要小瞧了似锦,她本事着!她该死的以为自己是观世音转身额?
砰!
有是一圈,严挚再次暴力的寻找发泄。
“没有似锦小姐的消息!”
“没有似锦小姐的消息!”
“……”
两个小时之后,无线通讯耳机里依旧传来这样的答案,他握紧拳头低吼:“继续找!”
☆、我把你留在身边有什么用?
“似锦、似锦!你死到哪里去了!”
严挚的眼里喷着滔□□火,他倏地拉开机舱对着下方,怒不可遏的大吼。
那声音仿佛具有穿透力,就连钻进一间倒塌的房子里,想要救出晕倒在里面一个六十岁老人的似锦,恍惚间似乎都听到了那怒火滔天的声音。
似锦小红龙甩了甩尾巴,咦,好奇怪,她怎么好像听到了挚的声音?
她正要嘲笑自己,耳边又传来一声极远极飘忽的声音,似锦,你个蠢女人,你死到哪里去了!
“哎哟……哎哟……”那声音像幻觉,耳边老人的声音却异常真实。
似锦小红龙笑了笑,不再继续白日做梦,眼前的老人家才是最要紧的。
其实她早已经精疲力尽,风湿病疼得都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了,可是想到还有一些祈祷救援的灾民,她就无法说服自己返回市里去。
这十几个小时里,她凭借自己的力量,救了不少人,她心里很安慰,她觉得自己值了。
她觉得值了,就算忍着风湿病她也开心。
又将一个老人救出去送到附近救援队能够找到的地方,似锦再次在村庄内搜索,看看还有没有需要救助的人。
抬头无意间瞥见熟悉的飞机,她熟悉飞机上严家的标志,似锦这才猛地想起来自己也该回去了,不然时间长了心肝她们肯定会担心,也不知道佳佳姐还有山庄的人现在情况如何。
似锦心里惦记着,一个飞冲,靠近了那家飞机。
***************
至尊旗下的医院,似锦早已变回人形,她安安静静的坐在病床丨上,瞪着身边叫做风豪的男人生闷气。
她发誓,她是被他绑架回来的!
当时她一上飞机,刚化作人形,脖子后面就一阵吃痛,然后她便什么也不记得了。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就躺在病床丨上,身边只有这个黑幕的主要成员之一,她记得他叫做风豪。
似锦正要发飙,下一秒,病房的门被推开。
严挚强势进来,甚至夹卷着一股强劲的冷风,似锦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挚……”似锦想要告状,让严挚好好教训一下他的手下。
却不想,严挚走到她的面前。
“啪!”他将床边桌上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
劈头盖脸呵斥:“我对你说过的话,你全部都当做耳旁风是不是?”
似锦吓得浑身一颤。
严挚的话还没说完,继续怒吼:
“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吗?你有那么多的善心怎么不施舍一点给我?你就不知道没有你的消息我会担心?你这样的女人,一点都不省事!我把你留在身边有什么用?”
似锦显然被他毫无征兆的怒火给震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她有些惊慌的看着他,“我……我……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要你说对不起,我要你珍惜你的身体,你以为你的身体是铁打的,你以为你是超人吗?我管不了你了是不是,我说的话你都不记在心上是不是?!”
【晚安】
☆、如果你有个闪失,我怎么办?
似锦小心翼翼的看着严挚,眼神看上去委屈至极。
她咬着唇瓣,知道最近严挚都冷落她,也就不敢像以往那么嚣张,她向来知道察言观色,严挚真生气起来她是不敢惹他的。
严挚有些受不了似锦可怜兮兮又委屈至极的眼神,他看着坐在床丨上的狼狈的似锦,小脸皱成一团,身上脏兮兮的像个乞丐似的,还有她不知道如何安放的双手,僵硬的抓着被子。
严挚看着她那个样子,又心疼又愤怒。
想继续骂的话膈在喉咙口,有些舍不得,偏偏心里又不甘心。
最终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坐在她的身边。
他不说话,沉着脸。
似锦也不敢贸然给自己申辩,就那么可怜兮兮的坐在他的面前,死死抓着被子,用眼睛的余角小心的观察他的脸色。
风豪悄悄退了出去,轻轻带上门,最后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严挚自觉对似锦是个非常有耐心的人,脾气非常好的人。可是从她双腿受伤之后他就开始不可控制的情绪暴躁。
回想从秘书跟他说山庄危急开始,他的脑子里就不断的闪过一些可怕的画面,尤其是最近新闻里涉及到的山洪、泥石流、水灾里那些惨不忍睹的报道,甚至控制不住将每一桩都套在似锦的身上,他的心从踏上飞机那一刻就紧紧的揪在了一起。
十几个小时的音信全无,他忍受一次又一次心绞难忍的揪心,到达A市发现似锦下落不明,他全身的血液全都涌到了头顶,谁能体会他那种担惊受怕到极点的慌乱?
接到风豪电话,得知她安然无恙那一刻,他整个提着的心一瞬间松弛,整个人就那么虚脱的软了下去。
这种在愤怒、焦急、担忧中轮回的心情,他这辈子都不想再有机会体会!
严挚的视线,无法克制的落到她的身上,低垂的头发挡住了她大半张脸,所以他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是能够感觉到她的肩膀微微颤抖,显然哭了。
严挚一时间气不上来,从进来就没说过一句不重的话。
“哭什么哭,我一说你你就哭,我不能说你是不是?”
“……”似锦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可是鼻水越来越多,她只能拼命往回吸,房间里最后只剩下她吸鼻子的声音。
严挚叹了口气,到一旁拿着纸巾递给她擦。
可是实在忍不住,在她擤鼻水的时候,又开口训斥:“山庄危急你冒险去找救兵那情有可原!但是你没事自告奋勇跑去救人你脑子进水了吗?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不要以为你有点本事就觉得自己是超人!别人有难自然有政府派出的救援队,你跑去凑什么热闹?救了人很有成就感是不是?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安全,有没有想过我和你父母还有那么关心你的亲人?如果你有个闪失,我……”严挚忽然顿住,咽了咽喉咙,才说:“我怎么办?”
“他们……他们……”似锦猛擤鼻涕,语气断断续续的抽搐:“他们好可怜,我……我做不到……做不到视而不见……”
“还顶嘴!”
☆、你别生气……别冷落我
似锦抬着头,双眼通红的看着严挚,鼻子也被纸巾擦得通红通红的,泪痕加下泥浆整张脸脏得简直不能看,那眼神看着他又害怕又委屈伤心得不得了。
这还是严挚第一次看见似锦如此狼狈的模样,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他不由得心一软。
看着她半响,最后双手一揽,死死的将她压在自己的怀抱里,温柔的“训斥”她。
“你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
他松开双臂,直接拿自己的衬衫袖口去擦她脏兮兮的脸,然后低头亲她一下,再次将她紧紧的锁死在怀抱里。
同时不解气的重复一遍:“你个不让人省心的女人!”
温暖的怀抱将严挚身上的体温传给似锦,似锦原本强撑的战栗此刻全部被委屈打压下,顿时放开喉咙哭的声嘶力竭起来。
埋在他怀抱里的声音,闷闷的,也听不太清楚,就知道她一个人叽里咕噜的说话:
“呜呜,我好想你,你说出差几天,可是你都离开两个星期了。昨天是七夕,他们说是情人节,我好想你能陪我,我好想你,我和佳佳心肝玩大冒险的游戏,我好想自己输了有借口让你哄我开心,可是老天□□待我,我都输不了……晚上还下大雨,山庄都被淹了,我以为你能来救我,可是我左等右等你都没有来……我怕佳佳肚子里的孩子有事,我去找你在路上看到很多人都需要帮助,我就是……就是无法做事不理。我也存了坏心思,希望你能担心,能找我,因为我怕你一直冷落我,我好难过,你以前从来不冷落我的,你现在冷落我好多天了,严挚我以后都听你的,你不要冷落我好不好?我……我受不了……”
似锦哭的泣不成声,叽里咕噜说的一通严挚没有完全消化清楚,可是她最后那可怜兮兮的请求他不要冷落却真真切切的传入他的耳朵里,他的心就在那一刹那不可思议的软得不能再软。
他的手微微轻颤,抱紧着她,心疼的亲吻她脏兮的头发,那夹杂着泥浆的头发结成块紧贴着头,他却一点也不嫌弃脏。
“好了好了,不哭了。是我不好,不该冷落你,不该让你受委屈,谁让你总是气我,气得我都想狠狠教训你。”
似锦依旧抽泣得厉害。
“我……我都不是……不是故意的……你一直生气,你说只生气几天的,可是你生气21天了,七夕……昨天七夕……情人节……你都不陪我……你一见到我就骂我,你凶我……我受不了……我……呜呜……”
严挚一时手脚无措,似锦继续喃喃自语:“你……你别生气……别冷落我……好不好挚……不要凶我好不好……我怕我……”
“不冷落你,不哭,我不冷落你!”严挚有些哭笑不得,明明生气的是他,瞬间就被她扭转了形势,听着她声嘶力竭的哭声,再也硬不下心肠说一句重话,只想安抚她,抱紧她。
☆、猫确实没你会折腾
他边抱着她边脱她的衣服,似锦抓着衣服不给:“脏……好脏……”
“知道脏你还穿着,把自己弄得跟个小乞丐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脱了!”严挚几下将她身上脏兮兮的衣服脱了扔到地上,采用公主抱的姿势将她抱起来往病房侧门的洗漱室里走。
放好热水,严挚左右不知道怎么安放似锦,似锦赶紧指了指自己大腿上包扎的纱布:“防水的,我可以泡澡。”
严挚这才将她轻轻的放在浴缸里,他拿着沐浴露倒到手上,声音不容抗拒,“帮我脱。”
似锦咬了咬唇瓣,手痒痒的贴着他的腰,慢慢的解开他的皮带,将他的衣服也扒了个精光。
她将他的小内内往下拉,严挚已经猴急的清洗她脏兮兮的身体,边打沐浴露边含糊不清的压低着声音,“腿疼不疼?”
“不疼,我恢复得快。”其实膝盖早已疼得麻木,她没敢告诉严挚她被风湿折腾了十几个小时。
此刻只想被他暖暖的抱着,紧紧的贴着,她也想思考那么多。
“腿分开点。”严挚利落的褪去自己的小内内,小心翼翼的避开她腿上的纱布,然后他毫不犹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