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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憎恨厌恶这人,却还得为了他能顺利当选县长到下面做工作!
易立宏似乎察觉到张云生隐藏在心低的情绪,笑着说:“老张你这县委书记不也是市委铁定了的啊!都是为人民服务,都是为黄县的发展,什么岗位都一样啊!我倒是战战兢兢,自己水平有限,怕是做不好啊!”
听了易立宏的话,张云生还是忍不住得意着,踌躇满志地说:“老易的话在理,黄县这么些年确实落后兄弟县很多了,该大刀阔斧来一番动作了!黄县虽然物产资源匮乏,但水陆交通方便,适合大力招商引资,只要我们政策适当,步调一致,应该很有希望的,何况还有魏华这门路多的能人,前景是美好的!学之、老易,以后我们要紧密团结,尽心尽力才行啊!”
李学之听了张云生的话也不禁动容,可一想到刘明亮之事却又暗自心惊:明明已经在背地里搞鬼还装出一副精诚团结之相,可谓是心机深沉,看来今天的饭并不好吃,他是想拉拢自己了。
于是说:“张书记的话很鼓舞人心,虽然换届还没进行,可未雨绸缪也是理所当然的。我认为黄县要发展要前进,的确与县委县政府班子团不团结、步调一不一致有决定性关系,能不能坚持原则,能不能政风廉洁则摆在了最前提。如果不把干部队伍纪律化规范化,我看其他都是空谈。现在政府威信不高,凝聚力不强与干部队伍自身有莫大关系!”
易立宏在一旁听了两人的话,不禁啼笑皆非,县长大谈作风纪律,而书记则一心想着政务,这不错位了么?
(本文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第一零三章
易立宏见张云生和李学之分歧很大,忙笑着说:“老张啊,学之的话不无道理啊,为什么呢?现在有的党员干部组织纪律性确实不好,散漫随意,如不加强管理,是不好开展工作的。其实张书记早就琢磨着整顿党风党纪了,不称职不得人心的都要严肃处理。只是现在年关时刻,事情太多,就先急后缓,既然学之你也同意整风,老张,是不是在下次召开常委会时就提出来议议呢?”说罢不县声色地冲张云生丢了下眼色。
张云生呵呵一笑说:“难得我们三人同心啊,事事想到一处,我看合作得蛮好啊!黄县各乡镇行局有多年没怎么动了,我建议是不是搞个大型的考察,听听下面的民意,结合实际工作成绩进行一番调整,也来个市场经济,优胜劣汰,学之,你看怎么样?”
李学之心里暗暗讶异:张云生、易立宏这是唱的哪一出?虽然是说得大义凛然,但连换届都等不及就要搞整顿,难道是借机排除异己,为他们将来打基础不成?建议好是好,可提建议的人若心怀叵测,那就是阴谋!这事我还是不能马上点头,得多想想才行。他心里这么想可脸上没动声色,点头应道:“建议好是好,正如张书记所言,现在是年关,事情真是太多,我看当前最主要的是赶紧完成各项税费上缴,迎接市里的验收评比,还有党代会人代会的筹备工作也要紧锣密鼓地进行,还是等两会换届后再搞,你们看如何?”
张云生和易立宏对了一眼,情知李学之还是有戒心,也不紧赶紧地逼他表态,张云生说:“还是学之稳重啊,那好,既然我们说了这事,还是等常委会上再决定吧。唉,现在吴书记在医院,你们政府又缺了常务副县长和分管工业的副县长,人手是紧了点啊,市委也是不体谅我们基层,说是派个常务副县长来,可到现在还没定下人选,还是不适应下环境,我真怕
。。。。。。”
李学之听到张云生的话没说完就嘎然而止,心里暗暗笑了起来,明显没说的话就是怕市派常务副县长落选,重蹈当年地覆辙。
易立宏接茬说:“既然市委有安排,我们也就勿须太操心了。”他挪了挪肥胖的屁股,似乎发牢骚地说:“吴书记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跑到市里提了这么个建议,难不成黄县就没人了么?我看政府办的老江、还有马副县长等人都可以接任常务副县长嘛。学之,你说是不是。”
李学之端起茶喝了口,说:“要说能力,我们黄县确实不少人可以出任这常务副县长,可市委的决定也没错,左右权衡我也话好说了。哦,张书记,爱民村的事处理好了么?”
张云生摸了摸乌黑齐整的分头,说:“咳,还会出什么事呢!现在的农民啊,可不得了哟,动不动就集体搞对抗,完全没了从前的憨厚淳朴,政府威信不足啊!马副县长还有张主任他们心太软,调解对话了一天也没个结论,我可没这个耐心,把那景喜旺等带头的几个人一抓,一下就解决了问题!好言好语不听,硬要上手段才服气。这不我今天上午在爱民村转了转,蛮安定的了。”
李学之一听火就上来了,竭力保持语气的缓和,说:“张书记,这样处理怕是不妥吧?虽然强行压制下去了,可农民心中的怨气还在,会更加不信任政府了。据我所知,这次村民集体不缴税费,是因为乡政府制定的标准不合理,而且用政府拖欠的粮食补贴款来抵上缴也没错,可为什么就行不通呢?爱民村几年来在景支书等村干部的带领下,一直都完成了税费,已经很不错了,比有些村年年拖欠上缴提留要好得多啊!”
张云生看着李学之诧异地说:“那景喜旺的支书不就是你免掉的吗?怎么又反过来替他们说话了呢?你撤他撤得好!那姓景的根本就目无县委县政府,迟早要生事端,我们让他当支书是要他为人民服务,为政府服务的,可不是让他带领村民闹事的!”
李学之生出一丝后悔,为什么当时没立即赶赴爱民村,让村里的干部受了委屈,他叹息着说:“我免了景喜旺支书的职务,也是因为他有问题不按正常途径提出解决,可这事的根源还是出在乡政府上嘛,是爱民村占着理的,我觉得把村干部抓进派出所,有点过激,于事无补啊。”
张云生呵呵一笑说:“现在事情都已经完全解决了,乡政府的干部已经继续在爱民进行上缴提留工作,这样不是很好吗?我看得出来学之很器重那景喜旺,就让他继续当支书吧。你免的他,就还请你去恢复他,好不好!”
易立宏也笑着说:“老张,难得你还恢复那景喜旺的职务啊,要你往日的脾气,这样操蛋的人还会继续用吗?”他转脸看着李学之说:“老张是你学之的面子才放了他一马啊。你去恢复他职务的时候,顺便还是要委婉地告戒那年轻人,凡事慎重考虑,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喽!”
李学之倒是平静了下来,笑了笑说:“是啊,今天煅炼村的村民堵了棉麻轧花厂的门,原因是不该把临时工全部清退了,是反对我的呀,清退临时工本就是我提出的。出了这样的大事,煅炼的村干部集体消失了,楞是一个人也找不到。我不得不怀疑是村里干部有计划组织的闹剧!煅炼的黄支书和牛主任可没景喜旺光明磊落啊,只敢在幕后指挥,我已经叫政府办通知他们下午三点到我办公室,我又要撤人的职务了!”
张云生楞了楞,说:“那两个没用的东西,是该撤,我坚决支持!”
易立宏心里知道张云生骂黄、牛两人没用的真正含义,他知道这完全就是张云生指使黄、牛两人发动村民去轧花厂堵门的,想用群众的力量迫使轧花厂重新招收临时工,从而来刁难李学之,使李学之威信扫地。可谁也不曾想到,李学之居然仅凭三言两语就把堵门闹事的村民给劝散了,不但没让他威信扫地,更是提高了他在人民群众中的威望。这是张云生始料不及的,就连易立宏本人也没想到!
易立宏感慨地说:“看来这些人把毛主席的理论是活学活用了,都是发动人民群众,想用人民群众无穷的力量达到他们的目的啊!”
李学之也是感触颇深,两个村都是发动了村民,运用了群众力量,都是为村民谋利的。人民其实就是一面旗帜,在用得着时展出去,不用了又卷回来;人民其实就是矛和盾,进攻敌人时人民就是矛,而防御敌人时人民就是盾!
三人各怀心事,一时间客厅安静下来,幸好舒腊梅从餐厅出来热情地招呼三人去吃饭,才使气氛不至于继续低迷。
李学之来到餐厅,椭圆型餐桌上架起了一只大火锅,旁边则摆满了下锅的荤素菜,红红绿绿很是好看,而火锅浓香四溢,另人大动食指。李学之看了看张云生,张云生热情地让着坐,说:“呵呵,天气有点寒,吃吃火锅去去湿冷,学之请坐。”
舒腊梅似乎有点不习惯,说:“李县长,我本来是想多弄点炒菜,可老张不让,说是李县长喜欢简单,我都不好意思了,就一个火锅。”
李学之呵呵笑着说:“舒经理,虽然只有一个火锅,可周围摆了不下二十个盘子,还嫌菜不够丰盛呀?我可是很满意了,谢谢谢谢!”
张云生把五粮液酒倒上,说:“菜我不是很讲究,可喝酒我只喜欢喝五粮液,都是小儿给惯出来的,做生意发了财,就一箱一箱地给我买。人这东西也的怪,喝了好的就硬喝不下差的,不是五粮液,我情愿不喝!哈哈”
易立宏对舒腊梅说:“嫂子,我别的不羡慕,只羡慕你有个好孝顺儿子,唉,我那傻闺女还在读书,你说这都二十好几了,还读什么书啊!以后你抱上了孙子,我那半个儿子都还不知道在哪里!”
舒腊梅咯咯直笑,说:“看你说得,你那闺女是求上进嘛。现在知识爆炸的年代,多读书有好处。你们看李县长不就是大学生吗?哪象你们,农民干部!李县长,我说得还对吧。”
李学之说:“是啊,多读书好啊!我当年不是家里困难,也想考研究生呢!”
张云生举杯说:“好了,学之,老易,咱干一杯,我书读得少,也是当时环境造成的,祝酒词可就说不大来,我就祝我们团结一体,为黄县的经济腾飞干杯!”
大家一引而尽,舒腊梅早在锅里烫了不少菜,连忙招呼着说:“李县长、易部长,吃菜吃菜!”又帮三人倒满酒。
李学之举杯说:“我借花献佛,敬两位一杯!”
易立宏笑着说:“学之喝酒够爽快的,可惜以前错过喽,喝!”
大家又干了。舒腊梅笑着说:“别喝急了嘛,吃点菜,慢慢喝!李县长你就杯下留情,他们两我可知道,身体不如你。”
张云生有点不服气说:“你少插嘴,我的比学之大了几岁,可酒量不比他差,难得聚在一起,当然要喝个痛快了。快倒酒!”
李学之吃了口菜,笑着说:“舒经理说得在理,我的酒量可有限,再说下午还有事,喝多了怕误事。”
易立宏笑着说:“学之你也真是的,吃饭时间不谈工作,该我敬酒了。虽然岁值初冬,可此时情景倒也仿佛桃园三兄弟啊!我就祝愿我们三人亲如兄弟,共同为黄县的改革开放添砖加瓦!干杯”
听了易立宏的话,李学之有点踌躇,可两人的酒杯举得高高,只等他了,便唯心地一碰,闭眼喝了。李学之把酒杯反转一扣说:“酒我就不喝了,真怕耽误下午上班,你们就随意,可别管我了。”
张云生一听可不依了,说:“学之,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怎么才喝了三杯就不喝了呢?不行不行,今天咱仨得把这瓶就给消灭喽,不让我不放你下桌!”
易立宏也劝道:“就是嘛,怎么就不喝
了呢?要说年龄我们可都大你七、八岁,我们都能喝你肯定也行。老张定的任务不艰巨嘛,区区一瓶三人分才三两多点。可不要驳我们老哥哥的面子哟!”
舒腊梅把反扣的酒杯拿起来倒满酒,她则端起张云生的杯子敬道:“李县长,以前跟你有点误会,给你的工作造成了不便,我今天敬酒给你赔罪,希望你看在老张的面子上莫跟我这女人见识,我先干为敬!”也不等李学之说话,自行在李学之酒杯上一碰,干了,张云生和易立宏在一旁鼓掌叫好,无奈之下,李学之强笑着说:“赔罪可谈不上,既然舒经理喝了,我不能不喝啊!”又唯心地喝了一杯,说老实话,他永远也不可能原谅舒腊梅狐假虎威嚣张跋扈的举止!
张云生易立宏又轰然叫好,还热情地帮李学之夹菜不停地说:“多吃菜,这是鸡睾,补肾的好东西,这是鹅掌,鲜嫩味美。。。。。。”一会儿李学之的小碟就堆满了菜肴。
张云生瞅着李学之说:“以前当副手,不知道正职的苦,这不代理了一段县委书记,我才真正尝到一把手的艰难。外面的人看着我似乎很风光无限,可谁又知道其中的酸甜苦辣呢?”
这话李学之倒有同感,说:“张书记可说到点子上了,我坐在这县长位置上可是焦虑不安,如履薄冰啊!大事小事就是处理不完,东头没好西头又起,面对黄县八十多万人民,我深知责任巨大,不敢有丝毫怠慢。”
张云生端起杯子抿了口酒,说:“可不是吗。现在办事又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