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以隐身。博士帽虽不能隐身,但可以隐丑,比狐狸的帽子似乎更适用更值钱。今后,大家若是想冠冕堂皇地耍流氓、找女人,冠冕堂皇地乱民乱德,那就找顶博士帽戴上,并且相互换妻好了。
中国足协致国际足联的控诉书
国际足联暨布拉特主席:
我们——伟大的中国足球协会及全体球员——我们以最愤怒最沉痛的心情强烈地控诉你们:由于新一届世界杯的举办,中国足球协会已遭毁灭性的打击!
开幕式当天,我们挚爱的中国足协领导,还有教练,便在足球场的两头横梁上比翼齐吊,双双升入崇高境界。据主持两人升天仪式的黑哨反映,开幕式刚举行到一半,领导和教练便把他叫到球场,说出了共同的想法。黑哨以为万万不可,万万不敢。领导和教练便威胁他,将吊销他的裁判执照。黑哨联想到白花花的银子可能滚滚而去,当即便觉得没有什么不可,没有什么不敢的了。
黑哨说,世界杯开幕,外国人狂热也就罢了,自己的同胞们也跟着瞎起哄,许多地方万人空巷,这就等于母亲把自己的亲骨肉扔到荒郊野岭,彻底抛弃,疯狂地去抢别人的孩子亲热。中国足球被自己的母亲如此冷落,领导和教练深感羞辱,觉得自己既对不起国家和人民,也对不起一个比一个优秀的足球队员,便作了明智的选择,以黑哨的哨音为号,同时起吊。光荣之前,他们曾丢下话来,他们所以选择球门横梁作为归宿地,不仅表明了他们与绿茵场的深厚感情,更主要的,是他们还想帮中国的守门员挡挡球。让中国足球胜出有两个办法,一是自己多进,二是让别人少进。自己既然不能多进,那就只有想出法子,让别人少进了。领导和教练对中国足球的良苦用心,真是感人至深!
在领导和教练光荣之前,中国足球队成员整体蒸发。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也没有人知道他们干什么去了。只到昨天下午,有一群小绵羊从深山中跑出来,大家才知道事情的真象。据绵羊们说,中国足球队员因没有取得世界杯的入场券,一直郁郁寡欢,无与伦比的尊严使他们内疚不已,许多人茶饭不思,每天仅以小姐维持生命。世界杯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他们计划看球的地点,所有的酒吧、茶吧都对他们说不!与家人商量,没有哪家的妻儿老小愿意与他们一起看。走投无路,就一起蒸发了。
这帮中国足坛的悲壮的硬汉,他们英雄气短,逃到了远离尘世的深山。那地方是小绵羊的家。羊和人很快就混熟了,无话不说。人,身在曹营心在汉,觉得再怎么也不能忘了中国足球,再怎么也不能荒废了自己的金不换的国脚,就在山头上平了一块地,做了球场,教绵羊踢球,并相约比赛。第一场,羊头叫大家不许赢,因为自己是东道主,还因为中国足球队员悲壮史感动了它们。可是上半场都结束了,羊队一让再让,人队就是进不去球,这可把羊头急坏了。下半场开始后,羊队队员便根据羊头所授机宜,在自己门前假装铲球,一而再、再而三地把球铲进了自己的球门,从而使人队三比零大获全胜。是晚,人羊狂欢,直至天明。
第二场比赛,羊头给羊队定调:不能再让,要打出羊队水平,要叫人队输,这样才能使他们不会妄乎所以,才能激发他们的斗志,才能使他们不会成为永远的阿斗。羊头一声令下,羊队全面出击,摧枯朽拉,正如秋风扫落叶一般,上半场狂赢十一球,下半场又连下五城。人队生气了,由生气而发怒,由发怒而发狠,到比赛的最后时节,已经怒不可遏,眼中直喷出血来。霎时迟,那时快,个个从腰间抽出柴刀,满场追杀起羊队队员。羊头一看大势不妙,一声狂“咩”,带着羊们飞奔而去。
羊们在附近的山洞里暂避,以为人不过是一时冲动,才追杀他们,他们以为人和羊还会言归于好,就时时派员偷看人的动向。世界杯开始前夜,隐居的中国队队员将磨出的许多水晶片粘成巨镜,装到最高山顶的最高一棵树的树梢上,反复调整镜面的角度,居然调出的世界杯的实况。有人说是直接反射世界杯现场的,也有人说是山外某处投影电视的反射。不管怎么说,中国足球队的精英们是看到世界杯了,而且一场不拉。
比赛的间隙,难免议论。他们百思不得其解,他们要钱有钱,要物有物,更有无数小姐大补,怎么就进不了世界杯了?!更不解的是,他们居然连小绵羊都踢不过。看着世界杯上的一粒粒精彩进球,他们顿悟:哦,原来是他妈的的脚不行!他们很快形成共识,为了中国足球,他们应该换脚,他们必须换脚,他们誓死换脚!两套方案,方案一,成立第一小组,有四人组成,火速赶往世界杯,采取一切手段,务必将所以进球球员的脚砍下带回,然后把自己的脚砍下换了;方案二,若方案一失败,则找到小绵羊,把它们的脚全部砍下,换到自己的脚上。为了第一方案,他们用树叶做了一只大风筝,借一场大风把四人送到了欧洲。可是,他们从水晶镜上得知,四人刚混进球场,还没有来得及亮柴刀,就被保安带走了。得到了这个不幸消息的时候,他们在山头举行的隆重的悼念仪式,仿佛他们壮烈了似的。
他们决定,第二天就执行第二套方案,并啜血盟誓,就是把山头踏平,一定要找到小绵羊,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事已至此,小绵羊他们,还能抱什么幻想呢?为了活命,连夜逃出深山。
国际足联暨布拉特主席:中国足球队的领导和教练已经光荣献身,队员们又逃散不归,所有这些,都是世界杯惹的祸!如果不是世界杯,中国队就没有胜负,中国人民就不会冷落他们。如果没有世界杯,中国足协的领导就不会感到羞辱,就不会到横梁上一挂了之。如果没有世界杯,中国足球队的英雄男儿就不会无处看球,结果遁入深山;也不会想到断足,报效国家。由于世界杯的举办,中国的足球已经毁灭饴尽。我们伤心,我们痛苦,我们控诉,强烈控诉!在控诉的同时,我们以中国足协及全体队员的名义,提出如下要求:
第一,尽快交涉,将乘风筝出国观球的四名中国球员尽快交还中方,交还前,保证他们的身体健康和人身安全。
第二,如果世界杯必须举办,那么,在所有中国队参加的比赛中,必须让中国队先进两球,再让对方球员入场。此外,裁判必须用中国的哨子。中国队出国比赛,东道主需给每个球员配奶娘和小姐若干。
第三,每届杯赛中的前三甲球员,由国际足联无偿划归中国队。而前二十名的球队,则必需无条件接收两名以上中国球员。
第四,国际足联每年支付中国足协五千万美金,弥补世界杯对中国足球的伤害,并给中国球员增发工资,鼓励他们找更多更好的小姐。
第五,将中国队作为这届杯赛的名誉冠军,并授予与世无争的精神文明奖。
第六,国际足际在其官方网站及各国主要媒体上发明声明,向中国足协表示道歉,并承担由此产生的一切后果。
中国足球协会及全体球员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救死抚伤,实行革命的强盗主义
左腰部起痒,起先以为并不当回事,拿五指耙挠挠,再胡乱地涂些药。可是一天两天并不见好,不仅不见好,反而加倍地痒了。痒虫们兵分前后两路,沿腰部挥师向右,大肆蚕食优良肌肤。不时象针尖一样地扎痛,撩起衣服请人看,说是起疹子了。皮下的肋骨又跟着起哄,一阵阵隐隐地疼。疼和痒并肩作战携手折磨,使我白天不得安身,晚上不得安眠。
那晚酒桌上提起此事,工会老王细问症状,料定是蛇蛋疮。他见我嬉皮笑脸不当回事,便板起老脸,严正指出,蛇蛋疮成带状生长,没长对头还能治好,若是长对了头,就完完。而且,即便治好了也有后遗症,一个疹子一个窟窿。在民间,此病有高人专治,用烟袋油涂,或画,但这样的人已经很难找。他警告我,如果还想继续活下去,就不要再耽误了,赶紧先上医院。对于老王的这些说法,我本来还将信将疑,同桌的人都说老王学过医,都极力附和他,我不得不当真了。我虽生猛,但一腰眼的窟窿妨碍亲密接触,这对我杀伤力太大!
翌日,二事不做,乖乖地上医院。我到这地方工作一年多了,上医院还是头一次。是当地的最大的医院,门面和院子都大的出奇,很好地配合了他们的地位和名声。走进医院,救死扶伤之类的标语花花绿绿,加上医务工作者进进出出都是一脸地严肃认真,其中的一两张脸上居然还挂着哭一般的微笑,使我深感自己亏得有病,不然也是要自残的,好巴不得有个借口,来瞧瞧他们这百年不遇的灿烂。
挂了号,上二楼找皮肤科。楼梯道比较暗,感觉象黑松林。一边的白墙黑渍点点,充分说明医院不仅拖地,而且拖地人的技术一定超过武士耍棍。扶手却不敢扶,因为觉得它至少一个世纪末被认真擦过,即便擦了,又怎能免得了武士耍棍时的风吹雨打呢?还有,虽然我不扶,不代表其他的病人也不扶,扶来扶去,灰不溜秋的扶手便成了病菌博物馆。我不得不佩服医院,他们在过道上暗藏机关,使来者不经意中便可无病生病、小病加重,医院的生意自然兴隆起来。
皮肤科。一中年白大褂坐诊。桌前的长条椅上坐着病人,我在他们的后面坐下来。
白大褂给我前面的人看病,不管什么病总先问一声“带多少钱”?看病不问病,直接问钱,这使我觉到这位仁兄直爽得可爱。回想起有的医生,问冷问热问疼问痒,尽在主题边上绕,假正经,大不爽。
白大褂看我时,例外地没问我钱的事。也许是看了我病历上的“单位”是“银行”,就象看到一头猪;比较明显地肥,他便无需多费口舌;只顾拿刀宰就是了。
我主动告诉他症状。他叫我掀起衣服,目光闪电般一扫便确诊:“带状泡疹,”他说。“先吃药,不好再来。”眨眼之间已书就病历和处方,并随手仍给我。我还没怎么反映过来,病已经看结束了,真乃神速!以这样的工作效率,就算全县人民同时生病,想必也经不住他看的。
高人给我开了三种药,我开始一丝不苟地吃它们。本以为药到病除,附身的鬼魅会慢慢地离我而去,不料连吃了几天,腰眼的蛇胆疮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越发肆虐,可怜我这小腰就剩肚脐眼向左数寸尚且好皮好肉了。疹子出的更多,针扎般地更疼,而那种奇痒,叫我恨不得把肉撕开。这使我不得不怀疑,白大褂给我吃的到底是药还是肥料?!
工会老王来了。听了我的情况,拿医生开给我的药盒子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吃惊地告诉我,医生开给我的三样药中,一样是对症药,另两样并不对症。我有点不信。他指药盒上的说明书给我看,果然,所主治的病与我的疮几乎风马牛不相及。我惊恐得无以言说!他存心要取我的性命么?当然不是。老王告诉我,它们是两种新药,虽不对我的疮症,但价格高,回扣多,对白大褂的心病。
老王又告诉我,我上医院的时候,疮已经箍过一半以上的腰,应该说已经很重,就算三种药都十分的对症,也很难有什么效果,必须挂水,而且要大剂量挂水。白大褂所以光给我吃药不给我挂水,不是不知道其严重性,不过是用他奇妙的医技,在鬼门关前表演猫捉老鼠的游戏,把我的病拖重了再拖重,把医疗期延长了再延长,实现用医用药的最大化,进而实现经济效益的最大化。
作为一名党员,我对于一名医务工作者的猫捉老鼠的奇技是不该有任何怀疑的,哪怕有怀疑的念头都十二分地可耻。但我毕竟没有参加过魔鬼训练,捂着眼睛外加摇头也打不消怕的念头,怕他稍一失手,眨眼之间便送我进了阴间的门。他无所谓,有的是鼠源,我却永永远远地拜拜了!
就在带状疱疹即将长对头的时候,老王终于打听到民间的土郎中。我差不多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找到土郎中。棚屋中的土郎中用墨汁在疱疹上涂涂,口中念念咒语,就叫我回去了,而且真就慢慢好了。我千恩万谢,送些礼金和香烟;烟留下了,钱坚决不收。由此,我想到医院里那些穿着白大褂的劫匪,两相对比,不得不叹气又摇头,并且,恨不得把脖子都摇折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独舞者
良园是中年人晨练的舞厅,本没有多少故事可说。那天,来了个独舞者,情况就变了。是个中年男人。他没有舞�